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跨文化传播教育及其启示
2015-03-18陈文华
陈文华
(福建幼儿师范高等专科学校 外语系,福建 福州 350007)
台湾跨文化传播教育及其启示
陈文华
(福建幼儿师范高等专科学校 外语系,福建 福州 350007)
随着国外跨文化交际学的崛起和发展,台湾跨文化传播学的研究和教育也迅速蓬勃发展起来,并取得了丰硕的成果。从台湾跨文化传播课程的内容、教学者所欲推行的教学理念以及为达成理念所使用的教学方法来看,台湾跨文化传播的教育和实践存在两难的问题。台湾的跨文化传播应在教育中落实多元文化的意涵,将重复配置的相关文化课程资源加以整合,并以“在地思维,全球实践”为典范,将研究与实践深耕于建制化的跨文化传播教育制度与课程中,方能使久居学术边陲的台湾跨文化传播的研究与教育获得其主体性。
台湾;跨文化传播;教育;启示
一 引 言
跨文化交际概念最早由美国文化人类学家霍尔(Edward T. Hall)在《无声的语言》(1959)一书中提出,该书被誉为美国跨文化交际学的奠基之作,也被视为跨文化交际学的开端。1970年,国际传播学会正式承认跨文化交 际学为传播学的一个分支研究领域[1]P9-10。此后,跨文化交际学研究在世界各地蓬勃发展。1980年代,古迪昆斯特(Gudykunst,1983)的著作《跨文化交际理论:当前视角》(Intercultural Communication Theory:Current Perspectives)体现了跨文化交际学建立自己研究理论和研究方法的诉求及寻求自我认同的努力,标志着跨文化交际学已发展成为一门独立、成熟的学科。不过,在理论的摸索和建立方面,该时期的跨文化交际研究主要移植了既存的传播理论,如建构主义、意义统合经营理论、不确定性减除理论、沟通适应理论、网络理论以及聚合理论等[2]P8-9,并没有提出明确的跨文化交际研究理论。同时,由于太过于强调务实与运用,许多跨文化研究者纷纷以相关的题目与报告来填充现实对于跨文化与文化间传播的需求,缺乏科学性的研究与权威性的出版,最后导致许多滥竽充数的研究现象产生,其主要原因在于美国跨文化交际学从诞生之日起,就是为了解决实际问题而不着重理论探讨,这既有它的长处,也包含了局限性[3]P41。在方法论方面,传播研究传统上质化和量化的并用与摩擦也显现在跨文化交际研究上,特别是以实证主义为主的量化研究方法在该时期跨文化交际学研究中占据了绝对的统治地位。90年代以来,跨文化交际研究从以美国本土为研究重心逐渐转向研究与母文化不甚相似的文化沟通形态、概念、结构与功能,对“文化”的定义也由过去狭义的国家、种族,扩展至性别、社群与个人;实证性研究不再是跨文化交际唯一的研究模式,如穆恩(Moon,1996)运用批判/女性主义研究跨文化交际,凸显了人与人互动过程中多重定位、重叠连结的状况,加深了人们对于单一文化的认识与了解。
与跨文化交际研究迅速发展相对应的是跨文化交际教育在全世界的快速发展,从60年代中期开始,美国大学中的传播科系开始教授跨文化交际课程,70年代,约有60多所研究所、200多所大学都设有跨文化交际课程,并开始授予专攻跨文化交际领域的博士学位,跨文化交际教科书也相继问世,萨莫瓦(Samovar)与波特(Porter)合著的《跨文化交际读本》(Intercultural Communication: A Reader)(1972),康登(Condon) 与尤塞夫(Yousef)合著的《跨文化交际学入门》(An Introduction to Intercultural Communication)(1975)成为颇具影响力的跨文化交际教科书。此后,世界各国在大学中开设跨文化教学或开展跨文化教育。虽然跨文化交际研究和教育在中国起步较晚,但相关的研究和教育发展极为迅速,目前大多数大学都开展了跨文化交际研究和教育。台湾地区作为中国一个特殊的部分,其跨文化传播研究和教育具有其独特性,为此,本文拟对台湾的跨文化传播研究及其教育进行较为系统的梳理。跨文化交际在台湾大多翻译成“跨文化传播”,也有学者将其翻译成“跨文化沟通”,为避免引起混淆,本文中台湾相关研究的术语统一用“跨文化传播”。
二 台湾跨文化传播的发展
