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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记忆研究综述:基于情绪状态、效价和唤醒度*

2015-04-02韦洪涛孙新梅

关键词:效价消极来源

韦洪涛,孙新梅

(1.苏州科技学院 教育与公共管理学院,江苏 苏州 215009;2.苏州大学 教育学院,江苏 苏州 215123)



来源记忆研究综述:基于情绪状态、效价和唤醒度*

韦洪涛1,孙新梅2

(1.苏州科技学院 教育与公共管理学院,江苏 苏州 215009;2.苏州大学 教育学院,江苏 苏州 215123)

来源记忆是对事件相关背景的记忆。已有研究表明,情绪对来源记忆会产生不同的影响。基于情绪状态、情绪刺激效价和唤醒度来梳理情绪影响来源记忆的相关实验研究,分析结果不一致的可能原因,并展望未来的研究方向。

来源记忆;情绪状态;效价; 唤醒度

情景记忆是指对特定时间和地点的特定事件的记忆。其包括对事件内容和事件来源两方面的记忆,有关事件内容的记忆称为项目记忆(item memory),有关事件背景的记忆称为来源记忆(source memory)。[1]很多研究表明,情绪性事件比中性事件更容易被记住,也就是情绪材料比中性材料的记忆效果好,这种现象被称为情绪记忆增强效应[2-4]。然而,这些研究只是针对项目记忆进行的,那么情绪对来源记忆有何影响呢?伊斯特布鲁克(Easterbrook)提出,情绪加工会导致对中央信息注意的窄化,这限制了记忆者将情绪项目和更广泛背景连接的能力。[5]相反,麦凯(MacKay)等人认为,情绪信息在加工过程中是优先处理的,这提高了情绪项目与其背景的连接。[6]因此,伊斯特布鲁克和麦凯对情绪影响来源记忆的观点是对立的:对于情绪性事件的来源记忆,注意窄化观点认为来源记忆会减弱,优先捆绑理论认为来源记忆会提高。[7]来源记忆不仅受情绪刺激影响,也受个体情绪状态的影响。[8]笔者将对情绪影响来源记忆的不同实验现象进行分析总结,并提出未来研究方向。

一、情绪状态对来源记忆的影响

目前,很多研究发现,消极情绪状态可以增强来源记忆。

赫克(Hecker)和迈泽尔(Meiser)研究了抑郁情绪与来源记忆之间的关系。[9]实验学习阶段,屏幕左右两侧分别呈现带有红色或绿色边框的单词,要求被试记住单词及其位置。测试阶段,将呈现过的单词与同等数量的新单词混合,随机呈现在屏幕中央(不带边框),要求被试判断其新旧。如果判断为新单词,则进入下一个试次;如果判断为旧单词,则要求被试继续判断其呈现位置和边框颜色。研究发现,抑郁组对文字边框颜色记忆成绩好于非抑郁组,对单词位置的记忆没有差异。因此,抑郁情绪增强了来源记忆。赫克和迈泽尔认为散焦注意模型可以很好地解释这一结果。[9]散焦注意会使个体将注意力更均等地分配到事件的不同方面。

金格里奇(Gingerich)和道森(Dodson)通过潜隐记忆范式创造出让被试做出来源判断的情境,考察悲伤与快乐情绪对来源记忆的影响。[10]实验分为三个阶段,初始生成阶段(Initial Generation phase)、自我回忆阶段(Recall-Own phase)和新生成阶段(Generate-New phase)。实验中让被试写下他们特别开心或伤心的经历,引发不同的情绪状态。初始生成阶段,让被试和电脑同伴轮流提出字谜解决方案;自我回忆阶段,要求被试回忆并写出初始生成阶段对每一个字谜提出的四种解决方案;新生成阶段,要求被试对每一个字谜提出四种新的解决方案,即在前两个阶段从未出现过。自我回忆和新生成阶段,如果被试将电脑同伴呈现的解决方案报告为是自己的,称之为剽窃同伴(即来源错误)。新生成阶段,如果被试将自己的解决方案报告为是新生成的,则称之为自我剽窃(即来源错误)。研究结果表明,在悲伤情绪下的来源记忆错误要低于快乐情绪下的来源记忆错误,即悲伤情绪下的来源记忆好于快乐情绪下的来源记忆。国内学者也考察了情绪状态对来源记忆的影响。蒋怀滨、林良章、陈斌斌研究发现,开心情绪下来源记忆成绩低于中性情绪状态;伤心和生气状态下来源记忆成绩无差异但却高于中性情绪状态。[11]因此,国内的研究结果与国外基本一致。然而,李娟(L. Juan)等人对焦虑被试的研究则得到消极情绪状态会减弱来源记忆的结论,研究发现,老年被试的来源提取成绩随焦虑水平提高而下降。[12]

