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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绪尔语言任意性中的非任意性解读

2015-03-17段胜峰李诗慧

关键词:任意性索绪尔法语

段胜峰,李诗慧

(长沙理工大学 外国语学院,湖南 长沙 410014)

索绪尔语言任意性中的非任意性解读

段胜峰,李诗慧

(长沙理工大学 外国语学院,湖南 长沙 410014)

国内外许多学者把索绪尔定义为语言任意论者,这种评价有失偏颇。索绪尔曾客观地谈到了语言有其任意性也有非任意性,任意性与非任意性是并存互补的。文章通过对索绪尔语言任意性中的非任意性解读,从语音、词汇和句法层面论述索绪尔语言任意性中的非任意性,认为:以往不少学者对索绪尔的研究只着眼于其语言任意性的论述,而忽视了他的语言非任意性的论述,学者们对索绪尔也应该有重新的认识,不可片面地把他定义为语言任意论者。

索绪尔;语言任意性;语言非任意性

索绪尔是现代语言学之父,为语言的科学研究奠定了基础。他是一个伟大而奇特的学者,生前没有留下任何作品,却是伟大的语言学家,在世界历史上可能也是绝无仅有的。在他去世后,他的两个学生对他生前的讲稿进行了梳理和编辑,出版了CourseinGeneralLinguistics一书。许多学者认为索绪尔是一个语言任意论者,依据就来自这本书,不可能来自其他地方,因为这是索绪尔现存于世的惟一成果。作者详细解读了该书以后,发现了许多任意性论述中的非任意性论述,觉得以往学者们对索绪尔的评价不客观,掺杂了大量的主观臆测。

一、学界对索绪尔的评价

语言是任意性的还是非任意性的争论已有2000多年,早在亚里士多德的《修辞学》中提到过隐喻的观点,认为语言是非任意性的。随着认知科学的发展,目前学者们普遍接受语言是非任意性的观点。但是在半个世纪前,由于受科学技术发展的限制,学者们还不能形成这种基本统一的看法。索绪尔在CourseinGeneralLinguistics中一开始就讲到了能指与所指之间的任意性关系[1],这就为国内外学者认为他是语言任意论者提供了依据。前苏联语言学家雅库宾斯基是首位站出来批判索绪尔的学者,他提出:“索绪尔并没有考虑到语言符号的矛盾,它既不是任意性的、偶然的,也不是人们对它无能为力的。” 拉波夫认为意义与声音之间有一个范畴化的过程,它们的关系是非任意性的[2]。雅各布森从拟声词等现象出发,认为能指与所指联系是有理据性的,从而质疑索绪尔。韩礼德提出语言为应对人类和其组织方式的需求而具备各种功能,语言是非任意性的。兰盖克在FoundationsofCognitiveGrammar中写道:“the arbitrary character of linguistic signs is easily overstated”, 他认为索绪尔轻易地夸大了语言符号的任意性。兰盖克对索绪尔的评价比上述学者们的评价相对公平些。1988年许国璋在《外语教学与研究》中发表的《语言符号的任意性问题——语言哲学探索之一》指出语言是理性的行为,不包含任意性因素,他认为索绪尔没有把能指与所指之间的解释趋于完善[3]。沈家煊(1993年)指出,语言的理据性主要体现在它的结构上,比如句法结构和人的经验之间就存在某种程度的联系。1994年李葆嘉在《语言文字应用》期刊上发表的《论索绪尔任意性原则的失误与复归》中解释了任意性原则,对索绪尔方法论的失误和观点的演变进行阐释,并据此指出“索绪尔虚构的任意性原则实际上反证了符号的可论证性。”[4]1995年,索振羽对反对语言符号任意性原则的“复归论”和“失误论”进行了分析与批评,支持索绪尔的语言观点[5]。1999年,王寅教授发表的文章《论语言符号象似性》,提到了有关语言符号象似性并向索绪尔提出挑战[6]。2001年,王德春对王寅教授的《论语言符号象似性》进行了评述,在一定程度上对其进行了反驳,指出语言本身是任意性的[7]。2009年,胡壮麟撰文质疑语言的任意性,他认为,语言的非任意性在今天的语言学界受到更多的关注[8]。从以上综述可以看出,国内只有少部分学者支持索绪尔,认为语言是任意性的,多数学者对索绪尔提出质疑。国内外学者认定索绪尔是一个语言任意论者。这种观点在国内占据统治地位已有近百年的历史,目前还在流行,影响了好几代学者。

二、索绪尔的语言原则

索绪尔在CourseinGeneralLinguistics中强调了语音层面的任意性,提到语言符号的两个要素——能指与所指之间的联系是任意性的,就像“姐妹”这个概念在拉丁语中是s--r,法语中是 sur,在英语中是sister,而这个概念可以由任何一个声音组合来表示,不同语言表达这一概念有差别。

