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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行为体系研究

2015-03-11花,

关键词:译者交际词汇

钱 春 花, 刘 芳

( 中国矿业大学 外文学院, 江苏 徐州 221116 )

翻译行为体系研究

钱 春 花, 刘 芳

( 中国矿业大学 外文学院, 江苏 徐州 221116 )

从行为科学层面构建翻译行为体系,是翻译理论研究的热点问题。首先基于译前、译中和译后对翻译行为进行了分析,再通过调查研究及探索性因子分析,检验了译者对于各种翻译行为的认知程度,最终构建了由4类翻译行为及11种子行为构成的翻译行为体系,其中,译前行为包括问题识别、理念认知和资源准备,决策行为包括词汇选择、策略选择、工具选择,转换行为包括语言转换、文化转换、交际转换,译后行为则包括后续加工和适应追惩。

翻译过程;翻译行为;子行为;体系

一、引 言

翻译行为(translational action)是译者为实现语言转换而进行的一系列活动[1],除了翻译过程中的行为以外,还包括翻译前和翻译后的所有译者行为。翻译行为研究能够确定译者行为特征,解释其思维运作机制,进而有助于翻译教学[2]。因此,翻译行为研究是翻译学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对打开翻译“黑匣子”具有重要意义。

德国学者Holz-Manttari最早对翻译行为进行了研究,从交际理论角度,用“翻译行为”来代替“翻译”,以表示翻译中的各种跨文化交际行为[3]。Wilss从语言学角度将翻译行为归纳为语际文本分析与文本综合行为[4];Tymoczko等从政治学出发,认为翻译行为本身就是一种政治行为[5];Baker从社会学角度将翻译行为界定为特定社会文化情境中的规律性活动[6]。这些研究为翻译行为理论奠定了基础,但没有对翻译过程中的翻译行为进行分类和整体研究,且缺乏深层次机理分析。

中国学者甚少对“翻译行为”进行专题研究,但在他们的论著中,找到了他们对“翻译行为”的认知和论述。在概念界定上,罗选民认为,“翻译不仅仅是一种语言行为、艺术行为,它还是一种伦理行为、社会行为,为目的所控制”[7],即从行为学的角度将“翻译”视作“翻译行为”;在翻译行为的分类和维度研究中,姜秋霞首次对翻译行为进行了分类,将翻译行为分为语言、文化、审美和转换等4种与翻译能力相对应的行为[8]。2011年,翻译行为研究取得了突破性的进展,周领顺教授获得了国家社会科学基金立项“译者行为评价”,构建了翻译“求真-务实”连续评价模式,用以描写和解释译者行为动因,此外,他还在“变译”、“译内效果和译外效果”“译者行为批评”等方面取得了一系列成果[9]。这些研究为翻译行为理论的发展奠定了基础,为研究视野拓展、译者能力发展和翻译教学等提供了理论和实践上的指导。

关于翻译行为的研究虽然取得了较大的成果,但在研究视域、理论发展和研究方法上需要进行进一步拓展。首先,在研究视域上需要突破,要从译者翻译操作过程的静态研究向译者思维运作的动态研究拓展;其次,在理论上需要突破,应当对翻译过程以外的各种因素进行研究,诸如传播手段、接受环境、意识形态、诗学观念等[10];第三,在研究方法上需要创新,30年来中国翻译研究方法论方面亟待加强,需要开拓发展实证性研究模式[11]。因此,我们认为,应当从理论和实践上对翻译行为的构成、内外部影响因素、运行机理等方面进行全面、系统的研究。

二、基于翻译过程的翻译行为分析

翻译实际上是一个涉及到两种语言、文化、情景及动机的复杂交流过程,是译者思维运作的动态过程,对这些行为的梳理有助于探寻翻译的内在机理。从译者认知心理的角度看,翻译经历了理解、记忆、注意、决策及语言转换等过程。根据这一理解,我们可将翻译行为分解为译前行为、决策行为、转换行为和译后行为等,翻译其实就是译者采取这一系列行为的过程。

1.译前行为

Holz-Manttari将编译和资料查询等行为都列入翻译行为之内,甚至把翻译前对原语和译语文化的查阅也归入其中,她认为翻译其实就是为委托人设计产品[3],因此翻译行为的第一步就是对委托人需求进行确认,并在特定环境里生产符合接受者文化圈特定需要的“信息传递物”(message transmitter)。由此我们认为翻译行为的第一步就是问题识别,包括需求确认和环境识别,即对委托人的需求进行分析,对翻译所处的文化环境、政治环境等外部环境进行识别和理解。

