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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谈言语交际过程中词语的变异现象

2015-02-14翟志祥

语文学刊 2015年25期

○ 翟志祥

(南京晓庄学院,江苏 南京 211171)



浅谈言语交际过程中词语的变异现象

○ 翟志祥

(南京晓庄学院,江苏南京211171)

[摘要]言语交际过程中词语的变异是普遍存在的语言现象。分析探讨词语变异的原因、类型及特征,并对词语变异现象作出展望,具有深刻的现实意义。

[关键词]词语变异;词语系列化变异;校园词语变异

“言语变异是语言运用中对语言基本运用单位的变通,词语变异则是语言运用中词语的变通使用”。“词语变异一产生,就以自身的特质区别于其他语用现象。它以语言常规为参照,具有与之相对的区别性特点”[1],词语变异的运用可以使人们在言语交际过程中获得最佳表达效果。任何语言中,言语交际过程中的词语变异都是一种积极的语言现象,对此进行研究具有一定的现实意义。下文从词语变异的原因、类型和特征等方面作初步探讨,同时对词语变异现象作出展望。

一、词语变异的原因

首先,从语言本身的角度看。一方面,词语变异是语言本身不断发展变化的结果,在语言诸要素中,词汇是最活跃的因素,社会的发展和进步,随时反映在词汇的变化和发展上;另一方面,语言本身的不自足性决定了词汇系统呈现出开放的态势,在言语交际过程中产生词语变异现象。主要表现为吸收和引进外来词,创造新词,旧词赋予新义等。如“迷你”,这一音译最早见于香港,意为“微型的”,吸收引进来之后,跟着又产生了“迷你裙”、“迷你收音机”、“迷你手表”、“迷你辞典”、“迷你电池”、“迷你车”、“迷你冲印系统”等系列化的词语变异。因此,词语变异现象的产生是语言发展的必然。

其次,从社会的角度看。一方面,经济的发展,社会的进步,使得人们的生活品位越来越高,精神上的束缚也越来越少,在这种社会环境中,语言的发展环境也变得自由宽松,人们往往追求语言的创新而不满足于传统固有的表达方式,词语变异的运用也就日益流行发展起来;另一方面,社会变革是多方面的,生产力的发展也是快速的,随着新事物、新概念的层出不穷,这就要求词汇系统及时反映这些变化以适应人们言语交际的需要,因此,词语变异在人们言语交际过程中会得到广泛应用。

再次,从语用的角度看。随着社会的发展,文化水平的提高,人与人之间的交际更加注重语言的品位。词语变异是一种特殊的言语现象,它那新奇的形式和鲜活的效果被人们所推崇,特别是有知识的年轻群体。在进行言语交际时,面对不同的交际情景,人们往往运用词语变异方式,这也符合了当代人的交际心理,人们需要有创意地进行言语活动,从而达到最佳的表达效果。

二、言语交际过程中的词语变异

(一)词语变异的类型

目前,人们在言语交际过程中运用词语变异的现象愈来愈广泛。现将词语变异类型进行分类和举例。

1.词语的超常搭配。词语的超常搭配就是指超出常规语法和逻辑意义上的词语搭配现象①,下面讲的是在超常搭配基础上通过比喻来产生新义的一类。

如“打摆子政策”里的“打摆子”原来是指一种忽冷忽热的急性传染病,即疟疾。现在用它与“政策”超常搭配,比喻政策的变化无常;再如 “豆芽学科”里的“豆芽”原来是指一种蔬菜,即用黄豆、黑豆或绿豆过水发芽而成,芽长二、三寸,也叫豆芽菜。现在用它与“学科”超常搭配,比喻不很重要的课程或科目。类似的还有“大肚子信箱”(比喻不按时开取,信箱内信件大量积压)、 “候鸟型人才”(比喻根据某地经济发展的需要聘用并在完成项目后去留自由的人才)、“跳板婚姻”(比喻为达到某种目的而缔结的毫无感情基础的婚姻关系)、“豆腐渣工程”(比喻劣质工程)、“蜻蜓干部”(比喻到基层后不真正联系群众,不深入调查研究的干部)、“跳楼货”(比喻大幅度降价的商品)、“金点子”(比喻特别好的主意)等等,这些加点的词语原来都与各自后面搭配的词语毫无关系,而现在通过超常搭配产生了新义,这样不仅生动形象,也增强了表达效果。可见,词语变异是增强语言表现力的一个重要方法。

