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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村养老资源供给模式优化及运行

2015-06-09刘春梅李录堂

关键词:阶层农村居民供给

刘春梅,李录堂

(西北农林科技大学经济管理学院,陕西杨凌 712100)

农村养老资源供给模式优化及运行

刘春梅,李录堂

(西北农林科技大学经济管理学院,陕西杨凌 712100)

我国经济发展的非均衡增长,农民收入差距逐步扩大,农民作为一个阶层也在不断分化,对养老保障需求的内涵及层次存在很大差异。因此,农村养老非均衡发展将是这个时期的特定产物,是实现农村养老保障向更高级阶段均衡发展的重要手段。运用扩展线性支出模型对农村居民消费结构与需求进行分析,将农村居民需求划分为“生存、生活和发展”三个层次,基于此构建“社会为主”的普惠型或非缴费型养老、“社会、个人为主,家庭与社区为辅”和“自我养老为主,家庭、社区与社会为辅”的农村养老资源供给模式,并对其运行机制提出对策建议。

供给模式;养老资源;需求导向

一、问题的提出

养老模式是对各种养老方式不同的排列组合,即把各种养老方式整合到一起,形成一个层次清晰的系统。从整体上来看,学界对农村养老保障模式的探讨存在两种观点:有些学者支持单一支柱养老模式,另外一些学者则主张多支柱养老模式或称之为多元化养老模式。

笔者也支持以社会化养老为主的多元化养老模式的观点,但是由于农村当前的养老客观条件发生极大变化,一方面伴随着我国人口老年化的速度加快,老年人口抚养比逐年增加,从2000-2010年10年间,我国65岁及以上老年人口从8 821万人增加到11 894万人,老年抚养比从9.9%增至11.9%[1];王小龙等研究表明:家庭规模每增加一人、人均耕地面积每增加一单位和老年抚养比每增加10%,老年贫困发生率将会分别降低2.8%、1.6%和提高1.5%[2]。另一方面城市化和工业化过程中大量劳动力外出打工,农村家庭养老在生活照料和精神慰藉方面的供给严重弱化,而农村社会养老正处在创新阶段,制度还需不断完善,对养老资源的供给也主要体现在经济资源上,生活照料和精神慰藉方面的供给在制度上及具体措施上几乎是空白,养老资源供给短缺和不平衡成为严重制约农村养老保障问题解决的关键。

因此,构建农村养老资源供给的优化模式,结合我国国情和农村社会经济的特点及未来发展方向,对各种供给主体进行优化配置具有重要意义:其一,能够保障和满足农村老年居民的基本生活需求、社交、文化、教育等合理的生存需求以及与其他社会成员共同分享经济发展和社会进步的积极成果,享受公民待遇的需求。其二,有利于城乡和谐,农民与城镇居民的和谐发展[3]。基于此,本文结合扩展线性支出模型(ELES)对农村居民消费结构进行分析,以便探索构建农村养老资源供给的优化模式,解决当前养老资源供给存在的问题。

二、农村居民消费结构及养老需求分析

(一)农村居民收入的分组

当前,我国农村居民家庭按照收入分为低收入户、中低收入户、中等收入户、中高收入户和高收入户5个等级。为了研究的需要,本文在各收入分组的基础上,通过对各收入组居民平均收支和恩格尔系数进一步分析,对农村居民的收入进行三层次的划分。收支差额低于年最低生活保障金且恩格尔系数高于45%的为低收入组、其次收支差额低于2 000元或恩格尔系数为40%~45%的为中高收入组,最后收支差额高于2 000元且恩格尔系数低于40%的为高收入组。以2010年农村5收入组为例,5收入户的收支差额分别为-827.57、168.53、940.89、1 940.93和4 844.46元,恩格尔系数值分别为0.487 5、0.454 9、0.433 4、0.407 4和0.345 3。即低收入户和中低收入户为低收入组,中等收入和中高收入户为中等收入组,高收入户为高等收入组。

表1 2010年农村居民收入5等分分组情况

按照以上三项对农村居民的收入进行划分,认为可以将农户分为以下三类:(1)生存型或贫困型的低收入户和中低收入户;(2)生活型或温饱型的中等收入户和中高收入户;(3)发展型或富裕型的高收入户[4]。

(二)扩展线性支出系统模型

扩展线性支出模型是对需求函数系统的线性支出模型进行改进得到的。按照收入水平对人群分层,研究不同层次居民对各大类消费品支出的差异以分析消费心理与消费倾向,从而预测居民消费需求。其需求函数为:

