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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索罗斯

2014-09-10胡荻

中国商论 2014年19期
关键词:索罗斯港币泰铢

胡荻

1968年,乔治·索罗斯创立“第一老鹰基金”,1993年登上华尔街百大富豪榜首,1992年狙击英镑净赚20亿美元,1997年他狙击泰铢,掀起亚洲金融风暴,若不是中国政府对香港全力支持,就在那一年,整个东南亚的自由流动的货币就会悉数像1992年的英镑一样伤痕累累,而东南亚国家的政局也必然会因此而发生巨大的变化。世界政治局势也会因乔治·索罗斯而改变。

打跨英格兰银行的人

1992年,乔治· 索罗斯抓住时机,成功地狙击英镑。这一石破天惊之举,使得惯于隐于幕后的他打破自己的规矩,突然出现在世界公众面前,成为世界闻名的投资大师。

英镑在200年来一直是世界的主要货币,原来采取金本位制,与黄金挂钩,在世界金融市场占据了极其重要的地位。只是第一次世界大战以及1929年的股市大崩溃,才迫使英国政府放弃了金本位制而采取浮动制,英镑在世界市场的地位不断下降。而作为保障英镑在金融市场稳定的重要机构——英格兰银行,是英国金融体制的强大支柱,具有异常丰富的市场经验和强大的实力。在乔治· 索罗斯之前还从未有人胆敢对抗这一国家的金融体制。

乔治· 索罗斯决定做一件前人所从未做过的事——撼动大不列颠这颗“坚挺的大树”。乔治·索罗斯并不是一个冲动的人,他不会拿投资人的钱去做无谓的冒险,他在寻找机会。

随着1989年11月柏林墙的轰然倒下,许多人认为一个新的、统一的德国将会迅速崛起和繁荣。但乔治· 索罗斯经过冷静地分析后却认为新德国由于需要重建原东德,必将经历一段经济拮据时期。德国将会更加关注自己的经济问题,而无暇帮助其他欧洲国家渡过经济难关,这将给其他欧洲国家的经济及货币带来深远的影响。

在1990年,英国加入西欧国家创立的新货币体系——欧洲汇率体系(简称ERM)。乔治· 索罗斯认为英国犯了一个决定性的错误。因为,欧洲汇率体系将使西欧各国的货币不再盯住黄金或美元,而是相互盯住;每一种货币只允许在一定的汇率范围内浮动,一旦超出了规定的汇率浮动范围,各成员国的中央银行就有责任通过买卖本国货币进行市场干预,使该国货币汇率稳定到规定的范围之内;在规定的汇率浮动范围内,成员国的货币可以相对于其他成员国的货币进行浮动,而以德国马克为核心就在所难免。早在英国加入欧洲汇率体系之前,英镑与德国马克的汇率已稳定在1英镑兑换2.95马克的汇率水平。但是,英国当时正处于经济衰退中,以维持如此高的汇率作为条件加入欧洲汇率体系,对英国来说,其代价是极其昂贵的。一方面,将导致英国对德国的依赖,不能为解决自己的经济问题而大胆行事,如何时提高或降低利率、为保护本国经济利益而促使本国货币贬值;另一方面,英国中央银行是否有足够的能力维持其高汇率也值得怀疑。

1992年2月7日,欧盟12个成员国签订了《马斯特里赫特条约》。这一条约使一些欧洲货币如英镑、意大利里拉等明显被高估了,这些国家的中央银行将面临巨大的降息或贬值压力,它们能和经济实力雄厚的德国在有关经济政策方面保持协调一致吗?一旦这些国家市场发生动荡,它们无力抵御时,作为核心国的德国会牺牲自己的国家利益来帮助这些国家吗?

乔治· 索罗斯早在《马斯特里赫特条约》签订之时就已预见到欧洲汇率体系将会由于各国的经济实力以及各自的国家利益而很难保持协调一致。一旦构成欧洲汇率体系的一些“链条”出现松动,如他这样的投机者就必然会乘虚而入,对这些松动的“链条”发起进攻,而其他的追随者也会闻风而动,使汇率更加摇摆不定,最终,对追风机制的依靠比市场接纳它们的容量大得多,直到整个体系被摧毁。

正如乔治· 索罗斯所分析预测的那样,在《马斯特里赫特条约》签订不到一年的时间里,一些欧洲国家便很难协调各自的经济政策。在英国经济长期处于不景气,陷于重重困难的情况下,英国不可能维持高利率的政策,要想刺激本国经济发展,惟一可行的方法就是降低利率。但假如德国的利率不下调,英国单方面下调利率,将会削弱英镑,迫使英国退出欧洲汇率体系。虽然当时英国首相梅杰一再申明英国将信守它在欧洲汇率体系下维持英镑价值的政策,但乔治· 索罗斯及其他一些投机者在过去的几个月里却在不断扩大头寸的规模,为“狙击”英镑作准备。

随着时间的推移,英国政府维持高利率的经济政策受到越来越大的压力,它请求德国联邦银行降低利率,但德国联邦银行却担心降息会导致德国的通货膨胀并有可能引发经济崩溃,因而拒绝了英国政府的请求。

英国经济继续衰退,英国政府需要贬值英镑以刺激出口,但英国政府却受到欧洲汇率体系的限制,必须尽最大限度地维持英镑对马克的汇价在1:2.95左右。英国政府的高利率政策受到许多金融专家的质疑,英国的商界领袖也强烈要求降低利率。

