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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一宣言》前后中共抗日政策快速转变的原因

2015-02-20海雪

关键词:共产国际中共中央宣言

海雪

《八一宣言》前后中共抗日政策快速转变的原因

海雪

(西南交通大学政治学院,四川成都610031)

抗日战争;中国共产党;《八一宣言》;抗日民族统一战线;抗日政策;反蒋抗日;逼蒋抗日;联蒋抗日

《八一宣言》作为宣传中国共产党抗日政策的重要文献,对推动抗日救亡运动的发展和促进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建立都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八一宣言》在国内的传播促使中国共产党的抗日政策发生了急速的转变,以《八一宣言》为分界,中国共产党从“反蒋抗日”迅速转变为“逼蒋抗日”、“联蒋抗日”。究其原因,除了作为共产国际的支部,中国共产党中央的抗日政策必然要根据共产国际的指示而改变这个重要因素之外,也是为了顺应国内抗战热情高涨的潮流以最大限度的争取民心,同时改变中央苏区和红军当时的窘境,给中国共产党休养生息的发展时机。

1931年9月18日,日本帝国主义不宣而战,悍然入侵我国东三省,企图独占中国、称霸亚洲。中共中央随即发表《关于日本帝国主义强占满洲事变的决议》以示态度,并积极组织各种反日力量组成抗日义勇军和游击队,派遣抗日先遣队。然而,由于共产国际和党内“左倾冒险主义”的影响,中共中央的抗日行动奉行“下层统一战线”和“武装保卫苏联”的方针,号召“抓住广大群众对于国民党的失望与愤怒,而组织他们引导他们走向消灭国民党统治的斗争”,认为“只有推翻地主资产阶级的国民党政府,才能真正地进行革命的民族战争”〔1〕。共产国际曾明确指示中共中央:“共产党人在任何情况下都不同蒋介石进行谈判”〔2〕,即使中共党内有些微正确的声音和决策,却最终免不了被“左倾”的浪潮淹没,以致中共的抗日政策很难有真正的突破。虽然受国际局势和苏联政局的影响,共产国际在1934年就已经有了改“下层统一战线”为“团结社会民主党人”的转变苗头,但由于中共中央在第五次“反围剿”失败后就与共产国际断绝了联络,所以中共中央在长征期间仍秉持着以往的策略。

直到1935年10月1日,中国共产党驻共产国际代表团以中共中央和苏维埃中央政府的名义发表了《为抗日救国告全体同胞书》,即著名的《八一宣言》,中共中央的抗战政策才发生了根本性的改变。1935年11月下旬林育英到达陕北后,与共产国际断绝通讯长达一年多的中共中央和红军才获悉了共产国际“七大”和《八一宣言》的主要内容。《八一宣言》是在国内抗日呼声日高的形势下应运而生的,它系统阐述了中国共产党的抗日策略,表达了中国共产党坚决抗日的立场,在国内一经宣传,便引起了党内外爱国人士的强烈反响。《八一宣言》秘密传到北平后,地处抗日前哨的爱国知识分子和青年学生倍受鼓舞,他们仿佛从宣言中“找到了抗日救国的出路”〔3〕。1935年12月9日,在《八一宣言》的影响下,通过中共北平地下组织及北平学联的积极领导和推动,北平大中学生600余人毅然举行了声势浩大的示威游行,辽阔的中华大地上回荡着爱国志士们“打倒日本帝国主义”、“反对华北自治”、“停止内战,一致对外”的爱国呼声。

中共中央对《八一宣言》高度重视,在研究了《八一宣言》的精神和策略后,随即发表了《中华苏维埃政府和红军革命军事委员会抗日救国宣言》,并于12月25日召开了著名的瓦窑堡会议。毛泽东在会上提出:“党的基本的策略任务是什么呢?不是别的,就是建立广泛的民族革命统一战线。”〔4〕中国共产党开始从本质上改变其抗日策略,决定吸纳包括民主党派在内的各方抗日力量,逐步变“反蒋抗日”为“逼蒋抗日”、“联蒋抗日”,为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建立奠定了重要的策略方针基础〔5〕。

中共中央在《八一宣言》发表后的抗日政策之所以出现如此急剧的转变,固然是受到共产国际策略转变的影响,但我们也不能忽视国内、党内支持策略转变的土壤。本文将从外因和内因两大方面探讨《八一宣言》发表前后中共抗日政策快速转变的原因。

