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1—2014年藏文古籍文献研究文献综述
2015-05-30李跃平裴光兰
李跃平 裴光兰
[摘要]文章以CNKI中的“中国期刊全文数据库”为检索源,以1991-2014年全国中文核心期刊发“藏文古籍文献”为主题的载文信息为检索内容,通过检测得知1991-2014年以“藏文古籍文献”为主题的研究成果共有45篇文章。这些研究成果具有以下特点:一是内容丰富全面,涉及面广;二是研究视角的多元化;三是研究领域的多种化;四是研究形式多样化。笔者根据研究内容所涉及藏文的古籍文献保护与抢救研究、古籍文献的开发与利用研究、古籍收藏与古籍研究、古籍目录学研究、古籍文献数字化信息服务研究、藏学文献馆藏建设研究和其他与藏文古籍文献相关的研究等多视角对“藏文古籍文献”的研究成果进行了介绍,以期在展示精华的同时,力图为“藏文古籍文献”研究的深入研究提供可借鉴性的综合史料。
[关键词]藏文古籍文献;研究文献;文献综述;中文核心期刊载文
中图分类号:G25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4-9391(2015)06-0088-07
一、基本情况
藏文文献,源远流长。“藏文古籍文献”问题不仅是一个热门话题,其研究“一直以来都是学界关注的重点内容之一,学者们为此进行了不懈的努力,成就卓然。”[1]笔者通过CNKI中国知网“中国期刊全文数据库”进行检索,检索项为“主题”,检索词为“藏文古籍文献”,检索的发文及上网的时间范围为“1991.1.1-2014.12.31”,检索范围为“核心期刊”,共检索到45篇文献;经过鉴别,删去一篇会议信息,一篇同篇名两刊同发的文献,实际为43篇文献。
经过对1991-2014年中文核心期刊刊载以“藏文古籍文献”为主题的研究文献分类整理和研读,笔者认为:总的来说,中文核心期刊1991-2014年刊载以“藏文古籍文献”为主题的研究文献主要呈以下特点:
(一)研究内容上的特点
内容丰富全面,涉及考古、文献收集与收藏、文献整理、文献研究、文献开发与利用、编辑出版、信息服务、数字化信息处理、立法保护、古籍文献对比、古籍研究综合述评等,具体结构及成果数量分布详见表1:
(二)研究方法上的特点
1.研究视角的多元化。从古籍文献保护与抢救、开发与利用、古籍收藏与古籍研究、目录学、数字化信息服务、文献馆藏建设及与藏文古籍文献相关的研究等,多角度地探究藏文古籍文献;
2.研究领域的多种化。运用文献学、目录学、历史学、民族学、民俗学、文化人类学、社会学、法学、语言学、经济学、美学等多学科理论探究藏文古籍文献;
3.研究形式多样化。43篇研究文献,既有理论研究,又有实证研究,既有成果叙述,又有未来展望,既有对比研究,又有综合述评。
二、“藏文古籍文献”为主题的研究文献述评
(一)关于古籍文献保护与抢救研究
藏文古籍文献是我国民族文化遗产的重要组成部分,对藏文古籍文献进行科学保护与抢救,是当代藏学学者和藏文古籍文献科研工作者义不容辞的责任。
李景仁、周崇润的《对善本古籍特藏文献酸度的检测与分析》认为,文献的酸度对文献的保存寿命具有重要影响,现代生产和生活产生了大量的酸性气体,导致善本古籍文献酸化速度越来越快,严重威胁善本古籍文献的安全;前人遗留下来的历史文献十分珍贵,是我国文献保护的重中之重。[2]
林明、张靖的《中国大陆图书馆文献保护灾难预案调查》认为一份全面、系统、成文的灾难预案,是任何文献收藏机构迅速应对灾难、有效控制损失的最佳途径;灾难不可避免,应对灾难的最佳办法是有所准备;灾难预案的制订和采用情况,是衡量一个地区文献保护事业发展状况的重要指标。[3]
李万梅在《藏文古籍文献的科学保护与抢救》一文中分析我国藏文古籍文献的收藏现状及存在问题的基础上,提出了利用现代技术手段对其进行科学保护与抢救的具体措施;认为对藏文古籍文献进行科学保护与抢救应该遵循“在建设中保护,在保护的同时开发利用”的基本原则。[4]
