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S理论视角下的语言适应论探析
2015-03-17罗迪江
罗迪江,兰 晶
(广西科技大学 a.外国语学院;b.鹿山学院,广西 柳州545006)
【语言琢玉】
CAS理论视角下的语言适应论探析
罗迪江a,兰 晶b
(广西科技大学 a.外国语学院;b.鹿山学院,广西 柳州545006)
维索尔伦将达尔文自然选择理论的思想推广到语用学领域,以语言选择与适应为中心构建了语言适应论。CAS理论视域下,语言适应论是以语言与语境相互作用的选择-适应机制为核心,其内在结构是以“因果性与偶然性的相互联合机制”为基础,以适应性造就语言使用的复杂性为基本特征。
复杂适应系统;语言适应论;选择-适应机制
耶夫·维索尔伦(Jef.Verschueren)是当代著名的欧洲大陆学派语用学家,其著作《语用学新解》有效地把达尔文进化论的研究范式引入语用学领域里,系统地提出了著名的语用学理论——“语言适应论”[1]。语言适应论处于生物学与人文科学沟通与融合的交汇点,给语用学的思维范式带来了深刻变革,在语言学、文学、翻译、法律、教学等领域具有丰富的解释力。例如胡庚申以语言适应论为视角从国际交流与翻译两方面构建《国际交流语用学》[2]与《翻译适应选择论》[3]、何自然等人对于语言适应论和模因论、关联论之间关联性特征的深入拓展而展开的《语用三论》[4],等等。这些研究主要集中于语言适应论对词汇、句法、语篇、翻译、教学等方面的理论解释,对语言适应论之内在性缺乏更高层面上的系统理解。维索尔伦的语用学思想与生物学思想密切关联,虽然较有实证性而缺少思辨性,但是他对“选择与适应”的精辟分析暗含着丰富而生动的复杂适应系统思想。例如,罗迪江等人对于语言适应论的哲学意蕴[5]、方法论意义[6]、语境生成观[7]、生成观[8]、与本体论意蕴[9]等方面的探讨,就或多或少蕴藏着潜在的复杂适应系统思想。复杂适应系统(Complex Adaptive System,CAS)理论是1994年美国学者霍兰(Holland)提出的复杂系统科学理论[10],它不仅“突破了把系统元素看成‘死’的、被动的对象的观念,引进具有适应能力的主体概念,从主体和环境的互动作用去认识和描述复杂系统行为,开辟了系统研究的新视野”[11],而且是“认识与研究自然现象、客观事物与复杂世界的一种新的认知范式。它将偶然性、不稳定性、涌现性、非线性、不确定性与整体性等因素纳入到科学研究的范畴,从更深层次提高了它的解释力”[12]。本文尝试以CAS理论这一新视角,对语言适应论作出新的理解,考察语言使用的适应性、涌现性、复杂性、因果性与偶然性的思维形态,探究语言适应论的本质特征。
一、选择与适应:语言与环境的相互作用机制
语言适应论之所以能超越传统语用学理论,成为语用学思维范式变革的根本性原因,关键在于它提出了富有解释力的语言与语境相互作用的选择-适应机制。选择与适应是维索尔伦语言适应论的核心概念,用简洁的语言来概括是:解释语言功能不靠进化过程中的“自然选择”,而要靠“直接选择”,即靠“适应”来理解语言及发挥语言的功能[1]264。选择-适应机制因之成为解释语言使用的根本性机制,它涉及语言选择对象,究竟是语言的单个层面还是整个层面?各个层面之间是如何相互关联的?语言选择与适应究竟是纯粹的因果性过程,还是因果性与偶然性交互作用的过程等问题。
(一)语言选择:因果性与偶然性的联合作用机制
从CAS理论来看,语言选择过程中各个因素相互作用是一种动态的“受限生成过程(constrained generating procedure)”[13]。它反映了语言使用者在一定语境约束条件下进行动态的语言选择与适应所遵循的一般原则或准则。由于语言使用过程中多因素复杂的相互作用、相互制约与相互影响,语言选择就存在着种种“约束”力量,从而使语言选择是“有限理性的”或说是“满意决策”。“受限生成过程”展示的是受限于各种“约束力量”的、动态的、变化中的、充满变异性的语言选择过程。
约束一:语言选择的对象是语言结构的各个层面,既可以是语言形式的选择,也可以是交际策略的选择,而不是单个语言层面[1]56。从CAS理论来看,语言选择是整体的,既要考虑语言选择的因果性,又要考虑选择的偶然性。这样,语言选择就随着语境变化而发生变化,选择哪一种语言结构、策略或行为所产生的适应就具有了一定程度上的偶然性。由于存在着“优先组织”现象,语言结构的某个层面、某种形式、某个策略只要比其他的具有优越性,那么它在语言选择过程中就会被选中,因为被选对象不可能具有等量的被选机会。这也说明了可供选择的“备选项”是末知的,语言使用者寻找的并非是最优的选择,而只能是满意的选择。这样,语言使用的因果性与偶然性开始发挥作用了:语言选择的因果性与偶然性是关联性存在的,被选项可以引起人们对其同义相关项的联想与互用。这就是所谓的“搭便车效应”。
