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胜迹·文化——长山群岛马祖文化探究

刘建忠，张铁梅，胡雪梅

（中共长海县委党校，辽宁 大连 116500）

传说·胜迹·文化
——长山群岛马祖文化探究

刘建忠，张铁梅，胡雪梅

（中共长海县委党校，辽宁 大连 116500）

在长山群岛，马祖传说甚繁，马祖胜迹空前，马祖文化深邃，可圈可点之处众多，因此，作为地域文化之一种，马祖及由之酝酿而成的文化，作为神袛固化的神袛崇拜，已然成为广鹿及长山群岛民众，包括众多渔家人不可或缺的精神资源，其发展潜力巨大，发展后劲强劲，且有蔚为大观、融入主流文化，缔造文化群岛之趋势。

长山群岛；马祖文化

一、传说

有关马祖的传说，在长山群岛有许多版本流传，日本学者三宅俊成的 《长山群岛的史迹与传说》是笔者见到的较为系统的版本，虽然该书成书于百年前日居时期的大连，其局限性自不待言，但因其出自于田野调查，且综合了各方说法，其可信性还是较高的，因此，与其他相关材料一起，足可作为马祖文化研究的重要佐证。

日本学者三宅俊成的 《长山群岛的史迹与传说》一书，这样描述马祖传说， “马祖为山东省蓬莱人，从前曾来到广鹿岛，同吴家屯一吴姓村民结为兄弟，并相交极为深厚。可是，这位吴姓村民的家中却极为贫寒，由于马祖长期住在朋友家中，给这位吴姓村民带来了不少麻烦。于是，马祖便决定离开朋友家另谋出路。一日，马祖对其吴姓朋友说： ‘我要到瓜皮岛 （广鹿岛东北方）走一趟’，吴姓朋友说： ‘我也要和你同往’。二人一同离开了家来到了海边上，可是，海边一条船也没有。吴姓朋友随口问到： ‘真的就没有船吗’？马祖回答说： ‘用这个渡过去’。马祖一边说着话，一边脱下自己穿着的一只破鞋，将这只脱下的鞋递给了朋友。在吴姓朋友手中拿着这只鞋的当儿，马祖则穿着另一只破鞋，朝着瓜皮岛方向漂流而去。吴姓朋友，木然地朝着马祖远去的方向眺望。经多方打探，终于找到了一条小船，朝马祖远去的瓜皮岛方向，紧紧追赶而去，但是无论如何赶不上，而且在靠岸的地方，小船还倾覆了。正在将要溺水的危险时刻，这位吴姓朋友想起了马祖送给的那只鞋，于是，便在这只鞋强有力的支撑下，不可思议地靠到了岸上。自此，吴姓朋友开始认定马祖是位神仙。二人分别后，马祖便隐居于南山之中。”［1］

二、胜迹

说到胜迹，可以从语义学入题，追本溯源。胜者，隆盛也，迹者，遗迹也，胜迹连用，即为影响久远的遗迹。南朝诗人谢朓 《游山》诗有云： “求志昔所钦，胜迹今能选。”这里的胜迹即为不可多得的遗迹，且历久弥新、传之久远的文化印记。

有关马祖的胜迹，是传说的具象化，是广鹿信众造神运动的延续，是马祖的偶像崇拜，也是马祖文化形成的基础。

关于马祖胜迹，比如老铁山遗迹的传说： “数年后，马祖的外甥从山东来到广鹿岛，他为寻访马祖来到吴姓朋友的家。吴姓朋友告诉他马祖隐居于南山，于是，马祖的外甥便到南山 （老铁山）中去寻找舅舅。二人终于在一个山洞里见了面。可是，

后来马祖的外甥还是要回山东。作为马祖为其外甥饯别的礼物，恰是两升左右的石子，外加小船一只。马祖的外甥乘着这只小船，朝山东方向划去。登岸后回头一望，来时所乘的小船，早已不国踪影，只看到一团栗树的叶子飘浮在海面上。马祖的外甥觉得十分蹊跷，满腑疑虑地回到了家中。”“（马祖的外甥）从马祖处带来的石子，因嫌其过重，很多都被他抛到了海里。回到家中，母亲问到：“你舅舅送给你些什么礼物？”外甥回答说，我只从舅舅那拿了些石子，我嫌它太重了，都丢到了途中的海里。 （现在）或许我的口袋里边还有一个，也说不准。 （于是），便打开口袋一看，恰是一颗金灿灿的金块。于是，人们才知道马祖已经成仙。”［1］

