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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鉴国外管理经验,更好发挥广东省大科学装置作用

2015-02-13杨娜娜张长生广州商学院广东广州5363中共广东省委党校广东广州50050

探求 2015年1期
关键词:实验室装置科学

□杨娜娜张长生(、广州商学院, 广东 广州 5363;、中共广东省委党校,广东 广州 50050)

借鉴国外管理经验,更好发挥广东省大科学装置作用

□杨娜娜1张长生2
(1、广州商学院, 广东 广州 511363;2、中共广东省委党校,广东 广州 510050)

近年来散裂中子源等大科学装置落户广东,给广东转型升级带来了新的机遇,借鉴美英管理经验,广东应该建立多元化的大科学装置建设运营体制;制定建设以散裂中子源为中心的实验室集群政策;制定促进高校、科研院所与企业使用大科学装置、实验室群的政策。

大科学装置;管理经验;广东

大科学装置是现代科学技术诸多领域取得突破的必要条件,是为国家经济发展、国家安全和社会进步提供保障的必不可少的科技基础设施,是建立具有强大国际竞争力的国家大型科研基地的重要条件,是众多高新技术的源泉和高新技术产业的摇篮。改革开放前,广东没有大科学装置,国家实验室也少。经过改革开放30多年的发展,广东地区生产总值、外贸进出口、财政总收入等众多总量指标雄居各地区首位,“广东制造”闻名全球,目前正面临着从“广东制造”向“广东创造”、从要素驱动向创新驱动的挑战,迫切需要具有国际先进水平的大科学装置和高端人才。进入新世纪以来,在广东建设的国家实验室增多,大科学装置从无到有。目前,在广东落户的大科学装置已有中科院大亚湾反应堆中微子实验装置、中科院云计算中心、广州超级计算中心、东莞散裂中子源CSNS等等。与西方发达国家相比,我国不仅大科学装置数量少、水平有差距,而且建设和管理经验不足,缺乏依托大科学装置促进科研和新兴产业发展的经验。在散裂中子源的建设过程中,可以借鉴国外的成功经验,发挥大科学装置对新兴产业的带动作用,为转型升级、为要素驱动向创新驱动转变作出贡献。本文以英国ISIS、美国SNS等拥有大科学装置的实验室为典型案例,概括其依托实验室促进科研和新兴产业发展的经验,从中取得借鉴。

一、英国依托ISIS促进科研和新兴产业发展的经验

英国依托散裂中子源(ISIS)①这一国际闻名的大科学装置有效促进了大学、研发机构的科研、企业的技术创新、新兴产业的发展。从20世纪80年代建成至今,英国散裂中子源(ISIS)一直是世界上亮度最高的散裂中子源,成为探索物理和生命科学的一个著名的世界型研究中心,为英国和国际社会的3000多位科学家提供了国际领先的科研场所。据2013 年ISIS的年度总结显示,该年有61家公司使用了ISIS大科学装置的基础设施,这些公司既有跨国公司,也有刚起步的高科技公司,涉及的行业类别众多。

(一)注重大型实验室资源的区域整合,形成多学科、综合性的大型国家实验室群和国家科研中心

从科研装置建设的布局来看,政府注意大型科研资源的区域整合,形成了高端的科研实验室集群。首先,ISIS的建设和管理是由英国的卢瑟福·阿普尔顿实验室RAL(Rutherford Appleton Laboratory)负责的,并建于实验室基地所在地牛津郡。其次,实验室视发展需要通过新增和合并两种途径发展壮大。最后,他们在发展中注意多学科实验室的聚集,经过80多年的发展,逐渐成为一个多学科、综合性的大型国家实验室群,现在共有雇员1200多人。

(二)推动ISIS与科学园、创新园的融合,促进区域科研资源、人才的聚集

从内部来看,ISIS是卢瑟福·阿普尔顿实验室下的一个实验室,从外部来看,又由四个相关联的部分构成,包括:哈威尔科学和创新园(研发中心)、米尔顿公园(科学公园)、迪德科特、格罗夫和万蒂奇(科技园)。政府好比是织网的蜘蛛,在其领导和整体规划之下,这四部分在发挥自身园区优势的同时,获得整体的协同效应,为当地带来更大的发展。

