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物生长》有一种青春名叫“残酷”
2015-01-10詹同玲
文/詹同玲
《万物生长》有一种青春名叫“残酷”
文/詹同玲
《万物生长》
导演：李玉
主演：范冰冰、韩庚、齐溪
类型：爱情/剧情
上映日期：2015年4月17日（中国）
有人说，只有长得好看的人才有青春。其实客观的说法应该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青春，只是现实里的青春不都是玛丽苏式的偶像剧。大多数人都在懵懵懂懂中品尝着青春的味道，在跌跌撞撞中体会着成长的代价。或许很多时候，比起快乐，伤痛留在记忆里的印迹要更加鲜明而深刻。在万物生长的季节里，花花草草们忍着疼，破开坚硬的泥土，冒出了鲜嫩的芽。就如同我们，要想成为一个真正的“大人”，总要经历一番痛苦挣扎。生活本就比剧本来得复杂，若故事只思甜，不忆苦，那终究会少了几分滋味。
青春不止是泡妞打架怀孕堕胎，不仅是遇见相爱结婚生子。
——冯唐
“老虎”爱上“狼”，重口
这两年，追忆青春的影片层出不穷，而且大多数情况下，票房和口碑上都有着不错的表现。不过这些影片往往顶着“小清新”的光环，看多了免不了有些乏味。就在这时，向来霸气的范爷也横插一脚，演起了同是追忆青春的《万物生长》，难道范爷也要走一回小清新路线？显然不太可能，她淡定地表示：“我只演重口味。”
影片的男女主角是韩庚和范冰冰，两个人都极具话题性，组合起来就更有说头了。在合作之初，他们就分别给对方起了昵称，韩庚叫范爷“母老虎”，范爷称韩庚“狼崽子”。听起来有那么几分拔刀相向的干架意味，其实这不过是源于“虎狼之恋”的故事。影片中，韩庚出演的是医科大学的学生秋水，一个思想复杂、出口成章、干了不少缺德事的浑小子。而范冰冰出演的柳青则是一个混迹社会的熟女，她性感妖娆，妩媚多姿。秋水被同为“小狼崽”的舍友们称为“头狼”，打架、醉酒、作弊，不靠谱的事情就算没都掺和一脚，也几乎样样沾边。成熟的柳青对于这群“小狼崽”而言，是一个太大的诱惑，她世故老练，就像一本翻不完的书，每翻开一页都有一个新故事。不过，一个这样丰富的女人，却爱上了秋水这只“小狼崽”。爱情什么时候来，还真是让人拿捏不准。“小狼崽”在校园里虽算不上叱咤风云，却可以说是如鱼得水，不过在柳青身边，就容不得他放肆了。“母老虎”的威力可是让亲历者韩庚忍不住痛诉：“女人太可怕了。”
这部影片改编自冯唐的同名小说，在原著中，秋水的情感之路经历了许多颠簸，他的几段荒唐爱情都带着隐隐却不容忽视的钝痛。不过就预告片所展现的场景来看，影片在原著的基础上有了不小的改动，对于这些改动，原著作者冯唐开玩笑似地说道，“小说听我的，电影听导演的，期望不高，拍得比《阳光灿烂的日子》强些就好。”其实李玉导演之所以会选择这个故事，只因中了“激将法”。当时，李玉、冯唐和两位好友即影片的制片人方励、路金波聊着天，喝着酒。借着酒劲，三个男人联合调侃李玉只会拍女人戏，不懂男人。这一听，心里住着条“汉子”的李玉不服气了，当即说道：“我就要拍一部男人戏给你们看看，而且我就改编冯唐的小说，《万物生长》如何？”第二天，雷厉风行的她就把这个计划提上了日程。
熟悉李玉作品的影迷应该都知道，她的作品尺度向来不小，尤其是和范爷合作的影片。这次范爷也豪爽透露，“的确重口味”。但是重口味并不是为了冲击感官，而是另有目的，李玉导演表示：“我们尽最大的可能，表达人性的真实，表达医学院里的学生对爱情真正的感觉。他们的爱情和他们的痛，他们的幻灭和他们的幽默，你们看的时候，要做到心中无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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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你知道，你无法替代。现在，猩猩不会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变成了人。时候不对了。你可能不是最聪明最漂亮的，但是你最重要。我是念着你长大的，男孩只能长大一次。你不可替代。别人再聪明再漂亮，变不成你。时候不对了。
