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构主义理论视阈下中国周边安全
2014-12-04龚柏松
龚柏松
(广东医学院 社会科学部,广东 东莞 523808)
中国是世界上邻国最多的国家,拥有世界上最长的边境线。中国能否顺利实现“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与周边安全环境息息相关。当前中国的周边既面临良好的发展机遇,又面临各种形式现实的和潜在的挑战。如何因势利导,趋利避害化解风险,赢得挑战,为我国发展争取良好的周边环境,使我国的发展更多的惠及周边国家,实现共同发展,是当前我国周边外交政策必须解决的重大课题。
一、中国周边安全的重要性
1.全力打造安全稳定的周边环境,是中国人民根本利益的客观要求。从地缘政治学的角度上说,中国是一个亚太国家,亚太地区是中国最根本利益的所在。改革开放30多年来,我国的发展成就不可与过去同日而语,目前,中国是诸多周边国家最大的贸易伙伴,最大的出口市场,最大的投资来源地,2012年,中国与周边国家的贸易额达到了1.2万亿美元,超过了中国同欧洲和美国的贸易额之和。随着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召开,中国新一轮全面深化改革的大幕拉开,我国与周边国家互动关系的不断加强,双边的利害关联将不断深化,相互依存将也随之不断加深。因此只有努力打造良好的周边环境,实现中国与周边邻国的良性互动,才能最大限度地维护中国国家根本利益。
2.全力打造安全稳定的周边环境,是中国发展战略的必然决择。全面建设小康社会,力争到2050年达到中等发达国家的水平,是中国确定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的发展战略,也是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重要体现。世界各国包括我国的发展史清楚的证明,周边不靖,国无宁日。在中国成为多民族国家之后的数千年漫长岁月里,凡是中国取得稳定发展的历史时期,都是风调雨顺,反之亦然,周边出现动荡或者重大历史变局,我们的发展进程就会阻断,甚至于多少年来的发展成果荡然无存。由此可见周边环境特别是周边形势的变化以及中国同邻国关系的好坏,直接影响中国总体发展战略的实现。
3.全力打造安全稳定的周边环境,是中国国际责任的重要担当。中国作为联合国常任理事国,维护世界和平是其应当承担责任。而作为亚太地区一个举足轻重的国家,其中一个最直接、最现实的国际责任,就是把亚太地区的安全稳定环境作为首要任务。周边地区是我们当前履行维护世界和平责任最直接的历炼地。世界上10个人口大国,我国周边就占了一半,再加上我国13亿人口,本地区人口总数超过了30亿,是世界上人口最稠密的地区。更重要的是我国周边地区在社会制度、发展程度、宗教、民族、文化等方面存在巨大的差异性。所以我们必须在努力维护和促进亚太地区的安全稳定上有所作为,才能在更大范围内履行作为一个世界大国责任。
4.全力打造安全稳定的周边环境,是中国顺应当今世界和平潮流的明智之举。当前世界,高举和平、发展、合作大旗日益成为全球性的主流。随着经济全球化不断向深度与广度拓展,相互依存加深,区域合作不断推进,国家间对话与协调增强。亚洲正面临加强合作、共同发展的历史性机遇。要和平、求发展、促合作是周边国家的基本诉求,亚太地区被公认为是世界上最有活力、最有潜力、最有前景的地区之一,我们的周边国家交流合作日益增强,利益交融度不断提高,地区一体化进程也在不断加快,多数国家和我们一样把重点放在推改革,促发展,惠民生,保稳定,求和谐上。因此中国的“睦邻、安邻、富邻”“与邻为善,以邻为伴”周边外交的核心理念,既是顺应当今时代潮流的必然产物,又必将为亚太地区的和平与发展增色添辉。
