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户土地转出行为调查与分析
2015-04-16付凯杨朝现信桂新程飞邵丽亚
付凯,杨朝现,2,信桂新,程飞,邵丽亚
(1.西南大学资源环境学院,重庆400715;2.重庆蓝德国土资源研究开发中心,重庆400715)
0 引言
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城镇化、工业化进程的深入推进为扩大农民就业空间和收入来源提供了新的契机[1-2]。近年来,受农业比较效益的影响,农村青壮年劳动力向城镇转移的速度和规模都在不断地增加[3-5]。突出的农村劳动力转移现象无疑对传统农业生产带来了较大的冲击和排斥,诸如务农劳动力短缺、种粮效益低和隐性撂荒等现象屡见不鲜[6-7]。为有效解决农村劳动力转移和传统农业生产方式不太适应农村社会经济发展的矛盾,加快农村农地合理有序流转,发展规模农业和现代农业已成为中国农业和农村经济发展亟需解决的重点和难题[8]。实施农村农地流转有利于打破原有分散经营的农耕方式,提高土地规模化和集约化利用水平,在推进农村土地市场化、提升农业产值和外部利润的同时,更有利于实现农村各类资源要素的有效整合和高效利用[9-10]。2013年中央1号文件提出,在坚持农户作为农业生产经营主体的基础上,创新发展专业大户、家庭农场、农业合作社等生产经营形式的新型农业经营体系,同时以土地流转为引导,推动现代农业发展,落实“四化同步”的战略部署。但目前中国农村农地流转规模偏小,流转效益不明显,农业生产要素整合潜能尚未完全激发,集中规模经营程度有待于进一步提升。然而,农村农地流转行为不仅是农户的经济行为,更是社会行为[11],在平等、自愿、有偿的原则下,理性的农户作为直接参与土地资源配置的主体,对农地流转行为起决定性作用[12]。受非农就业不确定性、农村社会保障机制不完善以及土地依赖情结等诸多因素的影响[13-14],农村农户农地流转仍以小规模分散转出为主,农户对农地实施大规模或全部转出仍有较多现实的顾虑。
对农村农地流转这一重要命题的关注,目前研究多集中在农户流转意愿、农地流转影响因素以及农地流转综合绩效评价等方面。如翟研宁等以河南为例,分析了传统平原农作区农户的农地转出行为[15];王磊以重庆市为例,探讨了西南山地丘陵区农户农地转出意愿[16];孔祥智等采用Logistic模型对农户选择转出对象的影响因素进行了深入研究[11];李潇在对吉林红日村农地流转效应分析过程中认为,农地转出后,农户非农工作的机会和时间大大增加,农民从非农产业中获取了更高的收入[17]。目前,农地流转研究多局限于农户“是否转出”的意愿层面,对农户是否将自家土地全部或部分转出关注较少,在农户转出效益研究方面,也缺乏表征农地转出行为的评判尺度。事实上,在农地流转系统[18]中,农户农地转出并不是某个驱动力(因素)的作用结果,而是受多因素综合作用的结果,各因素在驱动过程中存在一定的规律和层次,即主要驱动力和次要驱动力,需要加以辨识。农地转出规模的多少是由农户自身经营决策行为决定的,其收入效应有待于进一步评估。基于此,本研究在成渝城乡统筹区农户农地流转调查的基础上,运用数学模型对农户农地转出行为的驱动因素及其收入效应进行了探讨,以期在农户决策农地转出规模上寻找突破,为实现农村资源合理配置、促进和规范农户农地流转提供参考。
1 区域概况及数据来源
1.1 区域概况