其实这个世界是个胃囊，我们在里面折腾，慢慢消磨，最后归于共同的虚无。这个世界什么也不记得。
我想，一把茶壶，茶叶在茶壶里泡过一段时间，即使茶水被喝光了，即使茶叶被倒出来了，茶气还是在的。北京是个大茶壶。太多性情中人像茶叶似的在北京泡过，即使性情被耗没了，即使人可能也死掉了，但是人气还在，仿佛茶气。
我借着酒劲儿，说了很多漫无边际的话，其中有一句烂俗无比，我说：“我不要天上的星星，我要尘世的幸福。”
闺蜜四度合作，默契
放眼娱乐圈，只要和“范冰冰”这个名字搭上关系的人或事总是能够吸引人们的注意力。此次《万物生长》之所以能有那么高的关注度，离不开范冰冰的影响力，而范爷决定加盟这部影片的原因则不得不说，很大一部分是因为一个女人——李玉。
在和李玉合作以前，人们对范冰冰的印象长期停留在了“美丽”“性感”上，少有人注意到她的演技。这大概是绝大多数漂亮的女演员会面临的瓶颈，毕竟外表的魅力是有限的，总要有那么一两部够分量、会说话的作品立在那，才能证明一个演员的价值。后来，范冰冰遇到了李玉。九年里合作了四部电影，这样的频率是她们两人都没有预料到的，范冰冰曾说，从小到大她都没什么女人缘，女性朋友也不太多，所以这份情谊让她觉得十分难得。同是来自山东的两人，有着相似的个性，她们都直来直往，爱打抱不平，第一次合作之后，便成了惺惺相惜的闺蜜。
在不同的场合，面对不同的记者，范冰冰和李玉都各自说过，她们之间的相处就像是在“谈恋爱”一样，常常能在对方的身上找到新鲜感。她们一个眼神的默契、她们思维碰撞出的火花、她们对彼此全身心地付出其实也是一种互相成就的过程，范冰冰更是称李玉为“人生指引”。凭借李玉执导的作品《观音山》，范冰冰获得了东京国际电影节最佳女主角奖，成了中国80后女演员中第一个加封国际A类电影节影后的人。而范冰冰不断地自我突破也让李玉的想法在影片中得到了充分的展现。
此次在《万物生长》中，范冰冰以成熟妖媚的形象出镜，在弥漫着福尔马林味道的医学院里，她就像一枝兀自盛放的郁金香，显得格格不入，但那馥郁的芳香却尤其撩拨人的感官。为了布置这所医学院，剧组特意耗时三个月，斥资千万实景搭建医学解剖室，其中上百副骨骼、标本、实验器材都是剧组从全球各地精心收集而来的。而为了演好这个角色，范冰冰又一次豁出了自己的全部。在进组拍摄第一场戏时，范冰冰与韩庚彼此之间还不甚熟悉，但是两人要面对的却是一场情感爆发戏。为了让自己尽快进入状态，拍戏时范冰冰喝了真酒，拍完之后，她醉得不省人事，还是工作人员把她抬了回去。那一场戏，让搭档韩庚感慨道，自己在那一刻真的爱上了范冰冰。原著中，柳青与秋水的情感结局是个悬而未决的谜。而在电影里，那句经典台词“我要用尽我的万众风情，让他在将来不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内心都无法安宁”，被范冰冰说得咬牙切齿又痛彻心扉，似乎是为这场情感风暴定下了基调。
见证了范冰冰一次次蜕变的李玉称，此次柳青这个角色比以往的角色要更复杂，“这个女人层次丰富，很有魅力，也很牛”，而和冰冰的第四次合作则让她觉得两人又共同成长了一回。或许也只有在真正了解自己的人面前，范冰冰才可以卸下自己“爷们儿”的外壳，只做柔软的“冰冰”。
世界上有两种长大的方式，一种是明白了，一种是忘记了明白不了的，心中了无牵挂。所有人都用后一种方式长大。
如果她是一种植物，我的眼光就是水，这样浇灌了三年，或许她从来没有想过她如此滋润的原因。
有些人像报纸，他们的故事全写在脸上，有些人像收音机，关着的时候是个死物，可是如果找对了开关，选对了台，他们会喋喋不休，直到你把他们关上，或是电池耗光。
你这棵树太大了，我的园子太小了。种了你这棵大树，我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心平气和的日子，我还有没有其他地方放我自己的小桥流水。
——摘自 冯唐《万物生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