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学习在国外成人教育中的应用及启示

郑绍红，吕东东

(浙江广播电视大学开放与远程教育研究院，浙江杭州 310030)

微学习在国外成人教育中的应用及启示

郑绍红，吕东东

(浙江广播电视大学开放与远程教育研究院，浙江杭州 310030)

近年来，微学习在成人教育领域日益受到重视并成为推动成人教育发展的重要技术力量。国外成人教育在“应急”学习、职业培训和外语学习等领域广泛应用微学习，并形成了学习内容碎片化、学习资源推送途径多元化、学习方式多重交互、教学过程以微媒体为重要支持技术等特点。借鉴国外成人教育的经验，在我国成人教育领域应用微学习时要确立学习者的主体地位、更新学习资源的开发理念、强调基于微资源的自主学习、构建生态化的微学习环境、重构成人教师的角色。

微学习;成人教育;学习资源;成人学习者

在学习日益成为终生追求的进程中，成人教育的意义与价值不断显现出来。美国学者阿兰·柯林斯(Allan Collins)和理查德·哈尔弗森(Richard Halverson)在《技术时代重新思考教育》一书中描述了技术推动教育变革的景象，将成人教育与在家教育、工作场所学习、远程教育等并称为新教育体系的种子。［1］

微学习(Microlearning)的概念自奥地利学者林德纳(Lindner)提出之后，其理论研究与实践应用已有十余年。随着智能手机、平板电脑等便携式学习设备以及微信、微博、微视频等信息传递方式的普及，微学习得到快速发展。在国外，微学习以内容简洁、形式多样、载体便捷、时空灵活等特点备受推崇，近年来成人教育中有关微学习的应用大量增加，并成为推动成人教育发展的重要技术力量，对微学习资源的开发和微学习技术的运用已成为成人教育发展的重要趋势。

一、微学习在国外成人教育中的应用

根据学习内容的不同，微学习在国外成人教育许多领域中得到应用，笔者选择成人教育的“应急”学习、职业培训和外语学习三个领域对国外成人教育微学习的应用情况进行分析。

(一)“应急”学习领域

“应急”学习是指为应对紧急或特殊情况在短时间内快速掌握并应用知识的学习过程，更通俗地说，是一种“临时抱佛脚”式的学习。随着信息技术的高速发展，人类每天接触的知识呈爆炸式递增，但是大部分知识像过山车一般匆匆而过，使人看过但没有记住，需要的时候想不起来，为了一时之需(也有可能永远都不需要)花大量时间记忆又得不偿失。由此，利用微学习进行“应急”学习的形式应运而生。

英国复苏理事会(Resuscitation Council UK)应用微学习理念开发了心肺复苏培训APP。［2］英国平均每年有3万人因为心跳骤停而死亡，那些在医院复苏过来的“幸运儿”离开医院后仍随时会心跳骤停。研究表明，心肺复苏技术并不是最重要的，反而“旁人”错误的行为、不到位的动作、较少的复苏知识是病人不能复苏的关键。为了使“旁人”在短时间内快速、便捷地掌握心肺复苏技巧，英国复苏理事会开发了一款免费应用软件——心肺复苏培训APP，由苹果手机公司于2010年1月发布。该APP以直观动画的形式呈现成人和儿童心肺复苏法，并根据最新的研究技术及时更新内容。“旁人”在智能手机上下载心肺复苏培训APP后，可以在紧急情况下快速学习救人方法。

伦敦泰特现代美术馆为画廊推出独特的多媒体交互式视听之旅。［3］与一般的游览不同，交互式视听之旅配备便携式电子设备，游客可以在微型设备上快速了解美术馆和展览作品的信息，收听专家对作品的讲解。游客还可以通过发表自己的观点或回答他人问题的方式，进行交互式学习。这种“应急”学习帮助游客通过微媒体快速学习展览作品的相关知识，从而能够更好地欣赏作品，使美术馆的视听之旅更有意义。

利用微学习，“应急”学习能随时随地开展，并在关键时刻发挥知识的效用，较好地满足速餐时代人们快速学习的需求。这类学习一般有四个特点:学习规模短小精悍;学习方式以单项式知识传递为主;学习时间短，常常是现学现用;学习内容突出实用性，知识深度多停留在表层。