问题识别之后,译者还需对翻译所涉及的关键主体进行理念认知,因为翻译作为一种跨文化交际行为,涉及到读者、译者和作者理念上的交际。首先,作者的知识背景和个人价值观已经融入原文中,译者对作者理念的理解直接影响翻译效果;其次,读者的思维方式、价值观念不同于译者更不同于作者,有自己的价值取向、思维习惯和审美观念,不同读者对相同译文有着不同的理解,所以研究读者理念是译者必须做的事情;最后,译者的精神追求、情感需要和个人兴趣甚至性格特征都影响翻译转换的过程,译者应该在翻译转换之前将自己的价值倾向和读者、作者进行比较,力求在词汇选择与运用、语言表达等方面将读者、译者和作者三者理念进行融合,实现翻译的最佳效果。

除了问题识别和理念认知,译者在翻译转换之前还要进行必要的资源准备,如翻译资源、翻译技术和翻译工具等。

综上,我们认为译者在翻译转换之前采取的译前行为主要包括问题识别、理念认知和资源准备等三个行为。

2.决策行为

所谓决策,就是为了实现既定目标,运用科学方法对问题的解决方案和方法进行选择的过程。在翻译转换前,译者面临许多决策,如词汇选择、策略选择、工具选择等。Verschueren认为,语言使用者需在一定的语言语境和交际语境中对以下要素进行决策:语言、语码和语体;话语构建成分(词汇);话语和语段;话语构建(如信息结构)[12]。显然,对于翻译来说,在确定了语言和语体的情况之下,词汇选择就成为翻译决策行为非常重要的一步了。译者只有通过对语境、词汇搭配习惯和引申意义的综合分析和充分理解,才能作出译出语词汇的最佳选择。

除了词汇,译者还需要对翻译策略进行有效选择,如直译/意译、归化/异化等。翻译是有目的地选择行为,根据不同的翻译目的,确定相应的翻译策略[13]。翻译策略的选择不仅仅是确定翻译方法的问题,更重要的是确定译出语文化风格和读者群体导向的问题,所以译者应根据翻译目的和翻译情境采取相应的策略方法,产生最佳的或相对满意的译文。

此外,在语言转换前,译者需要对翻译工具进行合理化配置,选择与翻译文本匹配的工具,如电子词典、术语库、平行文本和其他电子资源。因此,我们认为翻译工具的选择是译者在语言转换前的一种决策行为。

综上,本文认为翻译转换前译者的决策行为主要包括词汇选择、策略选择、工具选择等。

3.转换行为

Nida将翻译过程分为分析、转换和重构三个步骤[14],其中,转换是主要阶段,在分析原语的词汇、句法和修辞意义的基础之上将原语转换成目的语,并对目的语的词汇、句法和修辞意义进行重构。在转换过程中,译者行为具有广泛、复杂、不定的内涵,因为译者不仅要实现语言转换,还要实现文化转换、交际转换和美学转换等。

首先,语言转换是翻译转换过程的主要构成部分。因为翻译最基本的功能就在于实现原语向目的语的语言转换,对原语文本的深入分析,通过一定的词汇、句法生成译文。选择匹配的词汇、以有效的策略和工具对语言进行解构和重构,实现原语和目的语的跨文化交际。

其次,文化转换也是翻译转换的重要部分。翻译是跨文化行为,译者对原语和目的语文化的双重理解有助于实现翻译的文化转换。作为信息传递者,译者须在作者和读者之间建立一座桥梁,将文字、思想和文化等进行准确传递。

再次,交际转换也是翻译转换的一部分。根据胡庚申的观点,翻译实际上就是在语言维、文化维和交际维的适应性选择转换[15],因此除了语言信息的转换和文化内涵的传递以外,译者还应实现交际维度的转换,即在译文中体现原文的交际意图,这就要求译者既要理解原语作者的文本意图及文本功能,还应充分把握目的语读者的心理需求、知识背景等,注重译文的可接受性。

最后,美学转换也是翻译转换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翻译不是简单的语言转换,更是一种语言审美行为,包括译者对原文的美学接纳,以及读者对译文的艺术接受。

