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下载

禁牧对退化草地恢复的作用

2015-04-08肖金玉蒲小鹏徐长林

草业科学 2015年1期
关键词:轮牧封育牧草

肖金玉,蒲小鹏,徐长林

(1.草地农业生态系统国家重点实验室 兰州大学草地农业科技学院,甘肃 兰州730020;2.甘肃农业大学草业学院,甘肃 兰州730070)

草地是一种重要的农业自然资源。它既是绿色生态的屏障,又是草原畜牧业可持续发展的基础。然而,草地退化已成为当今世界面临的一个极为严峻的问题[1]。世界上许多地区都存在由于超载过牧而导致的草地退化问题[2-3]。近年来,因气候变暖、过牧、伐薪、乱垦、采矿、交通建设等多种因素造成我国草地退化,但超载过牧仍是导致草地退化的主要原因之一[4]。草地退化后牧草种类减少、植被稀疏、产量下降、草地畜牧业成本增加,生物多样性降低、土壤肥力下降、侵蚀加重[5],最终导致草地资源严重枯竭,经济发展受到严重制约。

家畜在草地上放牧,是自古以来人类利用草地资源的一种主要方式。放牧对草地的影响持久,可刺激草本牧草分蘖和灌木分枝,移除老组织,增加幼嫩组织对光的吸收,提高光合作用,同时提高土壤水分含量和植物利用水的效率[6];也可促进地上和地下营养物质循环进而提高矿物质利用率[7],牧草再生产能力得以提高[8]。但过度放牧则会降低草地生产力,对草地带来很大危害,由开始时的植被变化,逐渐发展到土壤特性发生改变,最终导致草地退化[9]。

于是,为恢复退化草地,人们开始采用一种有效而且简便易行的恢复措施,即围栏封育,简称围封。通常,围封是将退化草地封闭一定时期,禁止放牧和割草,给牧草以休养生息的机会,为其充分生长发育创造条件,从而使退化草地消除放牧压力进而自然恢复。它是人类有意识地参与调节草地生态系统中草食动物与牧草生长关系的干扰活动[5]。由于围封具有成本低、见效快,且简便易行等特点,已广泛使用于国内外退化草地的恢复与重建[10-11]。但在草地管理中,如果围封禁牧措施利用不当也会对草地产生一些负面影响[12]。

在我国甘肃、内蒙古、宁夏、青海、西藏、新疆西部六省(区)因各种因素造成的草地退化面积已超过草地总面积的60%,于是在21 世纪初,从全国经济可持续发展和西部大开发的战略高度出发,国家启动了退牧还草工程,其中围封禁牧是草地生态恢复建设的主要措施之一[13]。由于草地的退化既包括生物因素“草”的退化,也包括非生物因素“地”的退化[14],为了在草地生态恢复建设工程实施中便于参考,本文仅关注草地植被和与其有密切关系的着生土壤,以及草地生态系统的恢复与改善。

1 围封对草地植被生物量和多样性的影响

在许多情况下,草地的恢复先是从残存植被和种子库的恢复开始[5]。但是在一些严重退化的半干旱地区,禁牧也不能使植被自行恢复,因为当生态系统能量流动的动力学、生物地球化学循环、水文循环等遭到破坏后[15],该类草地的退化超出了自我恢复阈值[16],系统功能衰退,系统结构呈现螺旋式下降[17]。因此,这种退化草地的恢复变得更为困难,其恢复方法另当别论。

通常,退化草地围封后,植被恢复较快[18],围封增加了凋落物的积累[19],由于消除了放牧扰动,促进了以前因过度放牧而被抑制和消弱的群落的生长,提高了地表植被盖度与平均高度[20],从而增加了草地地上生物量和地下生物量[21]。闫玉春等[22]研究发现,围封后草地群落地上生产力可在短时间内恢复;围封6 年草地的总地上生物量较围封2 年和围封2.6年的高,并且围封6 年是围封2.6 年草地的1.9 倍。不同封育年限的沙化草地群落[23],围栏封育可使植被盖度、高度和草群密度以及地上和根系生物量大幅增加;随封育年限增加,建群种及一些适口性较好的优良牧草比例逐渐增加,草地退化指示植物比例逐渐降低;但围封4 年后的测定数据显示,各项指标的增长速度变慢。由此可看出,并非草地围封时间越长,生产力就越高。原因是围封也会限制牧草超补偿性生长机制的发挥,使大量枯落物聚集,降低了植物生产的周转率,影响了资源利用效率[24]。Yang 等[25]研究封育半干旱沙地草地的结果表明,长期封育并不能显著改善草地生产力,提高放牧利用率;而季节性封育或放牧,可有效地调节植被与放牧家畜间的平衡,提高草地利用效率。Altesor等[26]对位于乌拉圭的世界最大的温带半湿润草地研究得知,中度放牧地的地上初级净产量高于围封地。在埃塞俄比亚北部退化半干旱草地围封恢复研究中也发现,围封草地超过8 年后,草本植物生物量下降或者不再增加。所以,通过围封措施提高草地生物量以恢复退化草地,需要谨慎地确定围封期限[27]。

