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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村居民养老保险满意度和忠诚度研究
——基于社会资本的视角

2015-06-09吴玉锋雷晓康

关键词:养老保险信任资本

吴玉锋,雷晓康,周 明

(西北大学公共管理学院,西安 710127)

农村居民养老保险满意度和忠诚度研究
——基于社会资本的视角

吴玉锋,雷晓康,周 明

(西北大学公共管理学院,西安 710127)

基于甘肃省会宁县1 042个参保农民的调查数据,运用因子分析法和回归分析法研究了社会资本对农村居民养老保险制度满意度和忠诚度的影响。社会资本包括归属感、互惠、信任、网络规模和乡村秩序5个因子。研究发现,社会资本是搜寻农村居民养老保险信息的主要渠道;社会资本诸因素中,归属感、互惠、信任和乡村秩序4个因子对农村居民的满意度有正效应;除去乡村秩序因子外,社会资本其他因子对农村居民的忠诚度均有促进作用。

社会资本;农村居民养老保险;满意度;忠诚度

引 言

2012年,我国全面推行新型农村社会养老保险制度(简称:新农保),这是一项由中央政府主导、地方政府参与、农民自愿参加的农村居民养老保险制度,是我国建设覆盖城乡居民养老保险体系的重大决策。2014年2月,国务院发布建立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制度(以下简称:城乡居保)的意见,将新农保和城居保两项制度合并,建立统一的城乡居保制度。在大力推进城乡居保制度建设的背景下,新农保演化为农村居民养老保险(以下简称:农居保),深入研究农民对农居保制度满意度、忠诚度及其影响因素对发现农居保制度运行中的问题、优化制度、推进城乡居保制度建设等均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从2009年开始试点工作,农居保制度在我国农村地区推行历时6年,学界对制度运行状况给予了极大关注。已有文献从宏观和微观两个层面对农居保制度运行状况进行了一系列研究。宏观制度层面的研究指出农居保存在经办管理难、基金管理难、参保意识维持难、制度衔接难等问题[1,2],制度呈现“碎片化”[3]。学者还对农居保的财政补助、制度模式、筹资机制、工作网络等问题进行了评估[4,5]。农居保遵循农民自愿参与的原则,农民的参与行为是衡量制度运行状况的重要指标。学者们从微观层面分析了农民的参与行为及其影响因素。农民的年龄、婚姻状况及受教育程度[6,7],家庭劳动力数、子女数及土地占有量[8],政策设计、政策预期、政策评价及了解程度都会影响农民的参与[9,10]。已有研究主要从宏观制度层面来研究农居保制度存在的问题,微观层面的研究仅关注到了农民的参与行为,缺乏从微观层面分析制度主体对农居保制度的满意度和忠诚度。作为农居保制度的需求方,农民对农居保的满意度和忠诚度是衡量制度运行状况的重要指标。从制度受益主体的角度来评估农居保制度运行状况,真正关注到了制度主体需求的满足,也更能体现制度运行是否成功。

帕特南在《使民主运转起来》中引入社会资本概念来分析意大利南部与北部民主制度绩效差异的原因,发现了社会资本对民主制度绩效的解释效应,开启了从社会资本理论视角研究制度绩效的先河[11]191-217。借鉴帕特南社会资本理论框架,本文运用对甘肃省会宁县1 042个参保农民的调查数据,实证分析社会资本对农居保制度满意度和忠诚度的影响。

