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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技术支持的学习空间的领域基础*

2015-03-13许亚锋赵博张际平

现代教育技术 2015年8期
关键词:技术支持场所心理学

许亚锋赵 博张际平

(1.西藏民族大学 教育学院,陕西咸阳 712082;2.华东师范大学 教育信息技术学系,上海 200062)

论技术支持的学习空间的领域基础*

许亚锋1赵 博2张际平2

(1.西藏民族大学 教育学院,陕西咸阳 712082;2.华东师范大学 教育信息技术学系,上海 200062)

技术支持的学习空间的出现绝非偶然,它的兴起是多个因素综合作用的结果。明晰技术支持的学习空间的领域基础,将有助于对学习空间进行整体和系统的把握。文章认为,社会文化、心理学、学习科学、教学法、实用的视角此五大领域都与技术支持的学习空间的出现及发展密切相关,是它的领域基础。其中,前四个领域共同决定了技术支持的学习空间的目标与宗旨,实用的视角则搭建了理论与实践之间的桥梁。

技术支持;学习空间;未来课堂;领域基础

引言

一直以来,学习场所的优化设计都是相关领域研究者关注的焦点。建筑学领域的研究者关注的是如何选择并设计学习场所的平面形状和空间布局,教育技术领域的研究者关注的是如何通过技术的使用来增强学习场所的功能,设计学领域的研究者则更加关注如何设计家具和设施来满足用户不断提出的新要求。相较于之前的优化设计,上个世纪末兴起的对传统教室、实验室、阶梯教室等传统学习场所改造的研究与实践受到了更广泛的重视。研究者设计并开发了一些新形态的学习场所,为了体现与传统学习场所的差异,他们将这些新形态的学习场所命名为“主动学习教室”、“未来课堂”、“下一代学习空间”、“灵活的学习空间”等。然而,这些看似不同的术语背后却隐藏着一些共同的理论假设,如“学习是学习者主动建构意义的过程”、“学习是知识的社会协商”[1]等,同时还蕴含着“学习可以发生在任意场所”、“学习可以发生在物理场景中,还可以发生在虚拟场景中”等丰富的隐喻[2]。不同项目所构建的学习场所也有很多相似之处,它们大多都包含了灵活的布局、多屏空间、支持信息分享等特征,这就充分表明了这些研究与实践均属于同一个领域。为了便于描述并强调技术的关键作用,本研究使用“技术支持的学习空间”一词,用来指代那些体现了上述理论假设和丰富隐喻的新型学习场所。目前,相关技术支持的学习空间领域的研究取得了长足发展,但同时还存在着理论基础薄弱等问题[3]。许多研究者在设计一个空间时不知应该考虑哪些因素、以哪些理论作为依据,甚至出现了错用或滥用相关理论的情况[4],造成这一问题的重要原因就是对技术支持的学习空间缺乏整体和系统的把握。本研究试图通过对领域基础的论述,来明晰技术支持的学习空间的理论根基,为技术支持的学习空间的研究与实践提供指导。

关于技术支持的学习空间的领域基础尚无系统的研究,但该领域一些研究者对技术支持的学习空间兴起之背景和原因的分析能够为我们提供有益的借鉴。陈卫东[5]在分析未来课堂产生的背景时,认为时代的转变、对创新人才培养的吁求、教育对象的变化、传统课堂的不足、学习化社会的要求、学习科学的相关研究这六大要素促使了未来课堂研究领域的兴起。Oblinger[6]认为三方面的因素导致了学习空间的兴起,包括:学习者更喜欢主动、参与和体验式的学习,信息技术的广泛应用,对学习的理解发生了变化。Beichner[7]则认为“数字土著”的出现导致了主动学习空间的兴起。此外,作为技术支持的学习环境的一部分,技术支持的学习空间与技术支持的学习环境之间具有相似的隐喻[8],因此技术支持的学习环境方面的相关研究成果也能为我们提供借鉴。Hannafin和Land[9]曾经提出“技术支持的、以学生为中心的学习环境”根植于五个领域基础,分别是心理基础、教学法基础、技术基础、文化基础和实用基础。而技术支持的学习空间与技术支持的学习环境具有相似的领域基础,如二者均需在一定的社会文化背景下考虑其最终的导向,二者均需在明确个体是如何学习的基础上确定构建的具体目标,二者均需从实用的视角考量如何克服设计过程中的限制因素。