二、建构主义理论框架下中国周边安全困境
1.建构主义国际关系理论安全观。首先它强调实践中社会建构对国家行为和国家安全的影响,强调国际体系结构是一种文化结构,这种文化结构是观念的分配,国际社会的结构是国家行为体在相互的实践活动中建构的,结构与施动者之间是互相建构的。因此在国际社会体系里,国家安全的文化并不是固定不变,是随着国家之间的互动实践的变化而变化。它既可以建构敌对冲突的“霍布斯式文化”,也可以建构友好合作的“康德式文化”,在根本上取决于国家行为体本身如何去建构与他们的关系。因此建构主义者认为国家与国家之间的合作完全有可能,完全可以通过彼此之间“良性互动式”的实践,可以造就一个从根本上就趋于以和平与友谊为主要特征合作性国际政治文化,改变国家之间的冲突。可见建构主义的国际关系理论打破了传统西方国际关系理论里面机械的历史循环思想,重视人的实践活动建构功能。为当今世界人民为维护世界和平所作出的巨大努力提供了理论支撑,也为当前处理国际争端提供了乐观的指向。其次建构主义十分强调规范、文化和认同在界定国家利益中的作用。规范是“一种社会约定,一种对拥有一定身份行为体的集体期望和预期,它包括规则、标准、法律、习惯、习俗等。”[1]国际规范是通过对国家认同的建构,从而塑造国家利益和行为。认同是相对稳定的,对自身的特定角色的理解和预期,因此认同是“有意图的行为体的属性,它可以产生动机和行为特征。”[2]文化是由不同规范和认同构成的。国际政治结构中主体间的实践活动形成共有观念,共有观念形成了文化,文化决定了行为体的身份、利益和行为。利益是由认同或身份界定。它是在国家之间的互动中得以建构。这为我们分析我国当前的周边安全环境提供了一个全新的视角。
2.建构主义理论视角下影响中国周边安全的主要因素。中国周边的安全环境是多层面的,涉及军事安全,政治安全,经济安全及非传统安全等等诸多内容。由于中国周边的行为体及其与中国的互动关系始终处于变化、发展过程中,因此中国的周边安全环境不可能是一成不变的,而是一个动态现象。从建构主义理论视角来看,以下几个因素是影响未来中国周边安全环境走向的重要变量。﹙1﹚中国崛起对周边安全环境的影响。当前随着中国经济实力增强,国际地位的提高,中国崛起的溢出效应更加明显。中国自身就成为影响当今国际格局进程的一个重要因素。特别是对周边环境的塑造更加突出。“崛起的中国成为影响中国周边安全环境的重要变量。”[3]本身周边国家对中国崛起后的战略意图就存在担忧,加上西方国家散布的“中国威胁论”变得复杂化和多元化,更加重了周边国家对中国的不安全感。东南亚国家由于本身在历史、领土及意识形态上与中国就存在着利益冲突,所以“中国威胁论”一度在东南亚颇具市场,印度等国出于本身的政治需要,对“中国威胁论”在亚洲地区的扩散也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这些论调对中国开展睦邻外交形成了挑战,使中国睦邻外交在生存空间受到一定程度的排挤。因此,那些与中国有领土、领海争端的国家,更寄希望于借助区域外大国制衡中国的影响力。﹙2﹚美国对亚太政策的调整。美国亚太政策的调整很大程度上源自“中国威胁论”与政治缺少互信。“中国威胁论”一般是指中国的崛起对亚洲及世界的和平与稳定构成威胁的观点、理论和思潮。