台湾地区最早引进跨文化传播学是在80年代初。当时,新闻传播学界正着力寻求新的理论研究视角和教学指导,以发现新闻全球传播的规律,促进传播的效果。随后,为适应全球语言教育与文化教育相结合的总趋势,台湾开始进行跨文化传播研究,并在相关大学传播系所开设跨文化传播课程,包括政治大学、文化大学、淡江大学、世新大学、辅仁大学、台湾师范大学、铭传大学、长荣管理学院等,其跨文化传播课程主要以新闻类、大众传播类系所为主。1991年以后,除大众传播类系所继续成立外,传播新科技类、传播管理类、视觉传播类、艺术类等系所纷纷成立,之后的十年是台湾传播相关系所蓬勃发展的十年,期间共有49个系所成立,占1954年以来成立系所的七成[5]P106。2004年至今,台湾的跨文化传播研究相对较为沉寂,近期也很少再看到相关著作。而相关专业和课程的设置,并不能以学术发展为本,反转向专业性、技术性的课程发展以因应市场需求。在当前学与术的争端、教育与实践的两难以及教育市场化的冲击下,台湾的“跨文化传播”课程希望向学生传递什么样的文化理念与理想,它又如何依循沟通与传播的轴线设计适用于台湾社会环境所需求的课程内容呢?对此,台湾的跨文化传播研究者进行了不懈的探讨。
台湾跨文化传播研究成果主要可分为几项:1)“国科会”研究,主要有翁秀琪于2001年撰写的《台湾传播学门之回顾与展望》结案报告,从传播学各领域勾勒出台湾传播学研究的轮廓,这是台湾学术界首次有系统的尝试,虽有其局限性,但对传播学在台湾的发展与内涵的了解,具有很大的贡献。2)“教育部”专案辅助规划案,主要有王石番、陈世敏于1996年主持的《传播教育课程规划研究》,它“为台湾的传播教育擘画出一个兼顾专业养成、学术成长、通识教育的‘三脚模式’”[5]P93,对于台湾跨文化传播研究具有最重要的贡献。3)专著,数量达到十几部,影响较大的主要是汪琪的《文化与传播》(三民书局,1982年),该书为台湾地区第一本跨文化传播学的教科书,书中几乎包含了所有与文化间传播有关的观念和研究。这些观念也是关于人类一些基本思考方法或传播行为的描述,是研究一般传播行为的人所不可忽视的。而书中所列述的“研究方法陷阱”,对于跨文化传播研究者来说,尤有参考价值。黄葳葳的《文化传播》(正中书局,1999年)和叶蓉慧的《跨文化传播—教育的体验与实践》(五南出版社,2005年),前者以文化与传播相关理论为基础,分析他群与我群、弱势团体、歧视等概念,并以实证研究来检验、探究台湾地区文化传播的现况与展望,显示作者对文化传播的研究有很深的内涵,后者则通过分析文献及十位跨文化传播学者历年来的教学经验与心得来探讨台湾跨文化传播教育的实践经验。4)期刊论文,主要有翁秀琪的“台湾传播教育的回顾与愿景”(《新闻学研究》,第69期,2001年),钟蔚文、臧国仁陈百龄的“在传播教育应该教些什么?——几个极端的想法”(《新闻学研究》,第53期,1996年)等数十篇,这些成果论述的焦点主要在于如何建制传播学科的建议,讨论台湾跨文化传播教育的愿景,从传播学科整体的研究历史去讨论传播学未来的发展与研究方向等。总体来看,以上这些成果仍以介绍国外传播理论为主,以台湾传播研究为基础而写成的跨文化传播理论教科书并不多见,表明台湾传播学界还未能针对跨文化传播学的本体论、认识论、价值论和方法论发展出一套具有本土特色的论述。
三 台湾跨文化传播的教学理念、内容和方法
大学教育中的跨文化传播课程,应该教授什么样的内容以衔接基础教育的文化概念?教学者在课程教学中应该采取什么样的教学理念,以及为达成理念应采取什么样的教学方法?这些都是台湾跨文化传播发展至今所面临的挑战。
(一)台湾跨文化传播的教学理念
在台湾,学者们对于跨文化传播的教育与训练应该截然分立还是应该相辅相成这一问题一直存在不同的争辩与看法。过去,多数学者认为教育与训练必须分立,因为学生在学校所接受的跨文化教育只是一种在他们有朝一日面临情况与问题时为他们的判断与决策提供参考的认知层面知识而已[6]P89-106,训练则是针对特定情境所提供的应对策略,如果教育的同时也兼具训练功能,其具体成效可能不及纯教育或纯训练。近年来,一些学者提出,教育与训练这两种目标应该搭配并行才能达到有效合宜的效果,必须将教育认知层面的通则文化内容与对特殊文化的认知相结合,才能够将象牙塔中的学院派知识与实际的生活情境予以整合。[7]P235-254
