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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尿苔形象及其文学价值探析

2015-04-10谢莎莎

商洛学院学报 2015年3期
关键词:君主荀子思想

摘要:押荀子作为先秦儒家思想的殿军,以爱民、隆礼重法和尚贤作为其政治思想的核心。荀悦作为东汉末年社会改革思潮的一员,在治世思想上跟荀子有着很大的渊源,同时又在荀子治世思想的基础上进一步发展,提出了许多自己的观点。不仅如此,两人在社会政治目标上也具有一致性,都追求一种无为而治的儒家大同社会。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4-0033(2015)03-0026-04

doi:10.13440/j.slxy.1674-0033.2015.03.006

收稿日期:2015-02-28

作者简介:张建会,男,山东临沂人,硕士,助教

Xun Zi's Influence on Xun Yue's Ideology of State Governance

ZHANG Jian-hui

(College of Language and Cultural Communications, Shangluo University, Shangluo 726000, Shaanxi)

Abstract:Xun Zi, as last force of Pre-Qin Confucianism, takes loving people, prospering etiquettes and valuing laws and respecting the scholars as the core of its political ideology. Xun Yue advocates social reform in the late Eastern Han Dynasty and his ideology of state governance is closely connected to that of Xun Zi and makes further development, proposing a lot of ideas of his own. What's more, the two have identical political goals that they pursue a Confucian harmonious society.

Key words:Xun Zi; XunyYue; ideology of state governance

荀子生活在战国末年,是封建社会即将统一的前夕,诸侯之间展开了政治、经济、军事的竞争。为此荀子提出了许多治理国家的主张,希望国强民富,早日结束割据与战乱,实现国家的统一。而荀子的第十三世孙荀悦,生活在东汉末年。此时朝政被外戚和宦官交替把持,再加上土地兼并严重,流民激增,天灾人祸不时发生,导致各地动乱不断,整个帝国处于即将崩溃的边缘。面对混乱的时局,为了挽救即将坍塌的帝国大厦,荀悦同样提出了一些真知灼见的治世主张。荀悦在治世思想上表现出的民本思想、德刑并举和贤人政治主张,跟荀子的思想保持了高度的一致性。目前对二人治世思想传承性方面的探讨还尚有空白,故笔者作一简要论述,以求教于各位方家。

一、以民本思想为治世基础

民本思想作为儒家思想的基本思想,在荀子和荀悦身上有着明显的特点,这也体现出了他们治世思想中以儒家为主的鲜明特征。荀子指出:

马骇舆,则君子不安舆;庶人骇政,则君子不安位。马骇舆,则莫若静之,庶人骇政,则莫若惠之。庶人安政,然后君子安位。传曰:“君者,舟也;庶人者,水也。水则载舟,水则覆舟。”此之谓也 [1]。

荀子用马骇舆形容庶民骇政,庶民骇政那么君子就不能安位。又将君民关系比作舟和水的关系,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把人民看成政治统治的基础。强调一定要使庶人安政,而庶人安政,君主就可以安位了。在君主统治地位的稳定性方面,荀子强调人民稳定、安于现状的重要性。

在这一点上,荀悦提出下列主张:“天作道,皇作极,臣作辅,民作基,制度以纲之,事业以纪之。” [2]“天下国家一体也,君为元首,臣为股肱,民为手足。下有忧民,则上不尽乐;下有饥民,则上不备膳;下有寒民,则上不具服。徒跣而垂旒,非礼也。故足寒伤心,民寒伤国。” [2]37荀悦把人民看成是国家的根基,同时把国家比喻成一个整体的人,指出人民是这个整体的手和足,把君主的衣食住行都和人民联系在一起,人民有困难、有饥饿,过得不好,君主也过得不安稳,国家也会受到伤害。可见荀悦根基与手足之喻与荀子君民舟水之比有异曲同工之妙,实质上都是为了表明人民在国家中的首要地位和重要性。荀悦在荀子思想的基础上,进一步强调君主还要有仁人之心和体谅之心,处处想着民生疾苦,人民不高兴的时候,君主也不尽欢乐,百姓饥寒交迫,君主就减少膳食节省衣服,以身作则。在这一点上,荀悦又比荀子更进一步。荀悦还提出“圣王先成民而后致力於神。民事未定,郡祀有阙,不为尤矣。” [2]84在荀悦眼里,民事比敬奉天、神还要重要。圣贤的君主应该先成就民事,然后再敬奉天与神。在君权神授、圣汉统天的东汉,荀悦能够突破这一思想束缚,着实在荀子的思想基础上又向前迈进了一大步。