虽然退化草地围封后,由于外界干扰源的消除和生境的改善,为群落中减少的和一些已消退的物种再度“侵入”创造了条件,因过牧减少或消失了的牧草,在围封时又增加或者出现[28],对物种生物多样性具有积极作用[29]。但长期封育并不一定有利于群落物种多样性的增加。这是因为围封排除了动物采食的干扰,使生境趋于均一化而可能导致生物多样性减弱[30]或降低[31]。例如,美国俄克拉荷马州沙蒿(Artemisia filifolia)草地,因围封增加多年生牧草植物的优势度,从而降低了草地植物多样性和丰富度[32];加利福尼亚西南部的莫哈韦沙地,围封禁牧与中度放牧相比,因围封减少了本地物种数量而降低了物种丰富度[33]。在乌拉圭的温带半湿润草地,由于中度放牧导致暖季生长的植物取代了一些冷季生长的杂草,所以中度放牧地的植物多样性反而显著高于围封9 年的草地[26]。Abebe 等[34]在埃塞俄比亚北部退化山地草原围封恢复研究中也得出,随着禁牧时间的延长,草地木本和草本植物物种多样性和丰富度都表现出一种先上升后下降的趋势,即禁牧时间中等时,物种多样性达到最大值[35],继续延长禁牧时间物种多样性逐渐降低。此现象可用目前被广泛接受的“中等干扰理论”[36]解释,即中等强度干扰下,群落物种多样性最高。Ellis 和Swift[37]的研究表明,草地如果缺乏动物的采食,其群落生物多样性和初级生产力往往会降低,因为动物的采食使一些适口性好的物种生物量或盖度下降,扩大了其他物种生存的空间,所以草地生态系统的生物多样性得以提高。因此,被适度采食干扰的草地生态系统,虽然地上残留生物量可能会减少,但是初级生产力和物种多样性都会较高。相当于中等干扰下的适度放牧对草地植被恢复是必需的,而采取长期禁牧以求保护草地植被的做法不可取。

2 围封对草地土壤恢复的影响

许多研究表明,围封对土壤肥力具有积极作用。其一,可降低土壤侵蚀。围封后植被的恢复有效地防止了降雨所引起的溅蚀和径流侵蚀,水分利用效率提高,土壤侵蚀降低[38]。其二,可减小土壤容重。围封禁牧后,土壤有机质含量的增加和家畜践踏作用的消除,使草地表层土壤非饱和水传导率增加,土壤容重显著减小[39]。其三,可提高土壤养分含量。因为植被的恢复增加了地上凋落物和根系转向土壤的营养输入,所以土壤养分含量显著高于放牧地的土壤养分含量[20,40]。

也有研究显示,长时间围封对土壤肥力无影响,例如Raiesi 和Asadi[41]在伊朗中部半干旱草地放牧研究结果显示,放牧与围封17 年草地的土壤有机碳含量和碳氮比无差异。Gyami 和Peter[42]在美国怀俄明州曾调查研究了长期围封对半干旱灌丛草地碳积累和贮存量的影响,结果发现,0 -15 cm 土层有机碳含量在放牧与长期禁牧40 多年的草地间无显著差异。Greenwood 和MacLeod[43]在澳大利亚新南威尔士温带草原研究也发现,草地表层土壤非饱和导水率与容重在围封25 与2.5 年的结果相近,并非围封时间越长土壤物理特性越好。