约束二:语言选择在实施时,虽然存在着一系列可供选择的可能性与变异性,但在动态的语言使用过程中可利用的选择项大大受到限制。于是,语言使用者就采取了随机应变的“商讨性”原则:“语言选择不是机械地严格按照规则,或固定地按照形式-功能关系作出,而是在高度灵活的语用原则和语用策略的基础上来完成”。[1]59从CAS理论来说,它承认语言使用者的主体性与能动性,语言选择必须指向“对策论”,即语言使用者在语境因素发生变化时,其语言选择也必然会发生改变,而不是“墨守成规”。事实上,每一种实际的语言选择都是语言使用者根据不同的语境结构与语境之间的关系发生变化而适应语言的意识程度的结果。原来,语言选择的过程并不是等到最优的被选项万事俱备才开始的,而是因地制宜,就地取材。
约束三:由于不确定性、偶然性的约束力,语言选择决不是“定向的严格决定论过程”,而是基于高度灵活的语用原则与策略而实现的。具体的根据是:(1)语言使用者作出选择时的适应意识程度不同,这突显了语言选择过程中语言使用者认知的有限性;(2)言语交际一旦发生,交际双方就要作出动态的选择;(3)在动态的语言使用过程中,在每一次选择偶然性、不确定性、无意识性都在起作用,存在一系列的相互作用约束力。
基于上述论述,语言选择充满着语言的不完备性、认知的有限性、语境的动态性、选择的不确定性,这就需要在考虑语言使用的因果性时还要充分考察语言使用的偶然性。因此,语言选择是语言使用者的因果性与偶然性交互作用的过程,因为“使用语言的过程是一个基于语言内部和外部的原因,在不同的意识程度下不断作出语言选择的过程”[1]55-56。这种关于语言选择相互作用的复杂性,促使语用学视角下的语言现象研究应当回归整体复杂性,即回归于“将‘认知、社会与文化’整合为一个不可分离的整体对语言任何方面的功能性综观”[1]7。这是对于传统语用学严格决定论与机械论的解构与超越。
(二)语言适应:语言与语境的相互适应
在语言适应论的框架下,“语言被视为是有机体(人类)与其环境或生活条件的互动过程中而产生的一种适应现象”[1]66。语言与语境的相互适应是指“语言适应语境,或者语境适应语言,或者两者同时相互适应”[1]62。它既包括语境变化引起语言的适应,又包括语言的选择导致语境的改变与重塑;它“废黜”了传统语用学派“分相论”的基本分析单元,把语用学引入到生物学的研究范式之中,致力于探寻“语言对人类生存贡献了什么及其又是如何做出贡献的”[14]根本性问题,从而使语言适应论具有本体论地位。
从CAS理论的观点看,语言与语境之间的相互作用是一个复杂适应系统,具有适应性。换言之,语言与语境相互作用构成的系统有能力引起自身在结构形式和行为方式上的变化,做到对语言与语境之间的相互适应。这样,语言适应论就提出了语用学的纲领性思想:探寻语言在与语境相互作用过程中,趋向于满意的结构和功能,尽量满足交际目的。从本体论来说,语言适应论的纲领性思想就是:探寻语言在与环境相互作用过程中,语言对人类生存贡献了什么及其是如何作出贡献的。语言使用过程中,语言的适应性都是趋向“满意决策”的——“语言选择不是机械地严格按照规则,或固定地按照形式-功能关系作出,而是在高度灵活的语用原则和语用策略的基础上来完成”[1]59,在原则上避免了“最优决策”,从而在极多约束所允许的条件下趋向于“满意决策”,尽量满足交际的需要。
CAS理论视域下,语言适应论是以语言与语境相互作用的选择-适应机制为核心,其内在结构是“因果性与偶然性的相互联合机制”。根据霍兰的观点,这种机制是通过IF-THEN规则来实现的[10]25。IF-THEN规则的形式可表达如下:
IF满足(C的条件)THEN(从M发送消息)
当语言选择满足语言结构、意识程度或语境(即C的条件)时,从众多的语言选择(即M的集合)中发送的信息或者说所采取的适应就具有因果性;如果语言选择不满足C的条件,所进行的适应就具有偶然性。可见,选择与适应的统一就是因果性与偶然性的相互统一,它们两者贯穿着语言适应论的始终。从这个意义上说,选择与适应创造了无限多样、丰富多彩的语言世界,造就了语言使用的一切特征与表现形式[15]。
二、适应性造就了语言使用的复杂性
