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这些神经“死党”们
2015-06-16张璐
张璐
2015年5月4日 晴
“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啊啊……”瞧瞧,我的死党之一,老赵又在发神经了!
老赵还一边河东狮吼般地唱着,一边拿着衣架在大摇大摆的舞动,那做作,堪称“世界一流”。知道的,习以为常,也就不以为意了;不知道的,见那架势,真以为她是刚从精神病院出来的呢!她经常发神经,而且一发神经就停不下来,像有电似的,所以我们喜欢叫她“导电”,呵呵。
说起“神经”,我的死党之二,傻大姐丁陆云,也是数一数二的。
傻大姐馋酒。不知她哪来这毛病。据说很小时候就有了。家人管也管不了。在这里,不管她乐不乐意,我又要旧事重提了。
一天,傻大姐又一次从家中偷偷带了一小杯白酒来宿舍,说是“喝了能暖胃”。当时正好是暮秋时节,天挺冷的。她问我们几个想不想陪陪她。“白酒?还是饶了我吧!”我们连连摆手。“看来,都该去神经病医院开点药给你们吃吃,胆怎这么小的?”看着我们一个个如避瘟疫般的胆小样,她大声地嘲笑着。
她一个人坐在那里喝闷酒。喝着喝着,“呃——”傻大姐打了个响亮的嗝。那么呛人的酒气!实在看不下去,我就用力夺下她手中的小酒杯。她晕乎乎的倒在了我床上。由她倒着好了,只要不再喝。不曾想,过了没一会儿,她就开始发酒疯。听听她的胡话之一吧:“切,别看你们这么用功,成绩好得跟个‘神话似的,其实一个都没我聪明。我只是不高兴学。要是我傻大姐哪天高兴起来了,那成绩还不是扶摇直上九万里?全校第一,肯定早是我的了!”还一边说,一边摆出不屑置辩的手势。
接着,她又开始在地上滚来滚去,连床底也没放过,在这里,我得向她颁发一个“最佳清洁员”的称号。过了一会儿,她又开始折腾床单,快把全宿舍的床单都糟蹋个尽时,宿管员突然在外面敲门。我们都慌了,赶忙摁住她的嘴,困住她的手,把她抬到床上去,用被子蒙起来。她总算消停了,此事也就此暂告一个段落。此刻,我想,我应该对她说:“傻大姐,你是我们当中,最该吃那专治神经病特效药的人了!”
再说说我的另外两个死党顾云麟和裴芳婷。
顾云麟胆小,怕睡上铺。还有洁癖,她的床单,总怕别人碰。虽然她也曾一遍遍地抗议,可抗议无效。我们都喜欢拿她开涮。特别是傻大姐。每每看见皱成一团的床单,她都难受得要命。每每看见她难受得要命的神情,我们都乐开了花。新学期,她主动要求睡上铺最里面一张。或许,在她眼里,那角落虽然危险,但至少还算得是个最安全、最干净之所在吧?
裴芳婷,她是柔柔弱弱的林妹妹。遇见点什么事儿,眼泪就成了自来水,还免费。还颇喜欢记日记。受了点芝麻大的委屈,都能闷在床上,磕磕绊绊地写上老半天。有时,眼泪打湿了日记,那情形真让人心怜。所以,我们一般都不招惹她。如果实在无聊……嘿嘿……梨花带雨、破涕为笑……你懂的。细细想来,宿舍生活,少了她,还真缺了那么点苦兮兮的诗人味儿。
最后再来聊聊我吧。在这样的环境下,我难免不被她们四个所感染。我猜,我现在已经到了老赵的程度了,因为她们都说我是“神经+二货+傻蛋”——这根本就是个奇葩啊!我妈真伟大,生下了我这么个奇葩。
我们从初一就开始一起玩,玩到现在,之间有了很多美好的回忆,每当有人提起来,我们都是以笑局开场,闹声结束!
我们的故事就像是一场电影,我希望它是一场永远放不完的电影,永不落幕……
江苏省泰州市兴化市陶庄中心校(初中部)
点评:
抓住特征,有详有略地写活了宿舍里的各个死党,语言风趣而又干净。
指导教师:郑荣芳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