前面提到的研究都是在编码阶段控制被试情绪状态,这很难分析出情绪状态在编码还是巩固阶段对来源记忆产生影响。因此,汪(Wang)和傅(Fu)研究了学习后的情绪状态对来源记忆巩固的影响。[13]学习阶段,屏幕中央呈现红色或蓝色字体的名词,要求被试记住该名词及字体颜色。前测验,屏幕中央呈现新旧混合的黑色字体名词,要求被试判断其新旧,当判断为旧时,则继续判断其字体颜色。结束后,让被试看三分钟积极或消极短片,或保持放松平静状态。后测验,将另一半名词与新名词混合呈现给被试,来源判断程序与前测验相同。结果表明,积极和消极情绪状态对来源记忆巩固没有显著影响。

上述研究表明,情绪状态既可以提高来源记忆,也可以减弱来源记忆,但不影响来源记忆巩固。由于目前关于来源记忆巩固的研究并不多,所以情绪状态是否影响来源记忆巩固需做更深入的探究。

二、效价与唤醒度对来源记忆的影响

情绪性事件通常比非情绪性事件更容易回忆,而且情绪记忆的提高也已在很多采用图片或文字为材料的实验中得到验证。[14-20]但这些研究仅表明情绪项目比中性项目更容易被记住。项目记忆只是情景记忆的一部分。那情绪刺激是否也能提高来源记忆呢?目前,很多研究从效价与唤醒度的角度考察了情绪刺激对来源记忆的影响,但研究结论并不一致。

1.情绪刺激效价对来源记忆的影响

迈肯兹(MacKenzie)、鲍威尔(Powell)和唐纳森(Donaldson)以消极图片、积极图片、中性图片为实验材料,考察效价对来源记忆的影响。[7]实验一的学习阶段,要求被试记住每一张图片及其边框的颜色(红色或黄色)。测试阶段,随机呈现等量新旧混合图片,要求被试判断所呈现图片的新旧,如果判断为旧图片,则要求被试继续判断其边框颜色。结果表明,与中性图片相比,被试对积极图片和消极图片边框颜色记忆成绩要差。实验二中,将实验材料添加一个红色或蓝绿色平衡层,并采用与实验一相同的程序检测来源记忆。结果表明,对消极图片颜色的记忆成绩低于对中性图片颜色的记忆成绩。因此,对消极图片的来源记忆减弱了。

欧特尼(Otani)、雅法(Jaffa)等人也以图片为材料考察了来源记忆。[21]实验中呈现消极图片、积极图片和中性图片(积极和消极图片唤醒度相同)及图片所属的类别,要求被试记住图片及其类别。然后,要求被试在4分钟内自由回忆图片,并用单词或短语对其进行描述,接着让被试指出其回忆图片所属类别。研究发现,对消极图片的归类错误显著高于中性图片,因此,对消极图片的来源记忆减弱了。另外,雅法、卢布库曼(Libkuman)等人采用定向遗忘范式对来源记忆的研究得到了相同的结论。[22]研究者给被试呈现消极图片、积极图片和中性图片,并告知要记住这张图片(R项目)还是要忘记这张图片(F项目)。提取阶段,要求被试回忆所呈现过的图片并指出其是R项目还是F项目。研究发现,消极图片特别是具有暴力内容的图片的归类错误显著高于其他类型的图片,所以对消极图片的来源记忆减弱了。

以上研究都是以图片为实验材料,马德达克(Maddock)和弗赖恩(Frein)以文字为材料考察了时间源记忆。[23]学习阶段,按照提示被试将正性、负性及中性词语键入相对应的三种网格中。测试阶段,给被试呈现配对词语(同一类型)列表,并判断配对单词中哪一个词语在学习阶段呈现较早。结果表明,负性词语的时间源记忆成绩显著低于正性和中性词语的时间源记忆成绩,但对正性词语和中性词语的时间源记忆之间没有显著差异。然而,沙罗特(Sharot)和尤利纳(Yonelinas)的研究发现,被试对不同时间学习过的图片,无论负性图片还是中性图片的来源记忆均无显著差异。[24]

汪和傅考察了积极和消极文字对来源记忆巩固的影响。[25]实验的学习阶段,在屏幕中央呈现红色或蓝色汉字,并要求被试记住这个汉字及字体颜色。测试阶段,要求被试尽可能地回忆学习过的汉字,对呈现在屏幕中央的黑色汉字做出“记得”、“知道”或“没学过”的反应。如果反应为“记得”或“知道”,则要求被试继续判断字体的颜色。测试阶段会与学习阶段间隔不同时间段。结果表明,积极和消极文字对来源记忆巩固没有影响。