始于1992年—1993年间,美国费城外交政策研究所亚洲项目主任罗斯·芒罗与理查德·伯恩斯坦在所著的《即将到来的美中冲突》一书公开指出,“不论从哪个角度看,不久即将变成全球第二大强国的中国将随着世界面貌在新的千年中发生变化而成为一支支配力量,而作为这样一支支配力量的中国将势必不再是美国的战略友邦,而成为它的长期敌人。”[4]奥巴马上台近六七年来,在调整美国全球战略同时,重点调整了亚太战略,重返亚太的决心和战略已成定局。美国充分利用中国周边国家对中国崛起的矛盾心理,加强美日、美韩等军事同盟,而且绞尽脑汁通过各种渠道,全面提升与东盟国家及印度的关系。最主要的目标是牵制中国崛起。近年来美国利用中国周边地区的热点加大介入力度,推波助澜。如利用钓鱼岛问题强化美日联盟;利用天安号事件和延坪岛炮击事件,强化美韩联盟;利用中国与越南、菲律宾等国南海问题上的分岐,以保持南海自由航行为借口直接介入南海争端。美国亚太政策的调整其目的主要是遏制中国的崛起,其深层的原因是源自“中国威胁论”与政治缺少互信。﹙3﹚周边国家对中国周边战略的误读与中国周边战略策略上的偏差。虽然当前周边形势日趋复杂化,但是中国的周边形势还是处于历史上最好的时期。事实证明中国坚持“与邻为善、以邻为伴”基本政策是正确的,中国周边外交战略的基本面是好的。但应该承认,中国周边外交策略上还需进一步优化与拓展:其一,重视经济议题,轻视政治安全议题。其二,重视多边外交和多边制度,轻视双边外交。其三,影响外交决策的内部制约因素增多。中国社会内部存在民粹主义、民族主义,政府不同部门之间协调不到位,这些都成为影响我们周边外交决策的因素。从当前形势来看,虽然多年来中国在周边采取了“与邻为善、以邻为伴”政策,并在此基础上把它运用到中国周边外交实践,周边国家对中国崛起的疑虑有一定程度的缓解,但是随着中国的崛起,周边小国对中国的疑虑和恐惧心理是仍然存在的。它们甚至认为中国和平崛起的道路是一个假命题,“威胁意像”挥之不去。﹙4﹚心态问题。心态问题就是周边国家如何看待中国的发展壮大,改革开放30多年来,中国有一个继续坚持走和平发展道路,不断适应大国角色的问题,世界各国包括我们周边国家也有一个慢慢接受中国发展壮大和大国现实的问题,这是个长期性的问题和结构性的问题,它将伴随着中国不断发展壮大的整个历史进程,有的国家不愿意看到中国的发展壮大,有的不愿意承认中国的发展壮大,有的国家充满疑虑,充满担心,最普遍的心态实际上是一种纠结的心态,既想搭上中国发展的顺风车,同时又对中国有所防范,有所疑惧。主要是这些国家认为中国崛起太快,感到不适应,无法预知中国崛起后的意图和走向。实际上,在中国真正崛起成为一个全球强国,并以行动显示“不称霸”之前,要完全清除这些疑惧是不可能的。从中国的角度来看,尽管中国领导人一再向周边国家表示中国会坚持走和平发展道路,奉行“与邻为善、以邻为伴”的外交方针,但是一些研究成果和媒体报道对中国国际地位的过分乐观判断、某些人士在对外交往中流露出的虚骄之气和认知偏差等,也会使得部分周边国家对中国的认知出现偏差。
三、建构主义理论视阈下解决中国周边安全困境的方法
1.秉持亲、诚、惠、容的理念,继续推行睦邻外交,坚持在和平共处五项原则的基础上保持和发展同周边国家的睦邻友好关系。亲,就是要坚持平等相对,亲和友善,睦邻友好,守望相助,增强我们亲和力,感召力,影响力。诚,就是要真心实意对待周边国家。惠,就是互惠互利,互相促进,共同发展。容,就是倡导包容多元,互相体谅。所以,只要中国继续坚持“与邻为善”、“以邻为伴”政策,积极稳妥地处理与周边国家的关系,将睦邻政策的许多好传统加以继承和发扬,同时理解周边邻国对中国日益增强的综合国力持有的复杂心态,换位思考。中国周边安全政策一定会更加理性成熟。只要我们树立亲、诚、惠、容的理念,身体力行,知行合一,使之成为周边地区国家遵循和秉持的共同理念和行为准则,这样就会大大增强周边国家对我们的向心力,同时增强我们对周边国家环境的影响力和塑造力。
