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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千年来陕北城镇空间演化与组织的分形特征研究

2015-01-23周庆华

关键词:河谷维数人居

周庆华,高 元

(1.西安建大城市规划设计研究院,陕西 西安 710055;2. 西安建筑科技大学建筑学院,陕西 西安 710055)

黄土高原是中华文明重要发源地.从“穴居”到“窑洞”的居住方式,从“河谷阶地聚落遗址”到“流域城镇乡村”的人居组织,无不蕴含陕北人居原始基因.这些“基因”隐含人居演化规律,具有人居环境科学研究的原型价值[1].为此,重点研究控制陕北空间格局上层基因的宏观城镇空间.

城镇体系是非线性的复杂系统,分形理论对揭示城镇体系的分形特征、认知城镇空间的自组织规律、了解掌握城乡结构特征、演化形态有重大的理论意义和实践价值[2],可作为城镇规划理论、方法的扩展和支撑[3].陕北古代城镇空间演化与组织缺少定量研究.因此,将历史地理与城镇空间的分形研究相结合,动态、定量地研究历史城镇空间演进与组织有着重要理论价值.

1 分形测算模型与研究方法

城镇体系的分形测算有规模结构和空间结构两方面,包括规模结构、空间集聚和空间关联三个分维数[4-5].一定区域内城镇规模的层次分布,可以反映城镇体系从大到小的序列与规模关系,揭示区域内城镇(人口)规模的分布规律(集中、分散),见表 1.以《中国历史地图》[6]和《陕西历史人口地理研究》[7]测算、提取城镇间的距离和城镇人口规模为突破口,计算并比较六个朝代陕北城镇空间的分维数(空间聚集维数、关联维数和规模结构维数),对陕北城镇空间演进与组织差异进行研究,见图1.

图1 研究框架图Fig.1 Framework of study

表1 城镇空间分维数测定模型与意义Tab.1 Determination model and significance of urban spatial fractal dimension

2 陕北城镇空间演化的分形特征

2.1 分维数测算

2.1.1 西汉

西汉陕北有西河郡、上郡和北地郡,其规模结构维数D=0.28<1且q=3.52>1,城镇人口规模不大,但人口分布差异大.上郡首位城镇的垄断性较强,中间位序城镇数目少.

平定对陕北的聚集度0.61,大于对西河郡0.30,表明以平定为中心城镇向四周密度递减,是内向型集聚城镇.肤施对陕北的聚集度为0.87,大于对上郡0.60,以肤施为中心向四周密度递减,是内向型集聚城镇.

陕北城镇空间关联维数0.65,表明城镇之间关联度较大.西河郡城镇空间关联维数0.31,小于上郡0.58,说明西河郡的城镇之间的关联度大,且城镇主要集中于一处.

2.2.1 东汉

东汉陕北有西河郡、上郡和安定郡三个行政单元,其规模结构维数D=0.40<1,q=2.50>1,人口分布差异大,上郡首位城镇的垄断性较强,中间位序城镇数目较少.肤施作为陕北中心城镇,对陕北的集聚度0.93,大于对上郡的0.76,是一个内向型集聚城镇,以其为中心向四周城镇密度递减.陕北城镇空间关联维数0.54,表明城镇空间的关联度较大.

2.1.2 隋

隋大业时陕北有榆林郡、盐川郡、弘化郡、朔方郡、雕阴郡、上郡和延安郡七个行政单元,其规模结构维数D=0.33<1,q=3.03>1,人口分布差异较大,延安郡、上郡人数均超过27万,垄断性较强,中间位序城镇数目较少.

朔方郡对陕北的聚集维数2.24,空间分布呈漏斗离散态,属非正常情况.榆林郡对陕北的集聚维数接近于 2,以榆林郡为核心方向上城镇均匀分布.盐川郡和弘化郡,对陕北城镇的集聚维数均在1.5~2.0之间属弱集聚.雕阴郡、上郡和延安郡,对陕北城镇的集聚维数在1~1.5之间属强集聚.

肤施对延安郡的集聚度 1.11与对陕北的聚集度1.13基本相等,说明肤施在陕北主导地位已经稳定成熟.洛交对上郡的空间聚集度0.85小于对陕北的1.12,是内向型强集聚城镇.上县对雕阴郡的集聚度1.57大于对陕北的1.38,是内向型弱集聚城镇.

陕北城镇空间关联维数0.85,城镇空间关联度较大.雕阴关联维数0.81和上郡0.72,延安郡0.70,表明延安郡关联度最大.

2.1.3 唐

唐陕北有盐州、胜州、庆州、夏州、银州、丹州、绥州、延州和鄜州九个行政单元,其规模结构维数D=0.56<1,q=1.79>1,人口分布差异较大,鄜州、延州人口规模均超过 10万,垄断性较强,中间位序城镇数目较少,盐州仅0.8万.

