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影评分析
2015-05-30毛阿琪
摘要:《大地》的故事内涵基本上是在真实人物的原型的基础上改编而成的,因此也使电影呈现出现实主义的创作观,现实主义是指真实客观再现社会现实,真实地呈现社会生态的本真样态。《大地》是以80年代科学教宇文辉为原型,讲述文革时期,以宇文辉(成泰燊饰)为代表的新中国第一批土壤专家将黄淮海平原盐碱重灾区治理成千里良田的故事。哈斯朝鲁认为该片是他拍过的最具挑战性的片子。影片跌宕起伏,男主人公在艰难治理盐碱地的同时还遭受了群众误解、时代动荡、亲人逝去、朋友背叛等磨难。
关键词:《大地》;性格刻画;爱情元素;超写实主义;以静构图
《大地》这是一部明显的主旋律的电影(文革当中一个农业科学家扎根农村,为治理盐碱地造福一方百姓付出了一生的心血),如何在宣扬主旋律的情况之下,哈斯朝鲁在创作上融入了文艺片的元素,是电影既好看又不失其精神的高度。
第一点是从性格刻画入手,通过多场精心安排的细节和场面调度,为宇文辉这个人物在关键时刻做出的选择,寻找到了一些合理的解释,增加人物的可信性和真实性。
电影中有几场戏可以清晰地传达了导演的这个意图,宇文辉和其他两个农业科学家坐在去农村的马车上,其他两个人,一个人高喊口号表达要干出一番作为的决心,一个人手舞足蹈地用歌声展示激情,只有宇文辉一个人默默地吹着口琴。另外一个场面,三人子在村支书的带领下,来到实地考察盐碱地。导演对这场戏的场面调度也经过了精心的设计,其他两个人和村支书被安排站在画面的前景,宇文辉一个人蹲在后景,前景的两个人对着村支书大表决心,而后景中的宇文辉只是默默地蹲在地上,用手搓起一小块土放进自己到嘴里尝,镜头的焦点在前景和后景之间的两次切换,生动地将三个人之间的个性差异展现得淋漓尽致,而通过这两场戏,导演也成功地勾画出了宇文辉低调、务实的人物个性,为今后他做出与其他两个人完全不同的选择做了铺垫。电影能够真实的展现宇文辉的执着的个性,他的选择是出去自己内心的理想,而不是哈斯朝鲁可以加上去的,哈斯朝鲁在把握人物的性格上,使人物更为真实可信。
第二点是爱情元素的加入使得格式更有张力。在影片播出八分钟的时刻,宇文辉行侠仗义的解救了如霞,影片在此时运用特写镜头“如霞一双纯净而又感激的眼神仔细的盯着宇文辉,也为他们之间的感情发展埋下了伏笔。在影片的41分25秒的时刻,两个伙伴的先后离去,村长叫如霞照顾宇文辉的起居,如霞对宇文辉的感激,仰慕到爱上他的地步,但是这份爱必须默默的藏在心里;在影片播出1小时零1分钟30秒的时刻,宇文辉的妻子的意外到来,没收了如霞送给宇文辉的口琴,这就使得影片有了新的看点,一般来说这个时候影片就要来围绕两个女人挣一个男的故事来叙述了,但是哈斯朝鲁反其道而行之,这也是整部电影融入爱情元素的最大成功之处。如霞和宇文辉之间的感情把握得很有分寸,从容但是俗气。如霞宇文辉的至死不渝的爱情,正如宇文辉对大地的爱一样,这就使得影片的感情有了一种升华的高度。
第三点超写实主义的运用增加了主旋律的变现力。在影片的1小时18分46秒的时刻,当满怀信心的宇文辉原以为试验成功的时刻,麦苗会长出来。然而,上梁地发碱了,宇文辉失望地晕倒在地里,这是,镜头切换,天空暴风疾雨,麦苗在雨水中疯狂的生长,天空笼罩在一片乌云下,层层叠加的画面,乌云里出现脸部的特写镜头,宇文辉昏迷不醒,镜头又切换到现实的生活中,宇文辉从梦里醒来的第一句话:“风”。然后跑到地里面。终于发现了季风气候和盐水运动的关系。这一超现实主义的运用形象的概括了宇文辉的执着的精神性格,才不会使人感到突兀,更为生动和具体,也为任务的无私刻画增加了表现力和说服力。
《大地》不仅仅运用了文艺片的元素才使得成功,很巧妙的运用长镜头、构图、细节等,使得影片更为生动。
长镜头的运用:以《大地》开始的部分为例;影片远景,广阔无边的荒凉的土地,一辆马车从远处满满的走来,画面越来越清晰,车上青年的歌声也越来、越嘹亮。近景,青年站在马车上高声的歌唱,后面的宇文辉吹着口琴,电影开始的长镜头给我们介绍了故事的发生地和生存条件,放映了三个有志青年扎根此地的决心。这一镜头的运用,对主人公、故事的环境作了介绍,使观众一目了然故事的地点和发生的原因。
以静构图的方式:影片的开始三个怀揣着理想的知识青年向村长介绍自己的时候,影片近景构图,村长和三个知识分子在一起的时候,镜头又专为傍边;远景,站满了前来围观的大量三个青年知识分子的乡亲和孩子,自然光线的运用,静止构图真实在线了80年代的农村的生活风貌。影片的最后,女儿接宇文辉回北京,在广阔的麦田里,影片近景,宇文辉手捧黄土敷在脸上,嚎啕大哭,后镜头,女儿流着眼泪离开,影片至始至终都是静止的。大量的静止构图、自然光线的运用,与演员的表演恰当好处的结合,丰富了电影的表现力,也使得影片显得大气。
细节的运用;影片在表现宇文辉和妻子的关系上运用了很多的细节,比如:在妻子和宇文辉第一次相聚的时候,妻子看到宇文辉是的眼神的高兴而后流泪,宇文辉看见妻子时的惊讶和难过;在此重逢时,宇文辉给妻子梳头,镜子前,妻子苍白的脸上流下泪水;女儿接宇文辉回北京,在广阔的麦田里,影片近景,宇文辉手捧黄土敷在脸上,嚎啕大哭,如霞在土地里的刻着功德碑;这一切的细节运用,恰当好处的表现到时的人物的心情,可谓是“无声胜有声”。
影片的整体影像风格依然是哈斯朝鲁电影中一贯的沉稳、大气,镜头语言简练却语意丰富,虽然影片的节奏较为缓慢,但是并没有给人过于沉闷的感觉,尤其是在一些可能具有煽情效果的戏份的处理上,可以看出哈斯朝鲁的克制,尽量避免过于强烈的戏剧效果,让影片看上去更加真实可信,以免前面在人物形象塑造方面的努力前功尽弃,让影片重新回到传统主旋律影片的老路上去。
【参考文献】
[1]罗伟.哈斯朝鲁导演艺术研究[D].内蒙古大学,2011
[2]郭培筠,赵宇华.从民族情怀到人文关怀[J].语文学刊,2010(11)
作者简介:毛阿琪(1993,8),女,民族:回族,籍贯:河南省信阳市,学历:大学本科,单位:信阳师范学院,专业:汉语言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