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下载

阮文韬:有胆做设计

2015-07-03

缤纷家居 2015年3期
关键词:设计师香港设计

“我觉得现在很多香港的建筑师和室内设计师很悲哀,完全是没有未来的,因为只为了钱,而不顾及自己的灵魂和崇高的想法。因为香港的工作环境很贵,所以他们出来之前都已经想好了为哪一家发展商打工,这就很讽刺,因为他们出来不是去做建筑师,而是去给发展商做事。问题就是我们教育出来的人根本都是为设计做事的,这就是为什么我要去教育他们。”

一身侠气,笑声爽朗,一副文静书生的相貌,是建筑师阮文韬给人的第一印象。然而,你所不知道的这位成长于多元文化的香港,在英国读书、在加拿大也生活过的“流浪”才子,却喜欢一个人勤练毛笔字,以及为杂志报纸撰写专栏。所谓“静如处子,动如脱兔”形容他来说就很贴切。他可以面对几十号、几百号的学生侃侃而谈,也可以踏着冲浪板在青海碧浪中驰骋。甚至还可以在夜晚时分,客串一把电台主持人,让设计深夜里开出美丽的花朵。然而这一切只是阮文韬深爱设计所伸出的枝权,“回到原初”是他为自己事务所起名“元新”的出发点,这句话让人想到了包豪斯的格罗皮乌斯的“一切从零开始”,“从零开始”回归最原初的设计,也许就是阮文韬所想与所作的。

“先做研究”

对于阮文韬来说,建筑的最大功能就是拉近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就如同人们去吃大排档并不是因为食物好吃,而是人们很享受人与人之间狭小的距离感。所以他的很多项目都是有关公共空间,他认为公共空间就是陌生的人们能够相处在一起的载体,而公共空间在寸土寸金的香港简直已成为了稀缺。因为在做设计的同时,阮文韬也在学院里教书,所以他的很多见解都很具学院派的气息。

他认为先做研究再做设计是未来设计行业的整个大趋势。不能仅以商业盈利为标杆,能让设计成果与周围环境更相融,在文化上更具底蕴,而且设计效果历久弥新而不是在简短时间内就被淘汰。这是他从香港前辈身上学到的前车之鉴,也是他对设计更为深沉的责任思考。

幽默感&前瞻性

在整个采访过程中,充斥着阮文韬爽朗的笑声。他爱笑,言语中也充满幽默感。他觉得他深受自己老师张智强的影响,生活中张先生的话就非常具有幽默感,也许你开始听没有领略到其中的寓意,但是几天之后突然想起,才感叹其中的妙处。阮文韬在他的设计中也时常加入幽默元素,他认为幽默让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更快地亲密起来,而且也像解构主义一样,把题材的严肃性附上轻松的解决与呈现过程。

注重人性,是他做设计的首要出发点,他认为很多救济性的建筑或着公共设施都是从物质上给被救济者帮助,而从相应的渠道从心灵上援助他们。而他的救灾项目和慈善社团活动就将人性放到最初的动机。因为从小被父母教育,要把自己的精力放在帮助别人上,所以这种习惯也相应投射在了他的设计上。

另外,阮文韬将自己的公司定义为服务性为主的公司,他们会用自己的研究以及对行业的前瞻性为客户做有利于未来的设计。而且他们会用很长的时间去与客户沟通,而不是直接把概念扔给客户。可以看到前瞻性与设计研究相辅相成,作为设计的未来趋势,阮文韬已经在自己的项目中身体力行。

放轻自己,为国际做设计

“只有氢气球才会飞得更高”,阮文韬就要求自己做设计的“氢气球”,他认为要“完己利他”,放轻自己才会得到最好的结果。而且阮文韬不认为一定要去标榜自己的风格,因为固定的风格注定不会发展太久。而且他在自己的团队里经常把自己放得很轻,注重融合大家的设计,在达到风格兼容的效果里,也奉行着自己“有容乃大”的设计信仰。

