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镇化的土地资源效应界定及评估方法
——以辽宁沿海经济带为例
2015-01-12王永超王士君
王永超,王士君,韩 翰
(1.辽宁大学人口研究所,辽宁 沈阳 110031;2.东北师范大学地理科学学院,吉林 长春 130024)
城镇化的土地资源效应界定及评估方法
——以辽宁沿海经济带为例
王永超1,王士君2,韩 翰2
(1.辽宁大学人口研究所,辽宁 沈阳 110031;2.东北师范大学地理科学学院,吉林 长春 130024)
研究目的:以定量评估方法对城镇化的土地资源效应进行评估,从而解决快速城镇化进程中,由于发展方式、发展目标及发展调控的不当所造成的大量土地资源利用及破坏问题。研究方法:含有指标属性的AHP法和标准值判定方法。研究结果:(1)城镇化的土地资源正负效应具有相对性、模糊性和变动性特征,具有正负之间和正负效应内部高低效之间4种转化方式。(2)辽宁沿海经济带城镇化的土地资源效应呈现正效应主导下正负效应不断变化和分化现象。并且从空间来看,正负效应的高低值具有空间转移的趋向。研究结论:构建合理的指标体系,利用AHP法和标准值判定方法,能够准确的评估城镇化的土地资源正负效应,能够准确界定城镇化与土地资源利用的关系,为土地资源利用问题的解决提供方法和数量支持。
土地资源;评估方法;正负效应;城镇化;辽宁沿海经济带
1 引言
长期以来由于中国城镇化发展方式的不合理,城镇化对以土地资源为代表的主要资源具有较强的依赖性,土地资源消耗一直处于较高水平,未来如果以相同方式继续发展,则将呈现消耗量加倍上升趋势,城镇化也将会进入受土地资源约束发展的阶段[1-2]。另一方面在 “物质城镇化”、“大城市决定论”、“重城轻乡”的发展理念之下,大量的乡村人口涌入大城市,催发城市规模的扩大,占用大量城市周边优质耕地,并导致“大城市病”的发生,而乡村地区则由于人口的不断流失,人地分离和乡村空心化问题加剧,导致土地浪费、耕地被抛弃、粮食产量降低[3-4]。而原有城镇化过程中重“物质发展”缺少“人文关怀”的弊病也越发严重,大量失地乡村人口进入城市却没有融入城市,在城市成为贫困群体,形成复杂的社会问题。因此,快速城镇化中的土地利用成为目前影响中国城乡发展和社会民生安全的重大问题,理顺城镇化发展与土地资源消耗的关系,遏制乡村空心化的继续发展是目前研究中亟待破解的问题。基于不同的研究目标,近年来国内外诸多学者从不同的研究视角对城镇化发展所引起的城乡土地资源和环境问题进行了相关研究,涉及城镇化进程中的城市土地利用[5]、城镇化引起的农村空心化问题[6-7]、土地资源可持续性利用[8]、环境库兹涅茨曲线(EKC)[9]、生态足迹、土地利用/土地覆被变化(LUCC)[10-11]等,提出有关城镇化进程中土地资源利用问题及相关的变化规律,解决城镇化所引起的诸多土地资源连锁问题。从研究的内容可以看出,破解城镇化发展对土地资源的强依赖性,遏制农村空心化,建立城乡统筹的用地机制,降低未来土地资源对城镇化发展的约束作用已经成为研究关键。因此,通过城镇化过程中土地资源效应的定量评估,研判城镇化对土地资源利用的正负影响,通过土地资源效应的数量化表达,建立合理的土地资源配置机制,制定合理的城镇化发展路径,为制定区域开发和发展战略提供必要的政策建议,具有较强的理论意义和实践应用价值。
2 城镇化的土地资源效应
2.1 城镇化的土地资源效应内涵界定
从城镇化与土地资源相互作用的关系来看,城镇化引起的经济结构、社会结构和生态结构的变化都对土地资源发生作用,产生土地资源效应。所以,城镇化的土地资源效应是指城镇化过程中引起的经济、社会和生态结构的变化所导致的土地利用方式、结构的变化以及对土地资源总量和质量造成的影响。
由于城镇化对土地资源的影响既有积极的正面影响,又具有消极的负面影响,因此城镇化的土地资源效应具有正负效应之分。城镇化的土地资源正效应是指城镇化的发展导致土地资源利用效率提高,土地资源向着规模化和集约化方向发展,单位面积的土地资源经济产出不断增加,土地的内在价值不断增加[12]。主要的表现形式为土地增值、土地利用效率提升和土地功能提高。城镇化的土地资源负效应是指城镇化的发展导致土地利用效率低下,土地生产能力降低,土地污染加重,并危害人类生产和生活。主要表现为土地污染、土地资源浪费和海陆生态系统破坏[13-14]。
2.2 城镇化的土地资源效应特征及转化方式