4.译后行为

后续加工是翻译必不可少的步骤,在实现翻译转换后,译者会进行一系列“再认知”“再决策”“再转换”,同时检查有无词语误译和漏译、句间的逻辑性、译文整体流畅性,去掉初稿中的斧凿痕迹,以译出语的语法标准检查和衡量译文,并进行修改和润饰,完成终稿。专业翻译还需要请有关专家或利益相关者甚至读者参与校改,以提高译文质量。

适应追惩是译者在接受外界的批评和质疑后多维度地适应包括社会、时局、读者等外部环境而调整翻译策略的译后行为。外界对于译者的增删、误译等提出诟病,利益相关者还对译文进行撤稿、终止发行等直接追惩,都会使译者在后续的翻译过程中调整翻译策略,主动适应规范环境和社会环境,正是在不断适应和调整过程中,译者逐步提升了翻译能力。

综上所述,基于翻译全过程的翻译行为主要分为译前行为、决策行为、转换行为和译后行为等四个部分,如表1所示。

表1 基于翻译全过程的翻译行为

三、研究设计

由于翻译行为是译者认知心理的反应,所以本研究借鉴认知科学的研究方法,对译者进行认知层面的调查研究。根据表1所示的翻译子行为,设计大样本调研问卷,并对调查结果进行统计检验。

1.问卷设计

问卷采用5级量表制,被调查者以“完全不同意”“不同意”“一般”“同意”“完全同意”回答问题。为了有利于统计分析时的类属划分,我们对4大类翻译行为进行差别化问项设计,即针对不同类属的行为因子设计不同格式的问题,如对于“译前行为”3个因子,设计为:“我在翻译前会考虑读者和委托人的需求、外部环境等因素”“我在翻译前会将自己的价值倾向和读者、作者进行比较”和“我在翻译前会进行翻译资料、翻译技术和翻译工具等方面的准备工作”;而对于“决策行为”3的因子,设计为:“我认为词素、词汇等的科学决策对于翻译结果非常重要”“我认为直译/意译、归化/异化等翻译策略的选择对于翻译结果非常重要”和“我认为电子化工具的使用对于翻译结果非常重要”等。

2.调查对象

根据调查对象10倍于问卷题项数量的原则,我们选择北京和上海8家翻译公司的职业翻译共51人,以及江苏两高校的MTI共75人(其中在校生45人,已毕业的30人)为调查对象,发放问卷126份,回收到有效问卷115份,问卷有效率91.3%。

3.描述性统计结果

调查样本中,男性19人(16.52%),女性96人(83.48%);25岁以下21人(18.26% ),26~35岁82人(71.30% ),36岁以上12人(10.43% );大学本科26人(22.60% ),硕士及以上89人(77.39% )。

四、结果分析

1.均值和方差分析

该项分析的目的在于观测数据的整体情况,均值代表受访者对该问项的总体看法,而方差则描述了每个受访者对该问项总体看法的偏离程度。对于本次调研来说,若均值等于3(代表“一般”),说明该项指标是否属于翻译行为不能确定,大于3表示受访者认同该指标为译者的翻译行为,小于3则代表不认同。若方差较大,说明受访者对于该项指标的分歧较大。结果如表2所示。

表2 观测数据的均值和方差分析

从均值和方差的分析情况来看,语言转换和工具选择的均值较高,说明受访者对这两项翻译行为的认同度较高;语言转换、工具选择、词汇选择和问题识别这4项的方差较小,说明译者在这几项翻译行为的看法较一致;美学转换的均值(3.02)接近3,方差(89.21)较大,说明受访者在翻译时实施美学转换的程度低,而且关于此项翻译行为的认同度相对较低。

2.信度、效度分析

信度用于测验结果是否反映了被测者的稳定的、一贯性的真实特征。本研究用Cronbach’s a值来反映整体数据的信度,以Cronbach’s a值大于0.7为最低标准。用SPSS 18.0打开数据表进行一次整体数据处理。结果显示,整体问卷的Cronbach’s a值为0.911,说明问卷内部一致性较好,具有很高的信度,表明受访者对各问项的反映具有较高的一致性、稳定性。

采用KMO测度和Bartlett’s球形检验法进行效度分析。结果显示,KMO值为0.951,Bartlett’s球形检验P值小于0.001,这说明问卷设计较好,适合做进一步的因子分析。

