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藏公路沿线旅游安全风险分析
2014-09-19刘峰贵李春花
石 飞 ,刘峰贵 ,李春花 ,才 让 ,陈 蓉
(青海师范大学生命与地理科学学院,西宁 810008)
0 引言
近年来,我国旅游事故频频发生,已引起旅游管理部门和学术界对旅游安全风险评估的高度重视。旅游安全作为公共安全的组成部分,风险的存在有其必然性,因此,分析旅游安全风险可以降低旅游安全问题发生的频率,可以加强旅游安全风险管理。目前,有关旅游安全的定义、内容和管理等研究还有较多争议[1-6],而应用风险评估理论来分析行业安全问题已成为一种新趋向,《国家中长期科学与技术发展规划》已将风险规避列为未来20年中国科技发展的重要议题[7]。旅游安全风险评估目前主要集中在从社会学的角度对风险进行定性解析,并建立了相应的评估指标和感知量度[7-14],也有学者应用自然灾害风险评估的理论和方法对旅游资源和旅游景区的自然灾害风险进行评估[7,15],都为旅游安全风险分析提供了借鉴。
青藏高原是国内外热点旅游目的地之一,但是高原区域内的固有自然条件(如高寒缺氧、强紫外辐射等)和落后的基础设施成为旅游安全的限制性因素。现如今进藏旅游的国道干线公路有青藏、新藏、川藏、滇藏和中尼5条。《西藏自治区旅游发展总体规划》(2005—2020年)把川藏公路作为构成西藏公路“三纵”旅游的交通大动脉之一,其中,川藏公路线路较长,是被称为“中国的景观大道”的318国道中最精华的组成部分,但也被认为是世界上最艰险的道路;另外,由于沿线经济相对落后,旅游相关的基础设施薄弱,同样阻碍了沿线的旅游业发展,因此对川藏公路沿线旅游安全风险进行分析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当前,对川藏公路沿线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地质灾害成因分析及整治方面,部分学者归纳了川藏公路沿线地质灾害类型以及评估了该沿线地质灾害危险性[16-17],然而,都只局限于某一方面,对于需要多方面考虑的旅游安全问题却缺乏较深入探讨。鉴于此,本研究以川藏公路沿线自然环境为出发点,应用风险分析的基本理论和方法初步建立了指标体系,对川藏公路沿线旅游安全进行了风险分析,以期为川藏公路沿线的旅游安全提供科学参考。
1 数据来源与研究方法
1.1 研究区域概况
川藏公路分南北两条支线,由于南线海拔较低,沿线风景秀丽,目前是川藏公路主要的旅游线路,选取川藏公路南线为研究对象。川藏公路南线东起四川成都,途经康定、芒康、波密、林芝,至西藏拉萨,是国道318的组成部分,全长2 155 km,平均海拔达3 000 m(图1)。该线穿越成都平原、横断山区延伸至青藏高原,翻越二郎山、折多山、安久拉山、米拉山等重要山口,跨越大渡河、雅砻江、金沙江、澜沧江、怒江、雅鲁藏布江等水系,山区公路里程长达2 000 km以上,槽沟状地质破碎带路段长达800 km。该公路线穿越了众多的高山峡谷和亚热带季风气候、亚寒带季风气候以及高原大陆性气候带,沿线自然景观丰富多样,人口相对聚集,自然、人文旅游资源丰富多样,既认为是世界上最艰险的道路,又是目前国内外诸多游客挑战自我、实现自我的精品旅游线路。
1.2 缓冲区选择与数据来源
图1 川藏公路(南线)沿线位置示意图Fig.1 The location of the Sichuan-Tibet Highway(South Line)
气象灾害数据:依据《中国气象灾害大典》(四川卷)(西藏卷)[18-19]、《四川省气候公报》、《西藏自治区气候公报》等,统计时段选择1951—2010年共60年;经济数据:《四川统计年鉴 2012》[20]、《西藏统计年鉴2012》[21]、《中国县(市)社会经济统计年鉴 2012》[22]等;地图数据:30 m分辨率DEM图、中国六月紫外辐射强度等级图[23]、中国长期地震烈度分布图[24]、1 ∶400 万中国西部滑坡泥石流危险度区划图[25]、中国1∶100万公路矢量图;旅游数据:2012年各县(市)国民经济与社会发展公报、搜集整理缓冲区内旅游景点186个。
1.3 分析方法与分析模型
1.3.1 分析原理及分析基本模型。运用风险分析基本理论和方法,认为旅游安全风险是旅游地致险性与旅游环境中的旅游者、旅游资源和旅游设施固有脆弱性之间相互作用而导致其旅游地风险增高的可能性,而安全保障能力对旅游地风险起到规避与降低的作用(图2)。其中,脆弱性包括物理暴露和安全保障能力。旅游安全风险基本模型如下:
式中:R为沿线旅游安全风险指数基本模型,其值越大,风险的程度越高;H表示致险性;E表示物理暴露;S表示安全保障能力。