其中,pi为第i种商品或服务的价格;qi为第i种商品或服务的实际需求量;ri为第i种商品或服务的基本需求量;I为农村居民的人均可支配收入;bi是第i种商品的边际消费倾向。ELES模型也假定消费者对某类商品的消费需求分为基本需求piri和超额需求)两部分,在既定收入和价格条件下,消费者首先满足自身的基本消费需求,然后按照不同的比例在剩下的各种商品、服务、储蓄之间分配。由于pi,qi均为不易获取的微观数据,因而引入参数ai,Vi,令:

则公式(1)式写成计量模型为:

其中,ai,bi为待估计的参数,εi为残差。

根据ELES模型参数估计的结果,利用公式5计算出基本消费总支出,再由公式6计算出各种商品的基本消费支出;利用公式7~8分别计算出各种商品需求的收入弹性和各种商品的自价格弹性。

(三)数据说明与结果计算

通过收集整理中国统计年鉴2003~2011年中关于农村居民消费的相关数据,以各收入阶层的平均消费和收入数据为基础,运用扩展线性支出模型(ELES),综合考察社会民生工程过程中农村居民各收入阶层消费结构及养老需求导向。

表2~4是运用扩展线性支出模型估计的各项参数及其检验值,我们首先对这些数值进行简要分析。扩展线性支出模型一个隐含的假设前提就是消费者各种商品的消费支出与其收入呈线性相关关系,如果这种线性相关关系不是很明显,反映在估计出的参数中就是t检验不通过,相伴概率过高,方程的R2太小[5]。

从表2~4可以看出,各个方程的R2都还比较高,系数的t检验结果都在5%置信水平以下,说明我国农村居民的消费支出与他们的收入水平有比较显著的线性关系。

表2 我国农村居民低收入阶层扩展线性支出模型参数估计值

表3 我国农村居民中等收入阶层扩展线性支出模型参数估计值

表4 我国农村居民高等收入阶层扩展线性支出模型参数估计值

(四)消费结构分析

表5~7是根据扩展线性支出模型估计出的参数,计算出的我国农村居民各收入阶层的消费结构数据。

1.各类支出的边际消费倾向分析。对于我国农村居民总体来说,随着收入水平的提高边际消费倾向略有下降,低收入阶层为0.848(表5),中等收入阶层为0.562(表6),高收入阶层为0.431(表7)。在收入水平较低的居民中,边际消费倾向呈递减趋势,这与凯恩斯的绝对收入理论基本吻合;但是对于收入水平比较高的居民,边际消费倾向已经趋于稳定,改变的只是边际收入在不同商品上的分配。

首先,农村居民低收入阶层的各类商品边际消费倾向中,食品支出的边际消费倾向最高,为0.325,也就是说对于这些居民,每新增100元收入,其中的32.5元都是用于购买食品。与此相对,中等收入阶层的食品支出的边际消费倾向降为0.181元,而高收入阶层只有0.122元,也就是说对于农村中等收入和高收入者,每新增100元收入,分别只有18.1元和12.2元用于购买食品。

其次,各收入阶层农村居民有三类支出的边际预算份额超过10%,除了食品以外还有居住和交通。其中低收入阶层食品支出的边际预算份额最大,占到其新增消费的38.19%,居住和交通的边际预算份额次之,分别占到24.04%和11.81%;中等或中等以上收入阶层食品、居住和交通的边际预算份额分别为32.18%、26.6%和14.26%;高收入阶层的分别为28.4%、27.58%和21.47%。说明对于农村居民来说基本生活资料(食品)和住房依然是消费的重点,但其新增消费的贡献率下降,伴随着现代交通通讯技术的发展,交通通讯类支出逐渐成为人们消费的重点。在收入越高的群体中,这种特点越明显。例如,低收入阶层交通支出的边际预算份额只有11.81%,中等及偏上收入阶层增为14.26%,而高收入阶层达到21.4%,其与食品支出相差不到7%,成为新增消费的最大贡献者。

总体来看,农村居民的边际消费倾向会随着收入阶层的提高呈现出结构调整的趋势:有些支出的比例会降低(食品),有些支出的比例会上升(交通、居住),其他支出呈现不明显的变动特点。说明对于农村居民而言,收入层次越高,消费受收入的约束越小,消费的多元化特点越明显。