一、理论分析

社会资本概念及其理论一直是学界研究的热点。社会资本理论在各个研究领域都表现出了强大的解释力。阿德勒将众多社会资本概念归纳为两个层次:一是微观社会资本,即嵌入社会网络中的资源,能帮助个体在工具性行动中获得各种资源;二是宏观社会资本,即群体的表现为规范、信任和网络联系的特征,能提升群体的集体行动水平[12]。帕特南最早开启对宏观社会资本的研究。他认为社会资本是信任、规范和网络等组织特征,能够促进合作行为使得实现组织目标成为可能[11]195。在帕特南看来,社会资本是一个多维度、紧密联系的有机体,网络联系是社会资本的源发性维度,横向平等关系网络而非纵向垂直关系网络能产生信任和合作,把网络成员培育为利益共享、责任共担的个体,能把原子化的个人凝聚起来,促进集体行动。网络联系可以传递信任,并培育互惠和合作规范。帕特南研究发现,在社会资本含量高的意大利北部地区,横向社会网络遍及各地,形成了信任、互惠和合作的社会风气,使得地方政府在推行各种社会政策中都比社会资本含量低的南部地区更好[11]190-212。

随着社会资本理论在公共管理领域研究的深入,社会资本与公共政策运行之间关系的研究成为学界关注的热点。社会资本与公共政策的有效运行具有内在逻辑关联性,社会资本是公共政策运行科学性、有效性和参与性的前提。本质而言,农居保是政府为解决农村地区养老问题而提供的公共政策,中央政府和地方政府承担制度的制定和执行,提供相应的财政补贴,担负着农居保基金的安全管理、保值增值和待遇发放工作。农民对农居保制度的满意度和忠诚度不仅取决于各级政府的执行力,还取决于农村社会的关系形态,农村社会资本通过农民参与网络、信任与互惠规范对农民的满意度和忠诚度产生影响。

1.农民参与社会网络是社会资本提高农民对农居保制度满意度和忠诚度的基础力量。农民对农居保制度的满意度和忠诚度很大程度上依赖于网络所具有的信息传播效应。农民通过参与社会网络和政府宣传两个渠道获取农居保信息。鉴于政府宣传的非持续性,加上对地方政府缺乏一定的信任,大多数农民会通过社会网络渠道获取农居保信息。农民参与社会网络体现在各类民间组织中,如农村的庙会组织、秧歌队、经济合作社、农林会、科技组织和老年协会等。这些民间组织缔造了网络成员之间基于交换资源的需要而产生的持续互动,提供了农民获得、交流农居保信息的组织平台。社会网络是一种无形的资源,能激励农民分享农居保信息,频繁的社会互动增加了农民相互之间信息交换的广度、深度和效率。农民对农居保的满意度和忠诚度还取决于农民参与网络所具有的合作达成效应。社会网络是农民与地方政府互动的载体,其能够加深农民和地方政府之间的互相了解,提高农民政治参与的技能和热情。在农民参与社会网络广泛而密集的农村地区,农民有更多机会感受地方政府的治理绩效,而治理绩效良好的地方政府更能增强农民对政府的认同和政治参与热情。在参与社会网络匮乏的农村地区,农居保制度推行是一种由地方政府自上而下的单向运行模式,农民多被动接受,缺乏主动参与,合作意识不强。在参与社会网络丰富的农村地区,制度推行是一种由政府部门、民间组织和农民三方共同参与的多向运行模式,有效强化了农民的主体意识和地方政府的责任意识,增强了农民在政策执行中的参与感和责任感,促进了农民和地方政府在政策执行中的合作,提高了农民的满意度和忠诚度。

2.信任是社会资本提高农民对农居保制度满意度和忠诚度的核心力量。农民对地方政府和农居保的信心是制度有效运行的重要保障。在地方政府财政支出能力有限的情况下,农民会担心地方政府财力能否持续投入。尽管中央财政对农居保持续性补贴没有问题,但中西部地方可持续补贴能力较弱[4]。随着制度覆盖面的扩展和参保数的增加,地方财政补贴的压力逐年增大[5],农民对农居保基金的安全管理和保值增值也存在疑虑。基金由管理技术和能力较低的县级政府管理,缺乏有效监督,确保基金安全是个难题[13]。随着积累年限的增长和参保基数的增加,越来越多的个人账户基金存在银行难以保值增值问题[14]。农居保存在地方政府补贴难、安全管理难、保值增值难等诸多问题,造成了农民未来养老收益的不确定,这些问题会不会阻碍制度的有效运行很大程度上依赖于农民对地方政府的信任。作为一种道德资源,信任能够简化复杂的交易关系,有效排除农居保不确定因素对农民的影响。信任增加了农民对政府和制度的信心,降低了制度交易成本,打消了农民对农居保诸多不确定因素的疑虑,使得农民在面对农居保不确定性风险时,倾向于判断地方政府会兑现制度的承诺,信任农居保的养老保障能力,提高了农民对农居保的满意度和忠诚度。