史桂玲在《藏文古籍的保护与开发利用——以中国民族图书馆为例》一文中对中国民族图书馆馆藏藏文大藏经及其他珍贵古籍文献资源进行了全面综述,并对藏文古籍文献抢救保护、整理编目、开发利用、学术研究、成果出版等方面进行了深入的论述。[5]
夏吾李加的《藏文文献遗产保护机制的创新——以玉树地震灾区为例》一文基于玉树地震灾区藏文文献遗产的特点和受灾实况,从建设藏文文献数字化基地、组建藏文文献专业人才库、搭建州县际联席会议平台、成立国家级古籍保护单位和出版地方性典籍文献丛书等几个层面,探讨了藏文文献遗产保护机制的创新问题。[6]
(二)关于古籍文献的开发与利用研究
开发利用藏文文献是藏学研究事业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是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大事;充分挖掘文献信息的功用,使之更好地发挥其双效作用。
包寿南的《藏文文献的历史性发展及其启示》认为,历史上藏文文献发展的成绩是光辉灿烂的,建国后新版藏文文献发展的成绩是巨大的;作为一种智力资源,要发挥藏文文献的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使之由潜在生产力转化为现实生产力。[7]
阿华的《谈藏文文献的开发和利用》认为,藏文文献信息资料作为藏学研究的基础和先导,对藏学研究的开展起着重要的保障作用;发展藏学事业,弘扬藏族文化,推进藏族社会的发展进步,都少不了对藏文文献的开发和利用。[8]
陶晓辉在《藏文文献的开发与利用》中认为,藏文文献开发中存在着思想重视不够、经费投入不足、缺乏协调等方面的问题,提出了应当采取成立协调机构、编制地区性的藏文联合目录和全国性古籍总目、利用科技手段共同开发利用藏文文献等举措。[9]
马凌云的《藏文文献收集与开发途径探究》认为:藏文古籍文献蕴含着巨大的文物史料价值和文化学术价值,加强收集、开发与保护藏文古籍,实现资源共享,对于研究和弘扬藏族文化,有着重要的历史意义和现实意义。[10]
(三)关于古籍收藏与古籍研究
藏文古籍除以上形式上的特点外,其内容上更具独特性。古籍文献记录着各个民族在其发展过程中的认识成果和科技水平,古籍整理应集百家之长、汇精品之萃,把人类先祖的智慧结晶从极其庞杂的史料中进行辑佚复原;古籍搜集、整理、出版事业,作为精神生产,将会产生巨大的社会效益。
次仁班觉在《试谈藏文古籍为我区建设服务的若干方面》中从以史为证、开发利用、经济信息、宗教艺术、“藏密气功”推广、“神秘术”审慎整理和文献翻译七个方面论述了藏文古籍为西藏自治区服务的价值和意义,强调只要锐意改革,把工作搞活,古籍图书作为一种特殊商品,一定能够实现自身的文化价值,并带来直接或问接的经济效益,更好地为西藏自治区改革开放服务。[11]
德吉草的《拉卜楞藏书与藏文古籍整理》认为,拉卜楞寺的典籍不但有其历史文物特性,而且还具有较高的学术资料价值和流派代表价值;在整理这些古籍时应该采取深层次化和多元化的方法,吸收国外藏学家及其他民族采取的研究与整理的双向方法,以连释、集结、辑录、翻译、校勘、汇编、辑佚等多种整理方法,使藏文古籍文献“略者详之,缺者补之,谬者正之,疑者存之”。[12]
陶凤珍在《试论中央民族大学图书馆馆藏古籍的特色、价值与利用》中认为,中央民族大学图书馆藏有大量的古籍文献资料,特别是民族古籍,内容丰富,种类繁多,有着不可估量的价值和作用;现有馆藏古籍文献具有三大特色和四大重要价值,提出了开发和有效利用馆藏古籍文献的九大途径。[13]
徐丽华在《云南藏文古籍概述》中用实例论述了云南省的藏文古籍,主要分布于迪庆藏族自治州各地及其附近几个州县;并认为,按时间划分,可大致分为吐蕃时期、藏传佛教形成初期、甘丹颇章时期三类;按内容划分,大致包括藏传佛教格鲁、噶举、宁玛诸派古籍,民间藏书以及档案文献,其中有的藏文古籍具有云南地方特点。[14]
