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砒砂岩改良风沙土对磷的吸附特性影响研究

2015-01-27摄晓燕魏孝荣马天娥王玉红张兴昌

植物营养与肥料学报 2015年5期
关键词:沙土等温砂岩

摄晓燕, 魏孝荣, 马天娥, 王玉红, 张兴昌*

(1西北农林科技大学资源环境学院,陕西杨凌 712100;2西北农林科技大学黄土高原土壤侵蚀与旱地农业国家重点实验室,陕西杨凌 712100;3中国科学院大学,北京 100049)

砒砂岩改良风沙土对磷的吸附特性影响研究

摄晓燕1,2, 魏孝荣1,2, 马天娥1, 王玉红2,3, 张兴昌1,2*

(1西北农林科技大学资源环境学院,陕西杨凌 712100;2西北农林科技大学黄土高原土壤侵蚀与旱地农业国家重点实验室,陕西杨凌 712100;3中国科学院大学,北京 100049)

【目的】适量砒砂岩能有效改良风沙土的吸水和保水特性,但对于砒砂岩改良风沙土的养分有效性尚不清楚。本文研究了不同用量的砒砂岩改良风沙土对磷吸附特性的影响,以期为评价改良土壤对磷的吸附特性,揭示改良土壤对磷的吸附机理和指导磷肥合理施用提供依据。【方法】本试验设计了砒砂岩和风沙土0 ∶100(L)、 10 ∶90(LS1)、 25 ∶75(LS2)、 50 ∶50(LS3)、 75 ∶25(LS4)、 90 ∶10(LS5)和100 ∶0(S)(烘干质量比)7个不同比例的改良模式。研究了在25℃下砒砂岩不同添加量改良风沙土的磷吸附动力学和等温吸附特征,并应用吸附动力学模型和等温吸附模型进行参数拟合,以揭示改良土壤对磷的吸附机理,同时分析了砒砂岩添加比例与改良土壤中磷的最大吸附量的关系。【结果】 1)同一初始浓度下,随着吸附时间的延长,改良土壤对磷的吸附量呈增大趋势,24 h后逐渐达到平衡。2)吸附时间一定的情况下,随着磷初始浓度的增大,改良土壤对磷的吸附量逐渐增大,直到接近或达到吸附最大值。3)风沙土对磷的吸附量大于砒砂岩的吸附量,改良土壤中随着砒砂岩添加比例的增加,土壤对磷的吸附量呈减小趋势。4)风沙土、砒砂岩和改良土壤对磷的吸附动力学曲线符合准二级动力学模型。等温吸附曲线以Langmuir模型的拟合效果最优。5)风沙土、砒砂岩和改良土壤对磷的吸附属于均质的单层吸附,由膜扩散和颗粒内扩散共同控制吸附反应速率,吸附机理主要是化学吸附和离子交换。6)改良土壤对磷的最大吸附量随砒砂岩添加比例的增加呈线性减小关系。在生产实践中,可通过测定砒砂岩和风沙土对磷的最大吸附量及风沙土中砒砂岩的添加比例来对改良土壤中磷的最大吸附量进行预测。【结论】 砒砂岩可显著减小风沙土对磷的吸附固定,增加施入磷肥的有效性。所以当改良土壤恢复植被以后,磷肥施用初期,砒砂岩添加比例较大的改良土壤中,磷素的肥效较好。但随着植物的生长利用,各改良土壤中吸附磷素的释放效果以及磷肥肥效的持续性有待进一步研究。