为了便于讨论,把沿线经过的22个主要县(市)进行地点标识,并以每两个地点之间为一段,把川藏公路沿线分成21段,然后通过GIS进行分区(zonal)。图中皆采用GIS中的自然裂点法分级,等级1,2,3,4,5分别对应低、较低、中、较高、高。
1.3.2 指标体系及权重确定。根据川藏公路沿线地理环境的实际,初步建立了沿线旅游安全风险分析的指标体系。诸评价指标利用定量、半定量方法,同时利用层次分析法和专家打分法对其指标确定权重(表1)。
图2 旅游安全风险分析原理Fig.2 The risk analysis principle of tourism security
表1 指标体系及平均权重Tab.1 The index system and average weight
1.3.3 在研究中分别应用致险性指数公式、物理暴露指数公式、安全保障能力指数公式。公式如下:
式中:H为致险性指数公式;XHi为致险性各指标归一化数值或等级值;WHi为致险性各指标的权重系数。
式中:E为物理暴露指数;XEk为物理暴露各指标归一化数值或等级值;WEk为物理暴露各指标的权重系数。
式中:S为安全保障能力指数公式;XSm为安全保障能力各指标归一化数值或等级值;WSm为安全保障能力各指标的权重系数。
当前,在小学语文阅读教学的课堂上普遍存在教师充当主角,大部分时间被老师的提问、分析所占据,学生朗读、练习的机会比较少,影响了学生学习语文的兴趣和热情,使阅读教学实际效果颇有事倍功半的问题。课堂教学是实施素质教育的主渠道,教师要引导学生在创造性的活动中提高对语言文字的理解、积累、迁移、运用的水平,并在语言文字训练中提高创新意识和创新能力。为了让学生能运用正确的学习方法进行阅读,主动探索,提高阅读能力,在教学实践中,本文以新课标提出的“倡导自主、合作、探究的学习方式”为指导,大胆开展课堂教学改革,巧用“读、说、演、写”的探究式的教学模式优化课堂教学,提高阅读教学的有效性,以提高学生的人文素养。
2 川藏公路沿线旅游安全风险分析
2.1 川藏公路沿线致险性分析
2.1.1 综合自然灾害指标。川藏公路沿线地质地貌、水文气候等自然环境条件十分复杂和特殊,灾害种类多,分布广,活动频繁,素有“灾害博物馆”之称[16]。自然灾害危险性采用加权综合叠加法,利用GIS计算综合作图,最后得到该旅游线自然灾害危险度等级分布图[26-34],具体分析过程不再赘述。自然灾害包括:气象灾害(暴雨洪涝、雪灾、连阴雨、风灾、雷暴和雹灾)、地质灾害(滑坡、泥石流)和地震灾害(地震烈度)。
2.1.2 缺氧指标。随着海拔的上升和含氧量的减少,人体肺内气体的氧分压也随之降低,血液中的血红蛋白就不能饱和,会出现血氧过少现象,使人感到不适,从而引起各种急、慢性高原病[35-36]。川藏公路沿线大部分处于青藏高原地区,因此,缺氧成为旅游者的重要限制性因素之一。结合文献[35]中“表5”,根据海拔高度划分成5个缺氧危险等级。
2.1.3 紫外辐射指标。川藏公路沿线的青藏高原部分,海拔高,空气稀薄,太阳辐射总量大,且高原地区太阳辐射中紫外辐射波段所占的光能比率比平原高,所以青藏高原路段紫外辐射强度就高[23]。通常紫外辐射指数达到三级以上时,应当采取防晒措施,因此,对于旅游者来说,紫外辐射也是影响沿线旅游安全的重要因素之一。
2.1.4 道路线形条件指标[37]。川藏公路沿线地形复杂,道路起伏弯曲大,是交通事故发生的主要诱因之一。该指标用道路总曲率来反映,用1∶100万公路图在GIS上进行曲率制图并分区(zonal)到每个县,取其平均值。
2.1.5 根据公式(2),通过收集、整理和分析各指标,并利用GIS计算、分级,得到川藏公路沿线致险性等级图(图3)。图3a可以看到:波密—芒康致险性等级最高;达孜—工布江达、林芝—波密、雅江—康定次之;名山—成都最低;其余居中。
2.2 川藏公路沿线物理暴露分析
旅游环境的物理暴露主要包括:旅游人数、旅游景点密度和旅游设施数量。旅游者作为旅游主体,是旅游安全的核心,旅游人数越多,所受到的旅游安全隐患也越多;旅游设施包括宾馆酒店、餐饮娱乐、旅游购物和旅行社,考虑到娱乐、宾馆等许多旅游设施不仅仅为旅游者服务,而且是具有普遍的社会功能,所以本研究只选取了星级酒店和旅行社来反映旅游设施的数量;旅游景点密度用GIS对缓冲区景点进行密度制图。同时,旅游景点和旅游设施本身也是物理暴露,也会受到致险性影响或破坏。
根据公式(3),通过收集、整理和分析各指标,并利用GIS计算、分级,得到川藏公路沿线物理暴露等级图(图3b)。由图可知,物理暴露等级最高的是雅安—成都;其次是堆龙德庆—达孜、康定—雅安;而波密—左贡物理暴露等级最低;其余次之。不难看出,康定县以东路段以及经济水平相对较高路段的物理暴露度偏高。
2.3 川藏公路沿线安全保障能力