一、国际局势和共产国际策略转变的影响

20世纪30年代初的经济大萧条席卷了整个资本主义世界,前所未有的经济危机不仅冲击了资本主义的金融系统,更激化了资本主义国家的社会矛盾,为法西斯主义的诞生提供了土壤。在东方法西斯势力肆虐之时,欧洲法西斯势力也甚嚣尘上,严重威胁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作为社会主义世界领导者的苏联担忧自己首当其冲,于是,反击法西斯主义暂时代替“反右倾”成为共产国际的首要任务。而正在经历大清洗运动的苏共,因为一系列的政治事件,导致群众基础和党内组织严重缺失,国内的经济发展受到了严重影响。面对法西斯的叫嚣,内耗过度的苏联为了维护政权的稳固,只得借共产国际之名,联合各方力量拱卫苏联的安全。

苏联的内忧外患和国际共产主义受到的威胁,使得共产国际不得不改变此前对第二国际各社会民主党的敌视,提出改变“下层统一战线”等相应的策略。1934年5月23日,苏联《真理报》刊登的《争取统一战线,反对分裂》等论文就是共产国际政策转变的一个信号。文章指出:共产党人完全可以同社会民主党领导人进行适当的反法西斯联合行动。5月31日,法共《人道报》转载了该文,同时向社会民主党发出了联合行动的呼吁〔6〕。这一顺应时局的政策迅速被各国共产党接受。

作为共产国际的一个支部,中共中央的政策很大程度上会受到共产国际的决策的影响。因此中共驻共产国际代表团在接收到共产国际新政策的信号后,就一改先前敌视所有资产阶级、中间阶级和民主党派的态度,于9月16日指示中共上海临时中央政治局“要利用一切可能的反蒋力量,即是军阀国民党内部一切反蒋的力量我们都必须尽量利用”①。1935年6月10日,上海临时中央政治局发出了《关于最近华北事变与党的紧急任务》的指示,明确指出党内此前一直难以克服的“左倾的狭隘路线和关门主义”,以及“拒绝尽量的利用一切可能的反蒋力量”等错误,号召当下“必须与一切可能反日反蒋的政治军事派别协约共同进行反日反蒋的武装斗争”②。

1935年7月25日至8月20日,共产国际“七大”在莫斯科的召开,标志着共产国际新的统一战线总政策和总策略正式确立。季米特洛夫在大会上作了《法西斯的进攻和共产国际为工人阶级的反法西斯主义的统一而斗争的任务》的报告,向世界共产主义运动正式提出了建立反法西斯统一战线的战略。季米特洛夫在他的报告中讲述了世界资本主义的经济危机和由此产生的法西斯主义的进攻,提出“在无产阶级统一战线基础上建立广泛的反法西斯主义人民阵线”以及殖民地半殖民地的反帝统一战线〔7〕。身在莫斯科的中共驻共产国际代表团及时把握共产国际路线政策的转变信息,根据共产国际的指导思想起草了《八一宣言》,并在共产国际“七大”期间送交斯大林、季米特洛夫审阅,经共产国际同意后,才以中国苏维埃中央政府和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的名义公开发表。季米特洛夫在共产国际七大的发言中还专门提及:“我们赞成英勇的兄弟中国共产党的倡议(即《八一宣言》),同中国一切真心救国救民的有组织的力量结成反对日本帝国主义及其走狗的广泛的反帝统一战线。”〔8〕

中国共产党的建立和发展很大程度上有赖于共产国际的援助和指导,“自从1927年秋冬,中共公开打出了‘苏维埃’革命的旗号,它也因此走上了全盘苏化的道路”。“一切都由莫斯科说了算”〔9〕的模式使得中共中央对待日本法西斯的策略一切以“莫斯科”为中心,尤其是共产国际认为“日本军国主义之所以要侵占满洲和华北,是想以此作为进攻苏联边境的桥头堡”〔8〕,宣称“‘现在拥护苏联的利益,决定着世界无产阶级对战争态度的基本路线’,当前‘一切紧要问题’和‘一切策略任务’,都要以苏联之巩固‘为其中心轮轴’”〔10〕。为了拱卫“莫斯科”的安全,中共就必须牵制日本的脚步,使其不致威胁到苏联的安全,但是,刚经历过第五次“反围剿”失败而不得不长征的中共红军,没有力量阻挡日本帝国主义入侵的锋芒。因此,中国共产党要达到保卫“莫斯科”、保卫共产主义堡垒的目的,就必须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