很多学者往往看到索绪尔强调语音层面的任意性就片面断定索绪尔是语言任意论者,却没有看到索绪尔在词汇和句法层面的论述更注重说明语言的非任意性。尤其在句法层面,索绪尔只强调了语言的非任意性。他并没有以任意性一言蔽之,索绪尔认为符号的任意性是有程度的差别,任意性是无法剔除的,然而不排除某些符号也许是相对可以论证的。

其实索绪尔所陈述的语言观并不是非此即彼的,没有片面强调语言是任意性的或者说是非任意性的,在CourseinGeneralLinguistics中体现了语言任意性与非任意性的并存关系,它们不是相斥矛盾的。下文将从语音、词汇、句法层面来解读索绪尔的CourseinGeneralLinguistics中体现的语言观——语言的任意性中有非任意性,它们是辩证的统一体。

三、语言任意性中的非任意性

(一)语音层面

在语音层面的论述上,索绪尔谈到的任意性居多。语音层面的任意性体现在语言是由一系列没有内在联系的声音组合而成的,前面提到的这串声音“sister”与它的所指没有任何内在联系的,也就是说,“姐妹”这个概念可以用任何别的声音来表示。另举一例,“椅子”这一个概念,法语中是“chaise [z]”,它可以用任何别的声音来表示。桌子这一个概念,法语中是“table [tabl]”,也叫“bureau [byro]”,用这两组声音来表示桌子这一个概念是有其任意性的。英语中桌子这一概念也用“table”这一个词来表示。法语属于拉丁语系,英语属于日耳曼语系,两种语言在语系上就有差异,但是人们常常会发现这两门语言中有相同的单词,事实上英语中有一些词,确实是从法语中借用过来的。英语中的“table”也是从法语中借用过来的一个词,然而读音却不相同,英语中的“table”读作“[tebl]”,与法语中的“[tabl]”的发音是截然不同的,相同的单词可以完全用不同的声音组合来表示,由此我们可以看出,在语音层面语言是有其任意性的。CourseinGeneralLinguistics一书中不乏这样的例子。

索绪尔在强调语音层面的任意性的同时,也谈到了语音变化的绝对规律性。事实上,就英语单词“table”一词的拼写与发音而言,索绪尔在一定程度上也暗示了语言的非任意性。“table”的拼写与发音不可能是“tbale” [tbel],这是由于其具有规律性。索绪尔在CourseinGeneralLinguistics第30页也列举了哑音h的规律,并指出词的发音取决于历史,受一切规律的支配。他说:“Any phonetic change, seen in correct perspective, confirms the perfect regularity of these developments.” 任何语音变化都可以证明它们的演变都是有规律的。例如英语语音变化中的同化、弱化、连读和省略等特点都是在历史中形成的,并且具有规律性,像音[j]在[s]、[z]、[t]和[d]之后连用通常发生合并同化,即[sj]发成[],[zj]发成[],[ tj]发成[t],[dj]发成[d]。

除了语音变化的绝对规律性外,索绪尔提到了感叹词和拟声词的象征性,这几点便就可以说,体现了索绪尔语言的非任意的一面。索绪尔提到, 拟声词和感叹词都是游走在任意性边缘的现象,它们源于象征,在某些程度上是可以争论的。例如英语中的“moo”是母牛的叫声,在汉语中是“哞哞”;蛇声是“hiss”,汉语中是“咝咝”。它们都是对自然声音的模仿,具有象似性,并非任意的。可以看出,在语音层面,索绪尔讲到能指与所指示是任意的同时,字里行间也暗示了它们之间的非任意性。