但也有研究认为,围封禁牧不利于土壤肥力的恢复。在Prairie 混合禾草地,与禁牧40 年后再放牧12 年的草地相比,一直禁牧草地0 -30 cm 土层总碳和总氮的含量较低[40]。Reeder 和Schuman[12]也发现,在半干旱混合禾草地和矮禾草地,禁牧样地土壤碳含量显著低于12 年和56 年放牧地,因为围封使凋落物积累过多,群落中一年生牧草增加,从而使地上碳向地下转移环节受到影响,不利于土壤有机质的形成和积累;其次,积累的凋落物也影响土壤温度和湿度,使植物残体和凋落物分解速率减缓,从而影响到养分循环;再者,围封地避免了家畜的践踏,有机质的物理破碎减弱,凋落物分解并融入土壤的速率以及植物地上部分碳和氮向土壤中的循环均受影响,所以放牧反而利于增加土壤肥力,如提高生物量碳、养分循环所需酶活性,以及土壤中的氮、磷、钾含量[44]。在美国德克萨斯Prairie 高草草地,适度放牧较围封和其他放牧强度使草地具有更高的土壤持水能力、养分利用率以及真菌与细菌比[45]。在青藏高原高寒草地,放牧可加快养分周转,而围封却降低了0 ―15 cm 土层土壤总碳、总氮及土壤酶活性等指标[46]。马爽等[47]在研究甘肃环县土壤微生物数量季节动态变化与草地恢复演替之间关系时发现,对于增加微生物数量,促进土壤肥力恢复,改善土壤水分状况,适度放牧较围栏封育具有更明显的作用。在呼伦贝尔草甸草原放牧试验结果中表明,放牧肉牛强度为0.23 牛单位·hm-2时(以500 kg 肉牛为一个标准家畜肉牛单位),比围封和其他强度的放牧地碳固持潜力高,该强度下放牧有利于提高草地有机碳密度和碳固持潜力[48]。因此,适度放牧促进地上养分向地下转移,可加速氮矿化和土壤有机碳分解,进而增多微生物数量,增加土壤活性,有利于退化草地恢复。

若采取围封措施恢复土壤肥力,需要考虑围封年限、围封地坡度及微环境、农业生态系统以及管理条件等各个方面[49]。只有适当的围封措施才可降低土壤侵蚀,降低土壤容重,保持土壤养分;同样适度放牧则可加速养分循环,改变草地植被结构,增加牧草养分含量,提高草地固碳能力,改善草地土壤肥力,利于提高草地生产力,在恢复退化草地的同时收获畜产品。

3 围封对草地生态系统的影响

衡量恢复退化草地生态系统的标准主要包括3个方面:生物多样性的保持、植被结构功能的稳定和生态系统的良性自我持续发展[50]。就围封和放牧与草地生物多样性的关系而言,中等强度干扰下群落物种多样性最高,强度适中的轮牧可以降低群落中优势种在竞争中的作用,给其他物种的发展创造了潜在的生态位,增加了草地植物群落水平的多样性,而长期围封则降低了草地物种多样性。因此,根据草地生态系统的可持续性原理[51]和中等干扰理论,围封草地时间过长,不但不利于牧草的正常生长发育,而且因牧草凋落物抑制幼苗形成和植物再生,影响草地植被繁殖和更新。有研究发现,封育使未退化矮嵩草(Kobresia humilis)草甸的矮嵩草生长处于冗余时期,对牧草的生长和再生起阻碍作用,抑制了群落生产潜力发挥,结果使优良牧草比例下降,草地质量明显降低[52]。通过自然力的作用,围封可使植被得以恢复,积累的凋落物增加了地表盖度,有效保护土壤免遭侵蚀,土壤状况得以改善,群落生产力明显提高,对草地生态功能恢复具有积极的作用[53]。但利用不当,围封将会对草地产生负面影响。例如,长期围封退化草地可造成牧草资源大量浪费,枯落物大量积累并覆盖地表,降低土壤温度与枯落物分解速率,进而影响草地生态系统物质循环和能量流动。由于围封时间的长短,影响着供给植物养分的状况,在草地围封一段时间后,进行适当利用,方可保持草地生态系统平衡,使其能量流动和物质循环处于良性状态[54]。适度放牧不但不会损害草地,反而能刺激牧草分蘖,促进牧草再生,提高草地固碳能力,保持生物多样性,利于草地优化管理[55]。至于封育时间长短的确定,应根据草地退化程度和草地恢复状况而定。只有科学合理的管理方法,才可促进草地生态系统养分循环,提高根系吸收转运营养物质的效率,提高草地牧草生产力,保持草地生态系统的平衡和可持续发展[56]。所以,围封作为一种草地管理的方式,它对草地生态系统的作用具有两面性。

