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参与有序化价值实现的内在逻辑诉求
2015-01-31刘振勇
刘振勇,王 舒,陆 霞
(遵义师范学院a.马克思主义学院;b.图书馆,贵州遵义563002)
政治参与有序化价值实现的内在逻辑诉求
刘振勇a,王 舒b,陆 霞b
(遵义师范学院a.马克思主义学院;b.图书馆,贵州遵义563002)
当代世界,政治参与备受各国重视,很大程度上因其标志民主、促进民主。然而,政治参与的价值在理论预设与社会实践上差异很大,因其并不是程序式的线性发展,而是诉求民众与政府基于利益的复杂博弈。政治参与本就隐含着有序无序,而激发催化的参与更易出现失序无序。不过,政治参与的主客观性预示着消解与化转参与无序的方向与路径,这就要求警惕参与有序决定要素的失守或流变。但是,若要从源头和过程维度消解、化转、引领政治参与,理想化的行政治理模式是任何政府都难以回避的选择。
政治参与;有序要件;逻辑诉求;善政善治
政治参与是民主社会普通公民或团体依法诉诸于一定的手段、方法、途径影响政策制定或执行的合法行为活动。从发生学角度看,政治参与是显性的政治行为、活动或过程,从精神现象学角度看则是利益思想的起落和调整以及自我意志的坚守或流动,必然存在过犹不及。显然,政治参与并非程序式的线性发展,存在有序可能,也有失序的风险。所以,除了思想政治教育的疏导以及法律制度的规范,政府的治理善治则成为消解参与、化转参与、无私参与、和谐参与的关键。
一、心怀不一影响政治参与有序的衍变
社会生活中,有序是基于制度安排或社会成员的约定,形成为社会成员所感知的和谐、秩序状态或态势。政治参与的有序或无序,是对参与活动的初始、过程、结果的主观感受与社会价值吻合与否的判断。由于法律、制度、规章代表秩序且有助于形成或增强秩序,所以人们经常简单地以政治参与合法、依法、守法或违法来对其价值进行预测和判断。
孔子曰“君子怀德,小人怀土;君子怀刑,小人怀惠”。(《论语·里仁》)社会生活中,个体不同,德性与追求也有着显著的差异。而且,“人生而有欲,欲而不得则不能不求,求而无度量分界,则不能不争,争则乱,乱则穷”。(《礼记·礼论》)可见,来自不同个体的欲求程度与世乱纷争不无关系。当然,如果人们能够理性地遵守制度与规范,参与秩序或许不用担忧,然而政治参与总是平民与政治人接触甚至利益交锋的过程,尽管人们总是努力地保持理性,但是谁都难于保证非理性的冲动或冲突不会出现。影响政府政策的制定或执行,说到底在于利益追求,涉及个体利益的多寡及紧迫程度决定了其参与行为的力度,个体与政治体在诉求与回应、满足与拒斥中寻求平衡,不免在社会秩序上留下互动的痕迹。对于个体而言,政治参与就是对政治充满期待、释放不满以及期望调适的过程,并非现有法律文本的简单遵从或执行,更不可能按预置程序机械地线性发展;对于政府而言,回应、拒绝或搁置具体的政治参与关系政策制定或执行的局部或整体,可能增加社会政治的稳定,也存在一招不慎导致的失序。况且,在民众争相行使政治权利与自由时,难免出现拥堵不畅,民众的抱怨、偏狭、义愤甚至偏激行为难免发生,全民大参与更有爆发失序的危险。当然,公民政治参与和政治体系之间还有关爱和协作的倾向,可能使得政治参与有序价值实现最大化。当然,这必须溯及一个重要前提,诚如亚里士多德所言,一种政体如果要达到长治久安的目的,必须使全邦各部分的人民都能参加而怀抱着让它存在和延续的意愿。[1]显然,任何政权如能始终奉行为人民服务的宗旨,常修为政之德,常思贪欲之害,常怀律己之心,常思百姓之苦,常怀感恩之心,其政策和实践必然会受到人民的尊重和追捧。试想,生活中纷呈以公心公利为特征而非狭隘私利、集团小利为目标的政治参与,纵然从私利出发,也是为了政策或执行更加科学、公平、公正,那么,沟通、协调、包容、合作将促进行政效能的提升与和谐社会的构建。
二、主客观性喻示政治参与有序化的可能