二、国内民族危机加深,全国各界抗日呼声高涨

妄图独霸中国的日本帝国主义并不满足于仅仅侵占东三省,九一八事变发生后,更是加紧了入侵脚步,妄图变华北地区为第二个“伪满洲”。日本亡中国之心不死,中国人民在日本帝国主义的铁蹄下苦苦挣扎,亡国之祸激起了全国人民的奋起抗争。除了中共组织和领导的东北抗日义勇军和游击队、抗日先遣队等外,“全国各界民众掀起了以罢工、罢课、抵制日货、进京请愿、组织反日团体和广泛宣传抗日主张为主要斗争形势的反日运动”〔9〕。1932年5月25日,全国商会联合会、上海市商会、银行公会、钱业公会等公开呼吁成立“中国废止内战大同盟”,明确认为:“外侮纷来,源于内乱,内乱靡已,由于内战”,故“集合全国人民为废止内战运动”,要求国内各派“停止内战,一致对外”③。许多重要报刊和著名人士甚至开始公开批评南京政府的剿共政策,称共产党是“有严密之组织,有共信之主义,有实行之政纲,而又有国际背景”的政党,“不能目为匪”,更不是“剿所可灭”的④。各界民众意识到,只有“对内有所不为,而后可以有为”⑤,他们相信“民族的独立与生存,既为今日惟一之需要,凡足以达此目的之方法,无不可用”⑥。

因此,《八一宣言》在国内传播开后,立即得到了全国各界爱国志士和民主党派的拥护。日益加深的民族危机和民主党各派及全国各界人士“一致抗日”的呼声,也让中国共产党看到了这些不同的阶级、团体在面对民族危亡之际不再是“最危险的敌人”,而是和自己一样欲救中华民族于危难的爱国志士,这也为中国共产党提出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策略奠定了群众和舆论基础。

九一八事变后,蒋介石政府虽然一直秉承“攘外必先安内,统一方能御侮”的国策,不愿即时便与日本撕破脸皮,但这并不代表蒋介石及其南京政府甘心做日本帝国主义的傀儡。从蒋介石在九一八事变后手书“期于十年之内,湔雪今日无穷之耻辱”〔11〕就可以看出,蒋介石并非有意要做中国的贝当,而是怀有御侮雪耻的决心。蒋介石的一再退让并未使贪得无厌的日本帝国主义满足,反而纵容他们变本加厉地入侵华北地区。南京政府在日本的进逼下一再妥协,先后同日本签订了《秦土协定》和《何梅协定》,致使中原腹地华北五省陷入了空前危机。

华北五省在政治上和经济上有着特殊重要性,国民党政府是不可能轻易拱手相让的,日本妄图侵吞华北地区的企图简直是触碰了国民党的底线。覆巢之下焉有完卵,蒋介石南京政府的统治亦受到了日本军国主义野心的严重威胁,蒋介石南京政府是不能容忍自己的利益受到如此侵害的。日蒋矛盾的不断加深,促使国民党政府不得不坚定抗日的决心。1935年11月,国民党在南京召开第五次全国代表大会,宣称:“如果日本无止境的进攻超过了和平之限度”,那只有“听命党国,下最后之决心”。“如国家已至非牺牲不可之时,自必决然牺牲”〔12〕。这就为中国共产党在《八一宣言》后改变抗日策略提供了客观的现实可能性。

抛却共产国际和苏联这个外在因素的影响,仅就国内面对民族生死存亡之际这个大局而言,为争取全民族的解放而成立的中国共产党为了能救中华民族于水火之中,也必然需要把握时局,响应全国有志之士的呼声,顺应全国救亡运动的大潮,捐弃前嫌,振臂一呼,积极改变其抗日策略,这是智举,也是志举。

三、独立自主的中共领导集体的确立

1933年9月下旬,经历了前四次“围剿”失利的蒋介石卷土重来,聚集兵力开始向中央苏区发动第五次“围剿”。面对如此严峻的局势,不懂军事的中共临时中央总书记博古为保住自己的权力地位,不得不将军事指挥权完全交给共产国际的军事顾问李德。李德不顾中共革命的具体情况和特点,采取“御敌于国门之外”的军事方针,使熟悉游击战法的红军不能施展其长技,直接导致了第五次反“围剿”失败,部队不得不在1934年10月10日夜进行战略转移。由于10月初,“上海中央局负责中央苏区联络电台就被国民党破获了。莫斯科从此再也无法联络到中共中央,并因此很长时间没有了中国红军的确切的消息”〔9〕。断绝了与共产国际的联系,博古和李德也失去了靠山。濒于绝境的党内广大干部、战士面对第五次反“围剿”节节败退与前四次反“围剿”胜利形成的鲜明对照,再也不愿继续听从李德和博古错误的军事指导方针而毁了中共的革命前途。