磷素; 吸附动力学; 等温吸附; 砒砂岩; 风沙土; 改良土壤

晋陕蒙接壤区煤炭资源丰富,是世界罕见的特大型煤田之一,区域内主要以风沙土和黄绵土为主。随着煤炭资源的开发利用,区域的土壤结构遭受破坏,土壤流失和退化严重[1-2]。风沙土保水保肥能力弱,结构性差,极易发生水土流失。同时,区域内约1/3的面积分布有砒砂岩。砒砂岩成岩程度低,结构性差,无水时坚硬如石,遇水则松软如泥,植物难以生长,且水土流失严重[3]。为恢复区域的土地生产力,一些学者[4-6]尝试利用砒砂岩对风沙土进行改良。前期研究结果表明, 砒砂岩可以显著降低风沙土的饱和导水率,提高土壤的吸水和保水性能[4];李娟等[5]研究发现砒砂岩改良风沙土可提高小麦的光合能力,促进干物质累积,增加小麦产量;罗林涛等[6]研究表明,风沙土中添加砒砂岩可有效促进风沙土0—40 cm土层无机氮累积,提高玉米产量。这些结果均表明砒砂岩添加到风沙土中可显著改善土壤的水力学特性,并促进植物生长。但是目前对砒砂岩改良风沙土后,改良土壤中养分的有效性方面研究较少。土壤对养分的吸附特性是影响营养元素的迁移和肥料有效性的主要原因之一[7-8],所以开展改良土壤对养分吸附特性的研究可以为探索砒砂岩改良风沙土养分状况的机理及生产实践提供指导。

本研究选用砒砂岩和风沙土为原材料,通过吸附动力学试验和等温吸附试验来研究砒砂岩不同添加比例对改良后的风沙土中磷的吸附性能的影响,为改良土壤建立合理的磷肥施用指标,提高磷肥的有效性提供理论依据。

1 材料与方法

1.1 供试材料及基本性质

本试验所用的风沙土和红色砒砂岩均取自内蒙古准格尔旗,其中风沙土来自大路镇(40°2′44″N,111°22′14″E),砒砂岩来自暖水乡砒砂岩风景区内(39°44′23″N,110°34′34″E)。样品经风干、过筛后测定颗粒组成(吸管法)[9],有机质(重铬酸钾容量法—外加热法)[10],全磷(HClO4-H2SO4—钼锑抗比色法)[10]、CEC(乙酸钠—火焰光度法)[10]、pH(水土比1 ∶1,电位法)[10]、矿物组成(D/MAX-2600pcX射线衍射仪)、阳离子(硝酸-高氯酸-氢氟酸-盐酸消煮,ICP-MS测定)。供试材料的基本性质见表1,矿物组成见表2。

1.2 试验设计

试验设计了砒砂岩和风沙土0 ∶100(L)、10 ∶90(LS1)、 25 ∶75(LS2)、 50 ∶50(LS3)、 75 ∶25(LS4)、 90 ∶10(LS5)和100 ∶0(S)(烘干质量比)7个比例。

表2 供试材料的矿物组成(%)

Table 2 Mineral composition of materials

1.3 试验方法

1.3.1 吸附动力学试验 称取风沙土、砒砂岩和改良土样2.500 g于一系列100 mL离心管中,分别加入50 mL 含磷量为31 mg/L的KH2PO4溶液(0.01 mol/L KCl溶液为电解质),置于恒温振荡器(THZ-92C)中,在25±1℃下振荡(200 r/min),每间隔一定时间(0.5、1、2、4、6、8、10、12、16、24、36和48 h)取出离心管,在3500 r/min 下离心10 min,上清液通过0.45 μm的WATERMAN微孔滤膜后,用钼锑抗比色法(UV-2300分光光度计)测定溶液中磷的含量。试验做3个平行,同时进行空白试验,最后结果取其平均值。

1.3.2 吸附等温线试验 称取风沙土、砒砂岩和改良土样2.500 g于一系列100 mL离心管中,分别加入含磷量为0、15.5、31、77.5、155、232.5、310 mg/L的KH2PO4溶液(0.01 mol/L KCl溶液为电解质),在25±1℃下振荡24 h,在3500 r/min下离心10 min,上清液通过0.45 μm的WATERMAN微孔滤膜后,用钼锑抗比色法(UV-2300分光光度计)测定溶液中磷的含量。试验做3个平行,最后结果取其平均值。

1.4 计算方法

1.4.1 吸附量计算

(1)

式中,Q为样品对磷的单位吸附量(mg/kg);C0和Ci分别为初始磷浓度和吸附后溶液中磷浓度(mg/L);Vi为加入的KH2PO4溶液体积(mL);m为供试样品质量(g)。

1.4.2 磷吸附的模型拟合及参数计算

(1)动力学模型[11]:

准一级动力学模型 ln(Qe-Qt)=lnQe.cal-K1t

(2)

(3)

双常数模型 lnQt=A+Blnt

(4)

(5)