在民本思想的基础上,荀子提出了一些具体的爱民、恩惠措施,认为“王者之法,等赋,政事,财万物,所以养万民也。田野什一,关市几而不征,山林泽梁,以时禁发而不税。相地而衰政,理道之远近而致贡。通流财物粟米,无有滞留;使相归移也,四海之内若一家。故近者不隐其能,远者不疾其劳,无幽闲隐僻之国,莫不趋使而安乐之。夫是之谓人师。是王者之法也。” [1]107所谓的“王者之法”就是不与民争利,学会养民,只有这样才能“四海之内若一家”,使百姓“安乐之”。荀悦则认为“治世所贵乎位者三,一曰达道於天下,二曰达惠於民,三曰达德於身。” [2]48荀悦视对人民施以恩惠,是治理国家最重要的三个方面之一。荀悦还认为君主仅仅“爱民如子”是不够的,还应该像“汤祷桑林,迁于绎景祠于旱”那样重民轻身。因为在荀悦看来“人主承天命以养民者也。民存则社稷存,民亡则社稷亡。” [2]148可见,荀悦在爱民上又在荀子的基础上向前迈了一大步!

荀悦提出的“上以功、惠绥民,下以财、力奉上,是以上下相与 [2]46。”思想和荀子提出的“上以法取焉,而下以礼节用之” [1]120是一脉相承的,但是荀悦却进一步认为“空是常则民不与,民不与,则为巧诈而取之,谓之偷窃。偷窃则民备之,备之而不得,则暴迫而取之,谓之掠夺,民必交争,则祸乱矣。” [2]46在荀悦看来,君主要是能够降赐他们的恩惠,人民也会以财和力回报君主,要不然百姓与君主相争,必然导致祸乱,那么也就国将不国了。

此外,荀子还提出了“节用裕民”的主张,认为:“足国之道,节用裕民,而善藏其余。节用以礼,裕民以政。彼裕民故多余,裕民则民富,民富则田肥以易,田肥以易则出实百倍。 ”[1]119-120在荀子看来,要想国富,就必须以“节用以礼,裕民以政”,只有人民富裕了,国家才能富裕。荀悦也有类似的观点,他说“在上者先丰民财以定其志,帝耕籍田,后桑蚕宫,国无游民,野无荒业,财不虚用,力不妄加,以周民事,是谓养生。” [2]10在荀悦眼里,国家财政用到实处,不任意的浪费民力,就是养生。养生就是让百姓的生活过得安乐、富裕。在这一点上他们和孔子的“百姓足,君孰与不足?百姓不足,君孰与足?” [3]思想是一致的。只是荀悦还进一步提出了让帝王、帝后以身作则,带头做耕织示范的主张。

要之,荀悦对荀子的民本思想有传承,但更多的是发展。荀悦所倡导的“先成民”事、后“致力于”神,君子体谅民生疾苦以身作则、爱民如身等观点,不仅在当时具有进步意义,就是对当下服务型政府的建设也有着积极的影响。