对于跨文化传播课程而言,台湾的“跨文化”概念多半是对于单一、特定文化或群体的理解与思考。大部分的跨文化传播课程都被列为选修课,多数的科系每周只有两小时的授课时间。面对如此有限的教学课时,教学者在设计课程时,必须认真思考这门课的主旨与理念,特别是要在教育与训练这两者中做出教学比重上的取舍,多数教学者在如何将教育与训练双重功能分配至课程中时都坦言两者难以兼顾,于是在课堂中多半舍弃训练,将重心置于知识与概念的传授,实践部分主要在执行活动与作业的过程中完成。在课堂教学中,不同的教学者通常使用不同的题材与切入方式来连接知识与生活,并提供许多实例为学生解说抽象的概念。教学者对于在课堂中运作概念、理论与实例的程序与方式也会有一些变化,但这些变化都有其特定的理由。
(二)台湾跨文化传播教学的内容与方法跨文化交际课堂中应该教什么?美国大学及训练机构中,有关文化与跨文化交际的相关课程大致分为九类:跨文化交际、语言与文化、国际/全球交际、人类关系、跨族群/种族、文化多元性、多元文化教育、异文化心理学以及异文化研究。毕比(Beebe)及彼格尔斯(Biggers)针对大学初级的跨文化交际课程内容所做的调查显示,多数的跨文化交际课程偏好于探讨下列议题:文化或族群的异同、文化差异对于沟通的影响、语言与文化的问题、非语言交际、内/外群体的形成和我族中心主义、文化震荡与同化适应、种族与国家的刻板印象等等。[7]P56-60
在台湾,由于跨文化传播课程散布于不同科系中,因此存在不同程度的运用与发挥。根据整理和归纳,台湾各高校跨文化传播课程的内容主要包括以下两个部分:其一,以人际行为作为课程规划的主轴,探讨交际与族群立场,围绕人际行为轴线所探讨的概念多半是人与人在接触与互动时所产生的生活经验,主要局限在人际与族群间的范围与主题;其二,重点探讨符号、媒体,以及社会结构三者间的意义与关系,涉及符号意义与媒体关系的课程基本都会讨论文化帝国主义、流行与消费文化、经济决定论、迷思与霸权之类的概念与议题。至于如何将这些抽象的概念转化成学生可以消化、理解的文化知识,不同教学者一般根据自己的理解选择不同的教学方法来完成。
由于台湾高校很多本土教师具有留美经历,其教学方法更多地受美国高校的影响。他们往往摒弃中国传统的教学模式,从教师做单向知识灌输的模式转向以学生为中心、尊重学生、培养学生语言能力的教学模式。他们讲授的课程内容往往比较新颖,所介绍的理论和方法也较具前沿性,学科交叉性也比较强,教学方式多样且较具系统性。在教学实践中,教师传统的以灌输语言知识为主的授课方式只占其中很小的一部分,引导、启发式的教学方式,小组讨论、客座演讲、案例分析及学生报告等几乎穿插在每节课当中。此外,访谈异域文化友人、户外调查以及书面作业,也是教学者常用的课外活动方式。
当然,由于跨文化传播的教育多半很难有立竿见影的成效,有些学习后的效应也需要学生的体验与生活的实践才能略见端倪,因此,跨文化传播教育对于学生的生活或思考到底会产生什么样的影响,通常只能由不同的渠道得到回馈。教学者通过活动与作业引发学生对于自身所处环境的文化敏感度,从而了解学生私下对于生活环境与社会现象的看法也是一种让学习者主动发掘、思考文化之于生活的方式。
四 台湾跨文化传播教育面临的难题
在跨文化传播课程中,传授文化理念如何与生活实践相结合?教学者在实践教育理念的过程中,又会遇到什么样的问题?这就需要教学者在实践与规划跨文化传播教学的过程中,从学习者的反应及与之互动的经验中获得“意识的启发”。
(一)教材选择所面临的现实问题
台湾高校跨文化传播课程的教材选择比较分散,没有统一的标准。教学者在选择教材时,经常面临这样一个问题:所选的教材是否适用,是否切合实际。在设计整合教学内容和选择教材内容时,教学者多半必须依靠自制讲义,或由不同的书籍整合反映台湾当今社会状况的阅读资料以符合教学目标。有时候,教材的内容虽然符合教学目标,但是由于撰写年代久远,当中的很多实例已不符合现况,与当前的文化环境或情境有一段距离,教学者在使用这些教材时,多半需要补充更多符合时势与情境的实例。还有一些英译版的教材,虽然内容很符合课程的主题,但是由于翻译的部分很糟糕,容易造成误解;或者是翻译得很好,但是概念本身太难,学生难以理解,更谈不上将其运用到生活实践中。笔者在台湾相关高校的访谈中,有教学者就指出:
“有时候……(英文书)翻译成中文很奇怪,而且中文的词汇有误导……(有时候也)不是翻译(本身)的问题,但(转译成中文的)词汇本身就会误导你思考,限制你讲的方向。用英文的字,有很多方向和内容你是可以讲的,不会被中文所限制(在中文的字义)范围里面。”
(二)学生的思考亟需更多面向的启发