再比如水汀子遗迹的传说： “据传说，海盗若劫持广鹿岛的话，马祖会将全岛的灯光尽数熄灭，海盗的侵扰将化为泡影。在马祖庙的附近，有一被称作水门子的窄窄的狭谷，从南中国来的货船因躲避风暴，大多将船停泊于水门子中，无论怎样货船都能够遇难成祥。”［1］

另外，马祖的胜迹，亦可见于马祖得道成仙的仙人洞，它位于铁山的半山腰，是马祖修行之地。石洞中尚有马祖用过的石炕、石凳和石碗。更为神奇的是，石碗中的水，不满也不干，让人啧啧称奇。

毫无疑问，上述片段仅为传说的延续，在粗线条、大跨度、梗概性叙述的基点上，至多具有较为详实的故事情节，因此，就胜迹而言，它绝对有别于历史人物的活动轨迹，而是信众口耳相传所积淀成的 “故事”。由于 “创作”的目的不同，故事仅为追寻历史人物的生存轨迹，还原历史的点点滴滴，尽管以讹传讹者有之，但其人其事则是确凿的。例如广鹿岛声名遐迩的人物刘静海，尽管对他的活动尚待梳理，贡献有待研究，但该人物的存在是不容怀疑的。而作为传说中的马祖，包括笔者所谓的胜迹，以及由之演绎出的文化，则要更多地关注其对信众精神世界的影响，进一步梳理马祖的传说，整合马祖的胜迹，将极具地域特点的马祖文化，融入美轮美奂的长山群岛渔乡文化当中，让海岛的文化更具超验性，让 “闯海人”的精神世界充满魅力。至于马祖的传说、胜迹等，大可不必做考古学意义上的考证，其思想的开掘，意义的阐释，以及与大旅游的对接，则是马祖研究的重点所在。当然，这只是笔者的拙见，所谓管中窥豹，不见全豹也，请各位方家指正。

三、文化

说到文化，在当下语境中，所谓长山群岛的文化就是马祖文化。在广大信众的努力之下，该文化不仅与渔家人 “剪不断，理还乱”，与海岛群众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同时在信众的顶礼膜拜下，马祖文化正实现着该文化人化的过程，并逐渐渗透到马祖的传说与胜迹中，并不断深入人心，传扬在广鹿乃至长山群岛的山水之间，表现为浓郁的群岛风情，以及较为突出的人文色彩，具备了发扬光大，蔚为大观的一切可能。

文化，一方面是人类存续发展，包括对外在物质世界、对自身精神世界的作用，以及由之引起的变化。另一方面，任何文化都是具体的文化，而非抽象的文化。而所谓的马祖文化，不仅著有长山群岛——广鹿诸岛浓厚的地域色彩，即渔家人的喜怒哀乐，闯海人的爱恨情仇，广大信众祈盼神灵保佑，祝愿海晏河清，消灾祛邪，自求多福的美好愿景。当然，和严格意义上的宗教相比，广鹿的马祖文化还处于初始阶段，形成较大规模，产生重大影响，尤其是与长山群岛旅游业完满结合，不仅尚待时日，而且更有深入开掘，以其或得较大的经济与社会效益。

应当说，作为本土文化的道教，对马祖文化的影响可谓至深至远，道教中的八仙文化，也在马祖的传说中，马祖的胜迹里著有深深地印记，不啻为八仙文化的别一种解说。

毋庸讳言，广鹿的马祖文化，源于群岛，生于广鹿，博采众长，祈福信众，某种意义上，它是长山群岛渔家人的精神寄托。过去，它曾为海岛先民祈福降灾，成为海岛百姓的 “守护神”，担当过准宗教的角色；如今，随着长山群岛对外开放的加速，一种新的使命呼唤着马祖文化的重新整合，而整合后的马祖文化，不仅要剔除宗教文化狭隘、粗粝的一面，还要较多地融入宗教超验性的元素，同时，还要将马祖文化与当代文化所应具有的普适精神结合起来，在凸显地域文化、群岛文化、宗教文化的基础上，形成源于道教，祈福信众，繁荣群岛，挥洒自如的全新文化。