“适应性是指语言使用者能从可供选择的不同语言项目中作出灵活的选择,从而尽量满足交际的需要。”[1]61从这个意义上说,语言选择造就了适应,适应来自语言选择,适应只能是语言选择的适应。在CAS理论的视域里,不论是语言选择还是语言适应,它们都是“基于具有活性的适应性主体(Adaptive Agent)”[10]123。在语言使用过程中,语言使用者作为具有感知和效应的适应性主体,能够调动自身利益有目的性、意向性、建构性和能动性,能够与环境及其他主体随机进行交互作用,积极地进行语言选择来适应语言结构、意识程度与交际语境,并且在高度灵活的语用原则和语用策略的基础上与其他交际主体进行互动与商讨,从所得到的正反馈中确定语言选择,尽量满足交际的需要。然而,由于语言使用者既不是全知全能的,也不会永远犯错误;语境既不是预先给定的,也不会一成不变;而且作为适应性主体的发话者与释话者的角色也不是固定不变的,而是不停交替的,任何语言选择在语言使用过程中都会造就多种能够相互适应并适应于语境的适应性主体,从而完成一个复杂动态的受限生成过程。可见,语言适应论框架下的适应性,蕴含着语言使用的多样性、动态性、非线性、涌现性等特征,在很大程度上造就了语言使用的复杂性。这样,适应性可以归化为基于不确定性、不完备性、无序性、随机性、非线性,亦或是语言现象的复杂性、“附着(于人的)符号束的参与、语境干涉、智力干涉、语用原则与策略”[16]而作出的适应性选择。
(一)语言表义功能的复杂性
语言表义功能是一个动态过程,因人们适应语言的意识程度不同而导致语境关系和语言结构之间关系出现变化,从而影响到意义的理解和表达[1]69。从适应的角度来看,语言选择所引发的语言表义功能是复杂的。其原因在于:(1)语言选择是一个动态的受限生成过程,极大地受到语境、语言结构、意识程度等因素的约束;(2)语言选择的被选项与未被选项是多样的,其选择只能是相对满意,而不是最佳最优级的;(3)对于动态多变的语境来说,并非每一次选择都有最优的策略。因此,必须从整体论的角度来分析各个层面的适应性,才能揭示出语言表义功能的复杂性。换言之,相对于适应性来说,语言表义功能的整体行为是不能通过独立分析其各部分的行为来确定的,即对语言现象作出语用解释,必须从语境关系适应、语言结构适应、动态适应与适应过程中的意识程度等四个方面进行整体分析,其中所涉及到的语言选择不存在“一劳永逸”的解决方法。这就导致每一次语言选择所产生的适应都不是简单的,而是非线性的复杂性的;不是缘于绝对的偶然性,而是缘于因果性与偶然性的相互作用。
语言表义过程中语言与语境的相互作用,导致了语言选择的商讨性与适应性,这很好地说明了适应性变化正是由于语言选择的结果。“适应的任何形式都会创造新的可能性”[1]267。适应就是选择“趋同”或实现语境关系适应、语言结构适应、动态性适应或意识程度适应。用CAS理论的观点来说,“趋同效应”(Convergent)是语言使用者的策略选择,能够顺利应对语言选择的压力,实现适应。作为适应性主体,语言使用者之间存在“趋同效应”机制,使得主体之间在语言选择过程中相互影响,进行相同或相近的适应。实施相同或相似的适应之后,主体间所进行的语言表义功能所产生的非线性作用,造就了语言表义功能的复杂性。可以说,适应性通过CAS理论的解读获得新的内涵,将在语用学研究中发挥着重要作用,也将促使我们更多地去关注与考察语言适应论中的“语言适应性造就了语言使用的复杂性”的可能性与可行性。
(二)意义生成:意义建构与意义涌现的相互作用
维索尔伦把一般意义上的语言表义功能的过程称为“意义生成”,而不是“意义建构”或“建构意义”;动词generate(生成)以及名词化了的generation(生成)既考虑了语言使用者对这些过程的能动作用,也考虑了这些过程的更为自发的、不受语言使用者意向直接控制的活动[1]8。这样,意义生成观包含两个相互联系的层面:意义建构(或“建构意义”,强调施动性)和意义涌现(meaning emergence)(或“涌现意义”,强调涉及到较低程度的施动性或意向性的过程)。“生成”是生成论的基本范畴,最基本特征是动态性和整体性,并通过潜在性、显现性、随机性和自我同一性等方面体现出来[17]。一方面,肯定了意义生成的能动性与自发性,重视意义生成过程中偶然、无意识或意识程度低等因素,为意义生成过程中的“偶然性”与“因果性”的辩证统一提供了基础;另一方面,强调意义的生成与人的意识程度相联系,突显了语言使用者的意向性与建构性的重要性。