2.2.1 城镇化的土地资源效应特征 城镇化的土地资源效应特征由城镇化与土地资源之间的相互作用决定,是两者内在动态作用过程中所表现的属性特征,主要体现在三个方面:相对性、模糊性和变动性。相对性是指土地资源正负相应在形成与表现的过程中相伴而生,相互对应,在产生正效应的同时,也会产生负效应。土地资源正负效应的产生是相对于表现强度标准而言,正负效应表现强度与衡量标准的大小对比最终决定正负效应的实际影响。模糊性是指由于城镇化发展因素之间相互影响,衡量城镇化发展中的正负效应的标准相对模糊,从而导致相对于标准而言的正负效应的界定也产生不确定性。变动性是指正负效应相对于标准而产生,而界定标准模糊不定,不断变化,所以正负效应就处于不断的变动和转化过程中,而不是固定不变。
2.2.2 城镇化的土地资源效应转化方式 基于相对标准值的判断依据,城镇化的效应转化会产生多种方式,包括正负效应之间的转化,正负效应内部高低效之间的转化(图1)。正负效应之间的转化是由城镇化对土地资源产生的作用强度大小所决定,如果某种作用方式的强度处于两者属性决定的标准值范围之内,容易产生协调的相互关系,产生正向的作用,但是相反则会产生负向的作用。所以,过度发挥正效应则容易转变为负效应,而对负效应进行有效控制则会消除负效应或转变为正效应。两者之间的相互转化规律完全由城镇化与土地资源两者属性所决定的合理作用强度所决定。正负效应内部按照效应的大小也具有高低效之分,因此在转化过程中就会具有高低效应之间的相互转化方式。正效应中低效向高效转化和负效应中高效向低效转化是一种正向反馈,是合理城镇化发展方式主导下的表现形式。反之,则是一种负向反馈。
图1 正负效应转化方式Fig.1 The transformation between positive and negative effects
3 辽宁沿海经济带城镇化的土地资源效应评估
3.1 研究区域发展背景
辽宁沿海经济带位于中国东北地区的前沿,毗邻黄海和渤海,是环渤海地区的北部中心和东北亚经济圈的关键地带。与日本、韩国、朝鲜隔海邻江相望,面向经济活跃的泛太平洋区域,与俄罗斯、蒙古陆路相连,是欧亚地区通往太平洋的重要“大陆桥”之一[15]。辽宁沿海地区作为中国开发较早的沿海地区,长期以来一直是东北地区经济和社会发展的重要地域单元,但是也存在区域经济整体性不强,发展目标不一致问题。为整合辽宁沿海城市发展,增强沿海经济的外向性,2005年辽宁省提出打造“五点一线”沿海经济带战略构想,新增17个政策支持区域,自此辽宁沿海经济带的雏形基本形成[16]。
在研究过程中选取行政边界明确,统计资料相对完整的城市市区作为研究的空间单元,因此具体的研究范围为辽宁沿海经济带各城市市区,包括大连、丹东、营口、锦州、盘锦、葫芦岛6个城市的市区。研究中的数据均为各市市区数据,各指标数据具体来源于2003—2013年《中国城市统计年鉴》、《辽宁省统计年鉴》、《中国国土资源年鉴》。
3.2 评估指标体系
由于城镇化发展与其所引起的土地利用变化具有耦合作用关系,指标体系的建立必须体现两者之间的相互作用关系,重视宏观指标和基础指标的选取。因此,在坚持主导性、基础性及可获得性等原则的基础上[17],借鉴相关学者研究成果[18],根据所选择指标的数量、特征、可比性及相互作用关系,最终采用德尔菲法(Delphi),通过征询不同专家及专业人员的意见,依据各指标代表的含义及重要性、基础性程度,综合权衡确定指标体系以及各指标的权重[19]。土地资源效应评估指标体系总共包括3个方面,即城市土地资源数量水平、土地污染水平、土地环境保护水平,共17个指标,涵盖城市土地资源的主要利用类型、土地功能开发和土地污染治理能力等。
为对土地资源正负效应进行区分,首先对各个指标的属性进行划分,指标属性划分的原则是该原始指标对上一层指标的影响作用,如果为正面影响,则该指标属性为正,反之为负。但同时有部分指标并没有明显的正负之分,而是最好处于一个合理的区间之内,超过或未达到区间的最大或最小值都不是一种合理的土地资源利用状态,则这类指标被划分为中性指标。在指标属性的判断过程中广泛参考前人相关研究成果,征询相关专业人员意见,最终得出每个原始指标的指标属性[20]。
同时每类指标都具有自身存在的一个标准值,正负效应值的大小应该以标准值为判断依据。于是在区分正负效应时,需要建立相应的指标标准,再通过各指标值与标准值的对比,最终得出相应的正负效应。标准值是一个上下限值域,同时原始指标由于指标属性的不同,判断正负效应的原则也不同。标准值域判定正负效应的法则如下:如果以[a,b]表示标准值范围,以c表示正向指标值,则当c>b时产生正效应,c<a时产生负效应,a<c<b时无正负效应之分;以d表示负向指标值,当d>b时产生负效应,d<a时产生正效应,a<d<b时无正负效应之分;以e表示中性指标值,中性指标值e<a和e>b时都产生负效应,a<e<b时产生正效应。各指标标准值的界定在国内外发展中并没有统一的规定可以引用[24],本文指标标准值的确定主要是依据国内外相关研究标准、国内发达城市的现状值、经济和社会发展规划目标值以及相关研究文献等途径进行综合确定[21-22]。