3.互惠是社会资本推动农居保制度运行的关键力量。互惠不仅有助于提高农居保参保率,还有助于提高政府工作人员的服务质量。帕特南将互惠分为均衡互惠和普遍互惠,前者意指等价交换,后者指在将来期望获得回报[11]201-202。普遍互惠具有高度生产性,遵循普遍互惠规范可以有效抑制机会主义行为,促进集体行动。农居保筹资工作需要村域共同体中的农民具备普遍互惠的观念,农民互助共济的意愿越强烈,越愿意替别人分担风险,通过共同参与来共同承担风险的可能性越高。在农民具备缴费能力的前提下,农民参保与否的关键是互助共济精神[15]。农民之间的互惠规范还有效地解决了农民因缴费能力不足而不参加农居保的难题,并且提高了家庭成员共同参与农居保的可能。互惠在家庭成员之间具有不计算付出成本、不明确回报时间的特征,这使得家庭代际之间互相支持和共同参与农居保成为可能。互惠的作用也体现在农民在缴费中互相帮助。所在社区中互助的程度越高,农民参加养老保险的愿意越高,因为互惠使得农民在缴费中互助[16]。除了提高农居保参保率之外,普遍的互惠规范也强化了对地方政府及农居保工作人员行为的引导和约束,有助于提升地方政府的责任和服务意识,刺激了管理人员为参保农民服务的意识和热情,增强了农居保经办机构的服务供给能力,促进了农民与政府、干部之间的信任和合作,提高了农民对农居保的满意度和忠诚度。

二、数据来源与主要研究变量

(一)数据来源

采用多阶段随机抽样方法选择了甘肃省会宁县的4个乡镇已参加农居保的农民为调查对象,共发放问卷1 200份,回收1 042份,回收率为86.8%。调查内容主要涉及农民的个体、家庭特征、社会资本状况和已参保农民对农居保的主观评价。调查样本结构从性别看,男性占67.8%,女性32.2%;从年龄看,27岁及以下占4.4%,28~37岁占11.2%,38~47岁占70.8%,48岁及以上占13.6%;从婚姻看,未婚占6.9%,已婚占89.4%,其他占3.7%;从受教育程度看,没有上过学的占8.1%,小学32.9%,初中44.5%,高中11.9%,大专及以上占2.6%。受农民工进城务工的影响,调查对象的结构不能很好的模拟农村人口总体,但真实反映了当下农村人口城乡流动现状。

(二)主要研究变量

依据帕特南的定义,本文社会资本是指农民的社会网络及在网络中蕴含的关系特征,包括信任、互惠、网络规模和乡村秩序4个维度,赋值均采用五点或四点李克特量表法。为简化社会资本指标,对所有测量指标进行因子分析。KMO测度显示KMO值为0.775,Bartlett球形检验达到了0.01的显著水平,适合进行因子分析。根据特征值大于1的原则进行最大方差法旋转,提取了5个公因子,一共解释了58.661%的变异。结合因子负荷系数和各指标的含义,分别将5个因子命名为归属感、互惠、信任、网络规模和乡村秩序因子。具体结果见表1。

本文从农民个体、家庭和社区3个层面构造了控制变量。性别等定类变量采用虚拟方法建造变量。受教育程度的答案分为没上过学、小学、初中或技校、高中或中专、大专及以上。身体状况的答案分为很差、较差、一般、较好、很好。受教育程度和身体状况问题赋值皆为1至5分。家庭年纯收入是定序变量,根据收入水平等级赋值1到10分。所有控制变量和自变量的基本统计情况见表2。