2.词语运用范围变异。词语运用范围变异主要是指一个词的意义概括的范围与原来的指称的范围有所差异。

例如,“下海”一词在30年代出现时指“戏曲界业余演员搭班正式成为职业演员”。1949年以后,流行在港台的“下海”泛指女子沦落风尘,而在内地,“下海”一词就消失了。80年代末,内地再度出现了“下海”,那是指科技人员离开研究单位,自己去办公司,搞实业,具有“冒风险,赚大钱”的含义。90年代初,“下海”又解释为各行各业中放弃原来的工作而经营商业的行为。[2]4我们可以看出:“下海”一词的运用范围在扩大,这种词语变异现象反映国内在建立市场经济初期,一些公职人员自愿扔掉了铁饭碗,纷纷走向市场,投身到涌动的商业大潮中去的社会巨变。

再如“软着陆”。1993年我国因经济过热现象曾引发通货膨胀,党中央及时采取措施,狠抓金融整顿工作,不到半年时间,通货膨胀和经济发展的速度就稳定下降,化险为夷,人们用“软着陆”去描述这种现象。而“软着陆”原来是航天术语,专指航天器由于采取了减速等措施安全降落。“婆婆”一词,原来指丈夫的母亲,在我国传统的文化里,“婆婆”往往附上了独断专行的文化色彩,近年来,有人把对下面瞎指挥和不明智、不民主的顶头上司也称为“婆婆”。“内功”原指锻炼身体内部器官和内部功能的武术或气功,现在借指企业良好的内部机制,因此,把企业建立良好的内部机制称为“练内功”。

不难发现,“软着陆”、“婆婆”、“内功”这些词的词义与“下海”一样,运用范围都有所扩大,是词语变异运用的一种体现。再如,“效应”原指物理的化学的作用所产生的效果,如“光电效应、热效应、化学效应”等,现在指某个人物的言行或某种事物的发生、发展在社会上引起的某种反响或产生某种效果,如“轰动效应、名人效应、明星效应”等;“力度”是音乐术语,原指音乐作品表演时音响的强度,分最强、中强、渐强、中弱、更弱、最弱,由最强到中强到渐弱、最弱,力度逐渐消失,现阶段“力度”已指许多社会现象,包含“强度”和“功力的深度”的意思,如“加大改革力度”、“增强打假(指打击假冒伪劣商品)力度”;“输血”指把健康人的血液输入病人体内,现在也可用于从外部给企业援助; “造血”指肌体自身制造血液,现在也称企业依靠自己的力量,通过内部调节,保持自身的活力。由此可见,词语运用范围的变异使现代汉语词汇得到了进一步的丰富和发展。

3.词语系列化的变异。所谓词语系列化变异,是指以新事物、新现象的出现为契机,按照语言系统的类比规则合成一群新词或新的短语[2]8。

以“软”字和“硬”字为例。如火车客运方式“软席”、“软座”、“硬卧”。建国前,火车座位被分为“头等卧车”、“二等卧车”、“三等卧车”三等,直至建国后搬用了苏联的火车客运方式,才有了“软”“硬”这样的术语,因为火车的座位和卧铺不再分为三等了,只分为两类:“硬”的(低级的)和“软”的(高级的)。六十年代电子技术突飞猛进,现代汉语词汇库中出现了“软件”一词,“软件”是相对于“硬件”说的,是指装载程序的设备。七十年代以后日本科学界提出“软科学”一词,可能是从“软件”派生的[3],即处理信息的科学。同样还有上文提到的“软着落”(指航天术语,指航天器由于采取了减速等措施安全降落)。自从我国实行了对外开放政策,慢慢地人们言语交际中出现了“硬通货”和“软饮料”这样的词,“硬通货”指可以兑换的外币或外汇;“软饮料”指不包含酒精的饮料,如“葡萄汁”、“橙汁”等。近来又出现了“软包装”(不用金属或玻璃容器装置,而用塑料、铝箔、布帛等“软性”材料包装)的饮料,如“酸酸乳”等。