1935年1月15日至17日,为了总结反“围剿”斗争的经验教训,纠正领导上的错误,中共中央政治局在遵义召开扩大会议。“遵义会议明确地回答了红军的战略战术方面的是非问题,指出博古、李德军事指挥上的错误,同时改变中央的领导特别是军事领导,解决了党内所面临的最迫切的组织问题和军事问题,结束了“左”倾教条主义错误在中央的统治,确立了毛泽东在中共中央和红军的领导地位。”〔13〕1935年3月,根据毛泽东的提议,由周恩来、毛泽东和王稼祥组成“新三人团”。与此前一直从事文职工作、只是略通马列理论、并没多少实践经验的由共产国际指定的领导人王明、李德等不同,“新三人团”成员是随着革命的发展从底层一步一步走出来的,因此对中国的国情、时局都有正确的把握,对中国社会阶层、历史文化有很深刻的理解。遵义会议意味着中国共产党摆脱了错误路线的指导,以毛泽东为代表的新的中共中央领导集体一改共产国际遥控指挥中国革命时只顾大局忽视实情,只求路线不顾国情的弊病,能从中国当前的局势出发,制定最符合民族利益和共产党发展的策略,为中共的发展确立了方向。

同时,共产国际在实行政治策略时也意识到:“莫斯科在一切问题上有效地领导处理不同情况下的共产国际之65个支部是不可能的”,于是开始改变长期以来由共产国际单方面下达命令、各国党内坚决服从的模式,“将工作的重心转移到规定国际工人运动基本政治路线及策略路线方面去,在解决一切问题时要根据每个国家的具体情况和特点,一般的不要直接干涉各国共产党内部组织上的事宜”〔14〕。从中国共产党建党以来,共产国际的因素就一直渗透在中国共产党的发展历程中。共产国际“七大”后,共产国际对中共虽然仍有影响,对中共的内务还有些干涉,但是正如周恩来所指出的:“这个时期比共产国际初期对我们党的干涉少。比中期就更少。后来战争打起来,对我们党的干涉就很少了”〔15〕。共产国际对各国党内事务干预的减少,使得以毛泽东为代表的土生土长的中共中央领导集体得以扭转盲目听从共产国际指示的局面,获得了良好的发展契机。

正是因为此前中国共产党有了独立自主的发展机会,才使得《八一宣言》传播到国内后,中共中央领导团能够利用自己对中国社会基层和时局变化的把握,真正地审时度势,正确分析当前的社会矛盾变化,立即做出对我国抗日救亡最有利的决策。

四、中共面对内忧外患,急需停战休养

自从1927年大革命失败后,国民党一直对中共穷追猛打,不给中共任何喘息的机会,迫使中共不得不放弃从一个或几个大城市革命成功、扩展到全国革命的路线,而转为建立农村革命根据地,走“农村包围城市、武装夺取政权”的新道路。但是国民党并未因为共产党改变路线而放松对共产党的围追堵截。从1930年底至1931年初第一次对中国共产党中国工农红军进行“围剿”开始,国民党接连不断发动对中国共产党中央苏区的进攻。1933年10月,蒋介石调集50万大军开始了对中共的第五次“围剿”。而此时,中共内部王明“左”倾错误正处于巅峰。由于王明、李德违反中国革命战争规律,实行错误的军事指挥,致使广昌战役失利,中央苏区门户洞开,中共中央被迫退出中央苏区,开始了行程达两万五千里的长征。在国民党中央军的追击和各地方军阀的刁难下,中共中央和中央红军当初约8.7万人的庞大队伍在到达陕北苏区时,连同伤病员和干部已不足6000人。和陕北红军会合起来后,总兵力也只有1万余人。陕北地区地贫人稀,苏区面积又极为有限,红军此时的生存本身就是个很大的问题,更何况,蒋介石并没有放弃对共产党的围剿,随即便派张学良、杨虎城负责陕甘地区的剿共行动。

