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新型城镇化中的文化延续与集聚——基于泰州城镇文化建设的研究

张树俊

(中共泰州市委党校，江苏泰州 225300)

论新型城镇化中的文化延续与集聚
——基于泰州城镇文化建设的研究

张树俊

(中共泰州市委党校，江苏泰州 225300)

文化是城镇的灵魂与支柱，新型城镇化是文化的城镇化。文化的城镇化必须具有承载文化延续与集聚的功能。要发挥文化延续与集聚的制导功能，搞好文化延续与集聚中的城镇文脉定位、文化保护定位、载体建设定位。要注意路径选择，走好多重文化共融发展、专题文化集群发展和城乡文化协调发展之路。要坚持一些基本策略技术设计，如以本质定属性，以特色定方向，以规划定格调，以发展定渗透等等。

文化延续;文化集聚;城市文化

城镇是现代文明发展的载体。如果说历史是城镇的记忆，那么文化就是城镇的命脉。［1］有研究者指出:“了解城市文化，就是了解城市的命运;掌握城市文化，就是掌握城市的命运;改变城市文化，就是改变城市命运。”［2］从上世纪八九十年代起，我国城镇化进程不断加快。目前的城镇化率已达到53．7%。［3］但是，拆旧建新的造城运动，也使不少城镇面临文化断链的危险。所以推进新型城镇化建设，必须处理好城镇化建设与文化建设的关系，使文化在新型城镇化建设中得到延续与集聚。本文试结合泰州新型城镇化建设的实际，就如何在新型城镇化建设中让城镇文化得到延续与集聚谈几点看法，求教于方家同仁。

一、新型城镇化中文化延续与集聚的制导定位

有关研究指出，城镇的繁荣发达与否，虽然与机遇、条件等许多因素有关，但根本的一条，还是取决于城镇文化的制导作用。城镇文化制导作用的发挥，主要取决于城镇的主文化。主文化是城镇的“名片”，也是城镇发展的精神动力和智力支撑。一个城镇离开了主文化，就谈不上文化制导，当然，也难以促进城镇的发展。为此，城镇应该注重城镇主文化的研究，让主文化在城镇文化延续与集聚中发挥制导功能。

1．文化延续与集聚中的城镇文脉定位。每个城镇都有自己的历史，深入挖掘城镇的历史资源，保存珍贵的历史遗迹，展现城镇发展的历史脉络，这是一个城镇的“立城之本”。城镇发展的历史脉络实际上就是历史文化发展的主线，它作为制导系统影响着城镇的发展。有什么样的文化，便有什么样的城镇发展兴衰状况，所以城镇文脉极其重要。为此，要延续和集聚城镇文化，首先要搞好城镇文脉定位。城镇文脉是城镇文化发展的主线，也是城镇主题文化教育的反映。目前，有些城镇由于主题文化不明朗，文化建设缺乏延续性和统整性，难以发挥城镇文化的力量。城镇主题文化是城镇建设与发展的灵魂，也是城镇发展的纲领和城镇综合竞争力的标志。城镇主题文化并不局限于文化形态，关键是文化的内核，也就是文化价值理念。从本质上说，城镇主题文化是城镇价值观、城镇愿景、城镇使命及城镇思维方式的综合体现。其中城镇价值观是城镇人的共同追求，它决定了居民的行为取向，也制约着城镇的规则体系和评判体系。不同的城镇价值观决定着城镇个性化特色。所以城镇文脉定位，重在提炼蕴涵于城镇之中的核心价值观。提炼蕴涵于城镇之中核心价值观的原则是:以本质定属性。也就是在注重文化形态研究的基础上，着力进行文化本质的分析、抽象和概括，挖掘城镇文化的历史基因，为在城镇建设扩张中延续城镇文脉，绵延城镇记忆奠定基础。以泰州为例，根据确立主题文化的规律与原则以及对影响城镇主题文化各因子的比较、分析、抽象和概括，泰州城市主题文化当以祥和文化为核心。其理由有这样五点:一是泰州历史上是一个经济较为发达、商业比较繁荣的安泰之地。二是历史上的泰州园林遍布、文艺大师辈出、文化生活丰富，是个祥和之地。三是泰州是一个广纳迁移人员的移民城市，具有强大的包容精神。四是泰州历史上的思想家们一直主张“百姓日用是道”，强调以人为本。五是泰州在文化形态上形成了南“龙”北“凤”，龙、凤文化在泰州比较突出。所以将城市主题文化定位为祥和文化，符合泰州城市的历史与现象、文化与社会的实际，也是文化本质的揭示，应该成为泰州文化延续与集聚的基础。