2.加强文化领域等方面人文交流,充分发挥公共外交,民间外交的作用,为我国同周边国家关系长远发展奠定社会和民意基础。关系亲不亲,关键在民心。我们要充分挖掘中国传统文化“和”的资源,充分发挥中国传统文化“和”的优势。把中国传统文化中的“和”的属性与中国周边外交政策有机地统一起来,把中国“睦邻,安邻,富邻”“与邻为善,以邻为伴”周边外交的核心理念与我们传统文化结伴走出国门,辐射周边。目前,中国与周边国家虽然地理上接近,甚至于文化同源,但人文往来严重滞后,情感疏离。中国民众尤其是年青人更多把眼光投向发达国家,相反对部分周边国家显得陌生。因此,我们有必要从国家和地方两个层面扩大科教,旅游合作,运用公共外交,民间外交等多种手段,通过“软件”互通,让周边国家真实地感受到中国和平发展的决心与真诚合作的愿望,培养相互之间心理上的认同感,增强中国社会制度与发展道路的吸引力,增强亲和力。
3.中国可以主动采取多边主义与地区主义相结合的方式,通过合作性的机制在亚洲建构“合作安全共同体”,培养“命运共同体”意识。我国同周边国家毗邻而居,坚持安全合作是共同需要。要坚持互信、互利、平等。协作的新安全观,倡导全面安全,共同安全,合作安全理念,推进同周边国家的安全合作,主动参与区域与次区域安全合作,深化有关合作机制,增强战略互信,并把沟通机制固定化,制度化。以互信促制度,以制度促互信,使二者形成良性循环。包括我们可以与美日同盟建立若干个对话渠道,一方面束缚美日同盟的军事同盟性质,约束其针对中国的军事意图,另一方面通过相互了解,消除误解,增进互信,达成共识。目前我们要做到的是建立有效的互动机制与合作平台,通过制度化的合作让外部更多机会了解中国,增强政治互信,减少其对中国发展目标及手段的疑虑,变“中国威胁论”为“中国机遇论”。
4.增信释疑缓解周边国家疑惧,增强周边国家对中国的认同感。虽然中国的发展给周边国家带来了巨大的经济利益,但是部分周边国家对中国的快速崛起产生了疑惧和担忧。对中国快速崛起产生疑惧的国家不仅有东盟中小国家,还有日本、印度、俄罗斯等大国。针对周边国家的疑惧增加,中国要积极开展对周边国家的增信释疑工作。首先,中国要用实际行动向周边国家表明我们会坚定不移地走和平发展道路。中国要向周边国家说明,中国军队现代化的根本目的是捍卫国家主权、安全、领土完整,保障国家发展利益。中国国防开支是合理适度的,是与维护国家安全需要相适应的,中国不会对任何国家构成军事威胁。中国要向周边国家证明,中国不谋求地区霸权和势力范围,中国永远做亚洲其他国家的好邻居、好朋友、好伙伴。其次,中国要努力发展和强化与周边国家的经贸关系和加深经济相互依存。中国已经成为地区经济发展的重心,目前是日本、韩国、朝鲜、蒙古国、越南、印度尼西亚、澳大利亚等国的最大贸易伙伴,还是日本、韩国、蒙古国、印度尼西亚、马来西亚、泰国、澳大利亚等国最大的出口市场。中国也是朝鲜、缅甸、蒙古国、柬埔寨等国最大的投资来源地。中国努力扮演该地区经济增长的引擎和公认的投资大国,有效地拉近中国与周边国家的关系,使周边国家在与中国的经济交往中获取实实在在的经济利益,造福周边国家的人民。再次,中国要努力向周边国家提供必要的国际公共产品,解决他们臆想中的疑惧。最后,中国要对部分周边国家的对华疑惧进行“换位思考”和“揽镜自鉴。”①“揽镜自鉴”观点受到复旦大学葛兆光教授一篇文章的启发。葛兆光认为,仅仅靠中国的资料来解释中国是不够的,还必须从周边国家关于中国的史料来解释中国,这将促进我们对于中国文化、历史和传统的自我认识。所谓“揽镜自鉴”,就是“通过他者认识自我”,这是文化反思的一般途径。