式中,Qt和Qe分别为t时刻和平衡时刻吸附量的试验测定值(mg/kg);Qe.cal为模型对平衡吸附量的拟合结果(mg/kg);t为吸附反应时间(h);K1和K2分别为准一级和准二级动力学吸附速率常数[/h、kg/(mg·h)];Kint为内扩散速率常数[mg/(kg·min1/2)];C为截距,与边界层的厚度有关;A和B为模型的拟合常数。

(2)等温吸附模型[12]:

(6)

(7)

Temkin模型 Qe=A+BlogCe

(8)

Dubinin-Radushkevich(D-R)模型

lnQe=lnQm-K3ε2

(9)

式中,Qe为平衡吸附量(mg/kg);Ce为平衡溶液浓度(mg/L);Qm为样品对磷的最大吸附量(mg/kg)的模型拟合结果;K1、K2、K3、A、B是模型拟合常数;1/n是各向异性指数;ε为Polanyi势。ε计算公式如下:

(10)

其中,R为理想气体常数[J/(mol·K)];T为热力学温度(K)。

2 结果与分析

2.1 磷的吸附动力学特征

2.1.1 改良土壤的磷吸附动力学曲线 改良土壤对磷的吸附动力学曲线显示(图1),随着吸附时间的延长,吸附量逐渐增大,24 h后逐渐达到平衡。其中0~2 h内动力学曲线最为陡直,表明随着吸附时间的延长各处理的吸附量增加较快。2~24 h内曲线变化趋缓,吸附量增加减慢。本研究中改良土壤对磷的吸附动力学特征与Maguire等[13]对单一土壤中磷的吸附动力学特征相似。这是由于各样品的固相表面存在着高、中、低能量的吸附位点[14],能量高的吸附位点对磷吸附能力强,吸附较快;同时,吸附初始阶段,样品表面未被占用的吸附位点多,吸附速率较大,随着吸附时间的延长,吸附位点逐渐趋于饱和,吸附速率降低[15]。[注(Note): L、LS1、LS2、LS3、LS4、LS5和S—砒砂岩和风沙土混合比例为0 ∶100、10 ∶90、 25 ∶75、 50 ∶50、 75 ∶25、 90 ∶10和100 ∶0. The mixing ratio of soft rock and sandy soil in 0 ∶100, 10 ∶90, 25 ∶75, 50 ∶50, 75 ∶25, 90 ∶10 and 100 ∶0, respectively.]

各处理中风沙土对磷的吸附量最大,砒砂岩最小,风沙土中随着砒砂岩添加比例的增加,改良土壤对磷的吸附量逐渐减小(图1)。方差分析显示,除砒砂岩添加比例为10%和25%的处理间差异不显著外,其他处理间48 h磷吸附量的差异均达显著水平(P<0.05)。这是因为砒砂岩pH值高(表1),表面负电荷数量多于风沙土;砒砂岩中含有30%的蒙脱石(表2),蒙脱石呈负电性[16],磷酸盐也呈负电性,所以砒砂岩对磷酸盐的负吸附作用明显强于风沙土;砒砂岩的CEC含量远大于风沙土(表1),阴离子负吸附作用随平衡体系中土壤CEC的增加而增加[17],所以砒砂岩对磷的吸附量小于风沙土的吸附量[18]。本试验中KH2PO4溶液的pH值为5.4,蒙脱石可变电荷数量少,只在低pH值条件下才会对阴离子产生轻微的静电吸附,在微酸性或中性条件下不会对阴离子产生任何的吸附现象[18],这也导致了砒砂岩对磷的吸附量小于风沙土。砒砂岩的全磷含量大于风沙土的,本文的研究结果也符合夏海勇等[8]关于全磷含量对磷的吸附具有负效应的观点。因此砒砂岩添加到风沙土中可显著减小风沙土对磷的吸附固定,增加风沙土中磷的有效性。