(三)以ISIS合作研发项目作为与企业沟通的桥梁,对企业的研发提供有针对性的支持

为了更好了解企业的特殊需求,有针对性地对企业的研发提供支持,2011年,ISIS内部成立了ISIS合作研发项目。该项目通过多种途径,让公司了解中子如何可以帮助它们的研究,并且利用ISIS的专业知识进行实验和数据分析。ISIS方面的科学家不仅在实验的过程当中给用户公司提供帮助,并且在学术界也形成了一个广泛的关系网,这些都有助于那些想要建立合作关系的公司在各自的领域找到新的合作者。

(四)对ISIS实行开放式管理并组织多样化交流活动,提高了宣传效果和影响力

ISIS实行开放式管理,园区让公众参观交流,ISIS员工积极地参加当地的各种活动,通过科普展览、公众开放日等形式,让科学更好地融入到人们的日常生活之中,培养人们对于科学的热爱。ISIS工作人员经常访问当地的学校,鼓励学生参与科学研究;对教师进行科学知识的培训,开设教师培训日,让ISIS科学家作主题演讲,让教师们能把关于科学前沿的第一手资料带回教室,分享给他们的学生。

二、美国依托橡树岭国家实验室促进科研和新兴产业发展的经验

美国的橡树岭国家实验室ORNL(Oak Ridge National Laboratory)隶属于美国能源部,在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曼哈顿工程”中,该实验室主要从事核武试验的研究。目前,它主要从事能源、复杂生物系统、中子科学、先进材料、高性能计算和国家安全六个领域的研究。

(一)以国际领先的实验设施及大科学装置群为核心的大型科研基地和交流平台作为支撑,赢取和保持国家在世界科研领域的领先地位

美国橡树岭国家实验室(ORNL)拥有许多国际领先的、复杂的实验设施和大型的科学装置。如:橡树岭等时性回旋加速器装置、脉冲中子源装置、散裂中子源装置、高通亮同位素反应堆装置、生物工艺研究设施、高温材料实验室、工业创新计算中心、橡树岭国家环境研究园等。众多的实验设施和大科学装置呈集群分布,是一个多学科的大型综合研究体,促进了学科之间的交叉与渗透,为经济发展所面临的复杂问题提供了交流沟通的平台以及进行实验的科学装置,使美国能够长期占据科技发展前沿、引领世界科技潮流。

(二)站在国家科技战略的角度解决最严峻的科学难题,辅助政府制定经济政策和法规

美国橡树岭国家实验室从成立到现在,取得了许多世界瞩目的辉煌成就,它的使命就是攻克美国面临的最严峻的科学难题,开发新技术,为人类创造美好生活。ORNL站在国家科技战略的角度去解决现实中的问题,制定研究规划,为国家产业发展服务。ORNL的研究也为美国联邦政府的科技政策制定者们提供了重要的帮助,成为某些法律法规和规章制度的参考依据。例如,上世纪六十年代以来,从ORNL的研究中衍生出了几个行业的规章标准,这些行业标准改进了核电厂的安全运行。

(三)实行政产学研合作,解决研发经费、研究人才和研究项目等问题

虽然橡树岭国家实验室隶属于美国能源部,但从2000年4月份开始,田纳西大学和Battelle纪念研究所合伙管理橡树岭国家实验室。橡树岭国家实验室ORNL每年的经费高达16.5亿美元,由能源部、联邦政府、私营部门客户、田纳西大学—Battelle纪念研究所按照一定比例提供经费。橡树岭实验室正在计划投资3亿美元,为新一代的大科学装置提供现代化的研究场所,由联邦政府、州政府和私营部门共同提供经费。橡树岭国家实验室ORNL现在共有雇员4600多人,其中科学家和工程师占据了3000人。实验室每年接待客座研究人员3000名,这些研究人员有四分之一都来自工业部门;ORNL每年还要接待3000人来此参观,再加上10000名进大学前的学生参观者;ORNL的装置不仅为实验室的科学家和工程师提供服务,同时也向美国的大学、国外研究机构、工业部门和其他政府实验室的研究人员开放。