“人们奋斗所争取的一切,都同他们的利益有关。”[2]这就决定了政治参与既是人们利益的主观表达,也是人们利益的客观诉求。因此,与其说政治参与是一种影响政治的行为活动,不如说是人们依法向政治体系寻求利益均衡的内心欲求。就此而言,政治参与颇赋主观性,无论参与的主体是个体或团体,以人的抉择和推动为特征的参与处处彰显着制度框架内意识的流动。而政治体对公民参与的接应或回绝,也有诸多的考虑或顾虑。至于参与的激变或突变更是参与双方或多方思想意识碰撞或冲突的结果。如能消除人们在政治参与上不良的思想意识,增强法制意识及其遵守,提高政治人执政为民的意识以及科学行政、依法行政的能力与水平,就可能减少政治参与中主体思想上的摇摆不定伴生的不安与风险,促使政治参与朝着依法有序的方向发展。
从人类的政治活动史或现代政治制度的发展过程来看,政治参与是人类民主政治发展中的客观活动或环节,是一定时期社会的经济、政治、文化发展的客观产物。而从具体的政治参与行为的发生发展来看,确实存在着不容否认的客观的诱因或激发因素,如利益不均、权益问题以及公平正义问题等。若能正视和积极化解政治参与的客观诱因或激发因素,用规章制度和法律去加以规范或化转,就可能引领参与、消纳参与,实现参与的和谐有序。
正如恩格斯所言,人类创造历史的活动不能超越历史形成的十分确定的前提和条件,经济的前提和条件归根到底是决定性的,但政治等因素的前提和条件,甚至那些存在于人的头脑中的传统,也起着一定的作用。[3]而且,当群众知道一切,能判断一切,并且能够自觉从事一切的时候,国家才有力量。[4]因此,对于政治参与需要因时、因地、因势制宜,以制度、法律去规范约束,以人性化的政策和教育去疏导和化解,有计划、有步骤、有秩序地去扩大和发展政治参与。
三、动员型参与的走向及其责任主体
政治参与的行为或活动既可能彰显价值,也可能释放风险。无论组织者或动员者出于怎样的目的,蛊惑或诱导人们进行政治参与,无非为了显示民心的向背或聚合巨大的力量。一般而言,政治体对公民政治参与且喜且忧,动员或控制参与便成为某些执政当局惯用的手段与方法,也不排除某些个人、组织或集团为了达到个人或团体利益而采用动员或煽动型的政治参与。
在政治学中,崇尚自然生成主义者反对动员参与。孔奇认为,政治参与是意图直接或间接影响政治抉择的个别公民的一切自愿活动,[5]甚至亨廷顿对政治参与的界定也有这一倾向。他们认为政治参与是:(1)个体的理性抉择;(2)自觉自愿的行动;(3)普通民众的行为;(4)自下而上的政治输入。而动员参与无论在哪一个环节上都与自然生成的政治参与恰恰相反,当然悖逆了政治参与应该是主体自觉自愿的判断和选择。很多学者认为,在社会矛盾摩擦和冲突比较剧烈的时期,动员参与容易使全国的“睡狗”突然集体醒来,从四面八方涌向他们的大门。[6]或许从革命的角度看动员参与是必需的,但是政治不参与的存在从某种程度上减少了输入政治带来的不稳定。“贝雷尔森认为,被动型公民和不关心政治的阶层起着体制运转缓冲剂的作用”。[7]显然,政治参与应该是自然生成的行为活动已经成为学界的共识,动员参与、激发激变的参与容易招致大参与或全民参与,存在着巨大的风险。基于上述情况,研究认为,无论动员参与发起的本意是革命的、建设的或无意的,毕竟其唤醒了沉睡的个体、群体,由此发生的政治参与的性质、发展走向或有序无序,动员或组织者必须负责与担当。
政治人眼见动员参与的影响和力量,惊悸于“大民主”、“大参与”,忧心于“参与爆炸”、“参与危机”等失控风险,采取了压缩抑制政治参与的方法,其实并非明智之举,这有违于当代中国改革开放总设计师邓小平的谆谆告诫,“要使群众有出气的地方,有说话的地方,有申诉的地方。”[8]很显然,不解决引发或激发政治参与的问题本身,而是采用压抑与控制参与活动,是一种本末倒置的做法。
四、要件聚变与合力下的政治参与有序
有序政治参与指依照程序或规范而进行的,不破坏现有程式,不影响政治体系的正常运转,主要指行使法律规定的公民政治权利或者法律尚未规定却对社会毫无不良影响的政治参与行为或活动。政治参与有序实现的集约条件一般有:
1.政治参与有序化的必要条件。如果公民谋求的利益是正当的合法的,诉诸的手段、方法是法律或制度允许的,其参与的潜在有序性是勿需质疑的;如果公民政治参与的图谋或寻求的利益是法律所禁止的,或者诉诸的手段方法是非法的,则很难预见其参与的有序性。就此来看,政治参与上的一切违法犯罪行为或者潜在危害国家、集体、他人利益的行为活动都难以列入有序政治参与之中。因为,有序是对参与肇始、过程乃至结果的价值判断,要么依据构架有序社会的预设制度或法律进行判断,要么就是根据参与行为或活动结果是否引发秩序紊乱或嬗变的评价。