基于上述借鉴,本研究认为技术支持的学习空间涉及社会文化背景、学习科学、教学法、心理学等领域,并且还需从实用的视角考虑空间构建的可行性。由此,本研究确立了技术支持的学习空间的五个领域基础,分别是:社会文化、心理学、学习科学、教学法、实用的视角。

一 社会文化

技术支持的学习空间的出现及发展与当前的社会文化背景密不可分,主要表现在:一方面,不同社会背景对教育目标提出了不同的要求,并最终在学习场所的特征与形态上体现出来;另一方面,文化差异会潜在地影响个体的价值取向和行为方式,这种差异同样也会映射到教育领域,进而对不同文化背景的人群所倾向构建的学习场所产生影响。

1 社会背景

农业社会、工业社会和知识经济时代的学习场所呈现出不同的特征形态,而技术支持的学习空间是知识经济时代的产物。

(1)农业社会的学习场所

在中国,知农、会农被历届封建王朝视作人才培养的重要标准[10]。反映到学习场所,有记载的中国古代最早用于教育的场所是“成均”和“庠”。其中,“成均”指开阔平坦的场地,它除了作为教育场所,还用来堆积猎物和进行祭祀、庆典等礼仪活动;而“庠”还是储存谷物的地方[11]——学习场所与农业生产活动之间的密切关系由此可见一斑。西方的农业社会则出现了当前讲堂(Lecture Hall)、阶梯教室和工作室(Studio)的雏形。Beichner[12]对学习场所的渊源进行考证后发现,罗马教皇格列高利七世时期的修道院大礼堂是讲堂的雏形,希腊酒神剧场(Theatre of Dionysus)是阶梯教室的雏形,而工作室的出现是为了满足中世纪学徒制的需要。

(2)工业社会的学习场所

工业社会中的机械化生产方式对教育提出了新的需求,如何通过教育较快地培养出具备专门知识和工业技能的劳动者是学校面临的主要议题[13]。在这一需求的推动下,教育需要通过“工厂模式”[14]快速地“生产”出符合要求的劳动者[15]。为了实现这一目标,学习场所的设计首先考虑的就是如何以高效的方式将知识与技能传授给学习者。因此,具备秧田式布局、有明确的前后方之分、有矩形教学空间、前方有黑板或投影等典型特征的教室和实验室,就成为了工业社会的必然选择。

(3)知识经济时代的学习场所——技术支持的学习空间

知识经济是“以知识为基础的经济”的简称,是与农业经济、工业经济相对应的一个概念[16]。当前人类正处于知识经济时代,知识在经济社会发展中起着最为关键的作用。作为一种新型的社会形态,知识经济时代的主要特征有:智力要素是知识经济时代的首要依托,知识成为经济社会发展最重要的生产要素;信息社会的出现是知识经济时代最显著的特征,信息技术在社会中得到了广泛的应用;知识经济是人才经济,具有创新思维和创新能力的人才在知识经济时代具有特殊的价值。美国21世纪劳动力委员会、美国教育与技术CEO论坛等组织机构纷纷提出了知识经济时代的公民应具备的 21世纪素养或技能[17],虽然提出来的这些素养或技能不尽相同,但基本上都包含了基本学习技能、信息素养、创新性思维、合作精神四项内容。可见,相较于农业社会和工业社会,知识经济时代更加需要具有批判性思维和创新意识的创新型人才,需要具有与人沟通协作能力的合作型人才以及具有良好信息素养的人才,同时还要掌握基本的学习技能和素养。而培养这些素养和技能,必然需要创新的教学方式和教学方法。对学习场所而言,如何通过自身的设计、改造来适应这些创新的教学方式和教学方法,并发挥学习场所本身对学习者的积极影响,就成为了一个重要的研究命题。于是,技术支持的学习空间顺应社会发展的需要,在此时得以提出并逐渐兴起。