安全保障能力选取了7个指标。其中,医疗条件指标用医生数/千人和病床位数/千人;通讯条件指标指用本地固定电话数;公路密度指标用各县(市)的公路长度/100 km2;景点与城镇距离指标用各县(市)所有景点到各县(市)所在地的平均距离,距离越远不仅旅游者面临的危险越大,而且旅游安全事故处理难度也增加;政府财政能力指标用地方一般预算财政收入来反映。
根据公式(4),通过收集、整理和分析各指标,并利用GIS计算、分级,得出川藏公路沿线安全保障能力等级图(图3c)。可以看到,安全保障能力等级最高的是新津—成都,此段经济最发达,所以降低风险的能力最强;林芝—波密、巴塘—理塘、雅江—名山、邛崃—新津次之;而达孜—林芝、八宿—芒康安全保障能力最差;剩下的则居中。整体而言,雅江县以东路段安保能力偏强。
2.4 川藏公路沿线旅游安全综合风险
根据风险分析基本模型(1),通过收集、整理和分析各指标,并利用GIS计算、分级得到川藏公路沿线旅游安全综合风险等级图(图3d)。统计结果见表2。分析结果表明:川藏公路沿线旅游安全高风险区(左贡—巴塘)、较高风险区(堆龙德庆—达孜、墨竹工卡—林芝、八宿—左贡、理塘—康定)、中风险区(林芝—八宿、名山—邛崃)、较低风险区(达孜—墨竹工卡、康定—天全)、低风险区(巴塘—理塘、康定—泸定、天全—名山、邛崃—成都),分别占总里程的10.6%,39.7%,24.6%,9.5%,15.6%。不难看到:较高风险区里程最长,较低风险区里程最短;西藏地区的左贡县以西路段风险度整体偏高,尤其是横断山区的左贡—巴塘路段风险度最高。另外,统计发现,中等及以上风险区路段占总里程的74.9%,可以看出川藏公路沿线是一条高风险的旅游线路。
3 结论与讨论
(1)川藏公路沿线旅游安全高风险区、较高风险区、中风险区、较低风险区、低风险区,分别占总里程的10.6%,39.7%,24.6%,9.5%,15.6%。其中,中等及以上风险路段占总里程的74.9%,可以认为川藏公路沿线是一条高风险的旅游线路。
(2)川藏公路沿线丰富的旅游资源与旅游安全高风险之间相互对立,加强旅游安全风险管理势在必行。
图3 川藏公路旅游沿线致险性(a)、脆弱性(b)、安全保障能力(c)和综合风险等级分区(d)Fig.3 The figure of hazard(a),vulnerability(b),security capabilities(c)and integrated risk(d)along the Sichuan-Tibet Highway
图4 川藏公路沿线旅游安全风险分区与旅游景点分布对比Fig.4 The comparison figure of risk of tourism security and tourist spots distribution along the Sichuan-Tibet Highway
川藏公路沿线旅游资源丰富,笔者搜集整理了缓冲区旅游景点多达186个,通过对比旅游安全风险分区和旅游景点分布图(图4)不难发现,旅游景点集中分布在3段(圆圈标示处,旅游景点共计107个):堆龙德庆—达孜、工布江达—波密和雅安—成都,而沿线又是一条高风险的旅游线路,其中,中等风险以上地区的旅游景点达到93个,占了一半,因此,两者之间对立的关系无疑给沿线的旅游开发和管理增加了难度。沿线旅游安全风险有如下特点:①高风险区和较高风险区绝大部分集中在西藏地区,占其76%,约占总里程的38.2%,究其原因,一方面西藏地区的致险性程度高,尤其是西藏东部的横断山区,自然条件恶劣,危险性极高;另一方面该地区经济水平低下,甚至远远落后于四川盆地的各县市,在安全保障能力方面严重不足。②高风险区分布在横断山区的左贡—巴塘地区,这是由恶劣的自然地理环境和落后的社会经济水平导致的。③低风险区分布在四川盆地的成都市周围地区、甘孜地区行政中心的康定地区、雅安市周围地区,这些地区相对而言都是经济和旅游业较发达的地区,另外,巴塘—理塘地区,其致险性和物理暴露程度不高,而安全保障能力较强,使其成为低风险区。
(3)本研究在诸多方面存在不足,难免影响了研究结果的客观性,因此,需要在今后的工作中做进一步的探讨。首先,各项指标的权重系数是通过层次分析法与专家评分法相结合获得,存在一定的主观性,对其结果的客观性难免会产生影响。另外,选取的指标只有自然致险因子,而对于社会致险因子没有涉及,主要限于社会致险因子的数据难获得性以及复杂性。其次,由于对沿线缓冲区进行风险分析,大部分县域行政单元不完全在缓冲区内,而气象灾害数据和社会经济数据则几乎都以整个县域行政单元进行统计,没有充分考虑到自然灾害发生地、医疗通讯条件和旅游人数等与该旅游沿线所经过区域的一致性,势必对结果造成一定影响,这都是今后研究中需要重视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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