2.政治参与实现有序的充分条件。依据协同论的“在某一阙值条件下,大量子系统之间通过非线性作用而产生协同和相干效应,协同导致有序”,以及突变论的“控制变量和反应变量以求从不稳定趋向稳定状态”的理论观点,可以判断依法政治参与走向有序化尚存一定的或然性,这也在社会生活实践中得到了证实。因为,政治参与是一种平民与权力当局的行为互动,参与有无秩序完全归咎于参与的平民,显然也有失公平。如果政府及其政治人都像竞争性精英民主的代表人物熊彼特宣称的那样,“民主就是政治家的统治,普通公民的政治能力和知识能力低下,大的政治问题在典型公民的心中所处的位置,在正常状态下和业余时间的各种兴趣(还够不上称为嗜好)和不负责任的闲扯相等,而且他们还缺乏独立思考能力和逻辑判断能力,企图在这种状态下引导他们走向理性论证,只能更煽起他们的兽性”。[9]那么,对国民素质的判断以及以此为借口对参与的化解或接纳就有可能出现不作为、慢作为甚至胡乱作为,这不仅违背“政治应该是人民的事”,[4]而且可能激起或点燃人们的情绪,使良善的制度化参与发生恶变。从这个角度说,政府代表谁、为了谁,行政人的素质以及对待参与的态度与技术不能不对有序参与无序化的衍变负责。
五、政治参与实现有序的充要条件。
尽管公民期待或不满政治而政治参与,但是多以化解问题、实现诉求为价值取向,除了那些悖逆时代潮流不在研究范围的非法参与,没有任何一个爱国爱家的参与者的本意就是为了捣乱国家、祸乱社会。不过,政治参与的发展过程显然不是现有法律文本的简单执行过程,更不可能按既定程序线性发展。政治参与能否有序,程度如何,不仅取决于参与的公民、参与的制度、参与渠道的通畅程度,而且取决于权力当局的性质、宗旨以及面对参与的政治人的态度、素质、行政技能。正如阿尔蒙德所言,民主政治中的公民,“必须是积极的,也是消极的;卷入的,也是不太卷入的;有影响力的,也是服从的”,参与政治应该是让公民在参与中得到手段性和情感上两方面的满足。[10]显然,参与有序是多重要素交互作用的结果。换句话说,政治参与有序化实现的必要条件与充分条件的聚合,有序是政治接触、政治沟通、政治协商、政治妥协的交集正果。正如恩格斯指出的那样,“历史是这样创造的:最终的结果总是从许多单个的意志的相互冲突中产生出来的,而其中每一个意志,又是由于许多特殊的生活条件,才成为它所成为的那样。”[3]
比照参与行为的演变逻辑以及社会期待的参与反映规律,只有在人民怀抱国家政权继续存在而且良好发展的愿望时,以及权力当局怀抱民为邦本、以人为本的执政理念时,给人民以相当自由使其痛苦与不平得以发泄(只要发泄的时候不要过分不逊或蛮横),使其正当合法的利益得到满足,那就容易在政治体系中形成和谐有序的情形。
六、参与有序对政府治理模式的期愿
抛开形式化的政治参与,沿着政治参与思想和行为的演变轨迹,可以对参与进行相应的纾解、疏导或规范。然而,政府治理的过失或疏漏造成民众的挫折感,使得民众在私力救济无济于事的情形下不得不诉求公力救济,至于参与过程无序性的演变往往与能否依法执政、依法行政、秉持公平、科学发展的程度和高度有着极大的相关性。但是,“领导干部和公职人员(并非)完全不知法,关键是在实际工作中不按法律办事、另搞一套,使得本来可以预防和化解的矛盾酿成了大问题”。[11]所以,科学的政府治理模式将可能从源头和过程维度消解、化转、引领政治参与,拟或导向有序而和谐的参与。
自有国家政权以来,强硬的阶级统治促使善政成为古今中外人们对行政管理的期愿。中国古代的“仁政”、“善政”,与西方的“goodgovernment”(“良好政府”或“良好统治”)大体相当。在中国传统政治文化中,仁政或善政的寓意在于官员的公正廉洁、法度严明、勤于政务、爱民如子、服务良好。姑且不论仁政、善政普适的制度函域,也不必说政治参与在何种制度下发生的可能与频率,更不必说施政当局能否“爱人”或理想主义的“泛爱众”,即便是法度严明、为官清廉、行政高效、服务良好,都可能极大地消解与化转当代政治生活中政治参与诸多类型伴生的风险与不安。政治参与意在使政策的制定或执行更加入理入法、普惠不狭、公平正义。政府为人民提供政策、制度、法律以及公共服务等资源,公民个体为了自己或群体的利益而依法寻求说法,总的而言两者并不矛盾,况且“知屋漏者在宇下,知政失者在草野”,公民政治参与于政府治理有建言献策、扶正纠偏、解压增稳、和衷共济等良好作用。因此,政府治理参与的有效作为在于更好地规范、疏导、引领公民的政治参与,并非因噎废食地抑制政治参与。
