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脉冲光脱毛的临床疗效观察

王怀湘+李建明

[摘要] 目的 评价强脉冲光祛除多余体毛的临床疗效，并观察其治疗的安全性。 方法 采用强脉冲光治疗仪对265例患者387个部位进行脱毛治疗，治疗波长为700～1200 nm，能量密度为26～45 J/cm2，脉冲宽度30～40 ms，治疗间隔4～8周，每次治疗前和末次治疗后6个月评价患者的临床效果。 结果 经3～10次光子脱毛治疗后，总有效率为98.71%，总治愈率为95.35%。腋窝、发际、四肢、胸腹部、比基尼部位的有效率达100.00%，治疗次数少；唇部、眉间有效率分别为95.40%和75.00%，治疗次数相对较多。治疗期间仅1例出现局部水疱，经对症处理后消失，其余未出现水疱、瘢痕、色素沉着、色素脱失等其他不良反应。 结论 强脉冲光脱毛效果好，与治疗次数呈正相关，不同部位的脱毛效果不一致，腋部、四肢等处效果较好，采用个体化治疗参数安全，不良反应少，不影响生活工作，患者易接受。

[关键词] 脱毛；疗效；强脉冲光

[中图分类号] R730.57 [文献标识码] B [文章编号] 1674-4721（2014）09（b）-0174-03

Clinical observation of curative effect of intense pulsed light on hair removal

WANG Huai-xiang LI Jian-ming

Lishi Road Outpatient Department of Second Artillery of PLA，Beijing 100045，China

[Abstract] Objective To evaluate the curative effect of intense pulsed light （IPL） on excess body hair removal and observe its therapeutic safety. Methods The human 387 different areas of 265 cases were depilated by IPL at 4 to 8 weeks interval.The energy density was delivered in the range of 26-45 J/cm2 by multiple pulse illumination with duration of 30-40 ms and wavelength of 700-1200 nm.The assessment for curative effect of hair reduction was conducted prior to each treatment and 6 months after the last treatment. Results The total effective rate and cure rate after 3-10 treatments was 98.71% and 95.35% respectively.The effective rate of axillary，hairline，limb，chest and abdomen，perineum groups were 100.00% and the times were fewer than those in the rest of groups，the effective rate of lip and glabella groups were 94.50% and 75.00%.During treatment，only 1 case appeared local blister which then were cured after symptomatic treatment.No adverse effects such as blister，scarring and pigmentation or hypopigmentation were observed on the rest of cases. Conclusion Intense pulsed light is better effective on hair removal and its curative effect is positively related to the frequency of the treatments.Due to different areas of the body，the curative efficiency of permanent hair removal by IPL are different.The curative efficiency of axillary， limb are better.Personalized treatment of IPL has less adverse reaction，does not affect work and life，and easy for patients to accept.

[Key words] Hair removal；Curative effect；Intense pulsed light

多余体毛影响雅观，不但造成患者生活不便，而且会引起心理负担。与传统的化学或物理脱毛方法相比，强脉冲光脱毛安全、高效，一劳永逸，具有明显优势[1]，为临床提供了一种可靠的可供选择的治疗方法。本院对265例要求祛除不雅体毛的患者应用强脉冲光IPL P-NAIN System脱毛治疗，临床效果满意。

1 资料与方法

1.1 一般资料

选取2010年6月～2013年5月本科门诊的265例患者为研究对象，男性34例，女性231例，年龄18～60岁，平均27.3岁；共有治疗部位387个：腋部166个，唇部87个，颊部11个，发际15个，眉间4个，上肢28个，下肢64个，胸腹部5个，比基尼3个，手指4个。排除标准：①对光敏感的疾病或曾有光过敏史者；②治疗部位有急性感染者；③瘢痕疙瘩或增生性瘢痕者；④治疗区有可疑皮肤肿瘤病变者；⑤近期内（1～3个月）使用过电解法、蜡脱等脱毛方法治疗者；⑥孕妇、哺乳期妇女。

1.2 仪器和参数

强脉冲光治疗仪IPL P-NAIN System由韩国Jeisys Medical Inc.生产，波长700～1200 nm，能量密度20～45 J/cm2，光斑面积34 mm×8 mm，脉宽0～60 ms可调，宝石接触式冷却系统，治疗过程中根据患者的Fitzpatrick皮肤分级、患区毛发粗细、密度、色泽以及治疗季节等情况选择合理的参数。