再如,从“文盲”一词,而产生了“科盲”(缺乏起码科学知识的人)、音盲、法盲、舞盲、药盲、机盲、股盲、电脑盲、外语盲、统战盲等词。又如 “的士”(出租小汽车),由此产生了打的、叫的、坐的、拦的、打面的、打摩的、打残的、打火的、打豪的、打夏的(指夏利汽车公司的出租车)、的哥、的姐、的爷(指出租车司机)、的票(出租车的报销凭证),还有非机动车词语系列化的变异现象,如打马的、打骆的、打板儿的(坐平板三轮车)、打驴的(骑小毛驴)等等,不过对于运用在非机动车方面,情况少而已。近年来,有甚是称坐飞机为“坐飞的”了。据于根元《1991汉语新词语》里统计,这样系列化的新词约占全年新词总数的百分之十四左右。[2]9

词语系列化的变异现象出现在生活中的各行各业,随处可见。如有了歌星、影星,就跟着出现了舞星、笑星、奥星;有了欧洲游、自驾游,就出现了自助游、红色旅游(参观革命纪念景观)、太空游等。近几年,由于强调搞活流通领域,也产生了许多带“商”的词语,如“商海、商战、商德、商誉、商风、商检、商展、商贸、商场(指商业界)、商亭、商摊、商厦、商业街、商业写字楼、商品房、商品菜、商业广告、文商、房地产商、外商、港商、台商、游商(指流动商贩)等等。这些系列化词语在社会经济大变动的影响下,正呈现出一种流行的趋势。1988年农业部提出一项关于发展副食品生产、保障城市供应的计划,这项计划被称为“菜篮子工程”(《人民日报》1988年7月8日)。如“上海的‘菜篮子工程’包括建立副食品生产基地……实行产销一体的体制改革等”。(《人民日报》1988年10月20日)。不久,出现了“米袋子工程”,后来出现了“温饱工程”、“送温暖工程”、“康居工程”、“再就业工程”(分流安置社会无业人员和企业下岗、待岗人员就业)、“幸福工程”(资助全国贫困母亲)、“希望工程”(为解决贫困地区100万失学儿童享受教育的基本权利而兴起的活动)、“素质工程”(一项旨在提高受教育者自我素质而开展的大规模的教育工作)、“211工程”(21世纪全国建设100所重点大学)、“民心工程”(为老百姓办实事,得民心的工程)、“零点工程”(北京抢救京剧遗产),还有促进精神文明建设的“五个一工程”(最初指每年创作出一部好电影、一部好电视剧、一首好歌、一本好书、一篇好论文)。人们把精神产品的生产也看做一种工程,希望抓实抓出成效。有的地方称具体而简单的工作为“工程”,如“放心工程”(某地教委实施颁布幼儿教师资格证书制),那就偏离了“某某工程”的本义,似不可取。

随着网络技术的发展和普及,一方面,人们在虚拟网络世界的言语交际中也运用了新的称谓词语,如“网民”、“网友”、“网恋”、“网虫”等;另一方面,社会上出现一批经济实力较为雄厚、在一定领域内能呼风唤雨的人物,人们对这批特殊身份的人必须命名,既要语义上表现出人物特定的内涵,又要在形式上显示出新生性。如生活中,你可以发现“爷”称的词语系列化变异也很多,即款爷(大亨)、倒儿爷(倒买倒卖者)、股爷(股票的炒家)、宰爷(向买东西或接受服务的人索取高价者)、板儿爷(三轮车工人)、的爷(出租车司机)、侃爷(爱闲聊、神吹的人)、息爷(坐吃利息者)、导爷(导购商品者)、冒儿爷(傻头傻脑,没见过世面的人)、捧爷(马屁精)、柳爷(玩弄女性者)、托儿爷(从旁诱人受骗上当的人)、班爷(靠办各种培训班赚钱的人)、揽爷(以欺骗手段招揽生意,从中渔利的人)、包爷(包揽案件,从中周旋而得到好处的人)、卡爷(以权势卡人者)等等,这种词语变异所独具的魅力在于使人耳目一新。