阮文韬一直没把自己只限定为香港设计师,他把自己定义为国际设计师。他要为国际做事,他认为这样才是属于设计的未来,于是他陆续接到很多国际项目。但是他依然扎根香港。对于香港他有道不尽的“乡愁”,他认为香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很具弹性和融合性。但是因为香港太小了,他必须要走出去,而且香港又给了他一个很好的面向国际的平台。

有胆做设计

虽然不能像内地设计师对中国文化举重就轻,但是阮文韬仍然不回避传统文化元素的应用,因为即使不足可以后天弥补。他也说过去教书的一大原因就是设计院校的学生出来不会去做设计,因为刚从学院出来,根本没法盈利,也存在很多客观困难,于是不顾自己的灵魂和崇高的理想去给地产商打工。另外,阮文韬说,香港产品设计也非常优秀,设计师都是给大品牌做设计,而没有创建自己的品牌。

于是,就这些情况他发表了“有胆做设计”的论述,他认为会不会做设计与有没有胆去做设计是问题的两个层面。如何去面对困难,面对自己的内心,把最好的创意拿出来,好好活一把,而不仅仅是生存。有胆做设计,这是他给年轻设计师的一大议题。

虽然年轻,但心怀壮志的建筑师阮文韬将自己的视野放到了国际,他的目标是成为一名国际设计师。因此目标,也因为他本身受到的教育以及从事大学讲师等身份,使他的设计上呈现实验性、文化融合性、人性化与前瞻性的特点。

Space:您的设计范围比较广泛,包括室内设计、建筑设计、城市规划,做这些设计的基点是什么,是否有一个贯穿的理念?

阮文韬:我不觉得这几类设计有什么差别,对我来说都是空间。国内大多把这几类分开,成为几个不同的工种。我们成立groundwork的寓意就是所有设计从地面开始,这也是精神层面的理念。事务所的中文名字叫元新,元代表原始,一切设计回归原初。另外让我很关注的一点就是人性化、关照性以及实验性,我们想要去挑战一些固有的概念。

Space:我们关注到您一直在将设计融入慈善事业中,不管是抗震救灾的设计,还是慈善社团的活动,您对设计与慈善的关系是怎样看待的?

阮文韬:我不认为用设计去帮助人就是慈善,它只是一种人性化的表现。有些时候人们不是单单需要物质上的帮助,还需要精神上的人性化援助。譬如在大排档里吃饭,人们需要的不单是食物,需要的是一种融于社会的感受。所以建筑设计上不仅要解决这个问题,还需要多种途径,拉近人与人之间的关系。

Spoce:原研哉先生也在他的著作中提到,他时常会去欧洲旅行,因为他能够在欧洲社会里强烈感受到人与人之间的亲切感。然而现代社会中,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感越来越强。很多设计师发现了这一问题,并尝试运用设计去拉近人们之间的距离。

阮文韬:对的。建筑的最大功能就是能把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拉近。建筑界的大师是“指点江山”的,很多建筑大师参与社会结构的变化。然而互联网的出现,虽然好似让人跟人的沟通方便了,但是每人在低头看手机的时候,也忽略了与周围人的关系。就如去年获得普利兹克奖的坂茂就在这方面作出了很大的努力。

Space:您的很多设计作品都跟公共空间有关,您的公共空间设计就是出于这样的出发点是吗?

阮文韬:不瞒你说,香港很缺乏公共空间。(笑)我在很多国家生活过,设计师很多都很专注于公共空间,没有公共空间人是会疯的。香港的公共空间是最差的,内地城市的社区里面却很关注公共空间的建设,比如小区里景观的设计。而在香港,这些甚至是名存实亡的。所以我们多做了一些公共空间的设计来改善香港这方面的不足,虽然其中有很多困难,但是这些让人更有动力去做。

Space:您在groundwork的介绍中提出,是把建筑、艺术、诗意的城市结合在一起,这一句对groundwork意味着什么?