1.3 治疗方法

在治疗前常规签署知情同意书，照相存档。备皮，剪短毛发约1 mm。清洁局部皮肤。一般不需麻醉，外涂冷凝胶1～2 mm厚。将强脉冲光治疗头垂直轻压治疗区皮肤，在边缘区域开始逐步由低能量到高能量进行光斑测试以调整治疗参数，以毛根出现变黑扭曲，甚至残留毛发碳化，易于拔出，或者毛囊出现水肿性丘疹改变、皮肤微红，稍感疼痛为佳。据此设置，均匀照射，相邻光斑重叠≤10%。通常情况下，对毛发粗者，使用较小的能量；毛色深者，适当使用较长的脉宽；皮肤黑者，应使用较小能量。该组照射能量为26～42 J/cm2，脉宽为30～40 ms。治疗后就可以洗浴，视皮肤反应情况可给予冷敷。注意防晒，保持治疗区域清洁，不需外用其他药物及特殊护理，不需要休息。治疗周期依据患者毛发的生长速度，4～8周治疗1次，经4～8次结束治疗。

1.4 疗效评定

目前评定标准不统一，主要以计算单位面积毛发清除率来判断疗效。主要观察指标是固定1 cm2大小面积内毛发的粗细、密度（根/cm2）、颜色，在每次治疗前以及末次治疗后的6个月分别记录，并计算治疗后毛发清除率，毛发清除率=（治疗前终毛密度-治疗后终毛密度）/治疗前终毛密度×100%。

痊愈：毛发清除率≥90%，新生毛发颜色变淡、细软；显效：毛发清除率为60%～90%，新生毛发颜色变淡、细软；有效：毛发清除率为40%～60%，新生毛发粗状、颜色同前；无效：毛发清除率<40%，新生毛发粗状、颜色同前。总有效率=（痊愈+显效+有效）例数/总例数×100%[2]。

1.5 统计学处理

采用SPSS 13.0统计软件进行数据分析，计数资料以率表示，采用χ2检验，以P<0.05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2 结果

治疗后即刻，所有患者均出现不同程度的红斑反应，大约1 min后，毛囊部位出现水肿性丘疹样隆起，一般在1 h内消退。观察到脱毛之后再生的毛发变短、变细，生长延迟。本组共387个部位，经3～10次光子脱毛治疗后，总有效率为98.71%，总治愈率为95.35%（表1）。腋窝、发际、四肢、胸腹部、比基尼部位的有效率达100.00%，治疗次数相对较少（3～5次）；唇部、眉间有效率分别为95.40%和75.00%，治疗次数相对较多，个别多达10次以上。

表1 不同部位毛发经强脉冲光脱毛治疗后的临床效果（n）

治疗期间仅1例出现局部水疱，经过对症处理后消失，其余未出现水疱、色素脱失、色素沉着、浅表瘢痕等其他不良反应。

3 讨论

强脉冲光脱毛和激光脱毛的原理一致，利用选择性光热作用原理，以毛囊隆突和毛球为重要靶点，破坏与毛发生长密切相关的这两个区域，使毛囊组织变性、凝固，达到永久脱毛的目的[3]，并且对皮肤汗腺分泌无影响[4]。

波长一定时，强脉冲光的脱毛效果与能量密度、治疗部位、治疗次数、毛发粗细色泽、毛囊深度、治疗间隔长短、表皮厚度、真皮密度以及操作者的经验、术后护理有关[5]。

适合的能量选择是维持长期效果及减少不良反应的重要保障。能量密度与治疗次数呈负相关，较大能量治疗时，其次数明显减少，反之则次数增多。但是，若能量密度过高，容易损伤表皮，出现色素沉着等并发症，因此治疗时要根据治疗区皮肤的反应给予合适的能量密度，还要随着治疗次数的增加逐次增大能量密度，递增幅度每次1～2 J/cm2。