盐州对陕北的集聚维数接近于 2,城镇均匀分布.绥州、银州,对陕北城镇的集聚维数均在1.5~2.0之间属弱集聚.丹州、延州和鄜州,对陕北城镇的集聚维数在1~1.5之间属强集聚.

上县对绥州的空间聚集维数3.32,大于2呈漏斗离散分布,属非正常情况.洛交、义川对鄜州、丹州的空间集聚度均接近于 2,且大于对陕北的集聚维数,是外向型均匀城镇.儒林对银州的空间集聚维数1.16小于对陕北的1.45,肤施对延州的空间集聚维数0.98小于对陕北的1.21,均是内向型强集聚城镇.

陕北城镇空间关联维数0.96,接近于1,说明陕北城镇之间的关联度较大且主要城镇沿一轴线展开.延州的城镇空间关联维数0.69,其内部城镇的关联度最大.

2.1.4 北宋

北宋陕北有丰州、府州、麟州、晋宁军、绥德军、延安府、丹州、鄜州、保安军、定边军十个行政单元,其规模结构维数 D=0.25<1,q=4.0>1,人口分布差异较大,延安府人口规模均超过 20万,垄断性较强.

定边军、绥德军对陕北的集聚维数接近于 2,城镇均匀分布.晋宁军、保安军,对陕北城镇的集聚维数均在 1.5~2.0之间属弱集聚.丰州、府州、麟州、延安府、丹州和鄜州,对陕北城镇的集聚维数在0.5~1.5之间属强集聚.

肤施、麟州和洛交对行政单元的空间集聚维数大于对陕北的空间集聚维数,麟州和洛交是外向型强集聚城镇,肤施是内向型强集聚城镇.

陕北城镇空间关联维数0.78,城镇之间关联度较大.

2.1.5 清

清陕北除部分处于长城以北外,有绥德州、鄜州、榆林府和延安府,其规模结构维数D=1.31>1,q=0.76<1,城镇规模分布集中,人口分布均匀,中间位序的城镇数目较多.

榆林府对陕北城镇的集聚维数 1.58,属弱集聚.绥德州、延安府、鄜州,对陕北城镇的集聚维数在0.5~1.5之间属强集聚.

榆林对榆林府的集聚维数 1.13小于对陕北的1.58,是外向型弱集聚城镇.绥德对绥德州的集聚维数 1.46大于对陕北的 1.30,是内向型强集聚城镇.肤施、鄜州均是对行政单元内的集聚维数小于对陕北的,是外向型强集聚城镇.

陕北城镇空间关联维数0.83,小于2说明陕北城镇空间之间的关联度较大.

2.2 内涵阐释

秦汉是陕北城镇发展萌芽阶段,城镇规模小且分布分散.秦始皇为北拒匈奴,实行“移民实边”,设置由咸阳出发经上郡直达黄河北岸云中郡的驰道,沿途设军镇、堡寨.汉初“休养生息”,使得经济、人口大力发展.“强本弱末”政策向关中迁移人口,造成陕北人口洼地.北部受少数民族吸引,南部受关中城镇影响,使得陕北城镇间联系稀松,呈现旋涡状——中心弱、四周强的散点离心模式.

东汉陕北北重南轻的空间格局加重,整个城镇呈散点式分布.两汉时期,陕北高原一带宜农宜牧,自然地理条件良好[8],故上郡、西河、安定诸郡吸引不少羌人.后羌族大起义,陕北多次沦为战场,人口大量内迁,流亡人口增多.为巩固西北边疆,朝廷曾数次向西北一带大规模移民,使得陕北一带农业和游牧民族的血缘与文化融合.

隋朝陕北郡数目增多且辖境比两汉时缩小.整个陕北体系受都城长安的影响较大,整个重心向南偏移.以肤施为中心,陕北初显“Y”字型结构,从洛河至无定河河谷形成了城镇相对集中的轴线.

唐朝的经济、文化全面繁荣,吸引不少少数民族迁入今陕北.政府重视发展边地农业生产,大力进行屯田,兴修水利,陕北高原一带人口大幅度增长,城镇聚落也快速发展,大多城镇有向洛河至无定河等大河流域河谷发展的趋向,并呈现出明显的轴带指向分布规律.

宋、夏对峙,由于宋“失于抚御”和西夏进攻,陕北人口、原来居住在宋朝边境的少数民族迁入西夏境内.但北宋在陕北横山沿线地区修筑的许多军寨、城堡,如绥德军(今绥德县)、克戎寨(子洲县)、米脂寨(米脂县)、定边军(定边县)、威羌寨等,是日后城镇发展的基础,他们既是攻防基地,又是地域管制中心,还是民族商贸活动集市所在[9].复合功能使其中一批寨堡成为长久的村镇或城池,形成了横山沿线城镇带.