2.1.2 改良土壤的磷吸附动力学模型拟合 为进一步研究改良土壤对磷的吸附动力学特性,本文选用准一级动力学模型、准二级动力学模型、双常数模型和内扩散模型来对磷动力学曲线进行拟合(表3)。结果表明: 4个模型均可用于拟合改良土壤磷吸附动力学特征,其中准二级动力学拟合效果最好,其对样品平衡吸附量的拟合结果最接近于实测值,同时R2最大,均达到0.98以上。准一级动力学和双常数模型的拟合效果次之,内扩散模型拟合效果较差。准二级动力学模型是基于假定吸附速率受化学吸附机理控制的,包括吸附剂与吸附质之间的电子共用或电子转移而建立的[19],因此本试验中改良土壤对磷的吸附主要为化学吸附过程。准二级动力学的吸附速率常数K2表明,风沙土的吸附速率最大,砒砂岩最小,随着风沙土中砒砂岩添加比例的增加,改良土壤对磷的吸附速率逐渐减小。内扩散模型可以揭示吸附的控制机理及吸附速率[20],拟合结果中吸附速率Kint与准二级动力学吸附速率常数K2呈极显著正相关(R2=0.95,P<0.01),并且呈现出相似的随砒砂岩添加比例变化的趋势;而且C均不为零,表明改良土壤对磷的吸附存在一定程度的边界层控制,由膜扩散和颗粒内扩散共同控制吸附的反应速率[20]。

2.2 磷的等温吸附特征

2.2.1 改良土壤的磷等温吸附曲线 图2表明, 各处理对磷的吸附量随溶液平衡浓度的增加而增大。在低浓度时增加较快,随着浓度的提高增加速率减缓,直到接近或达到吸附最大值。这种等温吸附形式被称为L型吸附,L型吸附等温线表明磷的吸附为化学吸附[18]。改良土壤等温吸附曲线的变化趋势是因为溶液中磷酸盐浓度较低时,土壤颗粒对溶液中的磷有较高的亲和力;随着溶液中磷酸盐浓度的增加,土壤颗粒表面吸附位点减少,吸附速率逐渐降低[18]。

注(Note): r(12, 0.01)=0.708; L、 LS1、 LS2、 LS3、 LS4、 LS5和S—砒砂岩和风沙土混合比例为0 ∶100、 10 ∶90、 25 ∶75、 50 ∶50、 75 ∶25、 90 ∶10和100 ∶0. The mixing ratio of soft rock and sandy soil in 0 ∶100, 10 ∶90, 25 ∶75, 50 ∶50, 75 ∶25, 90 ∶10 and 100 ∶0, respectively.

[注(Note): L、LS1、LS2、LS3、LS4、LS5和S—砒砂岩和风沙土混合比例为0 ∶100、10 ∶90、25 ∶75、50 ∶50、75 ∶25、90 ∶10和100 ∶0. The mixing ratio of soft rock and sandy soil in 0 ∶100, 10 ∶90, 25 ∶75, 50 ∶50, 75 ∶25, 90 ∶10 and 100 ∶0, respectively.]

各处理中,风沙土对磷的吸附能力远大于砒砂岩,当磷平衡浓度较低时,不同处理对磷吸附量的差异较小,随着磷平衡浓度的增加,各处理对磷吸附量的差异呈增大趋势。结合吸附动力学和等温吸附曲线,我们推测,在低浓度时改良土壤对磷的吸附主要发生在风沙土上。随着溶液中磷浓度的增加,风沙土表面的吸附位点得到较大的占用,此时磷的吸附同时发生在风沙土和砒砂岩中。

2.2.2 改良土壤的磷等温吸附模型拟合 为进一步解释改良土壤对磷的吸附机理,本文选用Freundlich模型、Langmuir 模型、Temkin模型和D-R模型来对磷的等温吸附数据进行拟合(表4)。结果表明,Freundlich模型、Langmuir 模型和Temkin模型均可较好地拟合磷的等温吸附,决定系数R2均达0.97以上,其中Langmuir 模型的R2最大,均达到0.99以上,本研究中拟合效果最优。Langmuir 模型假设吸附剂表面各向同性,吸附为均质的单层吸附[12],所以各处理对磷的吸附属于均质的单层吸附过程。

Langmuir 模型中,最大吸附量(Qm)是表征土壤对磷吸附的容量指标,也是土壤磷保持容量的标志[21]。拟合结果显示,风沙土对磷的最大吸附量为175 mg/kg,是砒砂岩的1.77倍。风沙土中随着砒砂岩添加比例的增加,改良土壤对磷的最大吸附量减小。表明风沙土对磷的吸附固持能力较强,磷肥施入风沙土中后有效性较低,而砒砂岩对磷的吸附固持能力较小,磷肥施用后的有效性较高。砒砂岩添加到风沙土后可改善风沙土对磷的固持特性,提高磷肥有效性。