3.探索性因子分析

探索性因子分析的目的在于用少数几个因子去描述许多指标之间的联系,即将比较密切的几个变量归在同一类中。本研究采用方差最大化正交旋转法进行因子分析,旋转后因子提取结果如表3所示。在表3中,“美学转换”的因子负载系数小于0.4(本研究设定因子负载系数不能低于0.4),删除这个因子后,作第二次正交旋转因子分析,结果显示,剩余的11个变量分别归属于4类因子,累计方差贡献率为79.19%。

表3 第一次方差最大化正交旋转因子分析

通过因子分析,本研究得出重要结论:首先,“美学转换”不属于转换行为因子,即本次调研的大多数译者在翻译时没有采取此行为;其次,译者在翻译时一般采取了11种翻译行为,这11种行为分别归属于4种大类行为,即“问题识别”“理念认知”“资源准备”属于译前行为,“词汇选择”“策略选择”“工具选择”属于决策行为,“语言转换”“文化转换”“交际转换”属于转换行为,“后续加工”和“适应追惩”属于译后行为。这一调查结果与之前的理论推导是一致的。

五、结 论

通过因子分析,“美学转换”不属于转换行为因子,从均值和方差结果上看,译者对于翻译时是否实施了美学转换持不置可否的态度,通过后续的访谈发现,我们调查的对象大多是专业翻译如法律翻译、商务翻译和科技翻译,很少有从事文学翻译的,所以此项因子没有通过检验。另外,我们发现“问题识别”“词汇选择”“语言转换”和“后续加工”这4项在各大类因子中的因子负荷系数较大,这说明,译者在翻译全过程中更加注重这几种行为,在翻译前会考虑读者和委托人的需求、外部环境等因素,注重对词素、词汇等的科学决策,在翻译的三维转换中语言转换是最基础的、最重要的,并认为翻译的后续加工行为也是必不可少的。

本研究基于译前、译中和译后的翻译行为分析,初步确定了4类翻译行为12种翻译子行为(见表1),再通过探索性因子分析,检验了译者对翻译行为体系各级指标的认可程度,并从“翻译转换”大类中剔除了“美学转换”子行为,最终形成了由4类翻译行为11种子行为构成的翻译行为体系。这一研究结果显然与Nord所构建的翻译模型有所不同[1],因为他的研究重在译者的翻译操作过程分析,而本研究重在探索译者在翻译过程中的行为,简言之,前者研究“是什么”,而后者研究“为什么”。相比德国功能学派Holz-Manttari对翻译行为的研究[3],本研究突破了她仅对于翻译跨文化交际行为研究的局限性,将翻译行为延伸到译前和译后以及翻译时的策略选择等行为,并通过对译者的调查进行了实证检验。可以说,本研究在理论上构建了较为完整的翻译行为体系,为进一步进行深层次机理分析奠定了基础,在本研究领域的研究方法上也实现了一定突破。

本研究虽然在翻译行为的研究视域、理论发展和研究方法上取得了一些进展,但尚缺少对翻译行为的驱动因素分析,而这对于翻译能力培养具有重要意义,所以本研究的后续研究在于翻译行为的驱动因素及机理研究,进一步探寻翻译能力提升和培养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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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search on the System of Translational Actions

QIAN Chun-Hua, LIU Fang

( School of Foreign Language Studies, China University of Mining and Technology, Xuzhou 221116, China )

To construct a system of translational actions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behavioral science is a heated topic in translation studies. The paper conducts an analysis of translational action based on the stages of pre-translation, in-translation and post-translation; through questionnaire and explorative factor analysis, it empirically tests translators’ cognition to translational actions, and establishes a system consisting of 4 translational actions and 11 sub-translational actions. The pre-translational actions include request identification, understanding concept and resource preparation; decision-making actions include diction choice, strategy choice and tool choice; shift actions include language shift, cultural shift and communicational shift, and post-translational actions include subsequent revision and adaptation to criticism.

translation process; translational actions; sub-translational actions; system

2014-09-08;

2014-12-09

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翻译行为的构成体系、影响因素及影响机理研究”(13CYY007)

钱春花(1976-),女,江苏南通人,副教授,主要从事翻译研究,(E-mail:qinqin167@163.com);刘芳(1979-),女,山东枣庄人,副教授,主要从事认知语言学研究。

H315.9

A

1008-407X(2015)01-011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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