(四)成立专门的技术转移管理机构并实行技术转让计划,有效促进了科研成果的产业化和市场化

为了更好推进科研成果产业化,实验室与田纳西大学共同合作,成立了一个协作研究机构—中子科学联合研究所JINS(Joint Institute for Neutron Sciences)。该研究所多次举办研讨会并提供奖学金,吸引了大量的科学家参与到HFIR和SNS计划中来。实验室专门制定了技术转让计划,把技术转让计划作为实验室工作的一部分。2000年4月30日以来,包括橡树岭地区的30家新成立的公司运用了ORNL的转让技术。ORNL技术转让计划的实现形式多样:一是由实验室人员亲自创办科技公司,二是通过签订特许协议转让,三是通过出售技术专利、系统来转让。

(五)注重科研机构与院校的合作,为科学研究与教育培训提供公共平台

ORNL自成立以来就为科学研究和教育培训提供了平台。其形式之一,是自己创办学校培训人才。1946年初,ORNL建立了橡树岭反应堆技术学校,该校是核工程课程的典范,毕业生中有的已成为核工业领导人。二是与大学合作,创建科学联盟。如20世纪80年代中期,ORNL扩大了教育范围,与田纳西大学(UT)联合创建了科学联盟。目前,ORNL与杜克大学、佛罗里达州立大学、乔治亚工业大学、北卡罗莱纳州立大学、弗吉尼亚大学和弗吉尼亚理工学院和州立大学结成伙伴关系,六所核心大学提供支持橡树岭国家实验室研究项目的各种研究。

(六)提供开放平台,注重与外界的沟通交流

橡树岭国家实验室特别注重与外界的沟通交流,不断增强对专业科研工作者的吸引力,注重国外科研工作者的交流学习,经常举办国际科研会议。早在1949年,ORNL建立了美国科学和能量博物馆AMSE(American Museum of Science&Energy),该馆的突出之处就是为教育服务,工作人员会就很多感兴趣的课题与学生展开互动活动。博物馆里有三个定期向公众开放的常设项目,分别是“AMSE夏令营”(AMSE Summer Camps),让学生从科学中领略夏之趣;“童子军项目”(Scout Programs)致力于核能科学的展开;“科学星期六”(Science Saturdays),以初等教育的适龄儿童为主要教育对象。此外,博物馆还拥有一支非常强大的志愿者队伍,从场馆的日常维护到展品讲解,再到专项活动的助教,他们默默地为博物馆的发展做出贡献。

三、完善广东省大科学装置建设、运营体制与政策的若干思考

(一)探索建立社会化、多元化的大科学装置建设运营体制

我国原有的大科学装置是由国家投资并由中国科学院下辖某一相关研究所管理的。改革开放后有所改变,地方与高校积极参与。如落户广东东莞的散裂中子源属于公共实验平台,其投资额大,投资周期长,主要由国家投资,中科院高能物理管理所管理。此项目是国家“十二五”重大科技基础设施项目之一,也是省部市产学研合作项目之一,是由多方出资建设的。国外的大科学装置的建设及运营更为社会化,如在美国橡树岭国家实验室每年经费中,能源部提供80%,联邦政府和私营部门客户提供20%,田纳西大学—Battelle纪念研究所每年提供120万美元,用于扶持橡树岭地区的经济发展、教学与科学教育和其他项目。发达国家实验室多以成立的注册联合会、有限公司、私立基金会等形式进行管理。实践表明,这种形式更有利于政产学研协同创新,更有利于促进研究项目、成果运用的市场化、产业化。