D-R模型可用于计算平均吸附自由能E,表征吸附类型。

一般认为,1.0<|E|<8.0 kJ/mol,吸附为物理吸附;8.0 kJ/mol<|E|<16.0 kJ/mol,吸附为离子交换;|E|>16.0 kJ/mol,吸附为化学吸附[22-23]。

D-R模型拟合结果表明,改良土壤对磷的吸附自由能介于-9.8~-12.0 kJ/mol之间,且均为负值,表明改良土壤对磷的吸附为离子交换反应,且反应为自发过程。

2.3 砒砂岩添加量对改良土壤磷最大吸附量的影响

注(Note): r(6, 0.01)=0.917; L、LS1、LS2、LS3、LS4、LS5和S—砒砂岩和风沙土混合比例为0 ∶100、10 ∶90、25 ∶75、50 ∶50、75 ∶25、90 ∶10和100 ∶0. The mixing ratio of soft rock and sandy soil in 0 ∶100, 10 ∶90, 25 ∶75, 50 ∶50, 75 ∶25, 90 ∶10 and 100 ∶0, respectively.

为了研究砒砂岩添加比例与土壤磷最大吸附量的关系,我们以砒砂岩的添加比例(CS)作自变量,表4中Langmuir 模型拟合的改良土壤对磷的最大吸附量(Qm)作因变量进行方程拟合,发现改良土壤对磷的最大吸附量随着砒砂岩添加比例的增加呈线性减小关系,线性回归方程为:Qm=-70.84CS+173.65(R2=0.9904,P<0.01)(标为方程a)。陈云敏等[20]研究了黄土-粉土混合土对Pb(II)的吸附特征,结果表明混合土壤的最大吸附量随黄土添加量的增加呈线性增长,黄土-粉土混合是一种物理混合模式,与本文研究结果类似。

由于砒砂岩改良风沙土是一种物理改良模式,为寻求更为简单的预测模型,我们尝试通过测定砒砂岩和风沙土的等温吸附曲线,用Langmuir 模型拟合出风沙土和砒砂岩对磷的最大吸附量,然后按风沙土中砒砂岩的添加比例来计算改良土壤的最大吸附量。计算方程为:Qm=QmS×CS+QmL×CL,式中Qm、QmS和QmL分别表示改良土壤、砒砂岩和风沙土的最大吸附量;CS和 CL分别为改良土壤中砒砂岩和风沙土所占质量百分比,其中CL=1-CS。将Langmuir 模型拟合的风沙土和砒砂岩对磷的最大吸附量代入上述方程,得到拟合模型:Qm=99.01CS+175.44(1-CS)(标为方程b)。

通过上述建立的风沙土中砒砂岩不同添加比例和改良土壤磷的最大吸附量的关系(方程a和方程b),对改良土壤磷的最大吸附量进行预测(图3),结果显示两种拟合方式中预测值和实测值均呈极显著正相关,且均分布于1 ∶1线附近,表明两个方程均可用于预测磷素在改良土壤中磷的最大吸附量。拟合方程a中改良土壤磷的最大吸附量对砒砂岩添加比例的依赖度为99.03%(R2= 0.9903),拟合值较实测值偏小0.04%。拟合方程b中改良土壤磷的最大吸附量对砒砂岩添加比例的依赖度为98.56%(R2= 0.9856),拟合值较实测值偏小0.47%。方程a的预测效果略优于方程b,但方程b的预测方法更为简单可行,故实际运用中可通过方程b的拟合方式来对改良土壤磷的最大吸附量进行预测。

3 结论

1)风沙土对磷的吸附量大于砒砂岩的吸附量,风沙土中随着砒砂岩添加比例的增加,改良土壤对磷的吸附量逐渐较小。风沙土中添加砒砂岩可显著减少土壤对磷的吸附,增加施入的磷肥的有效性。所以当改良土壤种植植物以后,磷肥施用初期,砒砂岩添加比例较大的改良土壤中,磷素的肥效较好。但随着植物的生长利用,各改良土壤中磷素的释放效果如何,磷肥肥效的持续性如何,还有待进一步研究。

2)改良土壤对磷的吸附动力学曲线符合准二级动力学模型,等温吸附曲线以Langmuir模型的拟合效果最优,拟合结果显示风沙土中随着砒砂岩添加比例的增加,改良土壤对磷的最大吸附量呈减小趋势。