表5 我国农村居民低收入阶层的消费支出及结构

表6 我国农村居民中等收入阶层的消费支出及结构

表7 我国农村居民高收入阶层的消费支出及结构

2.基本消费支出分析。农村居民低收入者的基本消费支出只有1 425.3元,中等收入者和高收入者的基本消费分别为1 741.18和2 332.19元。从基本消费的支出结构来看,农村居民各收入阶层的教育文娱、医疗保健、居住等支出都比较特殊:低收入阶层的居住基本支出份额是14.43%,仅次于食品支出份额,说明在他们的基本消费中,居住占有很重要的位置。这种情况与农村低收入者仍处于生存需求相吻合,“有得吃、有得住”的温饱问题是首先需要考虑的。随着收入层次的提高,居住支出的重要性降低,对于高收入者,居住支出在基本消费中只剩10.94%的份额。与居住支出的情况相反,医疗保健和文教娱乐这两项支出却随着收入层次的提高反而加重了在基本消费中的比重:其中医疗保健支出由占低收入层消费支出的8.87%增至占高收入层支出的17.49%,说明随着收入的提高,农村居民越来越重视身体的健康需求,医疗保健作为一种享受型消费,占据的基本消费支出越来越大;文教娱乐由的7.61%增至13.08%,与农村居民普遍希望通过文化教育改变自身和下代生活环境的心理非常吻合。

3.需求的收入弹性和自价格弹性分析。需求的收入弹性指的是某类商品在价格不变的情况下,当收入变动1%时,该类商品支出变动的百分比。比值大于l表示该类商品支出的变动幅度大于收入的变动幅度,说明该类商品在总支出中的比重会上升,反之亦然。需求的自价格弹性指的是在收入和其他商品价格不变的情况下,当该类商品的价格变动1%时,其消费支出变动的百分比,值一般为负数,表示价格上升消费下降。

首先,农村居民各种商品需求的收入弹性,只有居住支出一项普遍大于1,该项支出随消费者收入层级的提高,在实际平均消费支出结构中的比重也是越来越高。如前所述,居住增长快于收入则主要源于农村居民生活水平的提高,越来越注重生活质量的改善。有些商品消费支出的收入弹性,如医疗保健、交通通讯和文教娱乐类支出比值接近于1,且随着收入层次的提高,这三项支出的比重也越来越高,说明随着农村基础设施的建设、政府的政策鼓励以及农村居民生活条件的改善,农村居民会越来越追求生活质量的提高,关注教育、注重医疗健康和与外界的沟通。

其次,农村居民各种商品需求的自价格弹性都是小于零,说明价格上升消费降低,符合一般商品的消费规律。但不同收入层居民的商品自价格弹性存在区别:对于低收入者来说,家庭设备的消费对价格比较敏感。中高收入者来说,家庭设备和交通通讯的消费对价格比较敏感;高收入者来说,居住和交通的消费对价格比较敏感,说明对这些支出的灵活性比较高。消费者在遭遇收入变动或者价格波动时,都倾向于先调整这些消费支出的数额。总体来说,各类商品的消费,如食品、家庭设备、通讯等,无疑都会受到价格波动的影响,但对农村居民来说,影响相对较小,当消费者遭遇这些商品的价格波动时,其消费决策会取决于当时具体的消费环境和收入情况。

(五)农村居民养老需求层次划分

正是基于这种不同的社会经济条件,各地区农村居民对于养老资源有着不同的需求,即使在同一地区,由于收入水平的分层也导致了农村居民对养老需求的分层。正如杨立雄的研究结论:由于地区经济的非均衡导致了各地区农村社会经济特征的巨大差异。很明显,这就造成了社会保障中的“悖论”,即越是贫困的地区,需要救助的人数越多,但是其财政承受能力越低;越是发达的地区,需要救助的人数越少,但是其财政承受能力越强[6]。结合农村居民消费结构的分析,可将其养老需求程度划分为:生存型或贫困型、生活型或温饱型和发展型或富裕型养老,便于根据不同的承受能力来决定农村养老的质量水平,不能搞“一刀切”[7]。

三、农村养老资源分层供给的模式优化及运行

基于对农村居民养老需求层次的划分,我们设想构建一种生存保障和补充提高需求区别对待的“生存、生活和发展三层次”的农村养老资源供给模式,使全部的农村老年人口都“老有所养”、“老有所乐”。第一层:生存型养老,构建“社会为主”的普惠型或非缴费型养老供给模式;第二层:生活型养老,构建“社会、个人为主,家庭与社区为辅”的养老供给模式;第三层:发展型养老,构建“自我养老为主,家庭、社区与社会为辅”的养老供给模式(见图1)。