表1 城镇化的土地资源效应评估指标体系Tab.1 Indexes system of urbanization effect evaluation
3.3 数据处理及评估结果
3.3.1 数据标准化 以辽宁沿海经济带6城市为研究的空间尺度,选择城镇化发展较快的2002—2012年作为数据分析的时间尺度。由于城镇化发展与土地资源环境两个系统内的各个指标量纲不同,并且所选择的指标含义及其属性情况均存在差异,因此需要数据进行标准化。由于土地资源效应具有正、负、中性之分,各指标数据的标准化需要依据标准值、指标属性进行判定,其具体处理方法为:
(1)正负向指标。
(2)中性指标。
式1—式2中, X'i为标准化值;Xi为指标的原始统计值;[a,b]为标准值值域,其中a为下限值,b为上限值。
根据城镇化的土地资源效应评估指标体系,构建原始指标体系,之后对原始指标分项进行标准化,最后根据线性加权法对辽宁沿海经济带各城市2002—2012年的城镇化的土地资源正负效应进行测度,其计算公式为:
式3—式5中,ULE为城镇化的土地资源总效应;ULEP为城镇化的土地资源正效应;ULEN为城镇化的土地资源负效应;X'i为第i项原始指标的标准化值;λi为第i项指标权重。
3.3.2 评估结果 根据式3—式4进行指标计算,得出辽宁沿海经济带各城市的城镇化的土地资源正负效应,根据式5得出城镇化的土地资源总效应,具体数值见表2。
3.4 辽宁沿海经济带城镇化的土地资源效应特征
3.4.1 正效应主导之下城镇化对土地资源利用的促动作用显著 从土地资源正负效应的变化趋势以及最终的总效应(ULE)来看(表2)。各城市正效应(ULEP)从低值向高值不断的增加,且增长的幅度越来越大,而负效应(ULEN)从高值向低值降低,降到某一低值之后又出现增长趋势。进一步从正效应的构成来看,城镇化水平的提升对以土地收益为代表的土地正效应产生巨大的提高作用,城镇化发展对土地资源利用的优化作用明显。如大连、盘锦,在较高的城镇化发展水平上,土地资源总效应在11年期间都显示为正。但近3年,辽宁沿海经济带6城市的城镇化的土地资源负效应又都出现增长的趋势,说明目前的城镇化方式仍然存在一定的问题,在其主导之下产生的土地资源利用问题,特别是土地污染问题随着城镇化发展而出现加重情况。因此,总体来看11年期间辽宁沿海经济带土地负效应呈现U型变化的特征和趋势。
3.4.2 土地资源效应转化和分化现象明显 由于辽宁沿海经济带各城市发展状态不同,城镇化的土地资源正负效应的相对大小也具有很大的差别,从而显现出不同的土地资源总效应值和高低值的分化。各城市的总效应转化趋势是由负转正(丹东、营口、葫芦岛),或者由低值正效应向高值正效应转化(大连、锦州、盘锦)。转变的时间节点、速度则不同城市情况不同,总体来讲城镇化发展水平越高的城市转变越快。由于城镇化发展水平越高,土地资源效应转化越快,因此在经过一段时间的发展之后,辽宁沿海经济带各城市土地资源总效应就产生高低值相差较大的分化现象。大连作为区域内城镇化水平最高的城市,城镇化的土地资源效应值最高且远远高于其它城市。盘锦城镇化的土地资源负效应一直处于低水平状态,所以总效应值也较高,排在第二。而锦州和营口城镇化处于中等层次,城镇化的土地资源效应也处于中等水平。丹东与葫芦岛城镇化水平较低,最终正负效应相差较小,总效应值稳定在较低的水平。由于土地资源正负效应受城镇化影响较大,如果保持目前城镇化的发展状态,辽宁沿海经济带城镇化的土地资源效应分化将会更加明显。
表2 辽宁沿海经济带城镇化的土地资源正负效应值Tab.2 The value of positive and negative effects of urbanization in Liaoning coastal economic zone
3.4.3 土地资源效应高低值具有空间转移趋向 辽宁沿海经济带城镇化的土地资源效应高低值区域分布极不平衡,辽宁沿海经济带的中段(辽东湾东南一侧)效应值始终高于 “两翼”地区。从图2—图5来看,辽宁沿海经济带的土地资源效应高值中心经历了由盘锦向大连的转移。前期以盘锦为中心主要是因为盘锦城镇化基础和发展动力与其它城市相比具有石油城市的先天优势,且城市发展初期的规划基础好,城市土地利用相对合理,从而导致较高的土地资源效应。后期以大连为中心主要是因为大连是区域内最大的城市,城镇化动力充足,在规模效应的影响下,城市土地利用正向反馈趋势明显,土地资源正效应快速的增加,最终超过盘锦成为新的高值中心。并且由于大连市城镇化发展仍将快于其它城市,因此土地资源效应值将会比其它城市越来越大,整个辽宁沿海经济带土地资源效应以大连为高值中心,辽宁沿海经济带中段高而“两翼”低的空间不平衡现象将会长期存在下去。
3.5 辽宁沿海经济带城镇化与土地资源优化配置模式