2 文化差异

文化是一个民族区别于其他民族的重要标志,涉及共同的信仰、价值观、风俗习惯等[18],文化差异会对学习场所的构建产生影响。从全球范围来看,东西方的文化差异最为显著和重要。有不少学者曾对东西方文化间的差异进行了比较研究[19][20],其中,下述三个方面的差异对学习场所的构建影响较大:

第一,东方文化中共性至上的群体原则与西方文化中尊重个性自由的差异。东方文化强调大一统的观念,这种观念反映到学习场所的构建上,就体现为学习场所的统一与呆板:大多数学习场所千篇一律,无论是空间布局,还是桌椅、教学设施,都追求统一的标准。西方文化则强调个性自由和多元化的意识,反映到学习场所的构建上,就体现为学习场所之间存在差异、学习场所的内部布置也存在差异,体现了不同教师和学生的个性特点[21]。

第二,东方文化中崇尚权威与西方文化中追求独立思考、不轻易信服权威的差异。东方文化受儒家思想中“圣贤崇拜”的影响,尤其推崇权威的作用[22]。受古希腊、古罗马等西方古典文化的影响,西方文化历来崇尚平等与民主,每个个体都有参与活动、独立思考的权利。东西方文化的这种差异反映到学习场所的构建上,就体现为空间布局上的差别:东方文化影响下的学习场所以秧田式布局为主,为了体现教师的权威性,通常在学习场所的前方设有高出地面的讲台;而西方文化影响下的学习场所多以小组布局方式为主[23],并且大多数学习场所都没有高高在上的讲台,体现了师生平等的理念。

第三,东方文化中集体价值取向与西方文化中个人价值取向的差异。这种差异反映到学习场所的构建上,就体现为对学生分享与参与的不同程度的支持:东方文化影响下的学习场所通常不重视对学生分享与参与的支持;相反地,西方文化影响下的学习场所却对此非常重视,许多学习场所为学生设置了黑板、白板等家具,以便于学生分享自己或小组的学习成果。

二 心理学

在构建技术支持的学习空间的过程中,心理学领域特别是教育心理学、发展心理学和环境心理学的相关理论为其提供了重要的基础。

1 教育心理学

教育心理学领域通过学习理论来影响学习场所的构建,而不同的学习理论为不同时期学习场所的构建提供了理论基础。在行为主义占据主流地位的20世纪前期,人们认为刺激与反应的联结形成了知识,通过对反应的强化就可以促进学习,因此选择何种学习场所并不重要。随着信息加工理论在20世纪中叶逐渐占据主流地位,人们认为知识是可以传递的,学习场所需要考虑的就是如何让这种从教师到学生之间的知识传递得以快速发生,因此位于学习场所前方的黑板、投影以及高高在上的讲台、秧田式布局方式都被视作关键特征得以大范围地应用。20世纪末期以来,以建构主义为代表的学习理论认为知识由学习者主动建构,而协作、真实的情境都被视作促使学习发生的重要因素,因此以激发学习兴趣、支持社会性交互、鼓励社会参与等为目标的技术支持的学习空间在此时得以兴起。

2 发展心理学

发展心理学领域通过个体的心理发展特征来影响学习场所的构建。不同年龄阶段的学生除了生理特征不同,还具有不同的心理特征;个体的心理发展是一个由量变到质变的不断循环上升的过程,具体表现为连续性与阶段性的统一[24]。皮亚杰的认知发展理论、列昂节夫的活动理论、弗洛伊德的性欲发展阶段理论和艾里克森的人格发展阶段论都是较为著名的心理发展阶段理论,这些理论都将1岁左右、3岁左右、7岁左右、12岁左右、15岁左右、20岁左右视作不同阶段更替的转折点[25]。