如果没有一个有差异的“他者”,也无法借助差异来认识“自我”。参见葛兆光:《揽镜自鉴——关于朝鲜、日本文献中的近世中国史料及其他》,载《复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8年第2期,第2-9页。“换位思考”将体现中国对周边国家合理诉求的充分理解。中国的周边国家大多为中小国家,它们看待中国崛起和我们看待自身崛起,感觉是不一样的。由于历史上的“朝贡体系”和现实中的领土领海争端等因素,部分周边国家出现对华疑虑是可以理解的。中国只有从中小邻国的视角进行“换位思考”,才能深刻了解周边国家看待中国崛起的目的、意图、战略取向和未来前景。“揽镜自鉴”是一种从“周边看中国”的自省意识。周边国家对华的认知,无论是积极的还是消极的,都是中国认识自我的“镜子”。尤其是周边国家对华的消极认知更能“照出”中国周边外交工作存在的不足,更能让国人时刻反思自身“大国心态”是否成熟。只有“换位思考”和“揽镜自鉴”,我们才能深刻地理解周边国家对中国的疑虑和警惕。
5.以制度均势应对美国制衡。美国为了制衡中国在亚洲地区日益增大的影响力,加大了对中国周边事务的干预力度,其长远战略意图就是遏制中国,阻止中国发展强大,拉开美国与中国的实力差距,但由于中美经济相互依存的日益加深和实力上的巨大差距,中国选择对美强硬反制既不可行也不明智。强硬反制会对相互依存带来消极影响,而且会导致中美战略互信的进一步缺失。因此,理性的选择是实施制度均势(或软均势)外交。制度均势是国家在经济相互依存加深的背景下通过国际制度对潜在威胁国实施的机制化制衡,以实现“兼容共存”。中国可以采取的做法包括以下几点:首先,继续加深中美两国经济相互依存。高度的经济相互依存促使国家选择制度均势这一新的现实主义战略,以应对来自体系中的威胁或压力。其次,中美都应继续鼓励对方参与亚太地区的多边国际制度。国际制度是国家合作的框架,也是国际竞争的平台,是缓解大国“崛起困境”的重要途径。亚太地区已经形成了亚太经济合作组织、东盟地区论坛、东盟+中日韩(“10+3”)、东亚峰会等多边机制,中美两国都参与其中,但这还不够。当今中美关系的一个重要特点,是深受‘第三方’因素掣肘或捆绑,中、美、邻之间已成为必须始终联系起来加以考虑的有机整体。因此,可以尝试开展中美日、中美印、中美俄等多种小多边对话。在每一种小多边对话中,都既要纳入中美,又要避免要求第三个大国在中美之间“选边”。小多边对话旨在减少中美之间的战略互疑,缩小亚洲大国之间可能产生的重大裂痕。总之我们在制定周边外交策略时一定要把美国作为一个最重要的因素来考量,这样才能减弱美国因素对中国周边安全环境的冲击力。
面对当前复杂多变的周边环境,面对周边国家对我周边战略的不信任,我们更应该在周边关系中重视文化、重视制度、重视规范在我们周边外交中的作用。只要我们坚持以科学发展观为指导,秉持亲、诚、惠、容的理念,积极调动各种战略资源,统筹运用各种战略手段,积极实施有效的周边安全战略,中国周边一定会走出安全困境。
[1]郭树勇.建构主义与国际政治[M].北京:长征出版社,2001.5.
[2]〔美〕亚历山大·温特.国际政治的社会理论[M].秦亚青译.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0.24.
[3]张小明.影响未来中国周边安全环境的因素[J].当代世界,2010,(6).
[4]〔美〕理查德·伯恩斯坦,罗斯·芒罗.即将到来的美中冲突[M].隋丽君等译.北京:新华出版社,1997.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