3)风沙土、砒砂岩和改良土壤对磷的吸附属于均质的单层吸附,由膜扩散和颗粒内扩散共同控制吸附反应速率,吸附机理主要是化学吸附和离子交换。

4)随着砒砂岩添加比例的增加,改良土壤对磷的最大吸附量呈线性减小关系,可通过测定砒砂岩和风沙土对磷的最大吸附量及砒砂岩的添加比例来对改良土壤的磷最大吸附量进行预测,预测模型为Qm=QmS×CS+QmL×C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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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osphorus adsorption characteristics of soft rock modified sandy soil

SHE Xiao-yan1,2, WEI Xiao-rong1,2, MA Tian-e1, WANG Yu-hong2,3, ZHANG Xing-chang1,2*

(1CollegeofResourcesandEnvironment,NorthwestA&FUniversity,Yangling,Shaanxi712100,China; 2StateKeyLaboratoryofSoilErosionandDrylandFarmingonLoessPlateau,NorthwestA&FUniversity,Yangling,Shaanxi712100,China;3UniversityofChineseAcademyofSciences,Beijing100049,China)

【Objectives】Appropriate amount of soft rock addition to sandy soil could improve water absorbing and holding capacities, but little information about the nutrient availability was published. The adsorption of phosphorus after added into such soft rock modified sandy soil was studied, aiming to understand phosphorus adsorption characteristics and mechanism of soil improvement effect, and to guide reasonable fertilization of phosphorus.【Methods】 Soft rock was mixed with sandy soil in seven ratios: 0 ∶100(L), 10 ∶90(LS1), 25 ∶75(LS2), 50 ∶50(LS3), 75 ∶25(LS4), 90 ∶10(LS5)and 100 ∶0(S). The adsorption kinetic process and adsorption isotherms of phosphorus were measured at 25℃, the adsorption kinetics and isothermal adsorption model was used to reveal phosphorus adsorption mechanism of improved soils. The relation between proportion of soft rock and maximum amount of phosphorus adsorption in improved soil has been known.【Results】 1)Under the same initial concentration, the phosphorus adsorption capacity of improved soil showed a trend of increase with the extension of reaction times and gradually achieved balance after 24 h. 2)In the case of adsorption time was determined, the phosphorus adsorption quantity ncreased gradually with initial concentration increased in improved soil and until to close or reach the maximum amount of phosphorus adsorption. 3)Adsorption capacity of phosphorus was larger in sandy soil than in soft rock. With the increase of the soft rock proportion, phosphorus adsorption of improved soil decreased. 4)The pseudo-second order kinetic modell was the best mode to fit phosphorus absorptive dynamics processes. Within the concentration range in this study, the phosphorus adsorption isotherms were well represented by Langmuir isotherm model. 5)The studies on the kinetics and isothermal absorption showed that the phosphorus adsorption of improved soil was homogeneous monolayer adsorption, and both membrane diffusion and intra-particle diffusion were the rate-controlling process in the adsorption system tested. The adsorption mechanism was mainly ion exchange and chemical adsorption in the processes. 6)The maximum adsorption of phosphorus decreased about linearly with the increased of soft rock proportion in improved soil. In the production practice,we can estimate the maximum adsorption of phosphorus in modified soil through measure the maximum adsorption of phosphorus in soft rock and sandy soil and the proportion of soft rock.【Conclusions】 Soft rock can significantly reduce the phosphorus adsorption of sandy soil and increase the effectiveness of phosphorus fertilizer. So when re-vegetation, the more soft rock proportion in sandy soil, the better effect of fertilizer. However, as plants growth, further understanding of desorption and continuity of phosphorus in improved soil is needed.

phosphorus; adsorption kinetics; isothermal adsorption; soft rock; sandy soil; improved soil

2015-03-18 接受日期: 2015-05-20 网络出版日期: 2015-07-06

中国科学院西部行动计划(KZCX2-XB3-13-02); 教育部新世纪优秀人才支持计划(NCET-13-0487)资助。

摄晓燕(1983—),女,山西岢岚人,博士研究生,主要从事水土保持与生态恢复方面的研究。E-mail: sxy0418@163.com *通信作者E-mail: zhangxc@ms.iswc.ac.cn

S152.7

A

1008-505X(2015)05-137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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