阮文韬:这是我们建立groundwork的基础,如果不把这几点融合在一起就无法在香港做建筑设计。比如我们的城市是一个密集的城市.我们不能只看我们设计的那栋楼,它要与周围环境融为一体。设计的前瞻性也很重要,你不能只为乐满足客户而不顾及整个环境、整个人类,设计要为人类做贡献嘛。我很同意习主席说的,不要做奇奇怪怪的建筑。(笑)

Spoce:您如何在设计中快速地找到一个突破口,有怎么样的方法。

阮文韬:我们其实有公司的文化,公司每天会有一个特定的时间来讨论项目,每个设计师都有自己的出发点,虽然最后要确认,但我们很包容,而且很注重人文性。我在伦敦上学的时候,老师就会教导我们设计要具有故事性。所以我们在做概念和草图的时候,就会把整个故事感强调出来,我们也会看很多其他人的案例,这也是21世纪的特点,你可以在互联网上找到你想要的信息,看看别人有没有做过。(笑)

Space:您分享—下现在正着手的案例吧。

阮文韬:我们在浙江的海宁在建一个工厂,建筑上我们运用了当地的青砖的颜色,而且我们说服了客户采用了回收的青砖做了工厂的立面,这是一个我们正着手的项目。

Spoce:您的设计非常多元化,您刚刚也提到实验性的特点,这种设计理念的形成过程是怎样的?其中有没有受到哪些因素的影响?

阮文韬:其实我们公司之前是有一位艺术家成员,也是我的前女友(笑),通过她的参与,项目会更加具有故事性,也会有一些幽默在里面。幽默是我们不可或缺的一个理念。比如我们被台北市政府邀请去做展览,他们请了来自日本、台湾、香港的建筑师,那我就想,我们都做过殖民地啊,不如就盖一个殖民塔吧,也是去探讨这个殖民的主题,当时台湾市政府也有一点介意,后来他们就想你们香港做过殖民地,现在来做一个殖民题材,你们现在在殖民我们的地,因为官方给我们一块地去发挥。(笑)开始我们去解构殖民这个概念,然后通过大家的共同努力获得一个满意的结果,大家也蛮开心的,因为这个事大家也成为了好朋友。

Space:刚刚您提到香港的殖民文化,它给香港设计带来什么样的影响?

阮文韬:其实没有什么影响。一个人没法去脱离自己是一个中国人、一个香港人的身份。香港人有很多特点,我们愿意去探讨具有香港特色的元素,比如说香港的一些招牌,比如把一些霓虹招牌变成设计项目很夸张的一部分,变成一个很大的立面,本来我觉得内地人会很介意,其实他们很喜欢,他们会认为你这个香港人会很认真地去歌颂你自己的文化,其实就像镜子一样,如果你严肃认真,对方也会严肃认真。我非常认真地在做一些具有幽默感,具有幽默元素,很干净的设计。

Space:作为成熟的建筑师,您认为最重要的是什么?最困难的是什么?

阮文韬:我可以告诉你的是理财。(笑)只有这个是真的。我可以告诉你很多人都是这样想的,但是他不会告诉你。

Space:您如何理解设计师的个人风格?您觉得自己已经形成了风格吗?

阮文韬:我感觉风格方面有着不同的表现方式,有的人用线条,有的人用色彩,有些人运用自己管理方面的优势。如果问我有什么风格的话,我认为我比较倾向于风格的融合。因为我们的事务所里面有很多设计师个体,他们都具有独立的想法。我也很专注于大家个性,我觉得要让大家看得起你,首先要把自己放下来,为什么氢气球飞的很好,因为它们很轻。我认为学校的教育太过于培养学生建立自己的风格,这个并不是特别健康,尤其是你什么都不懂的时候,你不懂的时候就谦虚一点去学。我不相信一个风格会跟着你走很多很多年,这样会很没意思。你把自己的想法商业化,让它不停地发散,我觉得这不是21世纪的设计师应该有的想法。我觉得你如果要建立自己风格,首先要把自己放得很轻,不要把自己放得很重,要觉得自己不是很重要,要做到“有容乃大”。

Spoce:您认为您的设计优势体现在哪些方面?

