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文献计量的企业风险管理研究现状分析

高 磊，张晓娟

(1.内蒙古工业大学 管理学院，内蒙古 呼和浩特 010051;2.中央财经大学 商学院，北京 100086;3.内蒙古财经大学 学报编辑部，内蒙古 呼和浩特 010051)

引言

风险管理并非信息化时代的新课题，自从人类开始有意识的生产劳动产生后，就产生的风险问题。风险是伴随着农业，手工业，商业，工业化和信息化的发展和人类文明社会的进步。企业的产生是市场经济的结果。企业作为市场经济的主体需要通过管理来应对来自市场经济的不确定性，达到企业目的。1916法约尔在其著作《工业管理与一般管理》中提出管理的五项基本职能:组织、计划、指挥、协调、控制。这五项职能的表述中，每一项职能中均包含对于企业面临内外部不确定性问题的处理。随着生产力的发展，技术进步，特别是信息高速化背景下基于网络信息的商业模式趋势加强，世界范围内稀缺资源需求竞争的加剧，全球不确定性增加，财务丑闻，恐怖袭击，环境污染，食品安全问题等等，这些因素使得企业所面临内部和外部环境不确定性变化的速度越来越快，形式越来越多样化。如何在信息时代的市场经济中处理好不确定性引起的风险，抓住新的发展机会，是每一位企业家所面临的重要问题。

企业风险管理(ERM)是ERM(Enterprise Risk Management)是一个由企业的董事会、管理层和其他员工共同参与的，应用于企业战略制定，用于识别可能对企业造成潜在影响的事项并在其风险偏好范围内管理风险，为企业目标的实现提供合理保证的过程［1］。

企业风险管理日益受到重视，企业风险管理的观念已经逐步被政府和企业所认识接受。2006年6月6日国务院资产管理委员会基于国有企业增值保值，健康稳定运行的目的，印发《中央企业全面风险管理指引》的通知，2008年31家国有大型企业开始试点编制企业风险报告。通过整理上海证劵交易所上市公司年报和公告，查询到我国上市公司最早涉及风险管理的公告是在2002年7月17日新疆广汇实业股份有限公司对外投资及风险管理办法，截止到2013年3月份共计51家企业主动采取风险管理活动。

作为科研工作者如何认识企业风险管理，如何识别企业所面临的风险，度量企业风险，分析风险，以及提出应对策略，使企业从风险管理中减少损失并提高企业从风险中得收益能力，系统总结企业风险管理经验和规律，为企业管理实践提供理论指导。

科研者对于企业风险管理的认知和研究的成果，主要体现在科研者的研究成果的发布，如出版专著，发表论文，专利等，使其成果得到社会的认可。本文通过对于企业风险管理研究的文献进行定量分析，揭示企业风险管理在国内发展的过程，研究的其变化规律，研究结构，以及研究的热点，方便科研人员更好地认识和追踪企业风险管理。

一、研究方法

科学知识量的增长及其规律与科学文献的增长及其规律是紧密联系的，科学文献的数量变化直接反映了科学知识量的变化情况［2］。文献是科学知识的客观记录，同时是科学知识传承的重要载体，通过对科学文献的研究，可以对某一学科领域知识的变化发展情况进行分析，展示具体学科领域的研究现状，研究热点及未来发展的预测。文献计量分析发现文献信息中所蕴涵的某一学科领域体系结构和数量的变化规律，根据学科的成长和相关文献的数量、内容构成和相互引用的关系，估测出学科产生、发展、成熟和再分化发展趋势。将量的概念和定量分析方法引入的某一学科文献分析中，对现存的文献信息流给予科学性和精确性的描述，促使学科发展，方便研究者在大数据时代，及时掌握研究方向和变化。