跨文化传播教育的目的,就是为了拓展学生对于社会结构、传播结构和文化结构的思考与视野,引导学生对社会与文化现象进行观察与分析,而不是仅仅停留在媒体与新闻报道的浅层面。虽然当前的学生欠缺对于社会结构的思考,但是只要经过教育引导,往往就能举一反三,开始对诸如性别、阶级、族群等问题进行思考。例如,由语言的使用所显现出来的种族优越感,也是一个常被忽略的情形。在台湾的教育场所中,由语言中不经意或不加修饰地显示出的种族优越感以及言谈间对于其它族群的尊重不足等现象并非个例。因此,对于种族与族群平权等概念的理解也亟待在教育的过程中推行与落实。此外,对于社会生活中存在的各种文化现象,如外来文化和流行文化等问题,高校教育者需要通过系统、自觉的跨文化教育活动加以正面引导,将学生的社会生活纳入学校的跨文化教育中,使学生社会教育中的有利因素得到强化,不利因素得到稀释。
五 台湾跨文化传播教育的启示
在反思大学教育与跨文化教育的发展途径时,台湾学者陈世敏指出:“大学学术领域的课程,必须有大学课程的认知、学门的内涵,以及科目层次的排列来展现学科的范畴与深度。”[8]P117因此,大学授课科目的名称与内涵需紧扣学科的发展趋势,以扇形方式由基础知识推广到各个学科的专业知识,使基础知识与专业知识呈现相属关系。在大学这样一个以学术研究为核心任务的平台上,跨文化传播课程的教育该如何开展,才能做到兼顾传播学术与传播通识?以下为台湾跨文化传播教育的几点启示:
(一)在跨文化教育中落实多元文化的意涵
跨文化教育在教育理念上,重在启发与理解国度以外的跨文化交际能力,同时也兼具多元文化教育的特质。[9]P353-383多元文化课程就学校课程的地位而言,大多以主流课程为主,多元文化课程为辅,主流的教学文化使得多元文化教育不易获得开展。因此,学校应该通过通盘的整体规划来整合各方面的资源,营造一个多元文化的情境,给予教师在实施教学中有足够的发挥空间,让学生获得最大的学习效益。同时,教师也应具备专业素养,通过自我充实文化涵养以提升自身多元文化的知识和能力,帮助学生发展多元文化的学习。
(二)整合文化课程资源,兼并多元且深入的立场与观点
在大学的跨文化教育中,如果教育的宗旨在于“多元化”,那么在观点上便需要反映出多样的可能性,在内容上则需要反映出深度,并且通过多门课程的合力来共筑这样的理念。在台湾高校的跨文化教育课程中,除了与外语课程联系紧密的跨文化课程外,仍有传播学、文化学、人类学、社会学等相关的文化课程。如果能将这些专业领域的文化相关课程加以整合,让每一门课程针对特殊议题按学科的专业属性来进行多方面的探讨,那么相关文化课程的资源就不至于因各科目课程内容的重叠而造成教学资源的浪费。
(三)以“在地思维,全球实践”的问题意识实践跨文化传播教育
跨文化传播教育所能发挥的功能与角色,便是在社会环境中,通过对人际与族群中存在的现象与问题的体察,在动态万变的互动中,调适人与人之间的社会距离,降低不确定感。台湾学者翁秀琪认为的台湾跨文化传播教育应以“在地思维,全球实践”为典范,以“在地”的传播问题意识为根本,并将研究与实践深耕于建制化的跨文化传播教育制度与课程中,方能使久居学术边陲的台湾跨文化传播的研究与教育获得其主体性。台湾的跨文化传播教育中,除了在课程上提供通则性的文化知识外,也可以参酌以探讨性别、阶级、种族与宗教等议题,或是针对跨文化适应的过程与分析,以跨国机构的领导、决策与管理方式等情境导向为主题,来提升学习者对于特定文化的知识面与情感面的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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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校:王晚霞)
G206
A
1673-2219(2015)04-0073-04
2015-02-05
2014年福建省中青年教师教育科研项目A类第二批人文社科研究项目(两岸职业教育专项,项目编号JAS14608)。
陈文华(1976-),女,福建漳浦人,福建幼儿师范高等专科学校外语系副教授,福建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博士生,主要研究方向为跨文化交际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