粗而黑的毛发是强脉冲光脱毛的理想适应证。处于生长期的毛发黑素含量最高，此时治疗最有效，而处于休止期和退行期的毛发对光能量无效[6]。本组总有效率为98.70%，未发生不良反应。结果显示，强脉冲光脱毛疗效与治疗次数呈正相关[7]，并且不同部位疗效存在差异[8]，腋部、发际、四肢、胸腹部、比基尼等部位的脱毛效果较好，唇部、面颊等部位则欠佳，这主要是因为前者的毛发粗密、较黑，富含黑色素，对强脉冲光反应好，治疗次数少，一般3～5次即可；而上唇毛发相对较细、颜色较浅，黑素吸收激光产生的热量少，不足以破坏毛囊，治疗效果欠佳，需要7～10次治疗，甚至更多；不同部位毛发的生长周期长短不一，其治疗间隔时间也不同[9]。腋窝、发际、四肢等部位毛发生长缓慢，休止期相对较长，间隔时间可相对延长（6～8周），而唇部、面颊、眉间等部位毛发生长较活跃，治疗间隔时间短（4周左右）。此外，对于皮肤颜色较深的患者需要特别慎重，其效果相对较差，脱毛次数多，治疗参数要个体化。

总之，强脉冲光脱毛方便快捷，效果理想，与治疗次数呈正相关，腋部、发际、四肢、胸腹部等部位脱毛效果更好。采用个体化的治疗参数，安全有效，不良反应少，不会影响生活工作，易为患者接受。

[参考文献]

[1] 刘梅，李远宏，何春涤，等.新型强脉冲光脱毛的疗效观察[J].中国美容医学，2008，17（11）：1663-1666.

[2] 王怀湘，李建明，李琳，等.强脉冲光祛除腋毛的临床疗效观察[J].中国当代医药，2013，20（5）：192-193.

[3] 平萍，范志宏.强脉冲光技术脱毛的疗效[J].上海交通大学学报（医学版），2006，26（5）：538-540.

[4] 刘赛君，邓列华，赵刚，等. 强脉冲光脱腋毛疗效及其对腋下汗液分泌的影响[J].激光杂志，2012，33（1）：65-66.

[5] 马成芳.强脉冲光脱毛的疗效性及安全性分析[J].中国美容医学，2012，21（10）：21-22.

[6] 龚会岚，陈晓洁，蒲晓华，等.飞顿2号脱毛的新技术[J].医学美学美容（中旬刊），2013，（8）：165.

[7] 田甜.光子脱毛的临床疗效及安全性分析[J].中国医药指南，2012，10（7）：143-144.

[8] 尹锐，林琳，肖艳，等.强脉冲光对人体不同部位脱毛的疗效比较[J].中国美容医学，2008，17（10）：1503-1505.

[9] 高天文，孙林潮.美容激光医学[M].北京：人民军医出版社，2004：86-88.

（收稿日期：2014-05-28 本文编辑：林利利）

1.2 仪器和参数

强脉冲光治疗仪IPL P-NAIN System由韩国Jeisys Medical Inc.生产，波长700～1200 nm，能量密度20～45 J/cm2，光斑面积34 mm×8 mm，脉宽0～60 ms可调，宝石接触式冷却系统，治疗过程中根据患者的Fitzpatrick皮肤分级、患区毛发粗细、密度、色泽以及治疗季节等情况选择合理的参数。

1.3 治疗方法

在治疗前常规签署知情同意书，照相存档。备皮，剪短毛发约1 mm。清洁局部皮肤。一般不需麻醉，外涂冷凝胶1～2 mm厚。将强脉冲光治疗头垂直轻压治疗区皮肤，在边缘区域开始逐步由低能量到高能量进行光斑测试以调整治疗参数，以毛根出现变黑扭曲，甚至残留毛发碳化，易于拔出，或者毛囊出现水肿性丘疹改变、皮肤微红，稍感疼痛为佳。据此设置，均匀照射，相邻光斑重叠≤10%。通常情况下，对毛发粗者，使用较小的能量；毛色深者，适当使用较长的脉宽；皮肤黑者，应使用较小能量。该组照射能量为26～42 J/cm2，脉宽为30～40 ms。治疗后就可以洗浴，视皮肤反应情况可给予冷敷。注意防晒，保持治疗区域清洁，不需外用其他药物及特殊护理，不需要休息。治疗周期依据患者毛发的生长速度，4～8周治疗1次，经4～8次结束治疗。

