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与读
2014-10-24
当“主妇”变得可爱
提出“女性回家”的话题,是因为我身边的确有越来越多的女性放弃职场,选择回家相夫教子,而且,在大家谈起家庭主妇时,更多人表示认可甚至艳羡。她们的家庭环境处于社会的中间,没什么特别,这足以说明,女性回家已然是一个潮流。
细想,“家庭妇女”一词的贬义化,应该是在上世纪中叶,整个社会大革新的浪潮下、在国家大规模发展工业的客观需求下,女性被要求统统参与社会工作,只有那些没有能力工作的人才会无奈地回到家庭。
在此之前,无论是城市市井还是乡土社会,家庭主妇得到的社会尊重并不算低。我爷爷的妹妹,一生未嫁,后来成了整个大家庭的“主妇”,每天安排采买伙食、管教小孩,遇到“大事”,还要出面维护家庭利益。她的精明能干在小小的县城里颇有名气,也因此形成自己的威望,街坊邻居对她很是敬畏。再扯远点,《红楼梦》里的王熙凤、贾老太太,也都是正面狠角色,看不出一点点被社会歧视的痕迹。
1949年以后,家庭主妇这一“职业”被取消,经过多年教化,我们已经习惯了女性只有单一的职场角色,家庭主妇形象被大大地贬低。这种观念影响深远,直到和我同龄的年轻妈妈一代,才开始试图突破。
6年前曾在日本短住,晚上到夜校学日语。老师要求介绍自己的职业,班级里除了我都是十多岁的学生,到我这儿,老师教我说“我是主妇”。日语中“主妇”一词的汉字与中文完全相同,发音也差不太多,但当我第一次这样自我介绍时,还是感受到了内心的尴尬。这是我第一次意识到,自己也是深深认可对“主妇”的贬低的。日本有庞大的主妇群体,事实上,夜校里教日文的老师也都是兼职赚外快的家庭主妇。慢慢地,从观察她们的言行,我也开始体会到作为主妇的价值和乐趣。
当社会有条件支持女性回家的时候,让她们根据自己的喜好选择回家,其实是一个太正常不过的变化。有些东西是天性使然,社会运动也改变不了。 (本刊记者 黄 祺)
《莫迪亚诺:活在追忆中》
每个作家都有一段奈何桥。
@玛洁阿米
莫迪亚诺的创作因为诺奖在这边醒目,可以证明的一点是,记忆如何成为创作的材料被使用,是成为大气创作者的可能,方式无限,曲径通幽。影像作为“写作”的方式存在,“记忆”或可成为火车燃料。
@caochangdi
虽然没看过他的作品,但是我非常喜欢运用大量的回忆、想象,把现实和虚构结合起来,描写并未经历过的故事的这种写法。
@微以微笑
莫迪亚诺,一个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获奖的羞涩作家,活在自己的世界,对人性却有最真实的解读。
@一起数水饺
文学创作也就是写夸张糅合了的回忆录!
@围观中国——李长新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