表1 社会资本因子分析结果

表2 所有控制变量、自变量的基本情况

三、实证分析

(一)获取信息的渠道

满足农民对农居保信息的需求是衡量农居保制度运行的重要指标。村域中,农民获取农居保信息主要是通过社会网络这种非正式渠道。社会网络通过关系强度、网络密度和中心性提供农民获取和交流信息的机会,充当了信息流通载体,降低了农民搜寻信息的成本。有关农居保参保行为的研究也表明,社会网络中蕴含的社会互动有助于农民获得农居保信息,降低了信息搜寻成本[17]。

信任、互惠和乡村秩序提供农民交流和传播信息的意愿和动机,使农民更愿意给对方有用的信息和倾听对方的信息。调查表明,社会资本在农民获取农居保信息中发挥着重要作用。在诸多信息渠道中,通过政府宣传获取信息的比例占36.8%,通过邻居告知和亲友告知获取农居保信息的比例分别占40.4%和41.7%。由此可见,在农居保信息传播中,社会资本而非政府宣传是农民获取农居保信息的主要渠道[18]。

(二)参保农民的满意度测量

作为农居保制度的需求方,已参保农民的满意度是衡量制度绩效的重要指标。本研究测量了参保农民对农居保基金收支、政府管理和服务水平的满意程度。通过询问农民对地方政府的补贴水平是否满意,对养老待遇水平是否满意,对政府管理水平是否满意,对办事人员的服务水平是否满意4个问题进行测量,答案都分为五级:从不满意到很满意,赋值1至5分。表3统计结果显示,农民对办事人员服务水平的满意度最高,均值为3.6分,对养老待遇水平的满意度最低,均值为3.09分。对满意度指标的信度分析显示,Alpha=0.811,因此可以用因子分析方法构造满意度新变量。

表3 农民满意度的均值分布

采用农民个体、家庭和社区3个层面的变量作为控制变量,研究社会资本对农民满意度的影响。表4构造了2个模型,模型1是基准模型,反映了农民个体、家庭和社区特征等控制变量对农民满意度的影响,模型2在模型1的基础上增加了社会资本变量。回归分析显示,社会资本对农民的满意度有很强的解释作用。与模型1相比,加入社会资本变量后,模型2调整后的R2提高了16.9%。除网络规模因子外,社会资本中的归属感、互惠、信任和秩序因子都达到了0.01水平的显著性。4个因子的回归系数皆为正,表明农民的归属感、互惠、信任和秩序水平越高,对农居保的满意度越高。

表4 农民对农居保满意度的回归分析

此外,综合模型1、2来看,农民的年龄、身体状况和受教育程度对农民的满意度都有正效应,年龄越大,距离从农居保制度受益的时间越近,农民的满意度就越高;农民的身体状况越好,从制度受益的时间越长,满意度越高;受教育程度越高,对未来养老风险认识越充分,对制度养老的认识能力越强,满意度越高。家庭年人均收入对农民的满意度有负效应,这可能是因为农居保的较低养老保障水平不能满足富有农民家庭的养老需要。

(三)参保农民的忠诚度测量

忠诚度是农民对农居保制度的内在认同态度和外在持续参保行为的统一。已参保农民的忠诚度直接影响农民参保的可持续性,是农居保制度运行好坏的重要指标。本研究通过询问农民“您会一直缴费到60岁吗?”来测量农民对农居保的忠诚度,问题的答案分为五级:肯定不会、不会、可能会、应该会、肯定会。统计结果显示,42.32%的农民表示肯定会一直缴费,33.11%的农民表示可能会,有0.58%的农民表示肯定不会一直缴费(见图1)。