图2 2002年辽宁沿海经济带ULE值空间分布图Fig.2 Spatial distribution of ULE value of Liaoning coastal economic zone in 2002
图3 2005年辽宁沿海经济带ULE值空间分布图Fig.3 Spatial distribution of ULE value of Liaoning coastal economic zone in 2005
图4 2007年辽宁沿海经济带ULE值空间分布图Fig.4 Spatial distribution of ULE value of Liaoning coastal economic zone in 2007
图5 2012年辽宁沿海经济带ULE值空间分布图Fig.5 Spatial distribution of ULE value of Liaoning coastal economic zone in 2012
3.5.1 高能模式 在辽宁沿海经济带中大连具有最高的城镇化发展水平、最大的土地资源投入水平和最高的土地资源效应。从土地资源的配置来讲,大连的土地城镇化要快于人口城镇化,现阶段土地资源没有完全发挥出空间集聚的最大能力。对土地资源进行合理配置就需要在控制现有土地资源总量的基础上,继续发挥自身的集聚能力,扩大人口规模,以人口规模的扩大降低单位土地资源的消耗,从而提升土地资源效应。这种调整模式也符合大连受自然地理条件限制,城市空间发展阻力较大,总量土地资源供给有限的现状情况。通过大连的发展实际可以看出,高能模式是通过高土地资源投入能够带来高土地资源效应和高城镇化发展水平,但需要控制土地城镇化的速度同人口城镇化相协调,是中国特大城市和大城市应采取的配置模式。
3.5.2 高效模式 在辽宁沿海经济带中,盘锦的城镇化发展速度与土地资源效应一直稳定在较高水平,城市土地资源利用结构较为合理和高效,特别是城市的空间规模与城镇化发展水平相互协调。在土地资源总量有限的前提下,却产生较高的土地资源效应,是一种较为高效的城镇化与土地资源配置模式。所以,高效模式是指在土地资源总量投入不高下,具有良好的土地利用结构,土地资源投入与产出关系协调,土地资源利用效率较高而带来较高的土地资源效应的一种土地资源配置模式,是一种最具推广价值的土地资源优化配置模式。
3.5.3 提升模式 丹东、锦州、营口和葫芦岛在辽宁沿海经济带中具有较低的城镇化发展水平和较低的土地资源效应,城镇化与土地利用不协调。主要体现在:一方面城市规模小,城市功能不完善,经济和社会发展没有对土地资源效应起到提升作用;另一方面土地资源效应较低,没有合理的土地资源利用结构,土地利用对城镇化水平的促进作用也较小。4个城市总体来讲城镇化基础较差,土地资源投入总量较低,结构不合理。未来发展中需要在继续提升城镇化水平中注重土地资源的投入,并调整土地利用结构。所以,提升模式是指城镇化发展水平较低时,需要通过扩大城市规模和增强经济发展动力来促动城镇化的发展,通过城镇化发展中的产业升级、土地置换来增强土地资源的利用效率,并从土地需求总量和土地利用结构两方面共同加强对土地资源利用的管理,增强城镇化发展与土地利用的协调水平,是中小城市发展中应该采取的配置模式。
4 结语
从城镇化与土地资源相互作用研究中对城镇化的土地资源效应内涵进行界定,从而形成包含城镇化的土地资源正负效应、表现形式、特征及转化方式的概念体系。通过构建多层次和多目标的效应评价体系,以标准值判定为基础,形成城镇化的土地资源效应评估方法。
通过辽宁沿海经济带的实证研究表明,在城镇化的作用之下,在逐利原则的影响下,土地资源的利用总是向着利益最大化的方向发展。辽宁沿海经济带土地资源负效应向正效应的转化方向一致且明显,正效应主导下城镇化对土地利用的积极促动作用明显。土地资源效应呈现“中部高,两翼低”的空间格局,并且高值中心经历了从盘锦向大连的转移。但从近3年辽宁沿海经济带土地资源负效应增长的趋势看出,目前辽宁沿海经济带城镇化进程中土地资源利用仍然不尽合理,如果不进一步遏制,则可能表现为总效应由正向负的转变。
为进一步优化配置城镇化进程中的土地资源利用,通过辽宁沿海经济带实证研究所表现的特征,提出适应于不同城镇化发展水平的优化配置模式,分别为高能模式、高效模式和提升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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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责编:陈美景)