易雪梅的《甘肃省图书馆藏古籍述略》对甘肃省图书馆古籍收藏历史、收藏状况、重点藏书进行了介绍,期望学术界对该馆古籍藏书有所了解,以便进一步对馆藏文献进行深层次的整理、开发和利用,达到古籍文献资源共享的目的。[15]
何丽在《少数民族古籍的收集与保存》中认为,收集与保存的任务就是要了解和把握少数民族古籍现存状况及损坏的规律,通过搜集信息、整理集中和日常管理工作,采取集中有效的途径和技术措施,最大限度地防止和减少少数民族古籍的自然损坏和人为损坏,以延长少数民族古籍的使用寿命,更好地发挥少数民族古籍的重要作用。[16]
包和平、包爱梅的《中国少数民族古籍的收藏与研究现状》认为,对藏文、蒙古文、满文、维吾尔文等少数民族的古籍在国内外的收藏与研究情况进行梳理和系统论述,有助于少数民族古籍研究国际合作的拓展,对于更为深入地研究民族古籍、广泛开展国际合作交流、为中华民族文化的发展做出贡献有重要意义。[17]
何耀军在《四川少数民族古籍研究述论》中认为,为进一步做好四川民族古籍工作,应积极探索,拓宽领域,统筹规划,确保投入,利用数字化、网络化带来的信息服务方式实现与全国少数民族古籍文献资源共享。[18]
莎日娜、张利在《近二十年来我国西部地区民族古籍工作论述》中详细叙述了西部地区在少数民族古籍的搜集整理、编辑出版及开发利用的成果,认为近二十年来,西部地区少数民族古籍工作得到了很大发展,取得了一系列令人瞩目的成就,在繁荣西部文化、促进西部地区社会发展和经济建设中发挥了重要作用。[19]
李万梅在《武威市凉州博物馆藏藏文古籍文献及其价值考评》一文中根据武威凉州博物馆藏藏文古籍文献的题记、藏文书写字体、抄写颜料、抄写者供养人的民族成分等,在初步研究的基础上,对这批藏文古籍文献从产生的历史背景、基本内容、形成年代及学术价值等方面进行了考评和探讨。[20]
(四)关于古籍目录学研究
文献著录标准化,是文献工作标准化的重要组成部分。民族古籍的书目控制是中国目录学研究的重要内容之一,是中国目录不可分割的组成部分。建立具有中国特色的目录学体系,挖掘、抢救、整理、研究民族古籍资源,建立现代化的少数民族古籍报导和检索体系,有效地进行少数民族古籍资源的综合开发,充分发挥其作用,实现文献资源共享。
武印荣的《我国文献著录标准在地区范围内实施的现状与对策》认为,各文献单位只有严格采用国家标准部门制定的有关文献著录标准完成对馆藏文献的著录,才能够推进全国文献标准化的进程[21]
索黛的《浅谈藏文古籍的分类》强调,藏文古籍传统的分类法已经在藏区各大寺院和印经院中应用数百年,而且被广大藏族学者所接受,但是它与当今各图书馆中所使用的《中图法》截然不同;因此,制定出更科学的古籍分类法已刻不容缓。[22]
王世伟的《古籍整理工作的历史回顾与发展趋势(上)》认为,改革开放以来,图书馆古籍整理工作在全国图书馆工作者的共同努力下,取得了显著的成绩,特别是在馆藏文献的整理编目、古籍文献的编纂影印、古籍的缩微复制以及现代信息技术的运用等方面,都有了明显的进展。[23]
包和平、王学艳的《我国少数民族文字文献的书目控制》认为,为加强民族文字文献书目控制,应建立强有力控制和协调机构,对全国的民族文字文献书目和数据库进行全面调查,并统筹规划和协调;建立和完善民族文字文献书目立法制度,以建立权威性的民族文字文献国家书目;加强民族文字文献书目控制理论研究;加大宣传力度,提高书目的使用效率。[24]
包和平、王学艳在《我国民族古籍的书目控制》中论述了民族古籍书目控制的特殊意义,分析了民族古籍书目控制的现状和特色,提出了应加强民族古籍书目控制理论研究、努力实现民族古籍书目控制的标准化和自动化。[25]
包和平,包爱梅的《民族古籍书目数据库建设探讨》在介绍民族古籍书目概况的基础上,分析了建立民族古籍书目数据库的障碍,提出了民族古籍书目数据库建设应采取广泛开展收集整理工作、积极采用现有国家标准、加快整顿现有书目数据、努力建立共建共享体系的基本策略。[26]
先巴的《建设藏文古籍机读目录需要解决的基本问题》认为,藏文古籍机读目录格式与著录规则科学界定,藏文古籍的概念,著录范围,古籍著录单位以及不同古籍之间存在的各类复杂关系,特别是各著录项目的信息源规定表及取自规定信息源以外的信息等古籍客观著录需要解决的基本问题极为重要。[27]