九一八事变后,远比国民党要强大的日本帝国主义对中国加紧侵略,使中国共产党人在应对内部资源匮乏、外部国民党步步紧逼的内忧外患的同时,还要面对日本帝国主义这个更强大的对手。华北事变的发生更是严重影响到身处陕北、靠近华北前线的共产党人。不断恶化的生存环境使中国共产党意识到,必须利用国内高涨的抗日热情和国外共产国际的支援,逼迫、联合自己的死对头国民党一致对外。但是暂时的握手言和并不代表真的消除了国共两党的嫌隙,就像毛泽东所说,“国内阶级间的矛盾和政治集团间的矛盾本身依然存在着,并没有减少或消失”,只不过“变为次要的和服从的东西”〔16〕,抵抗日本帝国主义的入侵已经变为主要的东西。对共产党而言,以抗日救亡来号召全国,可以联合更多盟友,也可以理直气壮地逼迫蒋介石停止进攻,使得红军不必腹背受敌,从而在相对安稳的环境下休养调整,补充扩大力量。由此可见,客观环境的恶化迫使中国共产党必须以此为契机休养生息,这也正是《八一宣言》后中共之所以迅速改变抗日对蒋政策的原因之一。

注释:

①转引自鲍静《试论共产国际与中国共产党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策略的形成》,载中央党史研究室学术处编《中共党史研究1988年专题论文选辑》第24页。

②见《斗争》1935年第79期。

③1935年5月25日《申报》。

④1932年5月9日《国闻周报》第9卷第18期。

⑤1933年4月30日《申报》。

⑥《如何结束共乱?》,刊于1933年4月3日《大公报》;《再论废战运动》,刊于1932年7月22日《大公报》。

〔1〕中央档案馆,编.中共中央文件选集(第七册)〔M〕.北京: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91:421-422.

〔2〕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共产国际、联共(布)与中国革命档案资料丛书(第13卷)〔M〕.北京: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2007:41.

〔3〕清华大学中共党史教研组.一二九运动回忆录〔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2:3-4.

〔4〕中共中央文献编辑委员会.毛泽东选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152.

〔5〕陈秀梅,禇长玲.抗日战争时期的文化统战工作〔J〕.西南交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3,(3):136.

〔6〕向青.共产国际和中国革命关系史稿〔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88:187.

〔7〕中共中央编译局国际共运史研究所.共产国际大事记〔M〕.哈尔滨:黑龙江人民出版社,1989:430-431.

〔8〕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共产国际、联共(布)与中国革命档案资料丛书(第17卷)〔M〕.北京: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2007:104,130.

〔9〕杨奎松.中间地带的革命〔M〕.太原:山西人民出版社,2010:163,261,300.

〔10〕曼努意斯基.共产国际第七次大会的总结〔M〕.沈阳:东北书店,1935:14.

〔11〕秦孝仪.先总统蒋公思想言论总集(第37卷)〔M〕.台北:中国国民党中央党史委员会,1984:33.

〔12〕复旦大学中国近代史教研室.中国近代对外关系史料选集(第一分册)〔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77: 283.

〔13〕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中国共产党党史(第一卷)〔M〕.北京:中共党史出版社,2002:244.

〔14〕杨云若,杨奎松.共产国际和中国革命〔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88:331.

〔15〕中共中央文献编辑委员会.周恩来选集(下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7:312.

〔16〕中共中央文献编辑委员会.毛泽东选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2:144-146.

(责任编辑:武丽霞)

Reasons of the CPC's Rapid Change in Anti-Japanese Policies before and after“the Declaration of August 1”

HAI Xue

Anti-Japanese war;CPC(the Communist Party of China);“the Declaration of August 1”;the National Anti-Japanese United Front;Anti-Japanese policy;Opposing Chiang and Resisting the Japanese;Forcing Chiang to resist the Japanese;Uniting Chiang to resist the Japanese

As important literature of the CPC's Anti-Japanese policies,“the Declaration of August 1”plays an important role in the Anti-Japanese movement and formulation of the National Anti-Japanese United Front.The extensive spread of“the Declaration of August 1”in China prompted the rapid transition of the CPC's Anti-Japanese policies.The policy of“Opposing Chiang and Resisting the Japanese”was turned into the ones of“Forcing Chiang to Resist the Japanese”and“Uniting Chiang to Resist the Japannese”rapidly after the Declaration.One important reason for this change is that the central committee of CPC,being a branch of the Communist International,must follow the instructions from Communist International.Another one is that CPC conformed to the historical trend of Anti-Japanese Upsurge to win the hearts and minds of the people to the maximum extent and to change the awkward situation of the Central Soviet and the Red Army,so that CPC could seize the chance to rebuild their capacity and develop.

K265.1

A

1009-4474(2015)01-0081-05

2014-09-15

海雪(1990-),女,河南郑州人。硕士研究生,主要从事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研究。E-mail:haixue0812@ 126.com。

(School of Political Science,Southwest Jiaotong University,Chengdu610031,Chi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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