明中叶统治势力南撤,沿今山西、陕西、宁夏三省区与内蒙古自治区交界线设防并兴建“边墙”.明代大兴军屯与民垦,大量向沿边地带迁移人口,发展农业生产.延安、榆林为区域中心城市,洛河、无定河河谷成为了陕北人居点的分布主轴.由延安向西北引出保安、吴旗镇(今吴旗县)、定边轴;沿长城一线则集中了河曲、神木、榆林府、鱼河堡等城镇,形成长城沿线人居带.

3 陕北城镇空间的组织差异研究

3.1 城镇规模结构由首位城镇垄断走向城镇体系发育、成熟

首先是中心城镇垄断:上郡作为西汉时期陕北的主要城镇,垄断性最强.东汉时由于战乱、迁都等原因,陕北城镇数量与规模急剧下降,中心城镇的垄断性减弱.两汉时期,城镇的规模差异都比较大,中间位序的城镇较少.隋建都长安,延安郡与上郡发展迅猛,在陕北的垄断性迅速提高.

其次是城镇体系发育:唐承隋都,社会稳定,经济繁荣,陕北中间位序的城镇得以发展.规模结构分维数达到0.56,向着城镇体系的最优分布(分维数为 1)发展,见图 2.北宋与金对峙,大城镇数量变化不大,但规模下降,中小城镇变化较大,故北宋时大城镇的垄断性加大.

图2 陕北城镇规模结构分维数Fig.2 Urban scale structure fractal dimension of northern Shaanxi

最后是城镇体系成熟:明清两代政治长久稳定,且都城均在北京,城镇分布均匀,两大城镇发展稳定,中小城镇发育,形成了合理的城镇空间规模结构.清代的城镇规模结构,奠定了今陕北城镇空间格局.

西汉到清,陕北呈现从首位城镇垄断到城镇体系发育、成熟,但封建时期,社会政治不稳定,城镇空间规模结构受其影响大,波动性较强,见图3.

图3 陕北城镇规模分布图Fig.3Urban size distribution of northern Shaanxi

3.2 城镇空间集聚从单核到点轴集聚

两汉陕北的核心城镇都是内向集聚型.受北方少数民族和关中城镇影响,城镇空间集聚重心发生变化,西汉时期陕北处于漩涡离心式的集聚;东汉时期,漩涡被外界压力挤压,呈现北重南轻的集聚.

隋唐陕北核心已经形成,肤施一极独大.隋是以肤施向心式的集聚,对周围的扩散主要以沿河谷呈现“Y”字型扩展,见图4.唐陕北北部城镇发展较快,并且外向集聚型城镇较多,与肤施的核心集聚相叠加,形成了点轴式的空间集聚格局.

图4 陕北历史时期空间集聚分维数Fig.4 Spatial agglomeration fractal dimension of northern Shaanxi in history period

北宋延安、榆林两大核心已形成,呈现哑铃状集聚结构.清代,随着两大城镇的发育,之间的相互作用加强,延安沿东北无定河方向为主、沿西北延河、周河等方向为辅进行扩展,榆林沿西南长城线和沿东南的无定河方向进行拓展,最终形成整体“T”字,核心“Y”字放射的空间集聚格局,见图5.

图5 陕北城镇空间集聚分布图Fig.5 Urban spatial agglomeration distribution of northern Shaanxi

3.3 城镇空间关联度逐渐加强

在古代,影响城镇关联度最大的就是交通联系,交通工具以马车为主,连接城市之间的主要道路沿地势相对平坦的河谷展开,因此交通的便捷程度决定了陕北城镇空间结构的关联度.

西汉到清,陕北城镇空间关联维数均在0.5~1.0之间,见图 6,说明在地理空间上的分布主要是几条地理线上,见图 7.秦汉时城镇沿南北直道分布较多,但其他城镇分布较散,城镇关联度较大.之后秦汉古道由于水土流失等生态因素便捷性远不如河谷,逐渐退化,城镇主要在沿河谷内展开.

明清时期,城镇在河谷发展的基础上,出于军防、政治考虑,沿横山设置防线驻扎重兵,修筑边墙,建立寨堡,设置治所,促进了榆林、神木、府谷、定边、靖边等城镇的发展.可见直道、河流河谷、长城线是历史上陕北城镇空间关联的主要地理线.