阿华·阿旺华丹的《北京地区所存藏族历代高僧贤哲文集解题目录》对北京地区所存藏族历代高僧贤哲文集加以整理编目,对每种文集的名称、著者、著述年代、函卷页码、经籍刻版、刻版佛像、保存状况、典籍特征和收藏单位等进行了全面介绍,并对藏族历代高僧贤哲文集的编目情况作了初步论述,为藏学和藏文古籍文献研究者提供详细的信息,以促进学界对藏文古籍文献的整理研究。[28]
(五)关于古籍文献数字化信息服务研究
21世纪高新技术在图书馆中的广泛应用,深度开发藏文古籍文献,建立藏文古籍文献数据库,并共享这一数字化文献资源是当务之急;服务,是藏文古籍数据库系统建设的最终体现,也是其价值所在;图书馆传统的文献服务将由信息服务所取代。
厉莉、赵瑾的《古籍数字画廊的实践与探讨》认为对于含有图画,繁体字、生僻字、异体字集中的古籍文献,将其原汁原味地全文数字化,采用扫描技术进行输人无疑是明智的选择。[29]
德萨的《论西藏地区图书馆藏学文献信息服务》分析了目前西藏地区图书馆发展藏学文献信息服务的优势、现状和存在的问题,提出了深化西藏地区图书馆藏学信息服务应该更新观念,强调服务意识;对藏学文献信息进行加工、整序,开展深层次服务;以文献资源为先,优化各具特色馆藏信息服务;加快网络建设,实现资源共享;培养高素质的藏学文献信息服务专门人才的五大对策。[30]
孙力的《藏文古籍文献数据库系统建设的探讨》认为,服务是藏文古籍数据库系统建设的最终体现,也是最能反映其价值的所在。藏文古籍文献数据库系统必须能为用户提供多种服务功能,这些功能必须构成一个综合性服务系统。[31]
许卫红的《古籍修复管理系统设计构想》认为,古籍修复管理系统将服务于古籍修复机构,古籍修复管理系统的实现将对提高古籍修复工作效率、促进业务交流、实现知识共享、推动行业发展具有重要的意义。[32]
徐丽华的《关于藏文古籍数字化的思考》认为藏文古籍数字化建设不但有利于藏文古籍的保护、传播、使用和普及,也将极大促进藏族文化的发展,开展藏文古籍数字化工作迫在眉睫,刻不容缓。[33]
盛兴军的《大学图书馆古籍特藏文献合作存储问题研究》认为,逐步聚合大学图书馆古籍特藏文献资源,走古籍特藏文献合作储存之路,实现古籍文献资源共享合作才是保存这类文化资源的有效解决方案。在合作存储模式类型上建立具有中国特色的古籍特藏文献合作存储模式。[34]
道周的《藏族历代文献精选电子资料库建设及其研究的意义和价值》认为:藏文献数字化建设及其研究对保护和传承藏族传统文化遗产,加强藏文献研究的现代化、数字化建设,构筑信息资源平台,促进藏文化的建设,推动藏族社会的发展进步有着重要的意义;藏文古籍电子资料库的建设是一项重要的藏学研究的基础工程,将对中华民族文化遗产的保护和藏学研究的发展起到巨大的推动作用。[35]
(六)关于藏学文献馆藏建设研究
藏学文献是祖国民族文化宝库中的一颗璀璨明珠,是特色馆藏必不可少的文献资源优势;国外藏学研究近年来的兴起,对国内藏学文献的馆藏建设提出了新的挑战,各收藏机构各自为政的状态越来越不适应于新的形势,特色数据库的建设已是我国藏学图书馆所面临的迫切任务。
杨丽莲的《西藏地区图书馆特色馆藏建设的探讨》分析了西藏地区图书馆特色馆藏建设的优势、现状和存在的问题,提出了深化西藏地区图书馆特色馆藏建设的争取财政支持,加大对图书馆事业的投入,争取地方出版社的呈缴,编制藏文文献联合目录和创建特色资源共享体系,形成优势互补的对策。[36]
周毛的《浅谈藏学研究文献的馆藏建设及利用》简要分析了我国藏学研究文献馆藏与利用现状,提出了建立藏学研究各专业文献馆藏数据库和藏学研究文献网络资源库,加强馆际合作,进一步提高藏学研究文献的利用率等建设和开发我国藏学文献的意见及对策。[37]
(七)其他与藏文古籍文献相关的研究
富于智慧的藏族人民在历史发展的长河中,在与各民族的交往中共同创造了祖国灿烂的文化,与其相关的文献资料极为丰富,“引无数英雄竞折腰”。