卡尔·博格斯认为,政治可以理解为人民力求拓展其认同形式,增强其归属感,加强其影响事件的能力,以及发挥重要作用的能力领域。[12]由此而言,如果人民忽视国家利益以及缺乏对国家的忠诚,国家就有了认同危机。而政治参与不只是个体或群体利益的诉求或影响政治,因为参与正是以认可或认同政权合法性为前提下影响政治决策或执行的活动,即便在私利寻求中也满含着直接的或映射的利他性,何况政治参与中的批评建议、监督权力、罢免不良等更是公心尽然。从这一价值取向上看,政治参与和政府治理的理想化模式——善治,存在天然的契合。善治就是使公共利益最大化的社会管理过程和活动,是政府与公民对公共生活的合作管理,是政治国家与公民社会的最佳状态。[13]善治彰显政府为公民认同的合法性,政务的透明性、法治性,政府责任的有效担当以及对公民参与的积极回应,奉行廉洁、公正的作风以谋求社会的稳定。善治的要素或表征寓意着对不良参与以及参与变异的极大化解,极大地消解诱发或激变政治参与的消极因素,逢迎了公民政治参与的指向和期盼。善治就是国家权力向社会的回归,善治就是政府与公民的良好合作。政府奉行善治的理想治理模式,热诚欢迎公民的依法参与,两者的指向与期盼存在天然的契合。
总之,政治参与固然存在愿望满足与否的情绪释放,存在人性善恶、理智或冲动对制度的遵守或跨越导致的有序或失序,而朝野的仁爱决定了政治的协作,可能使参与有序的社会价值最大化。提高参与双方或多方的思想境界、法制观念,有助于提升参与的有序化程度,而积极消解诱发和激变参与的不良因素则有助于消除不良参与及其伴生风险。政治参与的有序化源自多重要素的聚合,任何环节的缺失或失守都可能导致参与有序价值的流变。若从源头和过程维度消解、化转、引领参与,理想化的行政治理模式是任何政府都难以绕开的话题。
[1](希)亚里士多德.政治学[M].吴寿彭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65.88.
[2]中共中央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著作编译局.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一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56.82.
[3]中共中央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著作编译局编.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四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696-697.
[4]列宁.列宁全集[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6.376,175.
[5](美)帕特理克·孔奇.政治参与概念如何形成定义[J].国外政治学,1989,(4).
[6]潘一禾.观念与体制-政治文化的比较研究[M].上海:学林出版社,2002.97.
[7](日)蒲岛郁夫.政治参与[M].解莉莉译.北京:经济日报出版社,1989.26.
[8]邓小平.邓小平文选(第一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4.273.
[9](美)约瑟夫·熊彼特.资本主义、社会主义和民主主义[M].吴良健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97.355-356.
[10](美)阿尔蒙德.公民文化[M].徐湘林译.北京:华夏出版社,1989.523-535.
[11]吴邦国.在全社会掀起新一轮法制宣传教育高潮[EB/OL]. (2011-4-23)[2014-9-26].http://news.xinhuanet.com/2011-04 /23/c_121338525_2.htm