2．文化延续与集聚中的文化保护定位。这一定位实际包含两个方面的内容，一方面是通过历史文化保护而实现文化继承，另一方面是通过文化储存使现代文化在未来得到延续。目前，城镇之间出现了文化同质化发展现象。出现这种现象的原因固然是多方面的，但其中有一条极为重要的原因，就是历史文化遗存遭破坏，现代文化建设相模仿。城镇化进程同样如此。历史文化遗存遭破坏影响了城镇文化的延续与集聚，同时也淡化或弥散了独特的城镇文化品格和精神特质。当然，现代文化建设鼓励文化创新，也鼓励相互间的学习借鉴，但过分的模仿使得城镇文化“同一”化。事实上，现代文化建设也是有原则的，这个原则就是“继承创新”。其中“继承”是基础，是前提，不能丢开“继承”搞“创新”。在继承基础上的文化创新，首先要关注的就是文化遗存的保护。如果在新型城镇化的推进中忽视对文化遗存的保护，就会出现文化遗产遭破坏和被遗弃的现象。比如，地级泰州市成立以后，城镇化建设的速度可以说前所未有。拆旧房建新楼，腾土地建园区。对文物建筑特别是历史街道、古民居一拆了之。有的如古县衙一夜之间被推平。当然，文化遗存的保护不是一个静态的概念，因为历史是前进的，文化也是发展的。今天的故事就是明天的历史，所以在新型城镇化建设的过程中，关心文化保护的同时，还要关心现代文化的储存。关心现代文化的储存，也是为了将来能够更好地延续城市的文脉，为城镇文化发展持续提供源源不断的文化资源。就泰州而言，目前要做好三件事。一是关注活着的历史遗存，如现存的老房子、老街、古桥、古井、老树、老行当、民间技艺和作品。二是保护好停用或即将停用的历史物品。三是保护好现代人与历史有关的活动文化，现代的名人旧迹。切切不能一边在保护历史文化，一边又在做毁坏未来历史文化的事。

3．文化延续与集聚中的载体建设定位。城镇文化既以理念的东西存在，也以实体的形态出现，所以，城镇文化并不是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因为城镇价值观、城镇行为准则是城镇文化的内涵，但内涵必然有相应的表征形态。但有一点必须注意，延续与集聚城镇文化形态的载体究竟如何建设?这个问题实际上就是文化延续与集聚中的载体建设定位问题。有关研究指出，失去个性的城镇，历史文脉就会被割断。为此，城镇文化延续与集聚中的载体建设必须将精神与形态结合起来，做到形神兼备。按照这一定位要求城镇文化建设应该将城镇历史、城镇核心价值、城镇文化遗迹、城镇个性、居民风俗、文化标识、城镇形象等融合起来进行系统设计。所以讲载体不能单讲建筑，也不能单讲历史文物的保护与修缮。以文化标识为例，一个有竞争力的城镇，通常都有着鲜明的文化标识。文化标识或文化形象是一个城镇发展的内在动力，表明一座城镇的发展趋向，是一个城镇的巨大的无形资产。可惜，不少城镇忽视了文化标识的建设。比如泰州的市树定的是银杏树，但在泰州街上很少见到银杏树;泰州的市花是梅花，可泰州梅花目前还是稀有植物，只是桃园的桃树很多;泰州的“龙”“凤”大多还在史书上记着，生活中只有节日才看得到。在泰州的各种产业包括文化产业中，也难见到祥和文化的“身影”。所以，泰州要搞好城市文化的延续与集聚，必须搞好载体建设定位设计，并加大载体建设的力度。

二、新型城镇化中文化延续与集聚的路径选择

路径的选择，实际上就是方向的选择。在新型城镇化建设过程中，如何促进文化的延续与集聚，路径选择十分重要。一方面，路径选择要把握好大格局布置、大平台的搭建以及大环境的建设;另一方面要根据城镇特点，进行本城本镇的文化建设设计。事实上，只有走好适合本城本镇特点的文化建设之路，才能增强城镇的文化活力和城镇个性魅力，也才能促进城镇文化的延续与集聚。