4 退化草地的恢复措施

21 世纪初,为恢复生态环境,我国提出了草原生态建设工程,是以禁牧、休牧为主要手段,利用生态系统的自我修复能力来加快植被恢复的生态建设工程。于是,有些地方在草原生态建设具体实施过程中,将封山禁牧当作草地恢复与重建的重要举措,甚至是唯一举措。但是,大范围围封禁牧,斩断了草原和家畜的天然联系,草原生产流程堰塞;绝对地“封山禁牧”,割断了人居、草地和家畜的有机联系,违背了草地农业生态系统的基本原理[57],影响了生态文明的发展。并且,围封会导致可放牧用地面积缩小,进而影响草地畜牧业发展的社会经济效益,因此在实施围封禁牧措施之前需慎重考虑[20]。尤其,在我国北方以放牧为主的广大草原牧区,目前在该措施实施过程中亦出现与现实相抵触的经济问题,即封育后舍饲家畜带来的经济效益低于放牧家畜[58]。这种“封山禁牧”的草原生态建设措施,是从一个极端走向了另一个极端。因此,围栏封育并非恢复退化草地的万全之计。

对于草地,过度利用与严禁利用都是极端的做法,物极必反,两者均不可取。若将草地划分成若干轮牧小区,按照一定次序逐区放牧和轮回利用的划区轮牧方式,可为我国退化草地的恢复提供新思路。划区轮牧不仅能提高家畜生产性能,而且能有效防止草地退化,兼顾了经济发展与保护生态环境[59]。因此,划区轮牧被认为是一种实现草地持续利用的有效方法。19 世纪末,划区轮牧制度在美国已被专门研究并广泛应用于草地改良,在理论与实践中均已取得大量成果。它是运用多种科学技术,对原始、粗放放牧方式的改造,所以划区轮牧是现阶段集约型放牧最高水平的体现[57]。在我国生产实践中已有采用划区轮牧措施来恢复草地植被的报道[60]。

表1 牧草生长季不同地区适宜划区轮牧强度Table 1 Suitable rotational grazing intensity during growing season

禁牧工程所涉及的范围和地区主要在甘肃、内蒙古、宁夏、青海、西藏、新疆等西部的干草原、荒漠、半荒漠化草原区,也包括部分严重退化地区、生态脆弱区、经济十分落后和草地特殊因素重点保护区。建议这些地区的草地管理(利用)遵循如下原则:首先以草定畜,通过土-草-畜系统的综合研究,确定适宜的载畜量,不足部分以栽培草地、营养舔块及利用当地原料配制的配合饲料等途径补给;其次实施划区轮牧制度,根据草地状况,适时调整放牧时间、区域,避免牲畜在一个区域逗留时间过长或过度放牧;在牧草返青期和结实期进行休牧,以保护牧草的恢复生长和繁殖更新;在不同年度变换顺序来轮换放牧,甚至根据草地状况,适度调整放牧强度。本研究虽然列出了部分地区牧草生长季适宜的划区轮牧强度(表1),但这些资料具有时间和空间的局限性。生产实践中参考时,需慎重对待;在敬畏自然、尊重草地、而非掠夺式占有草地的前提下,根据实际情况,因地制宜。通过放牧对利用草地的时间与空间合理配置,依据退化程度,采取适度划区轮牧的利用方式,与退化草地生态恢复的围封措施灵活结合,方可达到既能恢复退化草地,又可收获必要畜产品的折中双赢目的,实现草地生态系统持续平衡发展的目标。

[1] Ho P,Hossein A.Rangeland degradation in North China:Perceptions of pastoralists[J].Environmental Research,2010,110(3):302-307.

[2] Faramarzi M,Kesting S,Isselstein J. Rangeland condition in relation to environmental variables,grazing intensity and livestock owners’perceptions in semi-arid rangeland in western Iran[J].The Rangeland Journal,2010,32(4):367-377.

[3] Tefera S,Snyman H A,Smit G N.Rangeland dynamics in southern Ethiopia:(1)botanical composition of grasses and soil characteristics in relation to land-use and distance from water in semi-arid borana rangelands[J]. Journal of Environmental Management,2007,85(2):429-442.