图1 农村养老资源供给模式与运行机制

(一)生存型养老层次:“社会为主”普惠型或非缴费型供给模式

生存型养老层次的农村居民总体来说收入低,很多甚至没有固定收入,还在贫困线上挣扎,无法应对农业风险和市场风险,未能摆脱贫困和解决温饱问题,主要包括贫困人口和低收入人口。针对这一部分农村居民,应该构建“社会为主”的普惠型或非缴费型供给模式[8]。这种模式要求政府应充分发挥主体作用,进一步明确责任,完全充当养老资源供给的责任主体,通过科学合理地确定各种保障标准、明确划分资金供给责任、恰当选择享受对象和强化监督责任,建立健全农村居民最低生活保障制度,建立和完善包括新型合作医疗以及医疗救助在内的医疗保障制度,建立教育救助制度等配套制度。在加强经济资源供给的同时,提供社会服务资源,改变过去只有经济责任的认识误区。

1.加强政府的经济资源供给力度。为了解决农村贫困人口的基本生活需要,对家庭养老功能缺失的老年农民给予充分救济,减轻贫困家庭养老压力,应加大社会救济力度,建立非缴费性老年津贴。

2.加强服务型政府的建设。借鉴国外先进经验,建立社会公共管理服务平台,实施“老年保健福利计划”,加强服务型政府的建设力度。

(二)生活型养老层次:“社会、个人为主,家庭与社区为辅”供给模式

生活型养老层次的农村居民属于农村中的普通人,是农民的主体部分,有一定的收入来源,基本解决了温饱问题,但应对农业风险的能力较弱,无法提供稳定的养老保障,应对其构建“社会、个人为主,家庭与社区为辅”的养老供给模式。这种模式需要社会、家庭和社区互相配合,经济资源的提供以社会为主,家庭为辅,生活照料和精神慰藉服务资源以家庭和社区为主。

1.“社会+个人”的经济资源供给体系。就当前我国农村社会的发展来看,单纯依靠个人、家庭、集体或者国家都是不现实的养老选择,应建立以农村社会养老保险为主体,以家庭供给为主要补充的农村养老经济支持体系。首先,加强农村社会养老保险的财政支持力度。曹信邦等认为我国政府完全有能力对农民养老账户缺口承担责任[9]。由此,可采用按收入比例缴费(当前有学者认为8%的比例比较合适)和政府提高养老基金水平,与当年的农村最低生活保障水平挂钩相结合的办法实施。

2.“社区+家庭”的生活照料及精神慰藉服务体系。首先,充分发挥农村社区的独特优势,加强服务体系建设。依托农村当地的固有资源进行农村老年家庭排查、养老宣传以及对本社区老年的家庭赡养的监督和互助活动等。其次,家人的照顾符合老年人心理需求,有利于老年人的健康。农村老年人在无法劳动之后,更需要与家人生活在一起,获得精神上、情感上的慰籍,感受到家庭的温情和亲情。

(三)发展型养老层次:“自我养老为主、家庭、社区和社会为辅”供给模式

发展型养老层次的农村居民是指通过自己的天赋和努力获得了事业成功、经济收入颇丰的农民,他们有的是因为占有地理位置、资源优势,有的通过自己的努力,或是二者兼备,取得了远远超过农民平均水平的收入和财富。这部分农村居民担心的并不是养老的经济资源问题,而是生活照料和精神慰藉资源的老年生活质量问题,应构建“自我养老为主,家庭、社区和社会为辅”的养老供给模式。

1.“个人缴费为主、政府补助为辅”的经济供给体系。这一层次农村居民的经济收入水平较高,可以在社会统筹和个人账户基础上,通过购买商业医疗保险、国债或开放式基金等作为养老保障制度的补充。

2.“社会+社区”模式的老年人生活照料服务体系。首先,政府应加强养老服务方面的法律和政策宣传,设立专项基金,建设养老服务平台,可将农村社会养老保险中那部分基础基金用于支持农村社区养老服务的建设。其次,社区可通过提供设施服务、定点服务和上门服务等形式对老年人的日常生活照料、医疗保健、心理保健、文化娱乐、参与社会以及权益保护等服务,解决老年人的生理和心理健康问题,同时还可以组织各类联谊会、舞蹈培训班、棋牌培训和比赛以及旅游等活动,增加老年人生活情趣,提高老年人生活质量。

