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洒青春为“人梯”
2015-02-06陆睿
陆睿
2011年11月,重庆市丰都县社坛镇,年轻干部陈鲸宇接到一纸调令——到县委组织部报到。
当时,对这个年仅27岁的基层干部而言,“组工干部”充满了神秘色彩——
这支队伍掌握着干部选拔任用“大权”,是各级干部的“护梯人”。
这支队伍统揽各级党组织的管理和服务,是每一个党员的“娘家人”。
这支队伍手握干部考核测评“指挥棒”,是全体党员干部的“监督员”。
…………
“对我来说,能成为一名组工干部,既是荣誉,更是挑战。”陈鲸宇说。
在随后的三年里,每天加班加点轮轴转成为他的常态,每次重大任务冲锋陷阵成为他的义务,他真正体会到了组工干部的酸甜苦辣,也逐渐认识到组织工作的重要意义。
先于陈鲸宇7年,陈安国就已经到万州区委组织部报了到。
2007年,万州区委组织部开展中层干部竞争性选拔,陈安国当时竞争的是干部三科副科长。
在竞职演讲时,陈安国庄重承诺:“我将公正地对待每一名干部,做到一把尺子量准,一碗水端平。”
竞职成功后,他没有食言。
一次,一位亲戚突然找到陈安国。
“安国,能不能把我调到城郊乡镇?”亲戚满脸堆笑——因为在偏远乡镇工作,她和丈夫长期两地分居。
闻言,陈安国立马收住笑容,严肃地说道:“全区有不少干部都和配偶两地分居——优先解决了你的问题,就是对其他干部不公。”
直到今天,他的那位亲戚仍在偏远乡镇工作。
从事干部工作以后,陈安国不止一次面对亲朋好友的请托,对这些“非分之请”,他只有一个回答:“违反组织工作纪律的事,我绝对不能干!”
这样的回答,被同事们戏称为“冷处理”。
“这么‘绝情,不怕被人记恨?”曾有人这么问他。
“给熟人开了后门,就是对其他干部不公。”陈安国说。
在陈安国“冷处理”的同时,黔江区委组织部常务副部长冯雪勇则忙着“热处理”。
2013年换届期间,当地有一名干部在推荐考察期间被实名举报。
这名干部的亲戚、冯雪勇以前的老领导找到他,希望能“放一马”。
当时,不少干部都认为,“冯部长这次怕是推不脱了”。
却不想,区委组织部很快回复——经调查核实,举报属实,取消任用。
“组织部硬是公道正派!”此事引起当地党员干部群众热议。
人们并不知道,在处理决定宣布的同时,冯雪勇就开始进行“热处理”——第一时间找到被举报干部,明确指出他的错误,指明改正错误的道路;同时又主动登门,积极向老领导汇报解释,说明事情原委。
“热处理”做到了位,当事各方心结打开。
“习总书记教导我们说,干部要正确认识和处理人际关系,做到既有人情味又按原则办——组织工作也应如此,这样既可以‘惩前毖后,治病救人,又能争取当事各方对组织工作的支持。”冯雪勇说。
“冷”“热”交替呵护下,“公道正派”的选人用人底线固若磐石。
先于陈鲸宇7年,陈安国就已经到万州区委组织部报了到。
2007年,万州区委组织部开展中层干部竞争性选拔,陈安国当时竞争的是干部三科副科长。
在竞职演讲时,陈安国庄重承诺:“我将公正地对待每一名干部,做到一把尺子量准,一碗水端平。”
竞职成功后,他没有食言。
一次,一位亲戚突然找到陈安国。
“安国,能不能把我调到城郊乡镇?”亲戚满脸堆笑——因为在偏远乡镇工作,她和丈夫长期两地分居。
闻言,陈安国立马收住笑容,严肃地说道:“全区有不少干部都和配偶两地分居——优先解决了你的问题,就是对其他干部不公。”
直到今天,他的那位亲戚仍在偏远乡镇工作。
从事干部工作以后,陈安国不止一次面对亲朋好友的请托,对这些“非分之请”,他只有一个回答:“违反组织工作纪律的事,我绝对不能干!”
这样的回答,被同事们戏称为“冷处理”。
“这么‘绝情,不怕被人记恨?”曾有人这么问他。
“给熟人开了后门,就是对其他干部不公。”陈安国说。
在陈安国“冷处理”的同时,黔江区委组织部常务副部长冯雪勇则忙着“热处理”。
2013年换届期间,当地有一名干部在推荐考察期间被实名举报。
这名干部的亲戚、冯雪勇以前的老领导找到他,希望能“放一马”。
当时,不少干部都认为,“冯部长这次怕是推不脱了”。
却不想,区委组织部很快回复——经调查核实,举报属实,取消任用。
“组织部硬是公道正派!”此事引起当地党员干部群众热议。
人们并不知道,在处理决定宣布的同时,冯雪勇就开始进行“热处理”——第一时间找到被举报干部,明确指出他的错误,指明改正错误的道路;同时又主动登门,积极向老领导汇报解释,说明事情原委。
“热处理”做到了位,当事各方心结打开。
“习总书记教导我们说,干部要正确认识和处理人际关系,做到既有人情味又按原则办——组织工作也应如此,这样既可以‘惩前毖后,治病救人,又能争取当事各方对组织工作的支持。”冯雪勇说。
“冷”“热”交替呵护下,“公道正派”的选人用人底线固若磐石。
两年前,一位年逾七旬的老人来到北碚区委组织部“鸣冤”,干部科长曾继宏接待了他。
一问,老人姓刘,以前在澄江镇一个村当过村干部。可是,他的“工龄”被村里少算了三年,拿到的离任村干部补贴也就少了。
“老人家莫急,我帮您查查,一个月内给您答复。”曾继宏自己掏钱把老人送回了家。
随后一个月里,他查遍镇村两级上报的离任村干部资料——在老人提供的任职时间里,资料显示为“职务空缺”。
曾继宏立即感到“此事有问题”。
于是,他三赴澄江走访核实——原来,那位老人任职期间,和村支“两委”其他成员闹矛盾,群众基础也不怎么好。结果,村里上报干部信息时,有意无意间给他少算了三年。
真相大白,曾继宏亲自补算金额,送到老人家里。
拿到钱,老人拉着曾继宏一个劲念叨:“组工干部真是我的‘娘家人!”