成渝地区具备“大城市带动大农村”的典型特征。该区域是中国基本国情的缩影,其城市较为发达,农村相对落后,诸如城乡收入不均、农村人口比重偏高等二元结构造成的深层次矛盾仍然突出,加之三峡库区和四川盆地的影响,在成渝地区开展体制改革和探索对西部地区乃至全国都能够起到典型的示范作用。2007年6月,国家首个城乡统筹综合配套改革实验区花落成渝。自实验区成立以来,成渝两地通过选取试点,努力推进试验改革,在打造农地流转平台、构建农村劳动力转移服务网络、创新区域发展机制等方面发挥了重大作用。农民以多种形式流转土地承包经营权、发展多种形式的适度规模经营得到了国家宏观层面的政策支持,目前已经形成了诸如“龙华模式”“郫县模式”“忠县模式”等一批关于农地流转的成功范例,对提高农村土地利用率、转移农村剩余劳动力、促进农村产业结构升级以及实施科技兴农战略都起到了重要的作用。
1.2 数据来源
开展农村农地流转调查对揭示农村农地流转行为特点、规律及其发展态势等具有一定的现实意义[19]。根据成渝城乡统筹区农村经济社会水平发展梯度,选取四川省成都市郫县唐昌镇(样点1)、资阳市乐至县石佛镇(样点2)、南充市嘉陵县大通镇(样点3)以及重庆市江津区龙华镇(样点4)、綦江区永新镇(样点5)、荣昌县直升镇(样点6)(图1)进行调研。依据随机抽样、均衡布点的原则,在每个调查样点选取了3个行政村进行农户调查。采用访谈式问卷调查法,共发放问卷327份,获得有效问卷305份,有效率为93.18%。有效问卷中涉及农户农地转出的问卷共计158份,其中样点1至样点6分别为30,26,24,28,26,24份。
图1 研究区农户农地流转调查样点分布Fig.1 The sample point distribution of land transfer in study area
对存在农地转出行为的158份调查问卷分析表明,同时转出水田和旱地的农户有68户,占有农地转出调查样本的43.04%;只转出水田的农户有53户,只转出旱地的农户有37户,分别占转出调查样本的33.54%,23.42%。农地转出包括转包、出租和入股3种形式,出租是农地转出最主要的形式,占转出调查样本的65.74%,土地入股形式转出土地的农户占23.15%,采用转包形式的农户较少,仅占11.11%。农地转出对象呈现多元化的特点,农地转出后流转给村集体、合作社、龙头企业和其他种养大户的分别占转出调查样本的16.67%,26.85%,42.22%,14.26%。农地转出率(r)即农户转出农地面积占承包农地面积的比例,依据农地转出率的大小对农地转出户的类型进行划分:r=100%的农户为完全转出户,100%>r≥50%的农户为高度转出户,r<50%的农户为一般转出户。在被调查的158个农地转出户中,完全转出户、高度转出户和一般转出户的户数依次为49,41,68,分别占被调查样本的31.01%,25.95%,43.04%(表1)。
表1 研究区农地转出户类型Tab.1 Outflow-household types of study area
2 模型的选择
2.1 农户农地转出行为影响因素模型
2.1.1 模型选择。为科学分析不同类型农户转出农地行为的影响因素,采用多元线性回归模型来解释因变量农地转出率与不同自变量之间的关系,模型公式如下:
式中:Y是因变量,用n阶观测值向量表示;X是自变量,用n×(k+1)阶观测值矩阵表示;ξ为随机项n阶变量;b表示总体回归参数向量;Y={y1,y2,…,yn};X={1,x11,x12…,x1n;…1,xk1,xk2…xkn};ξ={ζ1,ζ2…,ζn};b={b1,b2,…,bk}。
