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虐管理影响效应研究述评
2015-02-24广西大学商学院广西南宁530004
(广西大学商学院,广西南宁530004)
(广西大学商学院,广西南宁530004)
在现代企业中,领导对员工的辱虐管理行为也变得越来越普遍。因此,本文根据国内外关于辱虐管理的研究成果,提出了辱虐管理的概念及其测量,介绍了辱虐管理对员工工作态度、心理健康、幸福感以及工作绩效的影响效应,并对辱虐管理研究进行了总结。
辱虐管理;工作态度;工作绩效
1 引言
领导研究一直是中西方管理者持续关注的问题。以往关于领导的关注都是积极领导方面,如授权型领导、变革型领导、创新性领导、参与型领导、魅力型领导等等。但是现在越来越多的学者将关注点放在消极领导行为的研究,即“破坏型领导”,探讨领导者在工作场所的破坏性行为。辱虐管理就是破坏性领导行为的一种,目前普遍的存在于各个企业中。从学术角度来说,积极领导行为观点已经趋于成熟,研究反面的消极领导行为可能会有新的突破。从现实角度来说,辱虐管理仍然在许多领导身上有所体现,不仅会使员工变得消沉,而且会降低员工的绩效。因此,本文首先提出辱虐管理的概念及其测量,接着提出辱虐管理的影响效应,最后对辱虐管理进行总结,以期为以后有关辱虐管理的研究做一个铺垫。
2 辱虐管理概念及其测量
辱虐管理指的是下属对上司持续表现出敌意性语言和非语言行为(不包括身体接触)的感知[1]。这种反面的行为具体表现为公开大声辱骂下属、对下属员工漠不关心、轻视或蔑视下属以及经常以辞退下属为借口恐吓下属等。虽然不同学者对辱虐管理的定义略有不同,但是定义的共同点都是领导对下属员工的消极行为,如:辱骂等。
随着对辱虐管理研究的深入,国外学者已经提出辱虐管理的量表。应用最广泛的是Tepper(2000)提出的五分制Likert量表,“1”表示“完全不同意”,“5”表示“完全同意”。包括15个测量题项,如“领导告诉我,我的想法是积极愚蠢的”等等[1]。该量表在中国情境下已经被许多学者所使用,具有较好的信度和效度。
3 辱虐管理影响效应
3.1 员工工作态度
Tepper等人(2000)的研究指出,领导的辱虐管理行为能够负向影响员工的工作态度[1]。首先,员工感知到领导对其采取辱虐管理的行为后,领导就会减少员工的一些工作机会,使得员工的积极工作态度大大降低。其次,员工遭受到领导对其的辱虐管理之后,他会感到领导开始变得对其不重视、不信任。因为企业领导是一个企业的代表,领导的行为举止就代表了企业对下属员工的态度,所以,员工在工作中会变得心灰意冷,其工作的积极性便会降低。
3.2 心理健康
已有研究表明,领导的辱虐管理行为会影响员工的心理健康[2]。首先,员工在工作场所遭受到企业领导的辱虐管理,他会觉得在同事面前很没面子,觉得事事都低人一等,久而久之,员工在工作方面会变得没有自信。其次,员工在工作场所受到领导的辱虐管理,晚上回到家之后还会一直在想白天工作时被领导批评的事情。有些性格内向的员工不愿意跟家人朋友去倾诉,时间一长就会影响员工的心理健康。
3.3 幸福感
实证研究表明,领导的辱虐管理会降低员工的幸福感[3]。有些员工在工作场所受到领导的批评之后,回到家中会把这种负面情绪转嫁到家里人身上,使得员工以及员工的家人幸福感降低。
3.4 工作绩效
已有研究指出,领导的辱虐管理行为会降低下属员工的工作绩效[4]。如果员工在工作时遭受领导的辱骂,当他们继续工作时,会产生一些消极情绪,从内心深处抵触工作,难以在企业规定的时间内完成工作,使得工作绩效降低。
4 结语
综上所述,辱虐管理行为会削弱下属员工的工作态度,降低员工的工作绩效,同时还会给员工的心理健康带来一些危害,除此之外,它还使得员工家庭的幸福感大大降低。可以说领导的辱虐管理行为会给员工们带来很大的弊端。
有关辱虐管理行为理论源起于西方国家,基于辱虐管理的一些观点和理论也是根据西方学者的研究。因此,未来的研究可以将西方的辱虐管理与我国的国情相互结合。我国目前仍是发展中国家,一些相关的市场机制仍然不够完善,这些都会给企业领导带来很大的工作压力。在这种情景下,如何使领导减轻辱虐管理的行为,或者领导在不同情境下应该怎样有效的处理好与下属员工的关系是未来需要重点关注的。
[1]Tepper B J. Consequences of Abusive Supervision[J]. Academy of Management Journal, 2000, 43(2)(2):178-190.
[2]Breaux D M, Perrewé P L, Hall A T, et al. Time to Try a Little Tenderness? the Detrimental Effects of Accountability When Coupled with Abusive Supervision[J]. Journal of Leadership & Organizational Studies, 2008, 15(2):111-122.
[3]Hoobler J M, Brass D J. Abusive supervision and family undermining as displaced aggression[J].J Appl Psychol,2006,91(5):1125-1133.
[4]Harris K J, Kacmar K M, Zivnuska S. An investigation of abusive supervision as a predictor of performance and the meaning of work as a moderator of the relationship[J]. Leadership Quarterly, 2007, 18(3):252-263.
辱虐管理影响效应研究述评
赵鹤
赵鹤(1989.1.5-),女,汉族,山东省肥城市人,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人力资源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