对全市党员、干部、人才来说,各级组工干部都是“娘家人”——
在合川区,区委组织部办公室主任张成勇也是一位“娘家人”。
2014年以前,位置偏僻的沙鱼镇庙堡村长期没有村级服务中心。
对这个问题,乡亲们提起就来气——
“1800人的大村子,居然没有村级办公室。”
“办‘新农合必须跑到镇上,前后要花两个小时。”
“上了年纪或腿脚有残疾的,根本没办法。”
…………
2014年,张成勇驾着摩托车进村开展工作。其间,他听到了乡亲们“诉苦”。
张成勇当即决定:解决这个难题。
回到城里,张成勇又驾着那辆破旧的摩托车,奔走在各个职能部门。
在他的争取下,区级职能部门拿出30万元专项资金,为庙堡村修了一座崭新的办公楼。
“太感谢‘张摩托了!”乡亲们交口称赞。
在秀山县,县委组织部副部长杨俊也是一位贴心的“娘家人”,党员干部心里有想法,都喜欢找他倾诉,杨俊也经常主动找党员干部谈心谈话,了解思想、解决难题,帮数以百计的党员干部解开了“心结”。
在市国资委,党群工作处调研员李光琪也是一位称职的“娘家人”。长期从事企业党务培训的他,不仅经常帮助国企党组织书记释疑解惑,有时甚至亲自操刀为企业写材料,“有事就找老李,没得错!”一位国企老总说。
2014年3月的一天,梁平县委组织部常务副部长陈学仁从办公室的沙发上起身,又投入到紧张的工作中——此时,天还没亮。
一个小时后,同事们陆续到达单位,会议室热闹起来。
党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启动后,县委教育实践活动办公室就设在组织部会议室——作为活动办常务副主任,陈学仁从此把“家”安在了活动办。
白天,他既要全面协调活动办的日常事务,又要推动组织部的日常工作。
晚上,他还要加班批阅文件。教育实践活动期间,他的日平均工作时间都在12小时以上,每天工作得太晚,他干脆就睡在了办公室。
“办公室就是他的家,家里倒成了偶尔光顾的小旅馆。”陈学仁的妻子这样抱怨。
梁平向西200多公里,江津区委组织部干部江惠梅也在办公室安了“家”。
作为干部人事档案管理员,她负责“执掌”全区干部档案。
2004年,江津区划调整,上千名干部的档案急需收集整理——那些日子,江惠梅基本上天天吃住在办公室。
此时,江惠梅突然接到噩耗:父亲因病入院,生命垂危。
江惠梅顿时面临痛苦抉择——
继续工作?父亲随时可能去世。
去陪父亲?组织交办的任务就会陷入停顿。
几经权衡,江惠梅作出了抉择——向领导同事隐瞒父亲住院的消息,继续工作。
档案整理工作顺利完成后,她才赶到父亲床前。
“爸,对不起。”看到父亲,女儿泪如泉涌。
“没事——工作要紧,我明白!”父亲笑了。
而对渝北区龙山街道组织委员黄海平来说,却再也没有机会为他“失陪”的家人道歉了。
2013年8月,黄海平就任龙山街道党工委组织委员,从此开始天天“亡命”工作——“他每天提前上班,中午只休息十来分钟用来吃午饭,晚上经常加班加点。”他的同事们回忆。
一年下来,街道党组织工作风生水起,黄海平却因为突发脑溢血溘然长逝。
很早以前,黄海平就答应陪儿子看一场电影。
而这个承诺,成了他永远不能兑现的遗憾。
而陈鲸宇,也成了“最不讲信用的人。”
每天,他早出晚归,有时甚至通宵达旦,就连和家人聊天的时间都没有,结婚前答应爱人回她娘家河北省邢台市好好玩几天,可婚后第三天陈鲸宇就回到了单位,开始加班加点工作。在朋友眼里,陈鲸宇是最扫兴的人,每次邀请他参加聚会,都被他以工作忙为由委婉拒绝,他们常常开玩笑说,“如果在一起的时候突然发现他失踪了,那他肯定是悄悄回党政大楼办公室加班去了”。
这般努力,换来的是2014年丰都县信息工作,从2013年的全市中游水平冲到了全市前列,他的作品,频频在《人民日报》《组织人事报》等媒体露面,中组部办公厅、市委组织部、县委给他的各种奖状荣誉纷至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