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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60后艺术家·第9辑

2015-07-03

缤纷家居 2015年3期
关键词:杨光理想主义艺术家

本期研讨会邀请嘉宾:王家增、杨光、乌日金、张东红

学术梳理:余丁团队、杨卫、赵子龙

主办单位:缤纷璀璨文化传播有限公司

主办人:陈明、王跃龙

编辑:王跃龙

助理编辑:刘宇甜

王家增:

之前,刚听过收音机播放的许巍《时光漫步》,音乐让我感动,让我心中充满温暖,就像冬日的阳光有点灰调却让人舒服。于是对旧时光的怀想,就不免定下了过于抒情的调子。

回忆就像一部蒙尘的老片子,失真的声音、扭曲的影象,其间夹杂着断片时闪烁的光斑,一堆支离破碎的片段、点滴,串连起来,似乎又真地印证着什么。回忆不意味着真实,但能使人理解生活。

小时侯,我家住在铁西区的工人聚集区。一幢幢依地形而建的平房形成一个个天然的院落,其间又有交错的土路连接,形似巨大的迷宫。各家鸡犬之声相闻,似乎不存在隐私,孩子们可以随意游走于各户,呼朋引伴,无知、单纯、没心没肺的快乐。我温和而又寡言的父亲和热情、爽快的母亲把全部精力都用在维持一家五口的生计上了,对他们而言我没闯祸、没惹老师告状,一天就可以安安生生地度过了。我就像一株野草自由、蓬勃地生长,真正自由地活着,本能般无须指引。我的足迹踏遍这迷宫的每个角落、附近的污水河以及上游工厂的大墙外,我记得巨大的红褐色的烟囱吐出灰黑的浓烟飘荡在我的头顶,记得下班铃响过后大门口轰然涌出的喧闹的深兰色的人群。

绘画,只是另一种生活的引子,开启另一扇门的通道,它让我有勇气对抗现实。绘画成为我的救赎,我自愿匍匐在它的脚下。

杨光:

我一直设想的工作状态是这样的:画画、看书、吃饭、散步、睡觉,平凡而纯粹,但真要做到很难,尽管我努力这样做了,可画画对我而言只是精神上的自我救赎,心灵也好,灵魂也罢,精神上总要找点寄托能让自己充实一点。

我喜欢画风景,其实这也是我内心的某种渴望,小时候整天在大山里摸爬滚打的记忆,一棵树,一座山,我对它如此的熟悉与眷恋,到头来我选择了更能真实呈现自己内心的绘画语言,因为我喜欢一一直来直去。

乌曰金:

六十年代出生的人,大都有着相同或相似的状态,这个时期的人都有着些许理想主义的情节和责任感,既传统又叛逆,这些在我身上尤为典型。

小时候我在很好的自然环境中成长,记得那时的天很蓝,我热爱自然,崇尚自然。

我追求的人生主要有两个维度:一个是外向的,是对现实的关注,是对人、社会、自然的关注,是站在人和社会、生命和自然的关系角度来思考问题,主张自然、平衡、和谐的理;另一个是向内的,向心灵深处不停地寻找,寻找生命真正的意义,它是理想化的、责任感的、自然的、本质的、力量的、广阔的、单纯的浪漫而不失深厚、隽美又不失高贵,如同广阔天空和辽阔草原间的一个灵,一个在云端闪着金光扑向大地的灵,它降生了,然后,我用艺术的方式表达了这些。

张东红:

在中国,出生于六十年代是幸福的,也是幸运的。

文革时期我年龄尚小,没有赶上上山下乡,也没有赶上大饥荒,虽然童年物资贫乏但还是充满欢乐的。20岁左右却赶上了前所未有的改革开放,是看着电视成长的一代,我在小学、中学、大学几乎一帆风顺,几乎全部公费,大学毕业也是包分配的。 绝大部分60后艺术家都具有理想主义色彩,我个人有幸成为这一代人中的一员,改革开放中期又辞去大学教师公职成为北漂艺术家。

我是较早接触互联网、自媒体,算得上与时代发展同步了,重要的是经历了各种艺术思潮最终没有迷失,还能找到自己。这就是60后艺术家的幸运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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