1.4 疗效评定

目前评定标准不统一，主要以计算单位面积毛发清除率来判断疗效。主要观察指标是固定1 cm2大小面积内毛发的粗细、密度（根/cm2）、颜色，在每次治疗前以及末次治疗后的6个月分别记录，并计算治疗后毛发清除率，毛发清除率=（治疗前终毛密度-治疗后终毛密度）/治疗前终毛密度×100%。

痊愈：毛发清除率≥90%，新生毛发颜色变淡、细软；显效：毛发清除率为60%～90%，新生毛发颜色变淡、细软；有效：毛发清除率为40%～60%，新生毛发粗状、颜色同前；无效：毛发清除率<40%，新生毛发粗状、颜色同前。总有效率=（痊愈+显效+有效）例数/总例数×100%[2]。

1.5 统计学处理

采用SPSS 13.0统计软件进行数据分析，计数资料以率表示，采用χ2检验，以P<0.05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2 结果

治疗后即刻，所有患者均出现不同程度的红斑反应，大约1 min后，毛囊部位出现水肿性丘疹样隆起，一般在1 h内消退。观察到脱毛之后再生的毛发变短、变细，生长延迟。本组共387个部位，经3～10次光子脱毛治疗后，总有效率为98.71%，总治愈率为95.35%（表1）。腋窝、发际、四肢、胸腹部、比基尼部位的有效率达100.00%，治疗次数相对较少（3～5次）；唇部、眉间有效率分别为95.40%和75.00%，治疗次数相对较多，个别多达10次以上。

表1 不同部位毛发经强脉冲光脱毛治疗后的临床效果（n）

治疗期间仅1例出现局部水疱，经过对症处理后消失，其余未出现水疱、色素脱失、色素沉着、浅表瘢痕等其他不良反应。

3 讨论

强脉冲光脱毛和激光脱毛的原理一致，利用选择性光热作用原理，以毛囊隆突和毛球为重要靶点，破坏与毛发生长密切相关的这两个区域，使毛囊组织变性、凝固，达到永久脱毛的目的[3]，并且对皮肤汗腺分泌无影响[4]。

波长一定时，强脉冲光的脱毛效果与能量密度、治疗部位、治疗次数、毛发粗细色泽、毛囊深度、治疗间隔长短、表皮厚度、真皮密度以及操作者的经验、术后护理有关[5]。

适合的能量选择是维持长期效果及减少不良反应的重要保障。能量密度与治疗次数呈负相关，较大能量治疗时，其次数明显减少，反之则次数增多。但是，若能量密度过高，容易损伤表皮，出现色素沉着等并发症，因此治疗时要根据治疗区皮肤的反应给予合适的能量密度，还要随着治疗次数的增加逐次增大能量密度，递增幅度每次1～2 J/cm2。

粗而黑的毛发是强脉冲光脱毛的理想适应证。处于生长期的毛发黑素含量最高，此时治疗最有效，而处于休止期和退行期的毛发对光能量无效[6]。本组总有效率为98.70%，未发生不良反应。结果显示，强脉冲光脱毛疗效与治疗次数呈正相关[7]，并且不同部位疗效存在差异[8]，腋部、发际、四肢、胸腹部、比基尼等部位的脱毛效果较好，唇部、面颊等部位则欠佳，这主要是因为前者的毛发粗密、较黑，富含黑色素，对强脉冲光反应好，治疗次数少，一般3～5次即可；而上唇毛发相对较细、颜色较浅，黑素吸收激光产生的热量少，不足以破坏毛囊，治疗效果欠佳，需要7～10次治疗，甚至更多；不同部位毛发的生长周期长短不一，其治疗间隔时间也不同[9]。腋窝、发际、四肢等部位毛发生长缓慢，休止期相对较长，间隔时间可相对延长（6～8周），而唇部、面颊、眉间等部位毛发生长较活跃，治疗间隔时间短（4周左右）。此外，对于皮肤颜色较深的患者需要特别慎重，其效果相对较差，脱毛次数多，治疗参数要个体化。

总之，强脉冲光脱毛方便快捷，效果理想，与治疗次数呈正相关，腋部、发际、四肢、胸腹部等部位脱毛效果更好。采用个体化的治疗参数，安全有效，不良反应少，不会影响生活工作，易为患者接受。

[参考文献]

[1] 刘梅，李远宏，何春涤，等.新型强脉冲光脱毛的疗效观察[J].中国美容医学，2008，17（11）：1663-1666.