文中采取文献数量变化趋势，关键词分析法，研究机构及作者分布，被引频次，文献增长规律曲线拟合等文献计量方法研究国内企业风险管理的文献。

(一)信息计量数据的选择

文献信息的表现形式有多种，如科技图书，科技期刊，科技报告，会议文献，专利文献，标准文献，学位论文等，根据各种文献数据库的特点，邱均平在其著作《信息计量学》中对各种文献数据库进行对比，认为科技图书的出版周期较长，对新观点、新成就、新技术等介绍，不如期刊来得快，相比较之下科技期刊出版周期短，论文发表速度快，能够反映各个领域的成果和研究水平，便于了解学科知识的演进情况，最具有参考价值，另外学位论文由于其审查严格，同时具备一定的独创性和学术性，也具备一定的学术价值。基于此，在本文研究中，所使用的文献信息的数据来源，均来自中国知网(CNKI)的期刊和硕博论文数据库。

二、企业风险管理文献的计量分析

(一)中国企业风险管理文献的数量变化趋势

企业风险管理在80年代中期引入中国，主要应用于金融行业。经过近30年的发展，产生大量的关于企业风险管理的文献。通过中国知网(CNKI)的数据库进行主题检索，共检索到4436篇主题为“企业风险管理”的文章(文献检索日期2013年3月2日)。按照中国图书学科分类涉及到39个学科，由此可见企业风险管理是一门涉及领域较广的交叉学科。根据本文的研究目的，关注的对象为市场经济主体企业，如何进行风险管理，选取“企业经济”进行二次检索，共得到2011篇关于企业风险管理的文献资料。每年产生的文献数量情况如表1。

表1 1985－2012年主题为“企业风险管理”文献新增数量表

通过表1的数字变化发现，国内科研工作者关于企业风险管理的研究始于1985年，通过检索能够查询最早关于企业风险管理的中文文献是1985年王育宪在《管理世界》第三期的发表题为“企业管理的一个新分支——风险管理”，文章主要是对“风险分析、风险控制、风险财务以及风险管理决策和风险管理的几个主要特点进行论述”［3］。1987年出现两篇关于企业风险管理的文章，分别是何孝在《南开经济研究》发表“论加强企业的风险管理”，张旭初、颜鹏飞在《管理世界》发表“论我国企业的风险管理”。在1985年至1999年期间关于企业风险管理的文献，每年单产均未超过10，这与当时我国的企业管理实际情况是分不开的。1978年开始改革开放，逐步实施市场经济，作为市场经济的主体的企业，在当时的环境下，不是自由的市场主体，并未达到“产权清晰，权责明确，政企分开”，且企业的主体大部分为国有企业，企业的行政化色彩比较重，尚未脱离计划经济，企业管理中内部采取是行政计划指令，外部环境并未迅速过渡到市场经济环境中，企业对于风险管理的意识并不强烈。伴随着我国国有企业改革，企业逐渐成为市场主体，市场经济逐渐成长，以及经济体制改革，非公有经济的壮大，企业风险管理的需求在逐渐增加，特别是2001年中国开始加入世贸组织，中国政府对于一些领域所做出的承诺，使得中国企业所面临的不确定性越来越多，从文献产出数量来看，相比较加入世贸组织前，入世后企业风险管理研究的文献数量迅速增长，在2000年至2006年五年内，关于企业风险管理文献研究累积数量迅速突破100篇，而在1985至2001年期间，每年新增文献数量不超过10篇，累积49篇，这一状态持续14年。自2006年关于企业风险管理每年增量均超过200篇，而这一阶段也是我国国企改革的关键时期，国有企业改制上市，中小企业不断壮大，以及证监会公司治理监管的加强，特别在2008年全球金融危机爆发后，企业面临的生存环境恶化，大量的企业面临困境，引起更多的人关注企业风险管理。科研人员对于企业风险管理的研究也达到一个较高点，从文献的产出量可以发现在2009年首次突破300篇，此后的研究也持续较高的增量。

通过近几十年的文献产出量的变化情况，可以发现国内关于企业风险管理的研究与我国的经济体制变化，国有企业改革，以及市场经济的外部环境和中国与世界经济交往融合加深有密切的关系，使得企业面临的外部环境逐渐出现多样化，面临的不确定性和风险增加，企业对于风险管理的认识和需求增加，促使科研工作者对企业风险管理这一现象的关注。