2.1.2 影响农户农地转出行为因素(指标)选择。影响农户农地转出的因素有很多。根据调查情况统计分析,拟从农户特征变量、市场因素和政府行为等方面选取9个因素(指标)对农户农地转出行为进行解释(表2)。家庭人口数量和常年务农劳动力数量是制约中国农村农地流转市场的主要因素[20],二者数量越多,对农地的依赖程度越强,流转农地数量也就越少。户主的主导地位影响着农户生产的决策行为[21],故选取户主年龄和文化程度指标。户主年龄越大,农地经营活动就越困难,转出农地行为就越明显。文化程度越高的农民,从事非农产业的机会就越多,农地流转规模就越大。农地承包数量影响着农户农地转出行为[22-23],农户承包地数量越多,转出的潜力就越大。地块细碎化加大了耕作难度,影响农地产出[24],假设地块细碎化程度越深,农地转出规模越大。农地流转收益即流转的补偿水平,理性的小农会在收益增加时有较强的流转意愿,流转规模随之变大。非农收入比例越高,农户对农地的依赖性越小[25],农地转出的积极性越强。政府和村集体在农地流转过程中起到了一定的引导和推动的作用[26],假设政府和村集体对农地流转推动程度越高,农户农地转出率越大。
表2 农地流转行为目标层与影响因素层Tab.2 Target and influence factor layers of rural land circulation
2.2 农地转出对农户收益影响模型选择
为查明农地转出对农户收益的影响,采用含多个虚拟变量的OLS回归模型来解释农户收入变量与农地转出变量之间的关系。把被解释变量y设定为农户全年总收入,理论上农地边际收益是决定农户转出行为的主导因素,但在实际中,农户会比较流转前后家庭收益的变化来决策农地转出的数量,因此,选取农户全年收入来衡量农地转出带来的收入效应。模型选择如下:
式中:y为农户全年收入;x1为农业生产经营收入;x2为外出务工收入;x3为乡镇内非农经营收入;x4为其他收入;B0为常数项;ξ为随机误差项。
用虚拟变量D(即给定变量的属性值出现时赋值为1,给定变量的属性值未出现时赋值为0)衡量农户农地转出行为。一般地,若定性变量有m类,则要引进(m-1)个虚拟变量。D1=1,D2=0:表示农地全部转出,即农地转出率r=100%;D1=0,D2=1:表示农地高度转出,即农地转出率50%≤r<100%;D1=0,D2=0:表示农地基本转出,即农地转出率r<50%。D1和D2带入数值不同,方程的截距发生改变,这时可以通过T检验来验证模型参数的显著性。
3 结果与分析
3.1 农户农地转出行为的影响因素分析
根据调查样本和所选择的模型(式1),利用SPSS 16.0进行运算,回归结果(表3)的F统计为180.209,显著性为0.000,拟合系数R=0.956,拟合优度R2=0.915,调整的R2=0.909,说明模型拟合度较高,各自变量可以解释因变量90.90%的变化,F值对应的概率值小于显著度0.05,说明自变量和因变量之间存在显著的线性关系。对农户农地转出行为影响最大的是农户非农收入,其次是农地细碎化程度,然后是政府推动作用和农地流转价格,最后是农户常年务农人数。常年务农人口在5%显著水平上通过了T检验,其余变量都在1%显著水平上通过了T检验。而农地承包数量、户主年龄和文化程度变量没能通过T检验,经逐步回归后被剔除。
表3 模型估计结果Tab.3 The model estimation results
由模型结果可以看出,在成渝城乡统筹区,非农收入对农户农地转出行为的驱动作用最强,这与现实情况吻合,完全转出户和高度转出户兼业现象最为普遍,稳定的非农收入是这些农户农地转出率较高的主要原因;农地细碎化降低了农户土地利用效率,不仅不利于农户管理,更不利于机械作业,农户农地细碎化程度越高,农地转出行为就越明显,这与研究假设一致;农户农地转出率的大小还受制于政府推动作用,农户为响应政府号召,通常会在上级开展土地流转协调工作后决定转出更多的地块。根据实际调查,大部分完全转出户和高度转出户是以政府或村集体为“桥梁”与流转对象签订的农地流转合同,模型结果符合研究预期;流转价格同样是农户决策农地转出行为的驱动因素,调查中发现,部分高度转出户和一般转出户普遍对农地流转租金有一定的思想顾虑,这些农户多处于零星流转状态,并采取等待观望态势。农户常年务农人口与农地转出率呈负相关关系,即家庭中从事农业生产活动的人口数量越多,农户耕种能力就越强,放弃土地的意愿就越弱,土地转出行为也因此受到限制。农地承包数量、户主年龄和文化程度变量没有通过T检验,说明农户农地转出行为与这些变量的关系不大,这主要是由于大部分被调查农户承包地数量参差不齐、户主年龄普遍偏大加之文化程度相对较低,最终导致影响程度减弱。