二、以礼法并举为治世策略

“儒家重视礼,强调礼治,认为违背礼,必须惩治,而这个惩治的规定就是法,违背了礼就要受到法律的制裁。” [4]可见,儒家思想里带有一定的法家成分,荀子和荀悦的主流思想虽然都属儒家,但是在他们的治世思想中法家思想的痕迹亦是到处可见。而在人性问题上,荀子提倡性恶论,认为人性有恶;荀悦则认为“性善则无四凶,性恶则无三仁。” [2]198并认可刘向的“性情相应,性不独善,情不独恶。” [2]198可见,他们都认为人性都有恶的成分,因此在统治策略上都强调一定的法治手段,以法惩恶扬善,进而主张礼法并举(或称为德刑并举)则是理所当然的。

荀子认为“治之经,礼与刑。” [1]346“隆礼至法则国有常” [1]166礼与刑是治国之大道,只有礼法并举国家才能有长久发展。荀悦继承了荀子的这一理论主张提出了“故凡政之大经,法、教而已” [2]5和“德刑并用,常典也” [2]70的主张,认为政治统治的常道就是法治和教化。可见在礼法并举主张上,虽然表述不同,在实质上荀悦跟荀子是一致的。

荀子认为法的意义和宗旨在于“凡刑人之本,禁暴恶恶,且征其未也” [1]238。即禁止暴行恶行,并且还能预防所未发生的事。荀悦则认为“投百金於前,白刃加其身,虽巨跖弗敢掇也。善立法者若兹,则终身不掇矣,故跖可使与伯夷同功” [2]40。在荀悦看来,法不仅仅能够“禁暴恶恶,且征其未”,最为重要的是能使恶人成就一番与伯夷那样的功劳。荀悦认为这才是法的真正意义所在。也正如明人黄省曾在《申鉴注》中所说“利在前,刑在后,则畏而止矣。”“善立法者,贪可使廉。” [2]41荀悦在荀子威慑、预防思想的基础上,把法的意义提高到给人以导向,使坏人向善且能成就功劳、使贪者不贪且能廉洁的高度,比起荀子的思想有着很大的进步意义。

在执法上,荀子指出“一物失称,乱之端也。夫德不称位,能不称官,赏不当功,罚不当罪,不祥莫大焉” [1]238。强调统治者要想发挥赏与罚的功能,就必须跟功与罪相称,如若不然,将会产生巨大的不祥之事。在这一点上,荀悦明确提出:

赏罚,政之柄也。明赏必罚,审信慎令,赏以劝善,罚以惩恶。人主不妄赏,非徒爱其才也,赏妄行则善不劝矣。不妄罚,非徒慎其刑也,罚妄行则恶不惩矣。赏不劝谓之止善,罚不惩谓之纵恶。在上者能不止下为善,不纵下为恶,则治国矣。是谓统法 [2]21。

荀悦认为赏与罚体现着国家权利的运用,一定要公赏无私,谨慎对待、实事求是的施行,妄加赏赐起不到劝善的目的;妄加惩罚亦不能惩治犯罪,不然都起不到劝善惩恶的效果。荀悦认为君主要不能让百姓停止行善,不能纵容百姓为恶,那么这个国家就算是治理得很好了。

荀子还认为:“不教而诛,则刑繁而邪不胜;教而不诛,则奸民不惩。诛而不赏,则勤属之民不劝;诛赏而不类,则下疑俗险,而百姓不一。故先王明礼义以壹之,致忠信以爱之,尚贤使能以次之,爵服庆赏以申重之。时其事,轻其任,以调齐之。潢然兼覆之,养长之,如保赤子,若是,故奸邪不作,盗贼不起,而化善者劝勉矣。” [1]130荀子指出礼与法要并举而不能偏废,偏于用刑而不教化,必然会引起刑法繁多,却不能有效的禁止奸邪;偏于教化而不用刑法,奸邪之民就不会受到惩罚而变得肆无忌惮。而且只罚不赏,勤奋之人将变得怠倦,诛赏没有依据,百姓就会生疑、社会风气就会变坏,百姓也不会齐心。这里荀子还强调了礼义忠信的重要性,认为应该将它们贯穿于道德教化与刑法的实施过程中。