4.校园词语变异。近年来,随着大学生这个特殊群体生活的丰富多彩以及思想的开放与活跃,在大学校园内流行着一些特殊的词语,这些词语大都具有新颖、生动、简洁、幽默、形象等特点。

例如:“半月谈”,即校园内的闪电式的爱情,半个月就谈一次恋爱(例句:大学四年,谁没有几次“半月谈”);“擦筷子”,指考试前的恶补、复习(例句:要考试了,得好好“擦筷子”了);“恐高症”,本来是指害怕攀高,这里指担心别人的分数超过自己(例句:这么认真,你不会是有“恐高症”吧);“放飞机”,指答应了人家又食言,即言而无信(例句:你不是前天就已经答应我了吗,怎么现在又“放飞机”);“吹水”,表示说谎(例句:他那个人总是“吹水”,不要理他);“三点式”,指往返于教室、宿舍、食堂之间,与穿着无关(例句:大学生活真没意思,整天“三点式”,太没意思了)。

青年学生说话具有很强的情感性,想要把话说到位,达到尽善尽美,以获得感知和共鸣的效果。例如“种草莓”,(指对男女接吻的一种浪漫称呼);“日久生虫”(此处的虫,乃情也);“早恋黄昏恋”(早晨锻炼,晚上锻炼);“熊猫馆”(男生对女生宿舍的昵称,用于女生少的院校,反之亦然);“研究生”(并非指学历,而是“烟酒生”的谐音,特指那些不知上进,整日与烟、酒为伴的人),等等。[2]7除此以外,校园词语变异还有“觉皇”(打瞌睡的人)、大喜(洗)之日、奋(粉)发图强(涂墙)等等。

校园词语变异绝不仅仅在于语言变异的标新立异令人耳目一新,还在于特殊的语言变异所包含的文化内容,与我们本身日常学习生活密切相关,赋予我们这一特殊群体的心理和年龄特性,迎合了现代社会青年人渴望摆脱束缚创造自我的心态。

这些校园词语普遍简洁、精炼、生动,易为青少年接受,还能活跃气氛、减压、调侃、掩饰隐私,所以学生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就成了校园内的流行词语。

(二)词语变异的特征

词语变异不同于常规语言的特点。常规语言是稳定的、规范的、全民的;词语变异则超出了语言常规,并且只存在于特定的语境中,具有超常性、独特性、临时性等特点。

1.超常性。超常性是对逻辑事理的超越。例如前面提到的“蜻蜓干部”,“蜻蜓”是一种昆虫的名称,“干部”是指担任一定的领导工作或管理工作的人员,两者没有任何关系,但这里用“蜻蜓”修饰“干部”,比喻“到基层后不真正联系群众,不深入调查研究的干部”,含义生动形象,这种超常的组合产生的比喻义增强了表达效果。词语变异的超常性还表现在将现实生活中许多不符合生活事理的现象表达得“栩栩如生”。例如:“我们就走这一条公路去石湖。远远望见渺茫的湖水安静的躺在那里,清风徐来,水波不兴。”(郑振铎《石湖》) 这里的“湖水”是无生命的自然物,而“躺”则是人的行为,石湖无论如何也不会像人一样躺在那里。但这里形成主谓结构的词语超常组合,把“湖水”拟作人,使“湖水安静的躺在那里”这一不能实现的生活事理赋予了艺术真实感。可见,词语变异增强了语言的表现力,具有超常性的特点。