3.2 农户农地转出规模对农户收益的影响
运用Eviews 6.0软件,建立式(2)被解释变量与解释变量间的回归模型,模型运行结果如下:
从以上参数估计值可以看出,R2=0.969,模型拟合度很高。F检验、T检验也均通过,特别是自变量D1和D2在1%的显著性水平上通过了模型检验。自变量D1和D2的t值均为正,这充分说明农户农地转出行为与农户收入水平有较大的正相关关系。D1的t值大于D2的t值,这表明相比农户高度转出和一般转出,农户农地完全转出对农户收益增加效果更显著。R2=0.969,说明农地转出行为对农户收益的贡献率达96.90%。总体上来讲,在农地流转行为中,对于规模化经营程度不高、生产机械化水平较低的农户,农地转出行为会带来经济效益的增加。农户土地转出程度越高,经济效益越明显,即完全转出户>高度转出户>基本转出户。模型结果与实际调查情况吻合,通过抽样调查问卷,完全转出户比一般转出户的年平均收益要高3 210.14元,比高度转出户的年平均收益要高1 445.07元。农户农地转出后收入增加的原因表现在2个方面:一方面,农地转出率越高,农户获得的流转收益也就越多;另一方面,农地转出后,大量被束缚的劳动力解放出来,增加了他们从事非农工作的机会和时间,在农村劳动力资源的有效配置下,农民实现增收。受农地依赖情结、农地流转认识程度和打工风险不确定性的影响,基本转出户尚未将承包的农地全部或大规模流出,他们保留部分农地后进入观望状态,农民心挂两头的压力在一定程度上制约了非农经营活动,农忙时节返家务农,加大了劳动力转移成本,致使劳动力利用率较低,农户收入增加效果不显著。
4 结论与政策启示
4.1 结论
基于成渝城乡统筹区农地转出户调查样本,运用数理统计学模型分析了农户农地转出行为的影响因素及其收入效应。农户非农收入、农地细碎化程度、政府推动作用、流转价格和常年务农人口都不同程度影响了农户农地转出行为,而家庭承包农地数量、户主年龄和文化程度对农地转出行为的驱动作用较弱。对于转出户而言,农户收益受制于农地转出行为,农地转出率越高,农户收益就越明显。
4.2 政策启示
将农地流转与农村劳动力的非农转移充分结合,逐步减少兼业农户的数量,以实现农村劳动力资源的合理配置。通过开展农民职业技能培训,使农民掌握新的致富技能,可提高农民的综合素质,增强农民的非农就业能力,进而促进农村劳动力向二、三产业转移,这就为扩大非农就业、提高农地转出规模创造了有利条件。提高流转价格,加强政府推动作用,促进农户农地转出。一方面,要注重农村农地流转市场体系的培育,
建立农地交易场所,合理进行农地流转价格评估,以促进农地公正、公平转出;另一方面,政府应积极推进农村农地流转,及时做好地块调整和农户协调工作,完善农地流转政策保障体系,降低农地转出户的后顾之忧。农户农地转出是一种理性决策行为,高效的农地流转是实现人、财、物优化整合的关键。因此,建议进一步规范农地流转政策,严格执行土地用途管制制度,创新农地流转机制,建立健全农村社会保障体系,以“不改变农业用途、不损害农民利益、不改变集体所有性质”为底线,积极鼓励农民将手中更多的土地向龙头企业、专业合作社、种养大户等新型农业经营主体流转,推动普通农户向高度转出户和完全转出户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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