正由于“意义建构与意义涌现”或说“因果性与偶然性”的相互联合机制,意义生成是“基于不同意识程度而作用于语境-语言构相互关系之上动态的语言表义功能过程”[1]69,或者说,“语言使用的相互适应过程或语言表义功能过程的中心问题是意义的动态生成过程”[1]147。从CAS理论的角度来看,意义生成的双重性,就是强调意义生成是“一个复杂适应系统,涌现于主体间的区域互动,或说涌现于主体能动性与自组织性之间的区域互动”[18]。这就促使“语用视角下的意义研究应当回归复杂性,既要考虑语言产生与解释过程中相互作用的力量,又要充分公正地评估意义在人类现实中的主导作用,无论这种作用是认知的、社会的,还是文化的”[1]48。可见,意义生成是多因素相互作用、相互适应、相互制约而成的,其生成过程中的“偶然性”并未在语言使用过程中消失,而是在更高的层次上表现出来,最终造就了意义生成的复杂性。
三、结语
基于CAS理论视角指出,语言适应论的核心思想是选择-适应机制,它以选择与适应为语用学研究纲领,强调语言与语境的相互适应,在注重语言使用过程中的因果性的同时,也注重语言选择过程中的偶然性,突破了传统语用学研究只强调因果性而忽视偶然性的不足,明确指出了语言使用的适应性造就了语言使用的复杂性。基于此,维索尔伦强调“语用视角下的意义研究应回归于复杂性”[1]48,明确“适应性作为语用学研究的核心”[1]63。这样,语言适应论在解释语言现象时所包含的建构性与自发性、因果性与偶然性、涌现性、适应性、非线性等特性加以考察,这是传统语用学研究认识不到的。正因如此,语言使用者的适应性造就了语言使用的复杂性。可以说,语言适应论应是以语言与语境相互作用的选择-适应机制为核心,其内在结构是“因果性与机遇性的相互联合机制”为基础,以适应性造就语言使用的复杂性为基本特征。这是语用学理论研究的新发展,也是对语言适应论的新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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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刊编辑部
2015年5月
Linguistic Adaptation Theory Explored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CAS Theory
LUO Di-jianga,LAN Jingb
(GuangxiUniversityofScienceandTechnology
a.ForeignLanguagesSchool,b.LushanCollege,Liuzhou545006,China)
Verschueren extended Darwin’s Natural Selection Theory into the field of pragmatics and constructed Linguistic Adaptation Theory on the basis of making linguistic choices and adaptation.Based on the perspective of complexity adaptive system (CAS), Linguistic Adaptation Theory places the making choice-adaptation mechanism of language-context interaction at the key point and reveals that its inner structure is based on the interactional mechanism of causation and contingency with basic feature that adaptability making the complexity of language application.
CAS; Linguistic Adaptation Theory; choice-adaptation mechanism
2014-11-25
2015年度广西壮族自治区高等学校科学研究一般项目(KY2015YB175)
罗迪江(1974— ),男,壮族,广西忻城人,副教授,主要从事语用学研究;兰 晶(1986— ),女,仫佬族,广西柳州人,讲师,硕士,主要从事语言学研究。
10.15926/j.cnki.hkdsk.2015.03.012
H313
:A
:1672-3910(2015)03-0066-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