根据这些转折点,从学习场所设计的角度出发,可将不同年龄段的学生划分为两个部分:一部分是小学阶段的学生(6~12岁),另一部分是初中及以上年级的学生(13岁及以上)。其中,小学阶段的学生由于对色彩有强烈的兴趣,所以在设计学习场所时通常重视从色彩着手[26]。尤其是低年级的小学生,他们的有意注意还处于形成与发展的过程中,色彩的作用在他们的身上就体现得更为明显,因此可以多加利用他们喜爱的红、绿、黄等颜色来布置学习场所,以避免学习场所设计的单调与乏味。与小学阶段的学生不同,初中及以上年级的学生已经有了较强的自我意识,如果学习场所的设计过分追求花哨的色彩,效果就会适得其反,容易使他们产生抵触心理,因此应该主要从色彩的匹配、美学角度、功能角度等方面进行学习场所的构建。

3 环境心理学

环境心理学是研究人的心理和行为与环境之间关系的领域,认为人和环境是相互作用、互相影响的,环境对于人的行为具有重要的约束作用[27],其研究结果可用来指导学习场所的构建与优化。学习场所的构建涉及物理环境、空间布局、陈设、信息技术等多个方面,其中物理环境中的温度、湿度、噪音控制、人员密度、光线条件等对人类心理与行为的影响都是环境心理学的研究范围;空间布局中的桌椅规格、形状、色彩和相隔距离也会对人的心理与行为产生影响。如Sommer[28]通过一系列的实验发现:当面对面的距离是105cm时,人们会感觉比较舒适;小于105cm时,人们就会产生不舒适的感觉。这一研究结果,对于指导学习场所的空间布局具有重要的指导价值。因此,我们在对包括技术支持的学习空间在内的学习场所进行设计时,应参考环境心理学的相关研究成果,充分考虑某项设计对教学行为和师生心理可能产生的影响。

三 学习科学

为了使学习研究成为一门名副其实的科学,心理学、教育学、计算机科学等多个领域的研究者开始通过严格的研究设计来探索人类的学习及其发生机制[29],并逐渐产生了一个新的研究领域——学习科学[30]。作为一个多学科共同关注的新兴领域,学习科学领域的相关研究能够为技术支持的学习空间奠定坚实的理论基础。

隐藏在传统教学空间背后的理论是教授主义(Instructionism),该理论认为:知识是有关世界的事实以及问题解决的程序的集合;学校教育的目的是将这些陈述性知识和程序性知识传授给学生;教师是大量陈述性知识和程序性知识的持有者,他们的工作就是将这些知识传授给学生;首先应先教授一些较为简单的知识,然后再教授较为复杂的知识;检验学校教育成功与否的方法是测试学生获得了多少陈述性知识和程序性知识[31]。新的学习科学发现教授主义存在严重的缺陷,经过大约20多年的研究,到上个世纪90年代,学习科学家们就学习的几个基本事实达成了共识:更深刻理解概念的重要性;注重教,也注重学;创设学习环境;建立在学习者已有知识上的重要性;反思的重要性[32]。随着学习科学领域的快速发展,该领域的研究成果如注重对信息分享和知识外化的支持、重视对非正式学习的支持等已经对技术支持的学习空间的设计和优化产生了重要影响。可以预见的是,未来学习科学的相关研究成果仍将继续对技术支持的学习空间的理论与实践产生重要影响。

四 教学法

学习科学领域所关注的如何促进学习者更加深入、有效地学习,教育心理学领域中的学习理论所关注的知识的本质、学习的发生机制等问题,都与教学法领域密切相关。相关知识理解与学习态度上的变化,将会引起教师在课堂中采用的教学方法和教学策略随之发生变化。在客观主义知识观盛行的时期,作为知识的来源和传授者,教师通常采用讲授的方法来传递知识,因为它无疑是一种最有效且最经济的教学方法。随着建构主义倾向的学习理论占据主流舞台,更多的教师会在讲授的同时,注重采用小组合作学习、讨论、探究等方式开展教学活动。当前研究者达成了一个共识,即针对不同的学习目标应该采取不同的教学方法与教学策略。