以上研究都是基于外源检测对来源记忆进行的。源检测模型认为,来源记忆可以有三类源检测:外源检测,即对来自不同的外部信息作出区别;现实检测,即对内部生成信息和来自外部的信息作出区别;内源检测,即对内部生成的不同信息作出区别。[26]肯辛格(Kensinger)和夏克特(Schacter)考察了情绪刺激效价对现实检测源记忆的影响。[27]实验一学习阶段,有一半负性和中性词语既能听到又能看到;另一半词语则只能听到,但要求被试想象这个词语,并判断其第一个字母是否比最后一个字母低。提取阶段,要求被试指出哪些词语曾以视觉方式呈现过。实验条件分为:告诉被试之后会有测验和不告诉被试之后有测验。研究表明,两种条件下,负性词语的来源记忆都显著高于中性词语的来源记忆。实验二中,还是以负性或中性词为实验材料。学习阶段,一半试次的词语呈现后,屏幕上会出现正方形;其他试次,词语呈现后屏幕上会出现相应的图片。在所有的试次中,都要求被试想象词语所对应的实物。测验阶段,以听觉方式呈现新旧混合词语,要求被试判断哪些词语所对应的图片是曾经学过的。结果依旧是负性词语的来源记忆显著高于中性词语的来源记忆。

上述研究表明,情绪刺激效价对来源记忆会产生不同的影响。同时,相关研究大多局限于外源检测,只有少部分研究基于现实检测和内源检测探讨了效价对来源记忆的影响。

2.情绪刺激唤醒度对来源记忆的影响

尽管很多研究表明效价会对来源记忆产生重要影响,但也有研究者发现,唤醒度也是影响来源记忆的重要因素。马瑟(Mather)和奈史密斯(Nesmith)以中等唤醒积极和消极图片、高唤醒消极图片及与之配对的无唤醒度的相似图片为实验材料,考察了唤醒度对空间源记忆的影响。[28]实验中,在屏幕不同位置给被试呈现一系列不同唤醒度的图片,不要求被试做任何反应。强迫选择阶段,同时将三幅相同图片呈现于屏幕不同位置,要求被试指出哪张图片的位置与学习阶段呈现的位置相同。结果发现,相对于低唤醒图片,被试能更好地记住高唤醒图片的位置,而且这一增强效应在积极和消极图片中是一致的。安德森(Anderson)和希玛穆拉(Shimamura)以短片为实验材料也得到了相同的结论。[29]研究者让被试在观看无声电影的同时听词语,短片包括中性短片、积极短片、消极短片及高唤醒短片。背景识别测验中,呈现词语的同时让被试判断词语所对应的短片类型。研究发现,高唤醒短片所对应词语的来源记忆提高了。之前的许多研究也发现,当一次性看到项目并且不要求他们对工作记忆保持活跃,唤醒度会提高来源记忆。[30-33]

上述研究证明,高唤醒度可以提高来源记忆。但是,在马瑟等人以高唤醒积极和消极图片,中等唤醒积极和消极图片,中性图片为实验材料的研究中得到了不同的结论。[34]实验将同一类型的四张图片组成一个系列。学习阶段,系列图中的图片连续单独地呈现在屏幕不同位置。测试阶段,只呈现刚学过的图片系列中的一张,要求被试判断其现在呈现位置与之前是否相同。结果发现,随着图片唤醒度的提高,图片位置源记忆正确率下降,即无论在积极还是消极图片中,高唤醒图片的位置源记忆最差,中等唤醒图片的较好,低唤醒图片的最好。

由于之前的研究都是单方面的研究效价或唤醒度对来源记忆的影响,史密特(Schmidt)、帕特奈克(Patnaik)和肯辛格认为这些研究无法考察刺激效价及唤醒度相互对来源记忆的影响。[35]因此,他们在实验学习阶段,给被试呈现一系列不同效价和唤醒度的图片(积极和消极图片在唤醒度上是匹配的,高和低唤醒图片在效价上是匹配的),图片可呈现在左中右三个位置,并配有“living”、“common”或“approach”的描述,要求被试对描述做出相应的按键反应。在识别测试阶段,将新旧图片混合,要求被试判断所呈现图片的新旧。如果被试判断为新,则会继续呈现下一张图片;如果被试判断为旧,则呈现一系列的问题要求被试回答:问题一,用“记得”或“知道”表示对图片的记忆情况;问题二,图片呈现在第一、第二还是第三个子表中;问题三,他们是否对图片做出过“living”、“common”或“approach”的判断;问题四,图片在屏幕中呈现的位置(左中右)。结果发现,高唤醒图片的空间和时间源记忆好于低唤醒图片,效价对空间和时间源记忆没有影响。他们的实验二也验证了此结论。因此,唤醒度是提高空间和时间记忆的关键因素。