尤为可喜的是，一年一度的 “大连马祖文化旅游节”，即广鹿马祖庙会，因其秉持 “经济搭台，文化唱戏”的宗旨，旨在弘扬长山群岛的地域文化，因此，它必将在各级政府，包括广大信众的共同努力下，迎来马祖文化繁荣的新大好时期，并形成具有群岛风格，广鹿气派，乐观进取，积极有为的新文化，继续为海岛的广大民众祈福，为广鹿的繁荣提供永久的精神支撑。

［1］广鹿乡志编委会.广鹿乡志［M］.哈尔滨：黑龙江人民出版社，2010.

［责任编辑：李成林］

2014年习近平治国理政 “十件大事” 一、全面深化改革破冰，利好新政纷纷面世，全面释放了改革发展的巨大活力。二、四中全会胜利召开，依法治国决定出台，开辟了法治中国的新天地。三、反腐肃贪重典治乱，打虎拍蝇成就巨大。四、教育实践活动收官，长效机制相应建立。五、深入贯彻八项规定，党风政风持续好转。关于改进工作作风、密切联系群众的八项规定，被称为新时期“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六、古田全军政工会召开，强军兴军再上台阶。七、国家安全委员会成立，维稳行动更加协调。国安会的成立，为维稳反恐工作提供了强有力的组织保障。八、北京文艺座谈会召开，思想理论是非澄清。九、南京国家公祭举行，世界瞩目反响巨大。十、外交工作风风火火，亲诚惠容感动世界，极大地提高了中国的国际地位，增强了中国在世界上的话语权。

——摘自人民网

要把法治政府建设放在更加突出的地位 首先，法治政府的本质是约束公权力，这是当前我国政治体制改革必须要解决的重大问题。如何有效约束公权力，防止公权力滥用，是我们面临的一项重大难题，建设法治政府有可能成为我们找到约束公权力最重要的途径。其次，法治政府建设要突出依法决策、严格执法等关键环节，这两者都集中地体现着社会的公平和公正。最后，简政放权、减少政府对经济社会事务过多的干预，既是法治政府建设的重要内容，也是政治体制改革的重要组成部分。法治政府建设中普遍实行的 “权力清单” “责任清单” “负面清单”以及 “政府公共财政资金使用清单”等制度，对重构政府与市场、政府与社会的关系，以及有效规范政府行为方面必将产生深远影响。

——摘自 《光明日报》

做好党内法规的 “加减法” 完善党内法规，使管党治党有章可循、有规可依，应按照立、改、废、释并举的原则做好 “加减法”。

国法是所有公民的行为底线，党内法规则是为党的各级组织和全体党员制定的比国家法律更加严格的行为准则。党内法规要坚持有所为有所不为，根据国家形势和党的建设实践需要，及时增加法律尚未规范但是管党治党亟需的党内运行规则和党员行为规范，特别是要在政治纪律、组织纪律和作风建设方面努力减少党自身建设的死角和盲区，扎紧从严治党的制度笼子。同时通过经常化、制度化、规范化的清理机制，废除、减少那些与国家法律重复交叉甚至矛盾冲突的党内法规，以避免实践中出现以纪代法、用党纪处理代替法律处罚的现象，实现党内法规同国家法律的有机衔接和良性互动。

——摘自 《学习时报》

习近平治国的 “一二三四五” “一”，一个“中国梦”的伟大愿景。十八大后不久，习近平第一次提出 “中国梦”。习近平追求的 “大同社会”就是十二字：国家富强、民族振兴、人民幸福。“二”， “两个一百年”的奋斗目标。第一个一百年，到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年时 （2021年）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第二个一百年，到新中国成立100年时 （2049年）建成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 “三”， “三严三实”的治党风格。习近平提出，领导干部 “既严以修身、严以用权、严以律己，又谋事要实、创业要实、做人要实。” “四”， “四个全面”的战略方针。 “协调推进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全面深化改革、全面推进依法治国、全面从严治党”。 “五”， “五位一体”的发展思路。习近平任起草小组组长的十八大报告，提出了经济建设、政治建设、文化建设、社会建设、生态文明建设五位一体总体布局。