[4] Li Y Q,Zhou X H,Brandle J R,Zhang T H,Chen Y P,Han J J.Temporal progress in improving carbon and nitrogen storage by grazing exclosure practice in a degraded land area of China’s Horqin Sandy Grassland[J].Agriculture,Ecosystems & Environment,2012,159(15):55-61.

[5] Verdoodt A,Mureithi S M,Ye L M,Ranst E V. Chronosequence analysis of two enclosure management strategies in degraded rangeland of semi-arid Kenya[J].Agriculture,Ecosystems and Environment,2009,129(3):332-339.

[6] McNaughton S J.Ecology of a grazing ecosystem:The Serengeti[J].Ecological Monographs,1985,55:259-295.

[7] Holland E A,Parton W J,Detling J K,Coppock D L.Physiological responses of plant populations to herbivory and other consequences of ecosystem nutrient flow[J].American Naturalist,1992,140:685-706.

[8] Knapp K,Hoover D L,Blair J M,Buis G,Burkepile D E,Chamberlain A,Collins S L,Fynn R W S,Kirkman K P,Smith M D,Blake D,Govender N,O’Neal P,Schreck T,Zinn A.A test of two mechanisms proposed to optimize grassland aboveground primary productivity in response to grazing[J].Journal of Plant Ecology,2012,5(4):357-365.

[9] Keya G A.Herbaceous layer production and utilization by herbivores under different ecological conditions in an arid savanna of Kenya[J].Agriculture Ecosystem Environment,1998,69:55-67.

[10] Armitage H F,Britton A J,van der Wal R,Woodin S J.Grazing exclusion and phosphorus addition as potential local management options for the restoration of alpine moss-sedge heath[J].Biological Conservation,2012,153:17-24.

[11] 李福生,石岩生,许毅洪,乔江.发展草业是促进农牧交错带经济发展的重要途径[J].草业科学,2003,20(4):86-87.

[12] Reeder J D,Schuman G E.Influence of livestock grazing on C sequestration in semi-arid mixed-grass and short-grass rangelands[J].Environmental Pollution,2002,116(3):457-463.

[13] 杨汝荣.关于退牧还草的意义和技术标准问题探讨[J].草业科学,2004,21(2):41-44.

[14] 武高林,杜国祯.青藏高原退化高寒草地生态系统恢复和可持续发展探讨[J].自然杂志,2007,29(3):159-164.

[15] Dregne H E. Degradation and restoration of arid lands. International centre for arid and semi-arid studies[D]. Texas:Texas Technology University,1992.

[16] Snyman H A.Revegetation of bare patches in a semi-arid rangeland of South Africa:An evaluation of various techniques[J].Journal of Arid Environments,2003,55(3):417-432.

[17] Hobbs R J,Huenneke L F.Disturbance,diversity,and invasion:Implications for conservation[J].Conservation Biology,1992,6(3):324-337.

[18] Su Y Z,Li Y L,Cui J Y,Zhao W Z.Influences of continuous grazing and livestock exclusion on soil properties in a degraded sandy grassland,Inner Mongolia,northern China[J].Catena,2005,59(3):267-278.

[19] Descheemaeker K,Muys B,Nyssen J,Poesen J,Raes D,Haile M,Deckers J.Litter production and organic matter accumulation in exclosures of the tigray highlands,Ethiopia[J].Forest Ecology and Management,2006,233(1):21-35.

[20] Mekuria W,Veldkamp E,Haile M,Nyssen J,Muys B,Gebrehiwot K.Effectiveness of exclosures to restore degraded soils as a result of overgrazing in Tigray,Ethiopia[J].Journal of Arid Environments,2007,69(2):270-284.

[21] Peter D,Ralph B.Effects of exclosure and management on biomass and soil nutrient pools in seasonally dry high country[J].New Zealand Journal of Environmental Management,1997,51:169-186.

[22] 闫玉春,唐海萍,常瑞英,刘亮. 典型草原群落不同围封时间下植被、土壤差异研究[J]. 干旱区资源与环境,2008,22(2):145-151.

[23] 郑翠玲,曹子龙,王贤,赵廷宁,丁国栋. 围栏封育在呼伦贝尔沙化草地植被恢复中的作用[J]. 中国水土保持科学,2005,3(3):456-460.