(二)词汇层面

随着CourseinGeneralLinguistics一书中章节的推进,索绪尔在词汇层面的非任意性论述增加,任意性论述减少。索绪尔关于任意性的相关论述,主要指的是语言符号之能指与所指之间具有任意性,它们之间没有任何内在联系,最初语言符号的选择是有其任意性的,然而一旦确定后处于同一语言团体的成员不能按照自己的意愿来改变它。语言的任意性在于某些符号的不可论证,例如:法语中的vingt是任意性的,不能论证的。可以这样理解索绪尔所说的绝对任意性与相对任意性,语言符号任意性的根本原则不会阻碍人们区分绝对任意性和相对任意性,不是所有的符号都是绝对任意性的,在某些情况下,可以从一些因素中感知符号的任意度,语言符号或许在一定程度上是非任意性的。CourseinGeneralLinguistics第88页也有提到:“These rules, fixed once and for all, also exist in the linguistic case: they are the unchanging principles of semiology.” 语言也有永远存在的规则,那就是符号学的永恒原则。既然符号是有规则的,那么说明语言不是绝对任意性的,这里索绪尔辩证地谈到了词汇层面的任意性与非任意性。同时,他在谈到词源学时说,在语言学里,解释一个词就是找出它与另外一个词的关系,因为声音和意义之间没有必然的联系,这是源于语言符号的任意性,然而语言符号内部的任意性并不和符号与符号之间的理据性相矛盾,语言符号与符号之间的理据性涉及到词与词之间的派生关系,复合词以及词的曲折变化。所以语言的任意性中包含非任意性。复合词、派生词的词缀和词语的曲折变化是非任意性的[9]。顾名思义,复合词是由一些词汇复合形成的,比如:birth-control(计划生育)、rainfall(降雨量)、oil-filed(油田)、bitter-sweet(又苦又甜)、a never-to-be-forgotten day(永远不会忘记的日子)、a narrow-minded man(气量小的人),等等,它们追溯其词源是非任意性的,像birth-control可直接翻译为“控制出生”即为计划生育,rainfall从rain和fall就可直接翻译为“降落的雨水”,也就是降雨量。诸如此类的复合词,人们能够从单个组成成分的字面意思猜测其整个词语的意思。从历时的角度观察词义的来源和演变有助于对复合词理据的分析,加深识解。如mushroom一词源自法语moucheron,与room没有丝毫关系,但人们把它与英语room相联系,因此演变成了如今的英语单词,即“蘑菇”。

派生也是英语主要的构词法。这方法是借前缀或后缀之助,制造出派生词。主要有名词、形容词和动词三种。例如:-er,-or构成表示人或物的名词:travel旅行→traveler旅客,foreign外国的→foreigner外国人,invent发明→inventor发明家;-fy构成动词:Beauty美→beautify美化,pure纯净→purify净化,等等。当人们看到这些被派生出来的词语时,往往很容易想起它是如何加前缀或后缀形成的,而且一眼就能看出派生它们的词源,它们都是可以被论证的。

再如词语的曲折变化,大多表现在词语的时态变换和动词对应的人称数的变化。词语的曲折变化是有规则的,只有少部分是不规则的变化,词语的曲折变化也是可以被论证的,就不能说它们是任意性的。英语的复数ships(船)按它的结构会使人想起flags(旗帜),birds(鸟),books(书)等一系列的词。而从buses(公共汽车),boxes(盒子)联想起与它复数结构相似的brushes(刷子),watches(手表)等。这是由于名词变复数形式一般是在后面加s,而以s,x,ch,sh结尾的单词变复数加es;还有“以辅音字母+y”结尾,改y为i加es,如families(家人),strawberries(草莓);以“f或fe”结尾,变f或fe为v,再加es,如knives(刀),leaves(叶子)。不规则变化的men(人),也会让人联想到women(女人), policemen(警察),policewomen(女警);feet(脚)让人联想起teeth(牙齿)。就算是这些不规则变化的单词也是从最开始约定俗成传承下来,有历史沿袭性,之后不再是可以任意改变的。人称数词的变化和时态的变化也是如此,大部分都是有规则可循,是非任意性的。在语音层面,索绪尔似乎讲到任意性的内容多一点,非任意性的内容少一点。到了词汇层面,他倒过来了,非任意性的内容多一点,任意性的内容少一点。

(三)句法层面

索绪尔在句法层面的论述上只强调了非任意性,没有任意性的论述。语言是一个复杂的系统,语言符号是任意性的,然而把单个语言符号组织起来的句法语法规则却不是任意性的。正如索绪尔讲到的:“Since the linguistic sign is arbitrary, a language as so far defined would appear to be an adaptable system, which can be organized in any way one likes, and is based solely upon a principle of rationality.” 既然语言符号是任意性的,至今语言被定义为可调适性的系统,只有根据理性原则,人们才可以按自己喜欢的方式来组织语言。也就是说,语言拥有自身体系规则,并不是随意组织起来的,也许有时候说话人和听话人并没有意识到语言的规则,但是这种规则是从出生就开始潜移默化习得的,就像人们能地道地说自己的母语,然而在学习第二语言的时候要通过学习这门语言的语法句法才能正确地运用并掌握它。

索绪尔有再次提到:“These different synchronic investigations are concerned with similar relations: for although each language constitutes a closed system, all presuppose certain constant principles.” 不同的共时研究都与相同的问题相关:虽然每种语言都有自身构成的封闭的系统,但是都体现一定的永恒的原则。就像后来乔姆斯基提出的普遍语法,它是存在于正常人的大脑中所独有的语言知识系统。根据这一参数体系和规则,普遍语法包含一套普遍原则,运用这些原则,可以不断组成短语。