——摘自 《人民日报》海外版

“圈子文化”是一种反讽 更是一种警醒 很长一段时间以来落马的一些 “大老虎”背后，多有

一帮官员与之有着千丝万缕的利益勾连，形成一个个或明或暗，或松散或紧密的 “帮派” “团伙”，并首次公开给这些团伙命名为 “石油帮”、 “秘书帮”、 “山西帮”。纵观历史上，许多朝代均有官场帮派的影子。每一个帮派，必定考虑的是自己的利益。例如：立谁为太子？总有不同人群的诸多堂皇理由。有太后党、有宦官党等，举荐谁绝不因为才学，哪个与自己更亲近，哪个更容易为我所用才是原动力。

邓小平曾说过， “小圈子”那个东西害死人！很多失误就从这里出来，错误就从这里犯起。官场上的帮派危害威力巨大，小则政令不通，大则祸国殃民。治疗官场 “帮派病”最主要的方子是依法治国，强化对权力的制约和监督，防止其滥用。从而斩断 “官官勾结、权权交易，朝里有人好做官”定律。

——据新华社消息

警惕历史虚无主义的危险 雷锋平凡而伟大的精神，穿越时空，直逼心灵。我们不妨感悟一下雷锋的幸福观。他总是为 “能吃到一顿饱饭，穿上一套衣服，能当家作主”，感到 “有一种说不出的幸福感”。今天，如果不能理解雷锋的做法，仅仅满足于精致地利己，就难以认同雷锋，甚至会质疑他。

雷锋是假的？黄继光是假的？刘胡兰是假的？……这些质疑，这种误导，别有用心，为害甚烈！历史虚无主义的危险须警惕。中华民族的脊梁、英雄、精神，是弥足珍贵的财富，赋予我们今天奋力前行的不竭精神动力，对此我们应倍加珍惜、精心呵护，让其成为守护民族自信心和凝聚力的精神高地。

——摘自 《解放军报》

“人治”使官员政治权力由公器变成了私器 在过去封建社会传统意识中，倚仗本地宗族亲缘、朋党亲友、地域乡情可滋生的地方势力，以及逐渐扩张和膨胀的宗族势力集团，影响和渗透着社会组织的方方面面，特别是在军阀、集团、派系、会党甚至政党结成的年代，地域乡情更是无孔不入的深入侵蚀社会生活的各个角落。

古代崇尚 “人治”的传统以一种巨大的历史惯性对如今的政治生活产生着影响。求诸实际，古代官员们在替皇家办事的过程中，为压制甚至打击政敌，获取个人利益或集团利益的最大化，难免要常常利用同门、同乡、同年等多种关系，结成各种利益集团，各类 “朋党”也就因此产生。在不讲法治的封建社会，政治权力一眨眼就由公器变成了私器，变成了假公济私、损公肥私的工具，如今的团团伙伙，拉帮结派，山头主义的现象就比较典型地反映了由公到私的这种演变。

——摘自搜狐网

给“思想桌面”装上杀毒软件 十八大以来，我们党抓作风不放松，政治生态为之一新。然而，作风问题如同电脑病毒，会不断变种，攻击思想的漏洞。现实中，有人认为身处清水衙门，反 “四风”是别人的事；有人认为离权力较远，党风廉政建设是负担；有人认为转作风风头已过，口头重视心里轻视。长此以往，再牢的防火墙也难免被攻破。

积习难改、故态复萌，说到底还是没能做到严格自律、把好思想的 “总开关”。其实，不管权力是 “硬”还是 “软”，只要有机会配置资源，都有滋生腐败的土壤与条件。面对不良风气的诱惑、腐败病菌的侵染，需要给 “思想桌面”安上杀毒软件，定期升级、不断清理，时时保持健康状态。以严守道、以严凝神、以严聚气，才能把自律转化为新常态，让其真正内化于心，成为一种自觉选择、一种生活态度。

——摘自 《人民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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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1-6183（2015）01-0054-02

2014-12-20

刘建忠，长海县委党校教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