[24] Belsky A J.Grassland structure and function:California annual grassland[A].Huenneke L F,Mooney H A,Junk W.Section of Ecology and Systematics[C].USA,Ithaca,N Y:Cornell University,1989:233-256.

[25] Yang X H,Zhang K B,Hou R P.Impacts of exclusion on vegetative features and aboveground biomass in semi-arid degraded rangeland[J].Ecology and Environment,2005,14(5):730-734.

[26] Altesor A,Oesterheld M,Leoni E,Lezama F,Rodriguez C.Effect of grazing on community structure and productivity of a Uruguayan grassland[J].Plant Ecology,2005,179(1):83-91.

[27] Yayneshet T,Eik L O,Moe S R.The effects of exclosures in restoring degraded semi-arid vegetation in communal grazing lands in northern Ethiopia[J].Journal of Arid Environments,2009,73(3):542-549.

[28] 闫玉春,唐海萍,辛晓平,王旭.围封对草地的影响研究进展[J].生态学报,2008,29(9):5039-5046.

[29] 王岩春,干友民,费道平,邰峰.川西北退牧还草工程区围栏草地植被恢复效果的研究[J]. 草业科学,2008,25(10):15-19.

[30] 朱新萍,贾宏涛,蒋平安,赵成义,胡玉昆,曹叶飞,苏建红.长期围栏封育对中天山草地植物群落特征及多样性的影响[J].草业科学,2012,29(6):989-992.

[31] Asefa D T,Oba G,Weladji R B,Colman J E. An assessment of restoration of biodiversity in degraded highmountain grazing lands in northern Ethiopia[J].Land Degraded Deviation,2003,14(1):25-38.

[32] Collins S L,Bradford J A,Sims P L.Succession and fluctuation in artemisia dominated grassland[J].Vegetation,1988,73(2):89-99.

[33] Abella S R. A systematic review of wild burro grazing effects on Mojave Desert vegetation,USA[J]. Environmental Management,2008,41(6):809-819.

[34] Abebe M H,Oba G,Angassa A,Weladji R B.The role of area enclosures and fallow age in the restoration of plant diversity in northern Ethiopia[J].African Journal of Ecology,2006,44(4):507-514.

[35] 许中旗,李文华,许晴,闵庆文,王英舜,何旭生.禁牧对锡林郭勒典型草原物种多样性的影响[J]. 生态学杂志,2008,27(8):1307-1312.

[36] 杜宁,王琦,郭卫华.昆嵛山典型植物群落生态学特性[J].生态学杂志,2007,26(2):151-158.

[37] Ellis J E,Swift D M.Stability of African pastoral ecosystem:Alternate paradigms and implications for development[J].Journal of Range Management,1988,41(6):450-459.

[38] Greenwood K L,McKenzie B M.Grazing effects on soil physical properties and the consequences for pastures:A review[J].Australian Journal of Experimental Agriculture,2001,41(8):1231-1250.

[39] Monger H C,Bestelmeyer B T.The soil-geomorphic template and biotic change in arid and semi-arid ecosystems[J].Journal of Arid Environments,2006,65(2):207-218.

[40] Schuman G E,Reeder J D,Manley J T,Hart R H,Manley W A.Impact of grazing management on the carbon and nitrogen balance of a mixed-grass rangeland[J].Journal of Ecology Applied,1999,9(1):65-71.

[41] Raiesi F,Asadi E.Soil microbial activity and litter turnover in native grazed and ungrazed rangelands in a semiarid ecosystem[J].Biology and Fertility of Soils,2006,43:76-82.

[42] Gyami S,Stahl P D.Carbon accumulation and storage in semiarid sagebrush steppe:Effects of long-term grazing exclusion[J].Agriculture,Ecosystems & Environment,2008,125:173-181.

[43] Greenwood K L,MacLeod D A.Soil water relations under grazed and ungrazed pasture[A].Mulvey P.Environmental Benefits of Soil Management[C].Brisbane:Australian Society of Soil Science,1998:469-472.

[44] Sheeja G,Wright D L,Marois J J.Impact of grazing on soil properties and cotton yield in an integrated crop-livestock system[J].Soil and Tillage Research,2013,132:47-55.

[45] Teague W R,Dowhower S L,Baker S A,Haile N,DeLaune P B,Conover D M.Grazing management impacts on vegetation,soil biota and soil chemical,physical and hydrological properties in tall grass prairie[J].Agriculture,Ecosystems & Environment,2011,141:310-322.