3.“家庭+社区”模式的农村老年人精神慰藉需求。“天伦之乐”是老年人幸福生活的主要标志,尤其是在农村,持有这种观念的老人非常普遍,对老年人来说,晚年的幸福不仅需要充足的物质生活,更重要的是精神需求的满足,家庭成员的精神关怀和情感交流对老年人来说至关重要[10]。正如心理学家发现,来自家庭其他成员的关爱是我们心理健康发展不可缺少的“养分”。上下代之间的这种精神慰藉也是一种双向关系,父代关爱子代,子代健康成长;子代关爱父代,父代晚年幸福愉悦。

四、结 论

1.随着收入水平的提高边际消费倾向略有下降,低收入阶层为0.848,中等收入阶层为0.562,高收入阶层为0.431。低收入水平居民的边际消费倾向呈现递减的趋势,这与凯恩斯的绝对收入理论基本吻合;但是对于收入水平比较高的居民,边际消费倾向已经趋于稳定,改变的只是边际收入在不同商品上的分配。

2.农村居民低收入者的基本消费支出仅有1 425.3元,中等收入者和高收入者的基本消费分别为1 741.18和2 332.19元。从基本消费的支出结构来看,低收入阶层的居住基本支出份额是14.43%,仅次于食品支出份额。而随着收入层次的提高,医疗保健和文教娱乐这两项支出的比重加大,分别由占低收入层消费支出的8.87%和7.61%增至占高收入层支出的17.49%和13.08%,说明随着收入的提高,农村居民越来越重视身体的健康和对文化教育的重视,是一种重视生活质量的表现。

3.农村居民的养老需求可以划分为:生存型或贫困型、生活型或温饱型和发展型或富裕型养老。具体供给模式为:生存型养老,构建“社会为主”的普惠型或非缴费型养老供给模式;生活型养老,构建“社会、个人为主,家庭和社区为辅”的养老供给模式;发展型养老,构建“自我养老为主、家庭、社区和社会为辅”的养老供给模式。

[1] 张东升.中国农村养老资源的需求与供给研究——兼论养老模式的选择[D].西北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7.

[2] 王小龙,唐龙.家庭养老、老年贫困与农村社会养老保险的角色定位[J].人文杂志,2012(2):138-140.

[3] 唐婧.地区经济发展不平衡条件下的农村养老保障制度研究[D].西南财经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6.

[4] 李颖.中国农村居民收入差距及其影响因素分析[D].中国农业大学博士学位论文,2004.

[5] 黄庐进.社会转型深入时期上海城镇居民各收入阶层消费结构研究[J].华东经济管理,2010,24(7):2-3.

[6] 杨立雄.建立非缴费性的老年津贴——农村养老保障的一个选择性方案[J].中国软科学,2006(2):19-20.

[7] 戚敏,冉晓燕.我国现阶段农村养老资源利用研究综述[J].农村经济与科技,2007(6):24-26.

[8] 王鹏,米红,张田田.中国新型农村社会养老保险制度优化与长期均衡发展研究——基于待遇调整的视角[J].统计与信息论坛,2012(11):32-38.

[9] 曹信邦,刘晴晴.农村社会养老保险的政府财政支持能力分析[J].中国人口·资源与环境,2011(10):136-137.

[10] 周湘莲,周勇.农村空巢老人精神养老问题研究[J].湖南科技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4(4):101-106.

Optimization and Operation of Demand-oriented Mode of Support Resources for Rural Aged

LIU Chun-mei,LI Lu-tang
(College of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Northwest A&F University,Yangling,Shaanxi 712100,China)

With the non-balanced growth of China’s economic development,farmers’income gap gradually expands with differentiation,and there is a big difference in their needs for support resources.Therefore,non-balanced development of support for the rural aged is an important means to achieve balanced policy in a more advanced stage.Extended Linear Expenditure System is used to analyze the rural residents’consumption structure;the three-hierarchy needs are the rural residents’survival,livelihood and development.Based on this,three modes is built,one is“social oriented Universal benefit or non-payment”,the second is“social and self based,supplemented by families and communities”and the third is“self-based,supplemented by family,community and society”,then suggestions are put forward for its operation mechanism.

support mode;support resources;demand-oriented

F323.89

A

1009-9107(2015)01-0008-07

2013-11-21

陕西省养老服务业的发展模式及其标准体系构建研究(13Q066);西北农林科技大学博士科研启动基金

刘春梅(1976-),女,西北农林科技大学副教授,博士,研究方向为农村人力资源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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