英语和德语都属于日耳曼语系,而法语、意大利语、西班牙语、葡萄牙语则属于拉丁语系。 虽然不是一个语系,但是一般英语基础功底好的人学习法语比较容易入门,因为英语与法语有很多单词是一样的或是类似,有时会不同,但有时可以套用,比如法语中的de的用法结合了to,of在英语中的用法,pour则相对于英语中的for的用法等。只是在时态上,法语分得比英语详细。再比如主谓宾句式是一种文法的语序,即语法顺序是主语—谓语—宾语的句式,像英语中“I meet friends”就是一个例子,在此范例中I为主词(主语),meet为动词(谓语),friends为名词(宾语)。其主要内容是表示简单的句子,在英语中很常见。事实上,虽然使用主谓宾句式的语言没有使用主宾谓句式的语言种类多,但是使用主谓宾句式的语言也是相对较多的,而且很多克里奥尔语都使用主谓宾句式为主要语序。汉语与英语和许多克里奥尔语相通,也是采用主谓宾的语序。到了句法层面,索绪尔似乎放弃了任意性。他的CourseinGeneralLingustics一书把论述语言任意性作为开始,以阐述语言非任意性结束。

总之,索绪尔是一个很严谨的学者,他客观地论述了语言有其任意性和非任意性,并没有以任意性一言蔽之。作者对索绪尔阐述的语言任意性中的非任意性进行解读,得出以下结论:在语音层面的论述上索绪尔更多强调语言的非任意性,同时指出语言符号的能指与所指之间的关系是任意性的,这使得往后的学者以此认定索绪尔是语言任意论者,而忽视了他在CourseinGeneralLinguistics一书中的非任意性论述。随着索绪尔在该书词汇层面的非任意性论述增多,任意性论述减少。他在句法层面的论述上只强调了语言的非任意性,没有提及非任意性。由此可见,若是把索绪尔定义为语言任意论者的话,并不准确。他也是语言非任意论者,我们不应该片面看待他的理论,着眼于他提出的语言任意性而忽略了他理论中的非任意性论述。正像他谈到的: 一切都是无法论证的语言是不存在的,一切都能论证的语言,在定义上同样是不能设想的。语言是任意性与非任意性的兼容体,任意性和非任意性是互补关系。索绪尔作为语言学界时代的先驱,启发了后人对语言的进一步思考与探讨,让学者们能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更深入探索语言。学者们也应以一个全新的视角来解读索绪尔,不可片面地把他定义为语言任意论者,须辩证客观地看待与评价索绪尔。

[1] SAUSSURE F de. Course in General Linguistics [M]. 北京: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 2001:1-50.

[2] LABOW W. The Boundaries of Words and their Meanings[C]∥Bailey C J , Shuy R W. New Ways of Analyzing Variation in English. Washington, DC: Georgetown University Press, 1973:340-372.

[3] 许国璋.语言符号的任意性问题——语言哲学探索之一[J].外语教学与研究,1988(3):2-10.

[4]李葆嘉.论索绪尔符号任意性原则的失误与复归[J].语言文字应用,1994( 3):23-28.

[5]索振羽.索绪尔的语言符号任意性原则是正确的[J].语言文字应用,1995(2):73-76.

[6]王寅. 论语言符号象似性[J].外语与外语教学,1999(5):4-7.

[7]王德春.论语言单位的任意性和理据性——兼评王寅《论语言符号象似性》[J].外国语,2001(1):74-77.

[8]胡壮麟.对语言象似性和任意性之争的反思[J].北京大学学报:哲社版,2009( 3):96-102.

[9]陈建生.认知词汇学概论[M].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2008:33-35.

[责任编辑:吴晓珉]

Interpretation of Non-Arbitrariness in Saussure’s Arbitrariness of Language

DUAN Sheng-feng, LI Shi-hui

(School of Foreign Languages, Changsha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Changsha 410014, China)

Many scholars home and abroad regard Saussure as the one that only advocates the arbitrariness in language, which is partial. Saussure put forward objectively that the linguistic sign has its arbitrariness and non-arbitrariness, and the two coexist and complement with each other. While interpreting the non-arbitrariness in arbitrariness of language, the paper discusses Saussure’s view of non-arbitrariness from the levels of sound, word and syntax. The studies of Saussure among the majority of previous scholars focus only on his notions of arbitrariness in language, ignoring those of non-arbitrariness. Hence it is suggested that the scholars recognize Saussure again and avoid the partial understanding of him as an advocate of language arbitrariness.

Saussure; arbitrariness in language; non-arbitrariness

2015-03-23

湖南省教育科学规划课题(XJK015CGD054);湖南省研究生科研创新项目(CX2015B379)

段胜峰(1971-),男,湖北英山人,长沙理工大学外国语学院副教授,研究方向为语言学及英语学科教学论。

H 0-06

A

1004-1710(2015)05-008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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