1．走多重文化共融发展之路。城镇文化延续，并不是只让一种文化形态或主文化形态延续下来，城镇文化集聚也不仅仅是将文化设施集中到一个街区，形成所谓“文化城”，而是要从城镇历史文化特色和历史文脉出发，将相关文化有机地架构起来，形成强势的文化氛围。这种“有机地架构”需要多种或多元文化形态的支撑。比如，泰州是一座令人向往的既古老而又年轻的城市。泰州的文化底蕴丰厚，名胜古迹众多，文化名人辈出，是江苏省首批命名的历史文化名城。源远流长的戏曲文化、远近闻名的教育文化、古朴典雅的民居文化、很有特色的民俗文化、颇为壮观的宗庙文化、内涵深刻的水城文化、影响深远的盐税文化、可歌可泣的革命文化等等，正是这些丰富多彩的文化形态支撑了泰州的祥和文化。有关研究指出，新型城镇的形态，应该是高雅文化与通俗文化互补、现代文化与传统文化兼顾、动态文化与静态文化结合的整体。事实上，讲主题文化的延续与集聚，主要是讲城镇文化精神或城镇价值观的延续与集聚，它与丰富的文化形态保存与建设并不矛盾。新型城镇应该把高雅文化与娱乐文化和通俗文化结合起来，把现代文化与传统文化结合起来，从而创造出既符合新型城镇化要求，又富个性的城镇文化，这也是保持文化生态平衡的要求。否则城镇文化会缺乏生机、单调乏味，城镇本有的特色文化也难以延续与集聚。

2．走专题文化集群发展之路。一般认为，城镇文化的延续与集聚主要是促进城镇文化向功能区集聚。其实不然，建立文化集聚区对于延续与集聚城镇文化固然有一定的作用，但延续与集聚城镇文化不能这么简单。况且，城镇文化的延续与集聚并不能受区域限制，相反，要打破文化资源在空间上的自然分割，把各个文化资源点放在城镇文化发展的总体格局下进行统一设计，一方面可以通过专题文化公园等充分展示城镇文化资源的个性特色，另一方面通过城镇文化的集群发展充分体现城镇文化发展的一体化和集群化要求。文化的集群发展是要形成一个个不同主题的文化群，而一个个不同的文化群又综合体现城镇的主文化，做到“形散而魂不散”。这方面泰州城区已经作了一定的探索。比如，泰州市区凤凰河边建造了“百水园”，该园将全市境内的主要河道作为园区的曲径进行布置。［4］再如，近年来，贯穿泰州南北、全长55．9公里的卤汀河上新建起10座“龙文化”主题桥梁，其中7座拆旧建新，3座为新建。根据该创意，10座新桥由南往北依次为鱼乐桥、麒麟桥、龙珠桥、鱼龙桥、龙潭桥、太平桥、人和桥、陵亭桥、南津桥、五里亭桥。还有如泰州建有凤城名人园，该园是开放性的居民公园，园区设计有古今两条主线，分别连接东西两个入口和古今两个名人园，通过“潮汐石景”及“潮汐广场”将两端联系起来，使泰州的“水”文化主题得到进一步凸显。其它如梅苑、柳园、桃园等也都是主题公园。此外如兴化明清市井风情文化区。该区以展示明清古文化风情和郑板桥、刘熙载等众多历史名人风采为主题，将明清一条街、郑板桥故居、文博中心、刘熙载故居、东岳庙(明城墙)公园、状元宰相李春芳故居及牌坊、赵海仙私家花园及家舒巷古民居建筑群、百年老店上池斋等名胜建成文化观赏区。这一观赏区的形成，就是主题文化集群建设的结果。