卓玛才让的《藏语藻饰词误译示例》强调,藏语藻饰词是一种特殊的语言表达形式,作为藏语词汇的重要组成部分,在以文学作品为主的书面语中广泛运用;藏文古籍的翻译,又离不开各种藻饰词;从对藏语藻饰词的错译情况可以看出,藻饰词的翻译,是藏汉翻译中的一个薄弱环节,为了改变这种状况,提高翻译质量,就必须对藏语藻饰词有较深的了解和掌握。[38]
吕桂珍的《藏学文献研究综述(一)》根据1980年至1995年16年间所发表的以汉文撰、译的藏学文献研究论文,就总论的研究论文所涉及的内容加以综述。总论藏学文献的论文约有50篇左右,涉及藏学文献的理论建设与研究、分类、编目、整理、开发利用及收藏和藏学文献的产生、发展等诸多方面。[39]
杨福泉的《敦煌吐蕃文书〈马匹仪轨作用的起源〉与东巴经〈献冥马〉的比较研究》以汉文献中有关马在藏族、纳西族宗教生活中的作用和留存至近现代的各地纳西族民间习俗与两种古籍所反映的内容相印证,对进一步探究敦煌古藏文写卷的内容和历史上苯教与东巴教之间的关系作了独到的探索。[40]
严佐之认为,《中国古籍稿钞校本图录》图文并茂,赏读皆宜,在编者预想的“鉴别版本真伪,区分版本优劣(包括考订版本源流,评估版本的文物价值)”两个方面,都取得了程度不同的效果;其实,是编蕴含的学术信息还不止于此,对版本文献校勘价值的考订评估,同样具有版本学意义。[41]
何峰的《吐蕃尚论沿革研究》依据藏文史料分别就“尚”和“论”的历史沿革做了系统探讨,认为“论”主要来自一般贵族,“尚”来自吐蕃赞普母系亲属,二者均是吐蕃官僚机构中的主要成员;二者来源不同,进入吐蕃政治的历史也不同,因而在吐蕃政治中扮演的角色也不完全相同。[42]
和继全的《东巴文藏语音字研究》对东巴文藏语音字的范围、类型、语音特征等作了分析研究,认为藏语音字主要用来表属相、记数字、东巴教专用词读音标注、藏语音读文献标音字、形声字声符等;其类型可分为有标志藏语音字和无标志藏语音字两类,读音基本保留康方言香格里拉藏语土语读音特征,声调已纳西语化。纳西族东巴古籍文献中的东巴文藏语音字是东巴教长期受到藏族本教、佛教影响的结果。[43]
李克郁在《霍尔即蒙古,亦即蒙古尔》一文中强调:藏族是青藏高原的古老民族,藏文古籍中的霍尔均指蒙古;蒙古尔是元明之际脱离本部形成新型民族的蒙古人,故藏文文献及现今的藏族仍称他们为霍尔。[44]
三、结语
就1991-2014年中文核心期刊刊载以“藏文古籍文献”为主题的研究文献而言,研究者们就藏文古籍文献保护与抢救、开发与利用、收藏与古籍研究、古籍目录学研究、古籍文献数字化信息服务、藏学文献馆藏建设、以及其他与藏文古籍文献相关内容等方面提出了真知灼见,不少见解或建议值得藏文古籍文献收藏机构的重视。但就本文中的分类而言,一些类别的文献研究的还存在某些不足,比如,“关于藏学文献馆藏建设研究”就显得不尽人意,在过去二十几年中,仅有2篇研究文献在中文核心期刊上问世。因而显得“藏学文献馆藏建设”研究严重不足;又如,“关于古籍文献的开发与利用研究”,也仅有4篇研究文献在中文核心期刊上问世,是“开发”不足,还是“利用”不足?或是“开发与利用”都不足?如果“开发与利用”不足就难以做到“古为今用”;再如,“关于古籍文献保护与抢救研究”,这是一个“历史使命”的问题,值得花大力气去探索、去研究!也“大有文章可做”!仅有5篇研究文献在中文核心期刊上问世,不足以担当起“古籍文献保护与抢救”的“历史重任”!
我们期待着有更多的藏文古籍研究专家、学者担负起这个“历史重任”,不负“历史使命”,积极努力,在中文核心期刊上奉献出更多的研究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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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稿日期:2015-03-10 责任编辑:王 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