[2] 王怀湘，李建明，李琳，等.强脉冲光祛除腋毛的临床疗效观察[J].中国当代医药，2013，20（5）：192-193.

[3] 平萍，范志宏.强脉冲光技术脱毛的疗效[J].上海交通大学学报（医学版），2006，26（5）：538-540.

[4] 刘赛君，邓列华，赵刚，等. 强脉冲光脱腋毛疗效及其对腋下汗液分泌的影响[J].激光杂志，2012，33（1）：65-66.

[5] 马成芳.强脉冲光脱毛的疗效性及安全性分析[J].中国美容医学，2012，21（10）：21-22.

[6] 龚会岚，陈晓洁，蒲晓华，等.飞顿2号脱毛的新技术[J].医学美学美容（中旬刊），2013，（8）：165.

[7] 田甜.光子脱毛的临床疗效及安全性分析[J].中国医药指南，2012，10（7）：143-144.

[8] 尹锐，林琳，肖艳，等.强脉冲光对人体不同部位脱毛的疗效比较[J].中国美容医学，2008，17（10）：1503-1505.

[9] 高天文，孙林潮.美容激光医学[M].北京：人民军医出版社，2004：86-88.

（收稿日期：2014-05-28 本文编辑：林利利）

1.2 仪器和参数

强脉冲光治疗仪IPL P-NAIN System由韩国Jeisys Medical Inc.生产，波长700～1200 nm，能量密度20～45 J/cm2，光斑面积34 mm×8 mm，脉宽0～60 ms可调，宝石接触式冷却系统，治疗过程中根据患者的Fitzpatrick皮肤分级、患区毛发粗细、密度、色泽以及治疗季节等情况选择合理的参数。

1.3 治疗方法

在治疗前常规签署知情同意书，照相存档。备皮，剪短毛发约1 mm。清洁局部皮肤。一般不需麻醉，外涂冷凝胶1～2 mm厚。将强脉冲光治疗头垂直轻压治疗区皮肤，在边缘区域开始逐步由低能量到高能量进行光斑测试以调整治疗参数，以毛根出现变黑扭曲，甚至残留毛发碳化，易于拔出，或者毛囊出现水肿性丘疹改变、皮肤微红，稍感疼痛为佳。据此设置，均匀照射，相邻光斑重叠≤10%。通常情况下，对毛发粗者，使用较小的能量；毛色深者，适当使用较长的脉宽；皮肤黑者，应使用较小能量。该组照射能量为26～42 J/cm2，脉宽为30～40 ms。治疗后就可以洗浴，视皮肤反应情况可给予冷敷。注意防晒，保持治疗区域清洁，不需外用其他药物及特殊护理，不需要休息。治疗周期依据患者毛发的生长速度，4～8周治疗1次，经4～8次结束治疗。

1.4 疗效评定

目前评定标准不统一，主要以计算单位面积毛发清除率来判断疗效。主要观察指标是固定1 cm2大小面积内毛发的粗细、密度（根/cm2）、颜色，在每次治疗前以及末次治疗后的6个月分别记录，并计算治疗后毛发清除率，毛发清除率=（治疗前终毛密度-治疗后终毛密度）/治疗前终毛密度×100%。

痊愈：毛发清除率≥90%，新生毛发颜色变淡、细软；显效：毛发清除率为60%～90%，新生毛发颜色变淡、细软；有效：毛发清除率为40%～60%，新生毛发粗状、颜色同前；无效：毛发清除率<40%，新生毛发粗状、颜色同前。总有效率=（痊愈+显效+有效）例数/总例数×100%[2]。

1.5 统计学处理

采用SPSS 13.0统计软件进行数据分析，计数资料以率表示，采用χ2检验，以P<0.05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2 结果

治疗后即刻，所有患者均出现不同程度的红斑反应，大约1 min后，毛囊部位出现水肿性丘疹样隆起，一般在1 h内消退。观察到脱毛之后再生的毛发变短、变细，生长延迟。本组共387个部位，经3～10次光子脱毛治疗后，总有效率为98.71%，总治愈率为95.35%（表1）。腋窝、发际、四肢、胸腹部、比基尼部位的有效率达100.00%，治疗次数相对较少（3～5次）；唇部、眉间有效率分别为95.40%和75.00%，治疗次数相对较多，个别多达10次以上。