(二)职业培训领域

为了保持竞争力，员工和雇主都必须不断地学习，这使得近年来职业培训持续升温。然而，时间缺乏和效率不高却长期阻碍着职业培训的进一步发展。为此，一些国外研究者开始探索微学习在职业培训中的应用。

奥地利FG研究工作室(Studios Austria FG)利用微学习理念研究开发了一种新型学习技术——KnowledgePulse，［4］由KnowledgeFox公司经营管理，其核心目标是使学习变得简单。Kno－wledgePuls系统包含由Micro Step Manager管理器支持的客户端、内容数据库、方便用户使用的管理界面和课程以及程序编写工具，在手机、平板电脑、笔记本电脑等联网设备中均能正常运行。无论是项目管理规则、产品规格还是办公程序的学习，Knowledge－Pulse都能帮助学习者把“看过的知识”转变为“记住的知识”。教师利用KnowledgePulse技术开发微学习资源，把繁杂的学习内容分割成若干个细小的学习单元，学习者可以在闲暇时间自主地完成知识点的学习，通过一点一滴的积累最终掌握目标知识。在学习者的自主学习中，KnowledgePulse会屏蔽已经掌握的知识，并根据未掌握的知识形成个人学习卡，使学习更有针对性，也有利于教师了解学习者的学习进度。KnowledgePulse的微学习被成功运用于多个领域的职场培训，包括质量管理认证培训、继续医学硕士教育、零售公司学徒培训、政府部门办公政策复习、大型企业的内部培训、监管部门的计算机安全培训、房地产行业的销售培训、确保公务员基础教育质量的项目管理培训等。奥地利西部的大型连锁超市MPREIS利用KnowledgePulse开展职业培训，获得了良好的效益回报，被著名的Brandon Hall评为“混合式学习最佳应用”金奖。

英国21世纪咨询公司(21c Consultancy Ltd)与希腊、澳大利亚、捷克、南非、意大利、德国等国家的高校及社会机构联合创建了绿色学习网络(Green Learning Network，GLN)。［5］GLN将网络学习环境与微学习工具进一步整合，通过“开放教育资源”(由各地的农业专家根据自身农作经验提供)创建一个微型农作案例研究库，形成一个容纳教育者、农业专家、相关机构、用户和学习者的学习网络，分享微小的农作案例。该项目也为欧洲范围内的农业教育者、农业专家、用户和学习者创造了良好的交互学习环境。

微学习强调泛在学习的理念，通过独特的微型化设计使学习渗透到学习者工作、生活的各个环节，任何人在任何时间、地点都可以学习。利用微学习开展职业培训，有助于解决时间紧的问题，使碎片化的时间发挥最大效用，使学习者能根据自身特点开展个性化学习，使分散各地的学习者实现交互学习，增强学习的连通性。

(三)外语学习领域

口袋字典、个人词汇书常常是外语学习者随身携带的学习工具，而随着手机、平板电脑的普及，微型设备逐渐成为外语学习的新工具，微学习在外语学习中的价值日益受到重视。

欧洲的AD－HOC项目通过创建手机外语学习环境帮助欧洲旅游者学习当地语言。［6］AD－HOC系统运用文本、声音、图片、音频等多媒体演示技术充当语言和文化的教授者，为不同能力和不同旅行主题(如商务旅行、青年旅行等)的游客提供语境化、真实的外语学习情境。

INLET项目是雅典开发的手机外语学习系统，旨在鼓励游客学习希腊语。［7］该系统提供一系列设施用于日常希腊短语学习。根据游客的需求将短语词汇分为基本词汇(如问候、数字)、地点(如询问方向、乘坐公共汽车、出租车和火车)、时间(如询问时间)、奥林匹克运动(如田径、击剑)、购物(如询问价格)等类别。该系统利用手机短信服务功能定期向学习者免费地发送短语和词汇，学习者也可以通过短信服务要求将其他语言转译成希腊语。马克(Markett C．)对以短信作为英语学习工具进行可行性研究，发现利用短信进行外语学习是可行的、有前景的，学习者在发送和接收短信时会有所反思，并积极地寻找交流主题。［8］