图6 陕北空间关联分维数Fig.6Spatial correlation fractal dimension of northern Shaanxi

图7 陕北城镇空间地理关联分布图Fig.7 Urban space geographic distribution of northern Shaanxi

4 陕北城镇空间演进规律总结

4.1 受自然环境、气候和地形约束,城镇主要分布于河谷

历史上陕北北部往往是陕西省人口最稀少的地区[6],环境、气候条件差.陕北黄土高原地形崎岖不平,可耕地甚少,降雨量较少,水资源极为贫乏,农业条件差;尤其是长城沿线以北地区,气候寒冷,少雨干早,风沙较大,水、热等资源远低于其他地区,在人口对自然环境依赖的古代,制约农业和城镇发展.

黄土高原中的河谷的集聚、闭合、传输、交汇效应对陕北城镇的生成、汇聚、发展具有重要的作用[1].河谷地区的生态、军事攻防、道路交通、耕地资源方面的优势形成了对人居环境的吸引,河谷的长短距离、宽窄规模、通达程度、水源状况、地形条件、与其它河谷的关系等都深刻影响着人居环境的发育生长.人居点的分布也随着河谷水系网络的成熟而逐渐增多,且大多数城镇在河谷.这里土地平坦、水源充足、土壤肥沃、交通便利,集聚了农业生产优质用地,是人居基因生成的主要场所.

4.2 自然地理走向经济地理,生产力制约城镇人居的基因分布

陕北先民进入农业社会以前无力对抗自然,主要在支状河谷中进行生产生活,虽在某些方面已开始有效地利用自然,比如灌溉、畜牧,但改造自然的能力有限,尚属自然经济范畴.

生产力的发展水平和布局,产业的转变,是影响人居点分布的基本因素.农业生产力水平大于畜牧业的发展,采矿业又大于农业.陕北地处内地,信息不畅,地理、交通、环境相对封闭、落后,能源矿藏勘察发现很晚,因民族矛盾以及历史上军事、政治斗争的影响,自然经济形态的农业生产不能形成较大规模,工业、商业及近代工业不可能得到长期稳定的发展.明清陕北煤矿资源对人口分布也有一定的影响.矿产资源一般位于山区,这些山区开发以前往往人口稀少,但被开发后会吸引大量的从业人口迁入矿区,使当地人口大增.

4.3 人居与生态系统协调影响下的陕北生态基底

黄土高原的森林草原破坏、生态平衡失调,会产生沟壑增多、河流浑浊和沙漠扩大的影响.由商周至秦,黄河中游的农业虽有所发展,农业地区都有一定限度,但当地草原仍然相当广大,林区没有大规模破坏.东汉后,游牧民族迁入,农业地区缩小,草原相应地扩大.森林虽有所破坏,还不至于过分严重.黄河频繁泛滥,正是黄河中游到处开垦,破坏草原,农业地区代替了畜牧地区,而森林又相继受到严重摧毁,林区大规模减少.隋唐时期,平原地区基本没有林区,到明代中叶,黄土高原森林受到摧毁性的破坏,除了少数几处深山,一般说来,各处都已达到难于恢复的地步[8].

4.4 社会稳定、政治先导、军事防卫影响人居基因变迁

秦、西汉、隋、唐,关中是全国的中心所在,吸引大批人口入陕,也吸引了大量陕北人进入关中.多次向关中强制性的政策性移民,由政府组织,具有强烈的政治色彩,导致陕北人口下降.迁移大多是东汉迁都洛阳,陕西及陕北人口急剧下降.五代北宋以后,人口增长与政治地位的关系大为减弱.

陕北是中原与少数民族部落的过渡带与缓冲区,之间活动密切,吸引少数民族聚居于此.但出于军事考虑,横山成为必须固守的第二道防线驻扎重兵,穿越或绕过横山的不同河谷(如无定河、延河等)均是军事攻防的必争之地.修筑边墙,建立寨堡,设置治所,促进了沿线城镇的发展,同时米脂、绥德、金明等河谷军镇应运而生.

5. 结论

两千年来陕北城镇空间演进符合分形特征,城镇规模从首位城镇垄断走向体系发育,中间层次的小城镇逐步发展;空间集聚从单核到点轴发展,受制于地形等影响城镇的空间关联度一直较高.

陕北城镇空间组织是生态、社会、经济、文化、政治共同影响的结果.受自然环境、气候和地形约束,城镇主要分布于河谷,自然地理走向经济地理,生产力制约城镇人居的基因分布,人居与生态系统协调影响下的陕北生态基底,社会稳定、政治先导、军事防卫影响人居基因变迁.

随着陕北能源的开发利用,陕北城镇空间规模结构应趋于1的最优分布发展,在发展两大核心城市的前提下,重点扶持中小城镇.遵循沿河谷和交通线的整体“T”字,核心“Y”字的空间集聚格局发展.加快完善城镇道路体系,形成航空、铁路、公路有机结合的交通网络,增强城镇之间的空间关联度,促进陕北作为一个大的人居环境单元的良性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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