(二)企业风险管理关键词分析

随着国内外学者对各领域的不断深入研究和探讨，各学科之间交叉关联程度不断加深，发表的文献数量不断增长，如何从大量的文献中筛选出有代表性的经典的文章，如何对文献归类整理，找出研究热点和研究方向，这些都需要共词分析予以辅助［4］。关键词和主题词共现都可称为共词，是指利用文献集中词汇对或名词短语共同出现的情况，确定该文献集所代表学科中各主题之间的关系，一般认为同一词汇对在多篇文献中出现的次数越多，则代表这两个主题的关系越紧密。“关键词是文章主题内容的精要概括，如果某个关键词在多篇文章同时出现，则认为这些文章在研究主题有相近的关注点”［5］。通过对高频出现的关键词进行梳理总结，从而聚焦学科内的共同研究的内容以及关注热点。由于本文的文献集或者文献库，是通过主题检索得到，研究的目的是探讨企业风险管理研究的现状，因此在主题为企业风险管理的一次检索后，采取以关键词为共词分析工具，在第一次检索到的文献库(2011篇文献)中，找出一组出现的频率较高关键词，即找出与企业风险管理相关度较高的词，统计关键词在文献出现的频率，通过关键词在2011篇文献中出现频率的高低，识别关于企业风险管理领域研究的现状和主要关注热点，横向和纵向分析领域识别学科的发展过程和特点找出领域或学科之间的关系等。对2011篇主题为企业风险管理的文章的关键词进行归纳总结分组聚类，共计出现120个关键词(统计标准为同一关键词在2011篇文献关键词集合中出现次数大于4次)。这些关键词总计出现次数为2537次，经过筛选，去掉不符合文章研究目的和无效的关键词，如措施，建议，制度，和企业风险管理等关键词，因本文中所使用的数据库收集资料时就是以风险管理为主题，所以文中将风险管理相近的关键词排除，共计625次。120个关键词有效出现次数为1627次。按照各关键词在2011篇文章中出现频率高低进行排序，以及各关键词占总次数的比例，如下表2。

表2 关键词出现次数及所占比例

通过表2可以发现在2011篇关于企业风险管理研究的文献中69.27%关键词集中在内部控制，财务风险，风险识别，风险方法，COSO框架，公司治理，全面风险管理，供应链风险管理，虚拟企业，金融危机和企业价值。其中出现频次最高的是内部控制研究，其次是财务风险研究和风险识别，通过关键词出现频率可以发现，国内关于企业风险管理主要是以内部控制为主，对内部控制和企业风险管理的差异认识有待提高，这一点在被引频次分析中再次得到验证。在表2中最能反映企业风险管理的关键词全面风险管理仅仅占 3.38%。企业风险管理(ERM)是一种全面风险管理方式区别于传统的隧道式(silo)风险管理方法［6］——各个部门管理各个部门的风险。COSO(the Committee of Sponsoring Organizations of the Treadway Commission)在1992年和2004年分别发布《内部控制—整合框架》和《企业风险管理—整合框架》，在2004年版的《企业风险管理－整合框架》中强调“企业风险管理包括内部控制，”［7］，《企业风险管理 － 整合框架》所包含关于风险管理的内容比内部控制更广泛，目前对企业风险管理(ERM)的认识还存在差异，在目标设定上《企业风险管理－整合框架》在内部控制基础上新增加战略目标，引入风险容量和风险容限概念，更强调全面的观点对待风险，加强风险信息在组织内部横向和纵向的交流沟通，避免处理风险的重复性成本增加;与COSO定义的企业风险管理相比较，国内对于企业风险管理文献研究受到1992年《内部控制——整合框架》影响比较大。

(三)风险管理研究机构及作者分布情况分析

大学作为知识传承和创造的重要组织，在研究企业风险管理领域中处于重要的地位和作用。根据中国知网搜集的资料整理(统计标准是机构文献产量在10篇以上)，国内研究企业风险管理的机构绝大多数是大学，其分布情况如表3。