表5构造了2个模型,反映了社会资本对农民忠诚度的影响。结果表明,社会资本对忠诚度有正效应。加入社会资本变量后,模型2调整后的决定系数比基准模型有明显提高。除去秩序因子外,社会资本其他4个因子对农民的忠诚度均有促进作用。归属感和互惠因子的回归系数达到了0.01水平的显著性,信任和网络规模因子达到了0.05水平的显著性。4个因子的回归系数皆为正,表明农民的归属感、互惠、网络规模和信任水平越高,对农居保的忠诚度越高。

此外,农民的年龄、身体状况和干部身份对农民的忠诚度都有正效应。农民的年龄越大,距离制度受益的时间越短,持续参保的积极性越高,身体状况越好,受益时间越长,忠诚度越高。与一般群众相比较,干部对农居保的忠诚度更高。家庭年人均收入对农民的忠诚度具有负向影响。

图1 参保意愿的持续性

表5 农民对农居保忠诚度的回归分析

四、结 论

通过对甘肃省会宁县1 042个农民的调查,分析了社会资本对农民对农居保制度满意度和忠诚度的影响,研究基本结论有:(1)社会资本包括归属感、互惠、信任、网络规模和乡村秩序5个因子;(2)社会资本是农民获取农居保制度信息的主要渠道;(3)社会资本诸因素中,归属感、互惠、信任和乡村秩序4因子对农民对农居保的满意度有正效应;(4)除去秩序因子外,社会资本其他因子对农民对农居保的忠诚度均有促进作用。

社会资本是一个多维度概念,网络规模是结构性社会资本,归属感、互惠、信任和乡村秩序是关系性社会资本,公民参与社会网络孕育了信任、互惠和规范[11]203-204。社会资本强调一定空间内的社会网络和关系特征对社会政策推行的影响,社会资本通过社会关系网络、信任、互惠规范等非正式约束机制,降低了交易成本,抑制了机会主义行为,实现了政府和社会之间良好合作的关系模式,有利于制度的有效运行。诚如帕特南所说,社会资本虽然不是政策自身的替代品,但却是政策成功执行的前提,还可能是政策成功执行的结果[19]。社会资本通过农民参与社会网络成为农民获取农居保信息的主要渠道,通过信任降低了制度交易成本,通过互惠规范提高了农民参保的积极性和政府服务供给能力,促进了农民和地方政府的合作,提高了农民对农居保的满意度和忠诚度[11]215。

作为政策有效推行必备的环境因素,社会资本对农居保制度有效运行具有很重要的作用。社会资本越充沛,农居保制度就越容易实施,农村的养老问题就越容易解决。反过来,农村的公共问题越容易解决,社会资本含量越充沛。政府应充分重视社会资本的作用,采取有效措施增进社会资本含量,提高农民对农居保制度满意度和忠诚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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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Quantitative Analysis of Farmers’Satisfaction and Loyalty to Rural Endowment Insurance System:An Angle of Social Capital

WU Yu-feng,LEI Xiao-kang,ZHOU Ming
(School of Public Management,Northwest University,Xi’an710127,China)

Using the data of Huining County in Gansu Province,this article gives a quantitative analysis of the influence of social capital on farmers’satisfaction and loyalty to rural endowment insurance system with factor analysis and regression analysis.The study results find that the social capital can be divided into five factors such as sense of belonging,reciprocity,trust,network size and criterion.Social capital is farmers’main channel of information in search of the rural endowment insurance.The senses of belonging,reciprocity,trust and criterion have positive effects on farmers’satisfaction.Except the criterion factor,other factors of social capital have roles in promoting farmers’loyalty.

social capital;rural endowment insurance system;satisfaction;loyalty

F323.89

A

1009-9107(2015)01-0027-07

2014-07-30

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青年项目(13CRK004);2013年度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重点研究基地(西北大学中国西部经济发展研究中心)重大项目(13JJD630011);国家社会科学基金一般项目(13BGL117);陕西省社科界项目(2014C044)

吴玉锋(1979-),男,西北大学公共管理学院讲师,主要研究方向为人口与社会保障、经济社会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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