阮文韬:我觉得我比较懂得理财。(笑)不过你说设计,设计的话我可以告诉你,我们真的是非常认真地在做每一件事。因为我们并不是非常在意风格,我们更在意设想,我们很注重理念。如果把每件事从零去想其实很累,还有就是我们经常想十年之后这个世界会怎样,因为我们现在做的比较多的是城市规划和建筑,我们的客户会希望我们去设想,因为项目落成之后,如何让它在形式、概念、作用上日久弥新,就需要我们具有前瞻性。很不幸的是,本土的设计师很少想这个问题,他们不会在意未来项目发展会怎样。而我们是为客户未来的理想与利益去着想。

其实我们是一家服务性为主的公司,我们会用自己的研究和前瞻性去给客户讲这个问题,而不是很硬生生地把一个概念扔给客户。

Spoce:迄今为止,您最满意的,感觉最成功的作品是哪一个?

阮文韬:我们在西九龙为一家新的博物馆做过一个景观设计。我们运用了非常少的材料,用了非常短的时间,做了一个很大的震撼的铜框,结果令我们很满意,我们的客户对这个设计也很满意。香港本土上,这个项目我们还是很满意的,未来就不知道了。

Spoce:您怎么看待设计的地域性?香港独特人文环境与社会背景,体现在您的设计上有怎样的表征?

阮文韬:你这个问题很好。因为你刚好戳中我心中那个点。我们现在在铁岭有项目,就是为结婚人士设计的小礼堂,还有商场等,所以我们算是与国内建立了连接,我只能算是一个30多岁的年轻人,工作室也不是很大,加起来9个人左右。然后想把公司扩大,去国外开通市场。因为香港太小了,香港只是一块很好的基地。我们香港人如果去了某个地方,融合性其实会很强的,很有弹性。我们做的第一件事是跟本土的人熟了,我也认识很多韩国、日本的设计师,他们就没有我们更具这方面的弹性。

我没有把自己限定为香港设计师,我把自己定义为国际设计师,我们要为国际做事,我感觉这也是21世纪的未来。我们中国人会越来越有机会在海外,去受到外国人的尊敬,用我们的想法和努力,因为我们中国人很努力嘛。在他们的地方做一些很好的空间给他们。因为香港很小,我们的前辈都是去的中国。中国很大,中国也有很多很好的建筑师。我们希望在未来,在全世界范围内都有项目。现在我们在泰国、新家坡都有项目。

所以我觉得香港是一个非常好的地方,作为一个国际化的城市,它是一个面向国外很好的平台。

Space:那您最欣赏的香港设计师是谁?为什么?

阮文韬:那不用说了,一定是我老师了,张智强先生。其实Grey是一个很搞笑的人,他真的很搞笑,我就学了他。他为人很低调,很幽默。他的讲话让你不是很明白他的想法,但是也许你会突然有一天想到他的想法很搞笑。也是因为他的想法很有创意。比如建筑师应该怎样,不能为了商业,为了钱,需要做一点研究,所以很多研究事务所都是他设计的。而且他很懂去怎样帮助人,他非常关心照顾别人。在他身上我学了很多东西。

还有一点就是香港的产品设计方面很厉害,产品设计师的作品在很多国家都很抢手,因为我们以前是做工业设计为主的,80年代我们是工业城市。我们产品设计师设计了很多知名优秀的作品,却没有人有胆去建立品牌。

Space:您认为香港设计未来发展的趋势是什么?

阮文韬:也是和我刚刚说的一样。趋势就是国际化,把我们的文化、艺术、人才推广出去,推广到海外,因为香港这个圈子实在太小。

Space:香港设计会给人一种非常商业化的感觉,对待这个现象您有怎样的看法?