[46] Shi X M,Li X G,Li C T,Zhao Y,Shang Z H,Ma Q F.Grazing exclusion decreases soil organic C storage at an alpine grassland of the Qinghai-Tibetan Plateau[J].Ecological Engineering,2013,57:183-187.

[47] 马爽.陇东典型草原不同载畜量下土壤微生物与草地退化相关性研究[D].兰州:甘肃农业大学,2004.

[48] 闫瑞瑞,辛晓平,王旭,闫玉春,邓钰,杨桂霞.不同放牧梯度下呼伦贝尔草甸草原土壤碳氮变化及固碳效应[J].生态学报,2014,34(6):1587-1595.

[49] Damene S,Tamene L,Vlek P L G.Performance of exclosure in restoring soil fertility:A case of Gubalafto district in North Wello Zone,northern highlands of Ethiopia[J].Catena,2013,101:136-142.

[50] Ruiz J M C,Aide T M.Restoration Success:How is it being measured[J].Restoration Ecology,2005,13(3):569-577.

[51] 戎郁萍,赵萌莉,韩国栋.草地资源可持续利用原理与技术[M].北京:化学工业出版社,2004:5-37.

[52] 易现峰.封育后矮嵩草草甸群落生长冗余及补偿的分析[J].草地学报,2000,8(1):37-40.

[53] 霍光伟,乌云娜,雒文涛,吕建洲.围栏封育和自由放牧对克氏针茅草原植被空间异质性的影响[J].生态学杂志,2012,31(1):66-73.

[54] Descheemaeker K,Muys B,Nyssen J,Sauwens W,Haile M,Poesen J,Raes D,Deckers J.Humus from development during forest restoration in exclosures of the Tigray Highlands,Northern Ethiopia[J].Restoration Ecology,2009,17(2):280-289.

[55] Stuart W S,Charlotte V,Astley H,David J,Robin J P,van der Wal R,Sarah J W.Optimizing carbon storage within a spatially heterogeneous upland grassland through sheep grazing management[J].Ecosystems,2014,17(3):418-429.

[56] Schuman G E,Janzen H H,Herrick J E.Soil carbon dynamics and potential carbon sequestration by rangelands[J].Environmental Pollution,2002,116(3):391-396.

[57] 任继周,侯扶江,胥刚.草原文化的保持与传承[J].草业科学,2010,27(12):5-10.

[58] 张国华.围封禁牧对鄂托克旗草地生物量和家畜饲养的影响[D].北京:中国农科院研究生院,2007.

[59] Colvin A F,Walkden B S W,Knox M R.Role of host and environment inmediating reduced gastrointestinal nematode infections in sheep due to intensive rotational grazing[J].Veterinary Parasitology,2012,184(3):180-192.

[60] 彭琪,王宁.不同放牧制度对草地植被的影响[J].农业科学研究,2005,26(1):27-30.

[61] 肖金玉.放牧率对环县草地植被和滩羊生产性能的影响[D].兰州:兰州大学研究生院,2012.

[62] 王贵满.内蒙古草甸草原不同强度划区轮牧和连续放牧对草地牧草生产与消耗的研究[J].内蒙古草业,1989(3):24-28.

[63] 汪诗平,王艳芬,陈佐忠.不同放牧率对内蒙古细毛羊生长和繁殖性能的影响[J].中国农业科学,2003,36(12):1545-1553.

[64] 李建龙,许鹏,孟林,王建华.不同轮牧强度对天山北坡低山带蒿属荒漠春秋场土草畜影响研究[J].草业学报,1993,2(2):60-65.

[65] 冯金虎,赵新全,皮南林.不同放牧强度对高寒草甸草场的影响[J].青海畜牧兽医杂志,1989(3):15-17.

猜你喜欢

轮牧封育牧草
自然封育条件下毛竹林内凋落物及土壤持水能力变化研究
封育和放牧对牧草甘青针茅营养成分的影响
牧草病虫害及牧草保护工作探析
养兔牧草品种咋选择
不同封育措施对荒漠草原土壤理化性质的影响
轮牧能有效促进高寒草地生物量和稳定性
牧草的种植管理与利用
封育对荒漠草原土壤有机碳及其活性组分的影响
北方草地夏秋季划区轮牧技术
初探优质牧草周年均衡供给高产栽培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