对于刑教荀悦则指出:

刑教,不行势极也。教初必简,刑始必略,事渐也。教化之隆,莫不兴行,然后责备。刑法之定,莫不避罪,然后求密。未可以备,谓之虚教。未可以密,谓之峻刑。虚教伤化,峻刑害民,君子弗由也。设必违之教,不量民力之未能,是招民于恶也,故谓之伤化。设必犯之法,不度民情之不堪,是陷民于罪也,故谓之害民。莫不兴行,则一毫之善可得而劝也,然后教备。莫不避罪,则纤介之恶可得而

禁也,然后刑密 [2]70。

荀悦主张在刑与教的制定上要充分考虑民众的承受程度,不能设定那些“必违之教”和“必犯之法”,认为那样是“招民于恶”“陷民于罪”。同时还强调,在实施刑教的过程中,须循序渐进,在开始之时尽量的简单可行,然后再进一步使之周密完整。荀悦提出循序渐进的原则,荀悦比起荀子将仁义忠信引入刑教在操作上更具有进步性和科学性。

荀悦在荀子刑教思想的基础上提出了很多自己独到的见解,如刑法的作用不仅仅是惩治和预防犯罪,还可以使“贪者廉”、使强盗“与伯夷同功”方面发挥引导作用,还有在刑教施行的循序渐进方面,都具有进步性和思想价值。

三、以选贤任能为治世保障

战国后期,处于即将统一的前夕,诸侯国之间展开了政治、经济、军事的竞争,而这些竞争实质上都是人才的竞争。面对这样的机遇,士人们都想得到君主的赏识,进而成就一番作为。因此,荀子要求统治者应该选贤任能,以此增强政治、经济和军事上的竞争力,提高诸侯国的综合实力进而统一全国。

东汉末年,朝政被外戚和宦官交替把持,“位非其人”现象,仕途之路又被世家大族操控,寒门士人很难进入仕途。再加上土地兼并严重,流民激增,天灾人祸不时发生,导致各地动乱不断,整个帝国处于即将崩溃的边缘。面对混乱的时局和腐败的吏治,许多有志之士更多的倾向儒家的“贤人政治”,希望更多的贤能之人进入仕途,革除时弊,以此来挽救即将倾倒的帝国大厦。因此,荀悦则把国家前途的命运寄托在众多贤能之士身上。可见,荀悦和荀子虽然所处不同的社会背景,但是各自对贤能之士的看重、渴望与追求是一致的。

荀子把选贤任能作为关乎国家存亡的头等大事,在《荀子》一书中,到处可见他对选贤、任贤的论述,如“论德而定次,量能而授官,皆使人载其事而各得其所宜,上贤使之为三公,次贤使之为诸侯,下贤使之为士大夫。” [1]165荀子认为应该任命那些有才德之人,根据他们的能力授予相应的官职。同样,荀悦也多次提到选贤任能的重要性,不仅把“任贤惟固”看成是为政之大体的六个方面之一,还以“惟恤十难。一曰不知,二曰不进,三曰不任,四曰不终,五曰以小怨弃大德,六曰以小过黜大功,七曰以小失掩大美,八曰以奸讦伤忠正,九曰以邪说乱正度,十曰以谗嫉废贤能。十难不除,则贤臣不用,贤臣不用,则国非其国也。” [2]25十种困难,从反面说明选贤任能的重要性。同时也能看出荀悦对当时东汉末年“位非其人”,仕途之路被外戚和宦官割据势力把持现象的深刻体会。