阮文韬:我觉得很痛心,我刚刚要反其道而行,现在香港的设计行业需要更小的团体,更加微观的设计,需要一些新的想法,香港设计正在商业与艺术结合的路上。而我们正是这个趋势的伙伴,我们愿意提供一些不同的想法,而不是一个公司化的非常商业的模式。

另一个前辈做错的事就是不懂在研究里投放资源,我感觉内地的一些设计师的研究精神很强,他们会研究中国文化。我们公司也在做同类型的事。我对我的学生说,要先做研究再做设计。前辈们就是做商业项目的,你给我钱,我做好了,然后我走了。现在这个模式真的不行了,要去做深入的研究。要去了解身边的人呐等等。

Space:在您的案例中,我们确实能看到您对于中国传统文化元素的应用。

阮文韬:对对对。起码我去想了,我在国内设计师的面前探讨中国文化其实有点班门弄斧,但是说实话,我其实真的很喜欢。我没有能力也没关系,因为我喜欢。

Spoce:如果不做设计,您会选择什么工作?

阮文韬:那就去教书喽。

Space:能否分享一下您正看的书、音乐或者电影。

阮文韬:我正在看松井中三先生写的《无印良品的成功百分之九十靠制度》。

摇到外婆桥

“摇啊摇,摇到外婆桥。”外婆作为让南北中西都魂牵梦绕的亲人形象,不管在何时何地提到姥姥或者外婆,无疑会瞬间勾起自己对于童年岁月的无限回忆。上海姥姥餐厅,犹如国外的祖母厨房,都会让你停止选择的脚步,迈进餐厅的首先契机也许就是寻找已经流逝的岁月吧。

本案位于香港湾仔W广场,在穿梭不息的多元城市中,蕴含老上海气息的上海姥姥餐厅,虽然不会给人以引人人胜的异域气息,但是无法否认的怀旧情愫让它突出重围,使人耳目一新。

上海特色

也许王家卫的《花样年华》过于深入人心,人们一提到上海,第一印象并不是香港般的车水马龙,而是周旋的《夜上海》,或者是张曼玉的夺目旗袍,抑或上海滩的小马哥。于是,设计师独具匠心地选择了老上海日历本上美女图画,这一副画真如点睛之笔,既点亮了整个空间,又使“上海滩”的怀旧气息弥漫开来。试想在如此空间中进餐或者闲聊,都会是一种堪比穿越的时光跳脱感。

开放厨房

空间的第二个令人耳目一新的设计便是开放式的厨房以及“面条秀”师傅。做拉面的师傅就在餐桌的中间演绎着拉面的整个制造过程,面团撞击面板的声音回放在餐厅里,听着声音好像看到了姥姥在为你制作你最爱吃的长寿面。热气腾腾的小笼包让人垂涎三尺,可以说食物与空间相辅相成,交相辉映。

全面设计

除去店面设计外,设计师还负责了店面的logo设计,就像设计师通过室内建筑的设计把上海姥姥餐厅的底蕴展现出来一样,logo的设计也在第一眼就吸引了客人的眼球,而且这也是设计师将建筑设计与品牌VI系统建立必须相结合的创新尝试。

另外,在细节设计方面,也不乏闪亮之处,刻满餐厅名字的窗扇成为了空间艺术性的一笔,同时也呼应了传统空间的木质文化。而且从店面来看,窗扇也成为了店面的装饰,视觉效果娴雅素净。

整体来看,设计师在此项目中将文化的元素充分发挥,以上海元素为出发点去链接了餐厅与顾客之间的距离。另外,将制作本身的特色凸显,反而点缀了整个空间。每个人都有记忆中的外祖母,但是“上海姥姥”会给你非同一般的体会。

猜你喜欢

设计师香港设计
我是小小设计师
BUBA台灯设计
创意设计师
有种设计叫而专
香港ifc商场
匠心独运的场地设计画上完美句点
香港
天才设计师
设计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