上述研究表明,大部分的研究结果支持了高唤醒度会提高来源记忆的观点。综合情绪刺激效价与唤醒度对来源记忆影响的研究可以发现,目前有关唤醒度对来源记忆影响的研究较少。因此,今后的研究中也要重视唤醒度对来源记忆的影响。

三、研究分歧的可能原因及未来方向

一是采用的研究范式不同,目前主要有单维来源记忆范式和多维来源记忆范式。多维模型已被证实可以同时对背景信息两个维度的来源记忆进行测量。[36-37]上述研究大部分都采用单维来源记忆范式,只有赫克和迈泽尔,史密特、帕特奈克和肯辛格采用了多维来源记忆范式。[9,35]而现实生活中,对事件背景信息的记忆都是多维的,如事件发生的时间、空间信息及物理属性等,所以多维模型的研究结论可能更符合现实情境。在今后的研究中,可以更多地采用多维模型,使研究结论更好地得到推广和运用。

二是情绪状态的激发方式存在差异。在赫克和迈泽尔的研究中,被试的抑郁情绪是自然产生的[9];金格里奇和多布森是通过写经历过的事件诱发产生的[10];汪和傅则是通过看短片诱发的[13]。不同方式诱发产生的同种情绪状态很难保证不存在差异,因而这可能会导致结果的不一致。例如,尽管抑郁和悲伤都是消极情绪,但是其激活的脑区存在很大的差异。悲伤时前额叶皮质、扣带前回的激活度会增加,而抑郁时左侧前额叶、扣带前回的激活度会降低。[38]因此,在今后的研究中,可以更加细致地区分和考察不同情绪状态对来源记忆的影响。

三是情绪刺激效价与唤醒度的控制存在差异。在大多数的实验中,只考察了效价或唤醒度单一维度对来源记忆的影响,或者没有同时严格控制这两个维度。例如,迈肯兹、鲍威尔和唐纳森只研究了效价对来源记忆的影响[7];安德森和希玛穆拉的实验材料难以考察高唤醒图片的效价对来源记忆的影响[38];马瑟和奈史密斯只采用了高唤醒消极图片为实验材料,没有以高唤醒积极图片作对照[28]。因此,在未来的研究中,需要严格控制效价和唤醒度,尽可能同时考察二者对来源记忆的影响

四是没有评估实验材料诱发的动机方向和强度。最近研究发现,动机方向与情绪效价可能是独立的,如愤怒是一种消极情绪,但与主动攻击等趋近动机相联系。[39]盖博(Gable)与哈蒙-琼斯(Harmon-Jones)总结指出,之前有关积极情绪拓展效应的研究中,尽管使用的情绪刺激材料或操作手段不同,但其诱发的都是低趋近动机强度的积极情绪,如给予被试礼物、让被试观看幽默电影、听愉悦的音乐或回忆高兴的往事。[40]然而,上述采用图片、短片等的研究都忽视了对动机强度的评估。欧特尼等人的研究也发现,消极图片特别是具有暴力内容的图片归类错误显著高于其他类型的图片[22],这一结果是否是由动机方向和强度引起,还需要进一步验证。

五是源检测类型不同也是结论不一致的可能原因。正如前面提到的,源检测有三种类型,而大量研究主要对外源检测进行考察,只有少数实验研究了现实检测[10,27]和内源检测[24]。所以,在以后的研究中,要更多地关注情绪状态及情绪刺激效价和唤醒度对现实检测和内源检测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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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周继红)

A Review on Source Memory:Based on EmotionalState, Valence and Arousal

WEI Hongtao1, SUN Xinmei2

(1. School of Education and Public Administration, Suzhou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Suzhou 215009, Jiangsu; 2. School of Education of Soochow University, Suzhou 215123, Jiangsu)

Source memory refers to the memory of an event’s context. Studies have shown that emotions may have different effects on the source memory. Based on emotional state, valence and arousal, this article reviews some previous research findings about emotions and source memory, analyzes the possible reasons for inconsistent results, and prospects the directions of future research.

source memory; emotional state; valence; arousal

2015-01-08

韦洪涛,男,苏州科技学院教育与公共管理学院教授,主要从事发展与教育心理学研究;孙新梅,女,苏州大学教育学院,主要从事发展与教育心理学研究。

B842.3

A

1672-0695(2015)02-0084-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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