在选贤任能的具体操作上,荀子认为君主应该“不恤亲疏,不恤贵贱,唯诚能之求” [1]144。为此,荀子还举例到“夫文王非无贵戚也,非无子弟也,非无便嬖也,倜然乃举太公于州人而用之,岂私之也哉!以为亲邪?则周姬姓也,而彼姜姓也;以为故邪?则未尝相识也;以为好丽也,则夫人行年七十有二,齿军然而齿堕矣。” [1]170荀子以文王任用姜尚为例,认为太公起于州人与姬姓贵族无血缘关系,证明庶人当中选拔卿相古已有之。荀悦继承了荀子的思想,强调应该让那些有才能之人“勿失其才”,避免出现上述“十难”,进一步提出下列主张:“公卿不为君,二千石不为县,未是也。小能其职,以极登于天,故下位竞。大桡其任,以坠于下,故上位慎。其鼎覆刑焉,何惮于降?若夫千里之任不能充于郡,而县邑之功废,惜矣哉。不以过职黜,则勿降,所以优贤也。以过职绌,则降,所以惩衍也。” [2]60认为应该引入竞争机制,使得官员可以上下流动。在这一点上,荀悦在荀子打破论资排辈的旧体制的基础上,引入竞争机制,让官员可以上下流动,又向前迈了一步。

在对官吏的考核上,荀子认为应该对官吏进行多样的考核,提出“故校之以礼,而观其能安敬也;与之举错迁移,而观其能应变也;与之安燕,而观其能无流慆也;接之以声色、权利、忿怒、患险,而观其能无离守也。彼诚有之者与诚无之者若白黑然,可诎邪哉!故伯乐不可欺以马,而君子不可欺以人。此明王之道也。” [1]169这些选用人才和考核人才的方法,并且认为这也是明君的用人之道。荀悦继承了荀子的这一观点,在引入竞争机制的基础上进一步提出“谁毁谁誉,誉其有试者,万事之概量也。以兹举者,试其事。处斯职者,考其绩。” [2]58的主张,认为对于所举之人进行考察核实,还尤其要考察他们的政绩。可见在这一点上,荀悦的思想跟荀子是一脉相传的。

此外,荀子和荀悦都非常重视大臣,对他们寄以厚望,认为国家的安危与他们息息相关。荀子先是把大臣分为“态臣”“篡臣”“功臣”“圣臣”,认为“态臣”和“篡臣”是奸臣,“功臣”和“圣臣”是忠臣。荀子推崇“功臣”和“圣臣”,认为他们具备了贤臣的标准:上忠君,下爱民。荀子认为要治国安邦,必须还要有“谏臣”“争臣”“辅臣”“拂臣”,认为这些大臣能以国家利益为重,敢于纠正君主错误、直言进谏,使国家转危为安。当事关重大原则的“道”与君发生矛盾时,荀子认为大臣应该“从道不从君”。荀悦受荀子划分大臣思想的影响,将大臣分为“王臣”“良臣”“直臣”“具臣”“嬖臣”“佞臣”,认为“王臣”能够“以道事君,立功兴化”;“良臣”能够“忠顺不失,以辅上德”;“直臣”敢于“犯颜逆意,直谏遏非”;“具臣”可以“奉法守职,无能往来”。而“嬖臣”只会“便嬖苟容,顺意从谀”;“佞臣”则是“倾险谗害,诬下惑上,专权擅宠,唯利是务”。而且跟荀子一样,当道与君发生矛盾时,荀悦同样认为“违上顺道谓之忠臣,违道顺上谓之谀臣。”所以,荀悦指出“夫佞臣之惑君主也甚矣。故孔子曰:‘远佞人’。非但不用而已,乃远而绝之,隔塞其源,戒之极也。” [5]认为君主应该“惟大臣是任,惟正直是用,内宠、便嬖所求之事,无所听焉。” [5]493

惟才是举,选贤任能,应该是每一个知识分子最强烈的要求,尤其是处于社会底层的普通知识分子。但是这一正常要求时常不被君主所采纳。每当此时荀子和荀悦都会发出无奈的叹息。荀子说:“人主之患,不在乎不言用贤,而在乎不诚必用贤。夫言用贤者,口也;却贤者,行也;口行相反,而于(下转第4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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