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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水流年

2014-12-12◎梦

参花(下) 2014年3期
关键词:盘扣青春年华老歌

◎梦 璇

似水流年

◎梦 璇

听一首老歌,把自己放回到豆蔻年华。

老式的电影,放着老式的曲子,许许多多婀娜多姿的女子,身着华丽的旗袍,摆着优雅的姿势,在繁华的街道上轻盈漫步,在喧嚣的舞场里绽放舞姿,在富丽堂皇的厅堂里轻声细语。那时,我知道了旗袍总是那样优雅、多姿,总是那样华贵和清丽。我把旗袍的美一一写在日记里,我把旗袍的梦一一放在脑海里。梦中,我穿着月牙白色清雅的旗袍,紫色的暗花,紫色的镶边,紫色的盘扣,撑一把旧式的油纸伞,行走在江南三月的小巷里,白墙青石,几枝紫丁花斜斜地从墙里伸出,天空中飘着雨,我慢慢地走在这小巷里,碎步轻移,青色的鹅卵石竟没有一点生息。梦一般的女子,漫天细细的雨丝,缠绕、飘曳的紫丁花,一种慵懒迷离的暗香空中漫来……亦或是,我穿着淡蓝色静雅的旗袍,白色的梅朵,白色的镶边,白色的盘扣,坐在旧时的书堂,任那书香在空气里弥漫,书桌上是线装的老书,微风吹来,一页一页的梦就这样翻开……亦或是,我穿着那浅粉色素雅的旗袍,挑着蓝色的细花,蓝色的镶边和着蓝色的盘扣,无声的院落里,静静地站在花树下,看那满院纷飞的花,粉红的是桃,如雪的是梨,清风徐来,花香随风在那旭暖的阳光下一层一层散开……

如梦的年华,旗袍只是一个梦,一个很远很远无法触及的梦。

听一首老歌,把自己放回到青春年华。

爱情是青春永恒的主题。谁来了、谁走了,谁哭了、谁笑了,谁是主角、谁是配角,一幕幕回味悠长的戏在青春年华里精彩地上演,无数个日子就这样舒缓地走过。女孩是花,男孩是竹。女孩经过,一片片花开,绚烂多彩;男孩经过,用心倾听,竹子拔节的响声处处都在。女孩是梦,男孩也是梦。女孩的梦里是灿烂,男孩的梦里是纷呈。青春年华里,无数朵花开了,无数个梦醉了。花开中、梦醉里,我分明听到了爱情在轻唱,流动飘逸摇曳生姿的旗袍成了爱情的象征。亦或是,着一身纯美的素色旗袍,在安静的角落里浅酌对饮,微风吹来,飘落一地的菊瓣,任那甘美的茶香沁人心脾,任那经典的老曲轻轻低吟,一个眼神,一声轻叹,读懂的不仅仅是自己,还有彼此。亦或是,着一身灿烂的花色旗袍,携带着满心的笑,牵手漫步在梧桐树下,任那紫色的梧桐花飘落肩头,任那暖暖的春光萦绕身边,一个微笑,一句贴心的话,温暖的不仅仅是自己,还有所爱的你。亦或是,着一身金色镶边金色配扣的红色旗袍,坐在布满鲜花的婚车里,任那窗外礼炮喧天,任那窗外阳光明媚,满心期待和满心甜蜜,一世的情缘、一生的幸福就这样慢慢展开……

如花的年华,旗袍不再是个梦,它成了花样的爱情。

听一首老歌,把自己放回到花样年华。

王家卫的《花样年华》,张曼玉袭花色各异的旗袍,或神秘冷艳,或矜持温婉,把那万般的优雅和风情演绎到了极致。蓦然回首,那份落寞、那份凄迷、那份唯美早已定格在心里。一款一款纷呈的旗袍裹住了多少流逝不返的岁月,一方一方高高竖起的立领掩盖了多少尘封已久的过往,一颗一颗细细密密的盘扣又锁住了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微风吹来,旗袍的摇曳中,吹落一地的清纯一地的心事,随风流淌的不仅仅有诗、有画、有无声的音乐,还有那继续流失永远不会返的年华……

白发在长,皱纹在长,岁月在长,我握不住时间的沙,只能任它顺着河流在淌。我把各式各样的旗袍叠放在木橱里,那些梦那些甜蜜锁进抽屉里。

花样年华里,我读懂了自己。我懂得了什么是爱,什么是不爱;什么属于自己,什么不属于自己。我学会了生活、简简单单的生活,我学会了用文字慢慢把那心事诉说,我学会了用淡然的心去呵护那长长的秀发,我学会了把阳光和微笑绽放在脸上,我学会了爱一个人就要去宽容他,我学会了把沧桑藏在心底、把以往沉淀在记忆里,我学会了静看那花开花落……

李霞,笔名梦璇,1969年3月生于山东淄博,中国散文家协会会员、山东省青年作家协会会员、淄博市作家协会会员、淄博市青年作家协会常务理事。作品散见于《阳光》《时代文学》《中国文学》《中国魂》《淄博日报》《淄博晚报》《泛舟诗刊》等多家报刊杂志。

(责任编辑 张海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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