表3 风险管理研究机构及其文献分布情况

表3中共有26家研究机构其文献产量在10篇以上，通过对上述研究机构发表文献内容进行分析发现绝大多数文章采取的是定性分析方法，并且内容与内部控制相关的文献占多数，在上表中434篇文献中，经过筛选有110篇内部控制文献。采取定量分析文献较多的是东北大学、西北工业大学。同时，在企业风险管理文献的数据库中，按照文献作者文献数量排序，西北工业大学的杨乃定排在第一位，18篇文献，东北大学的黄敏排在第二位，10篇文献，第三位为东北大学王兴伟10篇文献，第四位西北工业大学姜继娇，第五位东北大学卢福强(现天津工业大学)，其中杨乃定与姜继娇有9篇是合作，黄敏、王兴伟、卢福强有6篇是共同合作完成。在434篇文献中有275篇是通过期刊发表，140篇硕士论文和19篇博士论文。博士论文存量较少，说明国内对于企业风险管理的认识并未出现新的系统的理论的突破和认识。

通过对文献机构和作者分布统计分析，并对上述机构文献进行分析所得结果与关键词分析结果相近，即国内目前企业风险管理研究的方向是内部控制和财务风险，以及COSO框架的解析。从企业整体角度对进行全面的风险管理各个部分的衔接沟通，比如企业战略风险和运营风险等涉及较少。

(四)被引频次分析

“被引频次评价是指用学术论文发表以后被引用的次数来评价以学术论文形态表征的研究成果”［8］，一篇论文或一项科研成果被同行引用的情况，往往代表该论文或成果的创造性或前沿性［9］，任何科学研究成果的发展都具有一定的继承性和连续性，是建立在前人的科研基础之上。科研工作者在引用他人的文献时往往是印证自己的观点并非漫无目的，同时表明被引文献和索引文献之间在内容上存在一定的关联，具有相同的关注点。因此，引文广泛地受到学术界的重视。学术论文被同行引用的次数越多，说明论文在本领域引起的关注越大，影响越大［10］。通过高频被引学术论文可以发现本领域学者研究的关注点和热点。用引文作为一个衡量指标，不失为一个重要的评价标准。本文利用中国知网(CNKI)提供的数据库，对全部年份企业风险管理的被引文章进行检索(截止2012年12月4日)，共计检索到2809篇文章。从2809篇文献数据库中选取770篇(被引次数大于2)，总被引频次8971次，利用EXCEL软件进行数据有效分类选取。其中与内部控制主题相关为164篇，总被引频次3084次;主题为内部审计文献124篇，总被引频次1128次;主题为内部控制与企业风险关系的文献30篇，总被引频次为1275次。由于在一次检索设置中选择是企业风险管理，因此与企业风险管理相关的篇数是超过内部控制，经数据计算，整个与内部控制相关的被引总次数为3084+1275=4359次，占总被引频次比例为49%。其中被引频次超过100次文章如表4。

表4 论文被引频次表

通过被引频次分析，大部分企业风险管理文献的研究集中在企业内部控制领域，少量的关于企业内部控制与企业风险管理的差异性研究的文献出现，表明企业风险管理研究领域的科研工作者已经注意到两者存在差异，关于企业风险管理的全面研究的文献，包括定量的分析较少。