(二)制定促进以散裂中子源为中心的实验室集群形成的配套政策

改革开放后,广东经济率先实现起飞,经济总量自1985年起居全国首位,但是经济发展主要靠要素驱动和出口拉动,进入新世纪以来,传统的增长方式已经难以为继,急需转到创新驱动的轨道上,但是却面临缺乏先进的实验室、大型科研装置和高层次人才的制约。CSNS是中国首次在华南地区建设的大科学装置,这将有利于优化大科学装置在全国的布局、增强科研创新能力,并对促进珠三角地区经济转型升级和实现可持续发展具有重要意义。最近公布的广东省《关于全面深化科技体制改革加快创新驱动发展的决定》提出“推动国家重大基础设施落户,围绕大科学工程引进相关的应用型科研机构,建立全面支撑产业技术创新的大平台”,建立实验室群,以更好促进战略性新兴产业集群的形成与发展。

第一,围绕更好发挥散裂中子源的作用,继续实行优惠政策,引进相关应用型科研机构。继续完善省部院地市产学研合作模式,力争更多的相关大科学装置、国家实验室落户广东。

第二,实行综合优惠政策,推动大中企业和高技术企业普遍建立研发机构。广东省《关于全面深化科技体制改革加快创新驱动发展的决定》提出“实施大中型企业研发机构全覆盖行动,到2020年,大型骨干企业普遍建有企业研究开发院,高新技术企业普遍建有省级以上工程(技术)研究中心、工程实验室、企业技术中心、企业重点实验室等研发机构”。为实现这一目标,需要加紧制定相应的鼓励与扶持政策。

第三,制定新型科研机构扶持政策管理办法。传统的科研机构多是公办,容易产生科研与经济“两张皮”现象。要鼓励企业、大学或者产学研合作创办新型科研机构,出台扶持新型科研机构发展的政策措施,运用市场化机制新建一批新型科研机构,在项目、人才、资金、用地等方面给予重点扶持,并制定新的管理办法。

(三)制定促进高校、科研院所与企业使用大科学装置、实验室群的体制和政策

第一,参照国家设立大科学装置科学研究联合基金的办法设立广东省大科学装置科研基金。大科学装置的建设和运行费用由国家财政负担,但外单位科研人员使用大科学装置做研究所需的费用却没有稳定的来源渠道,这将大大限制大科学装置作为基础科研设施的平台功能。为解决这一问题,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员会与中国科学院共同出资设立大科学装置科学研究联合基金。基金主要面向全国高等院校和科研机构,一是用于支持基于平台装置的研究工作,重点支持多学科及交叉研究;二是基于专用装置的研究工作;三是提升大科学装置研究能力的实验技术、方法及小型专用仪器发展研究和关键技术研究,该联合基金按照国家自然科学基金管理模式运行,成立由双方主要领导参加的管委会,负责该项联合基金的统筹实施。管理工作以基金委为主负责,中国科学院参与协调工作,具体管理参照国家自然科学基金有关管理办法执行。2009 年2月,大装置联合基金正式设立,首期联合基金总量为1.2亿元,中科院和基金委各出资2000万元/年,执行期至2011年。在2009年至2010年两年中,联合基金共资助重点项目15项,面上项目116项。中国科大、中科院近代物理所、中科院大连化物所、中山大学等单位的研究人员在项目的资助下,均取得了原创性的科研成果。从资助情况来看,两年中,所依托大科学装置运行单位内的科研团队在重点、面上项目上的项目数和经费数所占的比重仅略高于1/4。这一结果说明:大科学装置运行单位之外的用户是科研主体。目前已经进入第二期,时间从2012年至2014年,基金总量将增至6000万元/年。参照国家大科学装置科学研究联合基金的做法,广东一是要鼓励院校、科研院所、企业积极申请国家大科学装置科研基金;二是要设立广东、东莞大科学装置科研基金,资助有需要的企业解决部分使用大科学装置的经费问题。

第二,成立专门协作机构或者设置协作项目、制定转让计划。美国橡树岭国家实验室为了更好地发挥其科研价值,推进科研成果产业化,与田纳西大学共同合作,成立了一个协作研究机构——中子科学联合研究所,专门成立了技术转让计划,其最终的目的是推动技术转让,实现研究成果从工作台到市场的转变。又如英国ISIS,为了更好了解企业的特殊需求,专门成立了ISIS合作研发项目,通过多种途径让公司了解中子如何可以帮助他们的研究,并且利用ISIS的专业知识进行实验和数据分析。这些做法值得我国借鉴。