英国广播公司(BBC)为中国的英语学习者专门开发了手机教学服务。［9］学习者每天会在手机上接收到英文短信(包含中文翻译)，短信内容涵盖体育、商务、生活方式等各类主题。该教学服务为时间紧迫的学习者提供了随时随地学习英语口语的机会。

外语的词汇、短语本身就是碎片化知识，因此与利用碎片化时间的微学习“不谋而合”，这也是外语学习成为微学习应用领域的重要原因。外语知识的碎片化特点不仅方便教师整合学习单元，也使得教师可以根据学习者的特征组合多种形式的学习单元，更有利于个性化学习。

二、国外成人教育应用微学习的特点

总体而言，近年来国外成人教育对微学习的应用呈现如下特点。

(一)学习内容碎片化与整合

纵观国外成人教育中的微学习，无论是“应急”学习、职业培训抑或外语学习，应用微学习的关键在于将学习内容碎片化为微内容再整合转化为最初的知识整体，即“碎片化—整合”。微内容是微学习的核心要素，是微学习生态系统的逻辑起点，系统的其他要素都围绕它而展开。［10］通过知识碎片化，知识整体被分割成单一主题的学习单元，如一个或多个相关单词。单一主题的学习单元(微内容)使学习者可以随时随地学习，也可以随时随地停止学习而不对后续的学习产生影响。同时，学习单元遵循模块化设计的基本要求，各个微内容之间紧密联系，共同构成一个有机的知识体系。学习者通过逐一完成单一学习单元的学习，最终将所有微小知识点整合转化为最初的知识整体(见图1)。

图1微内容转化过程

(二)学习资源推送途径多元化

微学习的内容可以用文本、图片、音频、视频、动画等多种形式表达呈现，多样化的学习内容实现了学习资源推送途径的多元化。INLET项目以短信方式推送文本学习资源;绿色学习网络通过创建网站推送文本、视频学习资源;伦敦泰特现代美术馆的多媒体交互式视听之旅为游客配备专门的移动设备推送文本、音频、视频学习资源;心肺复苏培训、KnowledgePulse、AD－HOC项目等通过APP推送各类学习资源。此外，还有邮件、博客短文、知识百科词条、小游戏、在线词典等学习资源推送途径。多元化的学习资源推送途径为学习者提供了更多的学习选择。

(三)学习方式多重交互

微学习时空的灵活性和载体的便捷性使得不同地点的学习者可以在线上、线下交互学习。伦敦泰特现代美术馆的多媒体交互式视听之旅、绿色学习网络都注重为学习者提供多种形式的交互。总体而言，微学习通过教师与学习者交互以及学习者之间的交互，促进了学习的多维交流，使学习者可以同时接收多种观点，新旧观点的碰撞“一触即发”，进而促进他们的反思。

(四)教学过程以微媒体为重要支持技术

微媒体是实现微学习的重要技术手段，微媒体功能的发挥能够为成人教学活动提供重要的技术支持。无论是“应急”学习、职业培训还是外语学习，国外成人教育都重视微媒体技术的有效运用。当然，由于教学活动的内容、形式和特点等存在不同，微媒体在一些教学活动中可能是主要的学习手段，而在另一些教学活动中可能只是辅助的手段。但是，在传统的学习手段之外，微媒体以便携的形式帮助工作繁忙的学习者更好地利用碎片化时间“充电”，从而更好地促进成人教学活动有效开展。

三、启示

从上面的分析可见，国外成人教育领域对微学习给予充分的重视并在实践中多方面应用，这对于我国在成人教育实践中应用微学习具有一定的启发意义。

(一)确立学习者的主体地位

成人学习是一种自我导向的学习。塔夫(Tough)认为，个体“具有自动自发学习的潜能”，具有自我控制与自我拥有的特性，所以他们在学习过程中对自己的学习负责，能够自主制订和执行学习计划、选择学习策略。［11］诺尔斯(Knowles)更进一步认为，成人学习者能够对学习过程进行自我诊断、自我决定和自我管理。因此，他们在学习过程中应该具有主体地位。弗莱雷(Freire)强调要摆脱成人学习者在学习过程中的被压迫地位，关键是要使成人学习者“意识化”，其实质也是对成人学习者主体地位的尊重。但是，成人学习者的主体地位并不是一个空洞的理念，而需要通过具体的方式将理念转化为现实。具体而言，要确立学习者在学习过程中的主体地位，就必须对学习者赋权，包括学习过程中的判断权、决定权与选择权。国外成人教育教学活动通过发挥微学习的功能，通过微媒体、微内容、微时间、微资源、微过程等学习要素，在学习内容、学习时间、学习场所等方面为学习者提供更加自由的决定权与选择权，使学习者的主体地位得以更进一步确立和表现出来。