3．走城乡文化协调发展之路。城镇文化是一种超地域、融汇多种地域文化的复合性文化。在城镇化建设过程中，城镇传统文化是个基础，但也不能为传统文化所囿。在城镇化的推进过程中，城镇文化也在发生某些变化。有研究表明，新型城镇化的实质是人口和生产要素的集中过程，随着外来人口特别是农民的进入，城镇文化会始终存在萃取过程和“破旧立新”过程。事实上，新农村建设和城乡一体化的推进，城镇文化已不可能独立地建设，尤其在农村，小城镇的文化建设与各行政村的文化建设是同时推进的，农村文化建设实际上已经成了城市文化建设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此外，现在的城镇由于交通便利和传播手段的更新，城乡文化一体化的进程在加快。所以农村小城镇文化必然包含着农村社会的本土特色文化。这是城镇文化区域一体化的新模式。为此，城镇文化建设要符合城乡一体化发展的要求，形成“在发展方式、运行机制、服务模式上的文化建设新格局。”［5］以泰州为例，泰州目前城乡文化融合力度不够，有些村的优秀文化特别是一些重要文物遗存还没有得到很好的保护与利用，所以从城镇文化的延续与集聚的角度来说，建构新型的城镇文化格局，一方面要求促进城乡文化保护的协调推进，把历史名村保护规划纳入城乡建设规划，把保护村的文化遗产作为城镇化发展战略的重要内容;另一方面要调整文化投入结构，改变城市偏向型的传统习惯，推进城乡文化一体型或城乡共建型城镇模式的建构，突出城镇区域或地方文化个性。

三、新型城镇化中文化延续与集聚的基本策略

搞好城镇文化的延续与集聚不仅要研究城镇主文化的制导与延续和集聚的路径问题，事实上，要提高城镇文化延续与集聚的效果，还必须注重延续与集聚策略选择的研究，只有采用正确的延续与集聚策略，才能把握好城镇文化的本质、特色、格调和发展渗透的方向与方法，增强居民对城镇文化的认同感，提高城镇文化延续与集聚水平。

1．以特色定方向。丰富城镇特色文化内涵，提升城镇文化品位，既有利于传承城镇文化精神，又有利于塑造城镇个性，提高文明程度和水平。［1］从某种意思上说，城镇文化延续与集聚的文化主要是城镇特色文化。城镇居民的风俗，也正体现了城镇的个性色彩。［6］城镇的风俗是历经多年而形成的，所流传下来的风俗正是一个城镇区别于其他城镇的地方。离开了这种风俗，城镇就会走向无差别境界，失去了文化根源和居民的认同感。［7］不过，不同的城镇应该有不同的文化表达方式和建设方向，而这种表达方式和建设方向又是由有特色的文化内容所决定的，所以城镇文化建设要坚持以特色定方向，不能简单地“吹拉弹唱”。当然，不管是什么样的城镇，有些东西还是具有共性的，比如以人为本的城镇文化建设原则是所有城镇都要共同遵守的，任何城镇的文化理念都是要通过文化宣传手段进行传播。但不能因此而丢弃城镇文化最基本的个性特色。城镇文化个性不仅表现为文化的具体形式，如语言、艺术样式、风格习俗，它们深刻地体现于城镇人的性格特征之中。为此延续与集聚城镇特色文化，要实现主题文化内容与形式的统一，既要看文化外部表征，也要看内涵。比如泰州的“祥和文化”的外部形象表征就是“龙文化”与“凤凰文化”，两者交相辉映，而成为“龙凤呈祥”的“祥和文化”形象。

2．以规划定格调。城镇文化集聚的前提是整体化规划，城镇文化的格调如何，关键看规划。城镇文化规划包括城镇文化的内容组成、活动形态、时空布局等许多方面，而其中有三点是关键。一是规划要把握城镇文化的内核。城镇文化的内核实际上就是城镇的文化主题，这是城镇文化格调形成的基础，也是规划的基础。二是把握城镇的主文化，这是城镇文化形象设计的基础，也是规划文化建设布局的基础。文化主题与主文化有联系，但不等同。文化主题主要是文化内涵的价值理念，主文化是主要的文化遗存或表现形态，两者是内容与形式的关系。在城镇文化规划设计时应将城镇文化的内容与形式统一起来，否则城镇文化格调就会显得不伦不类。三是制定规划必须能够显示城镇历史文脉。这要从两个方面着手，一方面，在城镇建设过程中必须制定一个清晰的文化保护规划，及早根据具体情况把该保护的文物都保护起来。只有这样才能更好地为文化延续与集聚打好基础。另一方面，必须制定一个科学的、符合本城本镇客观发展实际的文化建设规划。所以，城镇文化规划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情，这需要进行深入浅出的研究，尤其要重视对城镇特色文化主题和主文化的把握。从泰州目前的情况看，市及各市(区)乡镇都注重了城镇文化的规划设计，有的甚至进行了多次设计，并把文化建设与城镇建设结合起来，通过城镇区域功能规划、空间布局设计和建筑物的单位设计(包括建筑物、文字和图像以及网络标识等)，以期形成特色鲜明、多层次的城镇文化内涵，用城镇特色文化格调引领新型城镇化建设。但规划是一个方面，规划的执行又是一个方面。事实上，泰州有的城镇，规划与建设还处于分离状态。尤其是一任主要领导换一次规划设计，这对延续与集聚城镇文化影响很大。要解决好规划执行与随意更改的问题，必须管住领导者的随意行为，加强对规划的立法，并对领导者进行监督。只有这样，才能保证规划的正确实施，才能保证城镇文脉在城镇建设过程中得以保存和发扬。［8］