[12](美)卡尔·博格斯.政治的终结[M].陈家刚译.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1.4.
[13]俞可平.治理与善治[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社,2000. 9-11.
(责任编辑:娄 刚)
The Orderly Logic about Political Participation and the Demands for Administrative Governance
LIU Zhenyonga,WANG Shub,LU Xiab
(Zunyi Teachers College,Zunyi 563002,China)
The contemporary world has been expanding citizen's political participation,largely because it symbolizes and promotes political democracy.However,the distance exists between theory and practice from political participations,and it is never a formal or mechanical process in the development,but an interactive game on negotiation of benefits between the government and citizens.The order or disorder would be abound in the process of political participation,but the stimulated participations would be more prone to the disorder; and political participation with subjective and objective characters also must supply the considerable digestion and transformation technology to disorder.We have to pay attention to the key factors determining order in the fall or flow,concerning about the conditioning recipe for political participation and the degree of administration on the basis of law or science.If desiring to digest,transfer,guide,or broaden participation from the beginning or process,the ideal model of administration is an evitable choice for any government.Key
political participation;the order and conditions from political participation;logic demands;good government and governance.
D621.5
A
1009-3583(2015)-0035-04
2014-10-30
贵州省教育厅高等学校人文社会科学项目“贵州后发赶超风险防治的信访前置介入研究”(14GH045)阶段研究成果;遵师BS(2014)35号“网上受理和接触的信访制度构建研究”
刘振勇,男,山西太原人,遵义师范学院马克思主义学院副教授,博士,主要从事政治文明与政治发展方向研究;王舒,女,甘肃白银人,遵义师范学院图书馆馆员;陆 霞,女,河北定州人,遵义师范学院图书馆馆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