(二)更新学习资源的开发理念

微学习改变了成人学习资源的存在形式。传统的成人学习资源都是整体化的，是一种体系化的知识呈现形式，而微学习时代学习者更倾向于使用的学习资源是微型化的，是一种片断化的知识呈现形式。微学习时代成人教育的知识需要适应成人学习时间碎片化和学习过程零散化的特点，相应地，作为知识载体的成人学习资源要由传统的纸本化、系统化走向数字化、片断化，通过学习资源的变化为学习者进行微学习创造条件。国外成人教育重视微学习资源的开发，将微学习资源视为教学内容的重要承载形式。因此，微学习时代成人学习资源的开发需要理念上的更新，突出满足微学习需要的微型化资源开发理念。但是值得一提的是，学习资源微型化开发过程中需要处理好个别与整体的关系、知识点与整个知识体系的关系。微学习资源改变的是学习资源及知识载体的存在形式，但是不能改变知识本身的体系性和系统性。换言之，成人学习资源的微型化不能以放弃知识的整体性和资源的系统性为代价。

(三)强调基于微资源的自主学习

微学习改变了知识的呈现形式，也引发了学习者学习方式的变化，自主学习日益在成人学习中占据主导地位。在国外的成人教育实践中，各种项目通过微型化的学习资源向学习者呈现知识，他们根据自己的喜好选择学习内容、学习时间、学习地点并主动地、自觉地学习，在学习进度方面享有更加充分的决定权，充分发挥自主性。与之相适应，学习者需要进行学习观念上的改变，具体而言就是要突破传统的基于书本的学习理念，践行基于微学习资源的泛在学习理念，使学习渗透在日常生活之中，［12］学习者可以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学习，真正实现学习之间的无缝对接。同时，学习者需要进行学习策略上的改变，尤其是要形成自己的学习资源搜索策略、学习媒体使用策略、学习环境构建策略、学习过程监控策略等，自主决定学习过程。

(四)构建生态化的微学习环境

在一个基于网络的学习时代，知识正在经历网络化和生态化变革，［13］学习环境正在不断强化整体化、有机化、内在关联和动态平衡等生态化的特征。［14］对于微学习而言，构建一个生态化的学习环境，同样具有重要意义。看似零星的、片断的微学习应该有系统的、整体的理念，将零散的微学习活动组合成紧密联系的、有机化的学习整体，从而避免可能存在的杂乱无章状态。微学习以丰富的学习资源为支撑，而微学习资源散布在网络化环境之中，学习者需要构建具有内在关联的学习资源体系，并使学习资源能够不断接受新的因子而实现学习资源自身的充实与更新。微学习为学习者之间的交互提供更加便捷、多样的方式，学习者之间需要搭建以微媒体为主要手段的生态化交互环境，为学习交互创造条件。此外，要对传统的网络学习环境进行相应的变革，使网络学习环境能够融入微学习，实现网络学习环境与微学习工具的进一步整合，构建以学习者为中心的协作性、社会性、生态化学习环境，［15］实现网络学习环境的动态进化，真正满足学习者通过微学习完成学习过程的需要。

(五)重构成人教师的角色

教学媒体与技术是教师教学的重要手段，媒体与技术的使用对教师在教学过程中的角色、身份、作用具有重要影响。在古代教育中，教学主要通过口耳相传，教师的主要任务是准备教学内容。在现代教育中，现代教学手段的应用使教师将教学媒体与技术的选择和运用作为一个重要因素加以考量。而在学习者广泛使用微媒体的时代，教师需要思考自己的教学如何与学习者所用的微学习媒体更加契合，因此开发微资源和构建基于微媒体的学习环境成为教师教学工作中的重要内容。为此，微学习使得成人教师的角色产生转变。例如，国外职业培训中的KnowledgePulse技术使得教师不再仅仅是传统意义上的教育者，还是微学习资源的开发者。教师开发微学习资源，把知识整体碎片化为微内容，学习者通过微媒介自主地完成微内容知识点的学习，课堂上师生交往的重点不再是对知识点的讲述，而是师生互动的答疑与解惑，这种将传统的教学过程翻转过来的理念恰好体现微学习时代成人教师应该实现的角色、身份与作用转变。微资源的开发者和学习过程的解惑者成为成人教师新角色的重要方面。