表1 不同部位毛发经强脉冲光脱毛治疗后的临床效果（n）

治疗期间仅1例出现局部水疱，经过对症处理后消失，其余未出现水疱、色素脱失、色素沉着、浅表瘢痕等其他不良反应。

3 讨论

强脉冲光脱毛和激光脱毛的原理一致，利用选择性光热作用原理，以毛囊隆突和毛球为重要靶点，破坏与毛发生长密切相关的这两个区域，使毛囊组织变性、凝固，达到永久脱毛的目的[3]，并且对皮肤汗腺分泌无影响[4]。

波长一定时，强脉冲光的脱毛效果与能量密度、治疗部位、治疗次数、毛发粗细色泽、毛囊深度、治疗间隔长短、表皮厚度、真皮密度以及操作者的经验、术后护理有关[5]。

适合的能量选择是维持长期效果及减少不良反应的重要保障。能量密度与治疗次数呈负相关，较大能量治疗时，其次数明显减少，反之则次数增多。但是，若能量密度过高，容易损伤表皮，出现色素沉着等并发症，因此治疗时要根据治疗区皮肤的反应给予合适的能量密度，还要随着治疗次数的增加逐次增大能量密度，递增幅度每次1～2 J/cm2。

粗而黑的毛发是强脉冲光脱毛的理想适应证。处于生长期的毛发黑素含量最高，此时治疗最有效，而处于休止期和退行期的毛发对光能量无效[6]。本组总有效率为98.70%，未发生不良反应。结果显示，强脉冲光脱毛疗效与治疗次数呈正相关[7]，并且不同部位疗效存在差异[8]，腋部、发际、四肢、胸腹部、比基尼等部位的脱毛效果较好，唇部、面颊等部位则欠佳，这主要是因为前者的毛发粗密、较黑，富含黑色素，对强脉冲光反应好，治疗次数少，一般3～5次即可；而上唇毛发相对较细、颜色较浅，黑素吸收激光产生的热量少，不足以破坏毛囊，治疗效果欠佳，需要7～10次治疗，甚至更多；不同部位毛发的生长周期长短不一，其治疗间隔时间也不同[9]。腋窝、发际、四肢等部位毛发生长缓慢，休止期相对较长，间隔时间可相对延长（6～8周），而唇部、面颊、眉间等部位毛发生长较活跃，治疗间隔时间短（4周左右）。此外，对于皮肤颜色较深的患者需要特别慎重，其效果相对较差，脱毛次数多，治疗参数要个体化。

总之，强脉冲光脱毛方便快捷，效果理想，与治疗次数呈正相关，腋部、发际、四肢、胸腹部等部位脱毛效果更好。采用个体化的治疗参数，安全有效，不良反应少，不会影响生活工作，易为患者接受。

[参考文献]

[1] 刘梅，李远宏，何春涤，等.新型强脉冲光脱毛的疗效观察[J].中国美容医学，2008，17（11）：1663-1666.

[2] 王怀湘，李建明，李琳，等.强脉冲光祛除腋毛的临床疗效观察[J].中国当代医药，2013，20（5）：192-193.

[3] 平萍，范志宏.强脉冲光技术脱毛的疗效[J].上海交通大学学报（医学版），2006，26（5）：538-540.

[4] 刘赛君，邓列华，赵刚，等. 强脉冲光脱腋毛疗效及其对腋下汗液分泌的影响[J].激光杂志，2012，33（1）：65-66.

[5] 马成芳.强脉冲光脱毛的疗效性及安全性分析[J].中国美容医学，2012，21（10）：21-22.

[6] 龚会岚，陈晓洁，蒲晓华，等.飞顿2号脱毛的新技术[J].医学美学美容（中旬刊），2013，（8）：165.

[7] 田甜.光子脱毛的临床疗效及安全性分析[J].中国医药指南，2012，10（7）：143-144.

[8] 尹锐，林琳，肖艳，等.强脉冲光对人体不同部位脱毛的疗效比较[J].中国美容医学，2008，17（10）：1503-1505.

[9] 高天文，孙林潮.美容激光医学[M].北京：人民军医出版社，2004：86-88.

（收稿日期：2014-05-28 本文编辑：林利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