Measuring the Effects of Land on Urbanization: A Case Study of Liaoning Coastal Economic Zone
WANG Yong-chao1, WANG Shi-jun2, HAN Han2
(1. Institute of Population Research, Liaoning University, Shenyang 110031, China; 2. School of Geographical Science, Northeast Normal University, Changchun 130024, China)
The purpose of this paper is to evaluate the effects of land on urbanization, and to solve the practical problems of land utilization due to the inappropriate development mode, objective, and policies. Methods employed are AHP with index attributes and the standard value determination method. The results indicate that 1) the positive and negative effects are relative, fuzzy and dynamic, and there are four transformation patterns between positive and negative effects. 2) The positive and negative effects are dynamically transforming and splitting up between each other while the positive effect is still dominating in the Liaoning coastal economic belt. From the spatial point of view, the positive and negative effects are also transforming among regions. The main conclusion of the paper is that constructing a reasonable indicatorsystem can accurately assess the positive and negative effects and accurately defines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urbanization and the land utilization. The findings can provide the method and quantitative evidence for solving the practical problems of land utilization in the region.
land resources; evaluation method; positive and negative effects; urbanization; Liaoning coastal economic zone
F301.3
A
1001-8158(2015)07-0054-09
10.13708/j.cnki.cn11-2640.2015.07.008
2015-01-26
2015-04-20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后东北振兴时代’城市群组空间重构:格局.动因.城镇化效应”(41471142);国家自然科学基金“空间生产视角下城市棕地再利用的区位评价与功能选择”(41301169);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基于全球生产网络的东北地区城市系统空间组织研究”(41201157);“辽宁水源保护区生态环境保护和民生安全协同创新中心”研究成果;辽宁省教育厅科学研究一般项目(W2015180)。
王永超(1986-),男,山东章丘人,博士,助理研究员。主要研究方向为城市与区域规划,土地利用与管理。E-mail: wangyc016@1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