3．以发展定渗透。延续与集聚城镇文化，也不能就文化论文化或论城建。事实上，城镇文化的延续与集聚还与经济、社会发展密切相关。从某种意思上说，城镇文化的渗透关键还靠经济、社会发展的渗透，要延续与集聚城镇文化，就要让城镇文化融入城镇建设，链接旅游产业，注入商业精神。如企业形象标识，要以主题文化建设要求统一指导;文化旅游要充分体现主题文化特征;现有的文化产业在命名、形象设计、形象宣传方面都应与主题文化相衔接，以此来形成主题文化的建设与宣介强势;要注意将城镇文化渗透到城乡社区和各行各业中去，让人们学会用城镇主题文化创新社会管理，用城镇主题文化指导产业发展，用城镇主题文化提高城镇的精神文明建设水平。从泰州目前的情况看，最重要的是发展好文化产业。文化产业是传承城镇历史文脉的重要手段之一。要促进城镇文化的延续与集聚需要通过文化产业来发展文脉。一要充分研究城镇的历史基础，将反映历史文脉，具有特色的优势历史文化发展为文化产业。二要以主导文化产业为中心，提升产业关联度，努力培植龙头文化产业，并形成以主导产业为龙头，与支柱产业、配套产业、服务产业等紧密相联的文化产业链。三要优化文化产业结构，加快传统文化产业的改组改造。四要围绕文脉的延续要求来进行文化产品的打造。

总之，城镇文化是城镇人的灵魂和城镇发展的动力，新型城镇化建设必须高度重视城镇文化建设。城镇文化建设要注重历史文化的延续与集聚，并通过历史文化的延续与集聚发挥文化的制导功能。为此要搞好城镇文脉、文化保护、载体建设定位。同时要走出多重文化共融、专题文化集群以及城乡文化协调发展的新路子。此外，城镇文化的延续与集聚还必须注重策略研究，把握好城镇文化的本质、特色、格调和发展渗透的方向与方法。

［1］蔡朝阳．让文化涵养城镇品位［N］．湖北日报，2013－4－15．

［2］佚名．30年内，扬州成为世界三大消费城市之一［N］．扬州晚报，2005－1－16．

［3］李和平．新型城镇化与城市文化［J］．西部人居环境学刊，2015，(1)．

［4］高裕明，王羊宝．凤凰河畔将建“百水园”［N］．泰州日报，2005－11－12．

［5］丁飞飞王旭涛．新型城镇化建设下的农村社区文化建设探析——温江市永宁镇花篱社区为例［J］．商情，2014，(25):281－281．

［6］林坚．城市品牌的文化要素［N］．光明日报，2007－03－02．

［7］赵君香．中国城镇化进程中的文化传承［J］．山东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4，(4):34－43．

［8］徐小军．城市个性的缺失与追求［J］．学术探索，2004，(11):62－66．

On the Culture Continuation and Agglomeration in the Process of New－type Urbanization

ZHANG Shu－jun

Culture is the soul and pillar of the cities and towns，and the new－type urbanization is the urbanization of culture．The urbanization of culturemusthave the function of the bearing culture continuation and agglomeration．To exert the guidance of culture continuation and agglomeration function，improve the cultural orientation of urban context in continuation and agglomeration，the orientation of cultural preservation and carrier construction．Pay attention to the choice of route，letting themultiple cultures have communion development，special culture cluster development and urban and rural culture harmonious development．Some basic strategies should be insisted，such as in essence attribute，with characteristic direction，calm style to planning，to develop infiltration，and so on．

culture continuation;culture agglomeration;urban culture

F299．2

A

1009－5152(2015)04－0031－05

2015—10—11

张树俊(1957— )，男，中共泰州市委党校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