教学法领域通过课堂中采用的教学方法和教学策略,来影响技术支持的学习空间的特征与形态。从教学法的视角来看,技术支持的学习空间应为课堂中采用的教学方法和教学策略提供支持和服务。以演示法为例,最重要的是如何让学生清楚地观察到教师的演示过程;而讲授法要求学生将视线的焦点集中于教师身上,同时教师可以很方便地监督学生的状态。建构主义强调的抛锚式教学方法、探究法、小组合作法等,也根据其各自的特点对技术支持的学习空间提出了不同要求,这直接导致了在世纪交替之际发生了一场由传统教学空间到技术支持的学习空间的变革。因此,在对技术支持的学习空间开展设计实践时,对空间设计最为直接的影响因素就是采用的教学法,不同的教学法直接决定着技术支持的学习空间的设计重心和形态特征。

五 实用的视角

与以上四个领域基础不同,实用的视角更加偏重于技术支持的学习空间在实践中的可操作性。虽然以社会文化、心理学、学习科学、教学法四个领域的相关研究为依据,可以为技术支持的学习空间提供很多有价值的借鉴,但这些研究成果最终都要运用于实践中才会有意义。而从实用的视角研究技术支持的学习空间就起到了这样一种作用——它搭建了理论与实践之间的桥梁,这主要体现在两个方面:一是从实用的视角来看,由社会文化、心理学、学习科学、教学法四个领域基础研究得出的不同设计理念和特征应当加以综合以达到最好的效果,并且在综合的过程中最重要的是首先确定这些设计理念和特征的优先级;二是从实用的视角来研究技术支持的学习空间,意味着要根据客观条件来选择合适的实践方案。这是因为,技术支持的学习空间的设计可能会受到众多客观因素如经济因素、软件的开发能力、场地面积大小、性价比等的限制,因此在实践过程中要根据客观条件合理地进行选择与决策。

虽然与技术支持的学习空间的相关研究越来越热,但从整体来看,目前该领域的研究仍然处于初期阶段[33][34]。为了推进技术支持的学习空间的理论基础研究,基于相关研究成果,本研究提出社会文化、心理学、学习科学、教学法、实用的视角是技术支持的学习空间的五大领域基础,认为从这五个领域出发,将有助于从整体上系统地理解和把握技术支持的学习空间产生的背景和内涵,并为技术支持的学习空间提供构建的基础和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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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Foundations of Technology-enhanced Learning Space

XU Ya-feng1ZHAO Bo2ZHANG Ji-ping2
(1. School of Education, Xizang Minzu University, Xianyang, Shaanxi, China 712082; 2. Department of Education Information Technology, East China Normal University, Shanghai, China 200062)

As the result of many factors in multi-levels, the emergence of technology-enhanced learning space is not an accident. Clarification of foundation domains of technology-enhanced learning space could help researchers to understand and comprehend the content of technology-enhanced learning space thoroughly. Technology-enhanced learning space takes root in the aspects of social culture, psychology, learning sciences, pedagogy and pragmatic perspective. Among them, the first four fields jointly determine the goals and objectives of technology-enhanced learning space and pragmatic perspective builds the bridge between the theory and practice.

learning space; technology-enhanced learning space; future lecture; foundation

G40-057

A【论文编号】1009—8097(2015)08—0033—07【DOI】10.3969/j.issn.1009-8097.2015.08.005

编辑:小米

本文为香港裘槎基金资助项目“用户接受技术支持的学习空间的影响因素”、陕西教育科学十二五规划2014年度课题“基于微课的师范生教育技术能力培养策略研究”(项目编号:SGH140830)、2014年西藏自治区高等院校教师实践实战能力提高计划项目“交互式电子白板课堂应用实训”的阶段性研究成果。

许亚锋,讲师,博士,研究方向为技术支持的学习空间,邮箱为levipr@163.com。

2015年1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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