2.独特性。独特性是相对于常规语言来说的,指词语变异运用形式的新奇独特,内蕴丰富深邃。言语活动中,常规语言因为经常使用,太为人们熟悉而缺乏新意。清人李渔说过:“人惟求旧,物惟求新。新也者,天下事物之美称也,而文章一道,较之他物,尤加倍焉。”②词语变异运用,创造出种种变异表达方式,给人以新鲜、奇特的感受。例如:“在理性上,我愿意‘有婿无类’,做一个大大方方的世界公民。但在感情上,还没有大方到让一个臂毛如猿的小伙子把我的女儿抱过门槛。”(余光中在《我们的四个假想敌》)这里的“有婿无类”就是由“有教无类”变异而来,这样的词语变异不仅形式新奇独特,更有了风趣幽默、引人深思的效果。值得指出的是,词语变异运用还具有十分独特的内蕴。常规语言的内蕴往往是一览无余,明白清楚,而词语变异使得具有明确内涵的词语表义模糊、不确定,它发人深省,引人入胜。例如“几个女人有点失望,也有些伤心,各人在心里骂着自己的狠心贼。”(孙犁《荷花淀》)从字面上看,“狠心贼”指无情义的人,借助语境,它在这里是指“丈夫”。而“狠心贼”和“丈夫”,一个无情无义,一个有情有义,这样的用法可以使人们发挥想象,体会“狠心贼”的丰富内蕴,体验女人当时的心情和对丈夫的感情。所以词语变异运用具有独特的内蕴。

3.临时性。临时性也是词语变异的特点之一。有些词语变异运用往往存在于特定的语境中,并且在特定语境中发挥言语功能,给读者以一次性“消费”,缺乏常规语言的稳固性。例如校园词语变异中的“擦筷子”( 指考试前的恶补、复习)、“恐高症”( 指担心别人的分数超过自己)、“半月谈”(即校园内的闪电式的爱情,半个月就谈一次恋爱)等等。当然,词语的变异尽管具有临时性特点,但这并不妨碍它有可能进人词汇系统,也就是它的个体有时也会获得人们的承认,从而具有相对稳定性。例如:毛泽东《改造我们的学习》里创造的“有的放矢”本是仿照“无的放矢”临时造出来的,属于偶发词。可是,后来这一新的成分被广泛应用开来,最终为社会所接受,可见词语变异的临时性并不是绝对的。

三、词语变异现象展望

词语变异作为言语交际过程中的一种积极语言现象,它丰富了语言的表达力和适应言语交际的需要,并丰富和发展了词汇系统。词语变异对社会也产生积极的影响,这表现在具有特殊表现力的词语变异个体获得社会的承认,并广泛使用开来。当然也会有消极的一面,词语变异有可能冲击语言的规范化建设,如校园词语变异现象良莠不齐,尤其是负面词太多,作为一名教育工作者,为了青少年学生的健康成长,更应该认真地研究言语交际过程中词语的变异现象,深入探讨词语变异产生、存在的原因和条件,只有这样,才能正确评价词语变异运用的优劣,才能灵活地运用语言,充分发挥词语变异的言语交际功能。

【 注 释 】

①http://.cersp.com/userlog19/49741/archives/2007

/366483.shtml

②清代,李渔:《闲情偶寄》

【 参 考 文 献 】

[1]刘静敏.“词语变异的特点与功能初探[J].山东社会科学,2004(9).

[2]陈建民.汉语新词与社会生活[M].语文出版社,2000.

[3]陈原.社会语言学[M].学林出版社,1983.

[4]齐沪扬,邵洪亮,丁婵婵.沪上在校青年新词语使用情况探微[J].修辞学习,2004(1).

[5]现代汉语词典[M].商务印书馆,2001.

[6]曹炜.现代汉语词汇研究[M].北京大学出版社,2003.

[中图分类号]H030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2-8610(2015)09-0004-03

[作者简介]翟志祥,男,江苏南京人,南京晓庄学院副教授,研究方向:现代汉语和应用语言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