［1］［美］阿兰·柯林斯，理查德·哈尔弗森．技术时代重新思考教育［M］．陈家刚，程佳铭，译．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13:71．

［2］D．Low，N．Clark，J．Soar，A．Padkin，A．Stoneham，G．D．Perkins＆J．Nolan．A randomised control trial to determine if use of the iResus application on a smart phone improves the performance of an advanced life support provider inasimulatedmedicalemergency［J］．Anaesthesia，2011:255－256．

［3］Tate Modern and Antenna Audio Ltd．Tate modern multimedia tour pilots 2002–2003［EB/OL］．［2015－11－2］．http://www．tate．org．uk/ download/file/fid/7169．

［4］Knowledge Fox GmbH．What is KnowledgePulse?＆Products，Services［EB/OL］．［2015－11－2］．http://www．knowledgepulse．com/en/knowledgepulse－product－information．

［5］European Commission(2013)．Lifelong learning Programme:Key Activity 3(ICT)compendium 2013［EB/OL］．［2015－10－25］．http://eacea．ec．europa．eu/llp/ka3/information_communication_ technologies_en．php．

［6］［8］［9］S．Fallahkhair，L．Pemberton，R．Griffiths．Development of a cross－platform ubiquitous language learning service via mobile phone and interactive television［J］．Journal of Computer Assisted Learning，2007(4):313，314，313．

［7］Anita Pincas．Using mobile support for use of Greek during the Olympic Games 2004［DB/ OL］．［2015－10－25］．Inertnational Journal of Instructional Technology and Distance Learning，2004(7):3－8．http://www．itdl．org/Journal/Jun _04/June_04．pdf．

［10］郑绍红．微学习:内涵、理念及生态结构［J］．现代教育技术，2015(1):12－18．

［11］刘奉越．西方成人自我导向学习理论发展的比较研究［J］．现代远距离教育，2014(2):28－33

［12］余胜泉，杨现民，程罡．泛在学习环境中的学习资源设计与共享——“学习元”的理念与结构［J］．开放教育研究，2009(2):47－53．

［13］［加］G·西蒙斯．网络时代的知识与学习—走向连通［M］．詹青龙，译．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9:1．

［14］郑绍红．个体网络学习的生态理念、要素与结构［J］．远程教育杂志，2014(2):99－105．

［15］王萍，吴亚馨．网络教学平台的扩展性研究［J］．现代远程教育研究，2015(5):94－103．

The Application and Enlightenment of Microlearning in Foreign Adult Education

Zheng Shao－hong，Lv Dong－dong

In recent years，the microlearning has been much more valued in adult education．And it become the important technical force to promote the development of adult education．In foreign adult education，the microlearning is applied in the fields of“emergency”learning，vocational training，foreign language learning，etc．During the application of microlearning，the learning content is fragmented，the way of pushing learning resources is diversified，the way of learning focus on multiple interaction，the teaching process gets vital support from micro－medias．Based on the experience of foreign adult education，when applying microlearning in adult education in our country，we should establish the subject status of learners，renew the idea about the development of learning resources，emphasis autonomous learning based micro－resources，construct ecological environment for microlearning，reconstruct role of adult education teachers．

microlearning;adult education;learning resource;adult learner

G728

A

1008－6471(2015)04－0091－06

(责任编辑:刘奉越)

2015－11－15

本文为全国教育科学“十二五”规划2013年度教育部重点课题“微学习理念下的开放大学课程与教学改革研究”(编号:DIA130304)的研究成果。

郑绍红(1977－)，男，贵州遵义人，浙江广播电视大学开放与远程教育研究院副研究员，教育学博士，主要从事成人教育与现代远程教育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