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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奖的秋天,科学的春天

2015-04-10

时代人物(新教育家) 2015年10期
关键词:诺奖诺贝尔诺贝尔文学奖

诺奖的秋天,科学的春天

每一年的秋天,中国人都会特别关注“诺贝尔奖”,挥之不去的“诺贝尔情结”已经成为国人不切实际的焦虑。

鉴于诺贝尔奖在科学界至高无上的权威性,以至中国人爱屋及乌,对诺贝尔文学奖也趋之若鹜。其实,诺贝尔文学奖与真正优秀的文学作品并不能划等号,有时候差得还很远。

雨果、巴尔扎克、托尔斯泰等世界公认的伟大作家,均无缘诺奖。1938年,美国作家赛珍珠凭描写中国农村生活的小说《大地》获得诺贝尔文学奖,至今,这位通俗小说家在美国文坛上并无地位可言,中国人现在还记得她,是因为林语堂与她的恩恩怨怨。1965年,因为正值美苏争霸全球,萧洛霍夫凭《静静的顿河》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我估计,现在没几个人有耐心读完这四卷本文字粗糙的小说,除了莫言等专业人士。其小说《红高粱》里的战争描写大多抄袭自《静静的顿河》,毕竟萧洛霍夫参加过卫国战争,而莫言这一代作家没机会上战场。所以,如果有一天郭敬明获诺贝尔文学奖,我一点不感到奇怪。

莫言获诺奖后,很多中学语文老师将他的作品列为推荐读物,莫言小说里有太多暴力和色情描写,并不适合青少年。这足以说明,基础教育界的文学鉴赏水平还有待进一步提高。

与此相对应的,是教育界的科学意识一直以来远远地高于人文意识,校园里都有科学节、艺术节,鲜有人文节、哲学节、伦理节……

在中国高等教育里,高智商的人大多选择理工科。而在西方,一流人才选择哲学系和文学系并不少见。

我们对于科学教育是否太着急,以至于有所偏废。因此,本刊推出《科学教育——回中国和看世界》,来了解一下,中国目前的科学教育和科技水平,在世界上是一个什么状态,估计和很多人想像的不一样。而且,有媒体预测,清华大学施一公教授极有可能获得今年的诺贝尔生物学或医学奖。

因为百年前的落后挨打,中国人着急于科学教育是可理解的,但科学恰是最不能操之过急的事业。

表现在科研体制上,科技界申请科研经费都要和应用挂钩,长远目标的好课题未必能得到经费支持。在目前的人才培养机制上,基础教育一直围绕高考的指挥棒,把学生训练为做习题的机器。

因此,随着高考制度的不断改革,我们相信,科学的春天会更加锦绣。

科学是一项严谨、也需要激情的事业,而中国向来不乏理想主义者。“我的理想是为人类过上更幸福的生活而发挥自己的作用”“我看不出我应得到任何荣誉,我对此也没有兴趣”,这是诺贝尔奖创立者、瑞典化学家阿尔弗雷德·诺贝尔留下的两句名言。

香港科学家高锟,在他创立的光纤通信传输理论诞生近半个世纪之后,才拿到这个奖项。整整40年时间,作为这项成果的开创者,却比其他任何人都少想到诺贝尔奖,甚至不为他的发明申请专利。“我没有后悔,也没有怨言”,高锟说,“如果事事以金钱为重,我告诉你,今天一定不会有光纤技术成果。”

本刊主编 文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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