(五)企业风险管理研究文献增长规律曲线拟合分析

科学文献的产生、发展及分布遵循一定的规律，集中反映科学研究活动及其产品的分布规律。文献信息增长规律的研究无论是在理论上还是在实践中都有重要的意义。通过在一定时间内文献数量变化规律的研究，可以揭示学科发展的规律和特点，特别是社会学科，能够反映出学科研究的外部因素，更有利于研究者对学科发发展的把握和预测。关于科学文献增长规律的研究主要三种模型:1961年德里克.普赖斯(Derek de Solla Price)在其著作《巴比伦以来的科学》提出指数增长模型。1963年普赖斯提出逻辑增长模型，并在在其著名的作品《小科学，大科学》一书中提出“科学文献与科研人员的指数增长定律和逻辑增长定律”，认为“指数型规律终究成为逻辑型”。线性模型，“直线是任何曲线的特例，其可以看作是逻辑增长曲线在某些阶段的特例”［11］。对于这三种文献增长规律模型，有文献研究认为“指数增长模型是逻辑增长曲线的特例，二者是统一的”［11］。对逻辑曲线进行数学推导能够找到两个拐点，这两个拐点“将逻辑曲线分为三个阶段起飞前呈指数增长，起飞后为准线性增长，至饱和点又变为反指数增长”［12］。在起飞点和饱和点之间存在者一个鼎盛点或者称之为文献生命曲线的顶点。这段描述与普赖斯在其1962年著作《小科学，大科学》中对于文献积累的描述是一致的。邱均平在信息计量学中指出“在科学文献增长的初始阶段，它是符合指数增长规律的。”

逻辑型增长规律数学模型 y=k/(1+ae－kbt，y为t年文献的累积量，K为时间趋于无穷大时文献的累计值最大值，a，b为参数。将文献的数量变化分为四个阶段。第一个阶段为初期，文献增长比较缓慢，一般文献的数量较少，较平稳，增长率较低;第二阶段为急剧增长期，即增长率为正且递增增长，知识领域一般处于外部环境的影响或者某个事件影响，由于社会和经济条件的影响(加入世贸和中航油事件)关注度加强;第三阶段，文献总量增长缓慢，此时文献增长率为正，但是增长率递减;第四阶段当y与文献累计值最大值趋于相近时，这时文献增长率减慢且较为明显，此时学科研究或出于相对成熟阶段或者知识领域将有新的突破(或者处于发展的瓶颈期)，随即将会出现指数型的增长。文献信息逻辑增长规律揭示文献增长“前期增长缓慢发展，中期前期加速增长，中后期减速发展，直至后期饱和”。科学领域一般经过产生，发展，相对成熟等不同历史阶段。

在文献的研究中一般采取文献累积的数据为依据的。尤其是在某一特定学科或知识领域的文献在一定时间范围内的增长规律时，更应如此［13］。利用表1的数据，并将其转化为逐年累积数据，利用SPSS16对2011篇关于企业风险管理研究论文进行逻辑曲线和指数曲线拟合，发现两种拟合方法所得到的图形是高度一致的，且指数回归和逻辑回归的拟合优度相同均达到0.98，说明1.文献实际与理论增长的拟合度较好，符合文献增长规律;2.结合前面关于文献增长规律研究的文献，可以从逻辑上判断国内关于企业风险管理的文献研究数量表明国内对于企业风险管理的研究经过缓慢的增长阶段，已经进入快速发展的阶段。如图1，图2。

图1 企业风险管理文献增长规律曲线拟合——逻辑曲线

图2 企业风险管理文献增长规律曲线拟合——指数曲线

三、结论与展望

本文利用中国知网(CNKI)数据库对1985－2012年期间主题为企业风险管理文献进行检索，对得到的数据进行文献数量变化趋势分析，关键词分析，研究机构分布及作者分布情况分析，文献被引频次，以及文献增长规律曲线拟合分析，发现由国内关于企业风险的文献研究目前处于急剧增长阶段，同时结合关键词分析、被引频次分析和研究机构分布分析结果同时印证，国内科研工作者对于企业风险管理的并未形成统一的认识，企业风险管理的研究受到1992年COSO提出的《内部控制——整合框架》影响较大，大部分文献停留在对于内部控制和财务风险以及COSO框架的研究，对于风险管理与企业价值，企业风险管理与企业管理职能及信息沟通与协调，部门之间风险管理职能的整合，战略风险，运营风险等研究较少，根据文献增长规律理论预测，今后的研究有可能在内部控制研究达到一个顶点后，关于企业风险管理的研究方向由于新技术方法和大数据时代的到来，会出现新的交叉结合，形成新的领域，文献数量形成新的指数增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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