第三,实行创新券制度。事实表明,中小企业是创新的重要力量,但是中小企业往往经济实力不足、无力建设研发机构,而创新券制度是以中小企业创新需求为基础的一项政府创新投入制度,是针对中小企业势单力薄、大学和研发机构又缺乏为中小企业服务的动力机制,而设计发行的一种“创新货币”。政府向企业发放创新券,企业用创新券向研发人员购买科研服务,科研服务人员持创新券到政府财政部门兑现。目前已在多个国家和地区推行,荷兰在2004年最先实施创新券政策,随后,爱尔兰、意大利、希腊、瑞士等欧洲国家以及新加坡和台湾等地也开始使用科技创新券。国内已有江苏、浙江、山东等多个省份开展“创新券”政策试点。广东中小企业众多,应该积极推行创新券制度。

第四,加快发展科技服务业,提高科技金融服务水平。科技服务业是现代服务业的重要组成部分,是推动产业结构升级优化的关键产业,是解决科技与经济“两张皮”问题的重要举措。为此,一是要改革原有的科研机构,建立企业为主体市场为导向的新型科研机构;二是要放宽科技服务业对外资和民间资本准入条件,深化与港澳及国际科技服务业的合作;三是要完善市、镇科技中介机构、生产力促进中心,推动科技服务业集聚区建设;四是要建设新型技术交易服务平台,发展和规范网上技术交易市场,定期发布企业技术需求目录、高等学校和科研机构科技成果转化目录,支持科技中介服务机构兼并重组、优化整合,健全技术经纪服务体系。

设立科技金融服务机构,推动以高新区、产业园区和专业镇开展科技、金融、产业融合创新发展试验,建设科技金融产业融合创新综合试验区,支持设立科技银行、科技支行、科技小额贷款公司等金融机构或组织,实行专门的客户准入标准、信贷审批和风险控制。支持设立创业投资引导基金,建立天使投资风险补偿制度,支持创新投资发展,探索知识产权质押融资贷款贴息扶持政策,支持金融机构扩大质押物范围。

[注释]

①ISIS不是缩写词,该名称是1984年由时任英国首相的玛格丽特·撒切尔夫人为中子源开始运行而确定的。ISIS是古埃及的一位主要女神,她具有超越所有其他神的力量,并能使人起死回生,被认为是生命复活的象征。

[1]张青.面向大科学装置的虚拟装配技术研究[D].武汉:华中科技大学,2012:7—8.

[2]冯身洪、刘瑞同.重大科技计划组织管理模式分析及对我国国家科技重大专项的启示[J].中国软科学,2011,(11):82—91.

[3]中国科学院综合计划局、基础科学局.我国大科学装置建设的思路与举措[J].中国科学院院刊,2004,19(5):362—365.

[4]林耕、傅正华.美国国家实验室技术转移管理及启示[J].科学管理研究,2008,26(5):116—120.

[5]卞松保、柳卸林.国家实验室的模式、分类和比较——基于美国、德国和中国的创新发展实践研究[J].管理学报,2011,8(4):567—576.

[6]吴维库、孔茗.产业升级条件下企业“实验室经济”模式发展与管理[J].科技进步与对策,2013,30(17):71—76.

[7]Science and Technology Facilities Council.ISIS neutron and moun source annual review 2013[EB/OL]. http://www.isis.stfc.ac.uk/index.html,2013—10.

[8]Ut-battelle for the U.S.department of energy. ORNL neutron sciences neutron review 2011[EB/OL].http: //neutrons.ornl.gov/about/,2011—4.

□责任编辑:温朝霞

G322.7

A

1003—8744(2015)01—0104—06

*本文系《东莞依托散裂中子源打造新兴产业集群的实施策略与配套政策》的阶段性成果,项目由张长生教授主持。

2014—12—21

杨娜娜(1986—),女,广州商学院教师,主要研究方向为科技政策、金融政策;张长生(1947—),男,中共广东省委党校教授,主要研究方向为经济体制改革、经济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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