在1992年复季,英国的首相梅杰和财政大臣虽然在各种公开场合一再重申坚持现有政策不变,英国政府有能力将英镑留在欧洲汇率体系内,但乔治· 索罗斯却深信英国已不能保住它在欧洲汇率体系中的地位,英国政府只是虚张声势罢了。

英镑对马克的比价在不断地下跌,从2.96跌至2.85,又从2.85跌至2.7964。

英国政府为了防止投机者使英镑对马克的比价低于欧洲汇率体系中所规定的下限2.7780,下令英格兰银行购入33亿英镑来干预市场。但政府的干预并未产生好的预期,这使得乔治· 索罗斯更加坚信自己以前的判断,他决定在危机凸现时扳动他的“枪机”。

1992年9月,投机者开始进攻欧洲汇率体系中那些疲软的货币,其中包括英镑、意大利里拉等。乔治· 索罗斯及一些长期进行套汇经营的共同基金和跨国公司在市场上抛售疲软的欧洲货币,使得这些国家的中央银行不得不拆巨资来支持各自的货币价值。

英国政府计划从国际银行组织借入万亿英镑,用来阻止英镑继续贬值,但这犹如杯水车薪。仅乔治· 索罗斯一人在这场与英国政府的较量中就动用了100亿美元。乔治· 索罗斯在这场天量级的豪赌中抛售了70亿美元的英镑,购入60亿美元坚挺的货币——马克,同时,乔治· 索罗斯考虑到一个国家货币的贬值(升值)通常会导致该国股市的上涨(下跌),又购入价值5亿美元的英国股票,并卖掉巨额的德国股票。如果只是乔治·索罗斯一个人与英国政府较量,英国政府也许还有一线希望,但世界许多投机者的参与使得这场较量的双方力量悬殊,英国政府的失败只是时间问题。

乔治· 索罗斯毫无疑问是这场“赌局”最大的赌家。

下完赌注,乔治· 索罗斯开始等待。

1992年9月中旬,危机终于爆发。

市场上到处流传着意大利里拉即将贬值的谣言,里拉的抛盘大量涌出。

9月13日,意大利里拉贬值7%,虽然仍在欧洲汇率体系限定的浮动范围内,但情况看起来却很难乐观。乔治·索罗斯有充足的理由相信欧洲汇率体系的一些成员国最终将不会允许欧洲汇率体系来决定本国货币的价值,这些国家将退出欧洲汇率体系。

1992年9月15日,乔治· 索罗斯决定大量放空英镑。英镑对马克的比价一路下跌至2.80,虽然有消息说英格兰银行购入30亿英镑,但仍然不能挡住英镑的跌势。当天傍晚收市时,英镑对马克的比价差不多已跌至欧洲汇率体系规定的下限。英镑处于退出欧洲汇率体系的边缘。

当时的英国财政大臣乔治·奥斯本(George Osborne)采取了各种措施试图应付这场前所未有的危机。他再一次请求德国降低利率,但德国再一次拒绝了;他请求首相梅杰将本国利率上调2%~12%,希望通过高利率来吸引货币的回流。一天之中,英格兰银行两次提高利率,利率已高达15%,但仍收效甚微,英镑的汇率还是未能站在2.778的最低限上。在这场捍卫英镑的行动中,英国政府动用了价值269亿美元的外汇储备,但最终还是以惨败告终,英镑被迫退出欧洲汇率体系。英国人把1992年9月15日——退出欧洲汇率体系的日子称做“黑色星期三”。

随后,意大利和西班牙也纷纷宣布退出欧洲汇率体系。意大利里拉和西班牙比赛塔开始大幅度贬值。

作为与英国政府较量的另一方面——乔治·索罗斯却是这场袭击英镑行动中最大的赢家。他因此被英国《经济学家)杂志称为“打垮了英格兰银行的人”。在最终制造出“黑色星期三”的两周时间里,乔治· 索罗斯从英镑空头交易中获利已接近10亿美元,在英国、法国和德国的利率期货上的多头和意大利里拉上的空头交易使他的总利润高达20亿美元,其中乔治· 索罗斯个人收入为1/3。在这一年,乔治· 索罗斯的基金增长了67.5%。他个人也因净赚6.5亿美元而登上《金融世界》杂志的“华尔街收入排名榜”的榜首。

“魔鬼”索罗斯

乔治· 索罗斯最终把目标瞄准了东南亚。

在20世纪90年代初期,西方发达国家正处于经济衰退的过程中,东南亚国家的经济却出现奇迹,经济实力日益增强,经济前景一片灿烂。东南亚的经济发展模式在经济危机爆发前曾一度是发展中国家的样板。东南亚国家对各自的国家经济非常乐观,为了加快经济增长的步代,它们的政府放宽了金融管制,推行金融自由化,以求成为新的世界金融中心。但是,东南亚各国在经济繁荣的光环下却忽视了东南亚各国的经济增长不是基于单位投入产出的增长,而主要依赖于外延投入的增加。在此基础上放宽金融管制,无异于沙滩上起高楼,将各自的货币无任何保护地暴露在国际游资面前,极易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国际游资的冲击。加上由于经济的快速增长,东南亚各国普遍出现了过度投机房地产、高估企业规模以及市场需求等现象,发生经济危机的危险逐渐增加。

1996年,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的经济学家莫里斯·戈尔茨坦就预言:“在东南亚诸国,各国货币正经受着四面八方的冲击,有可能爆发金融危机。尤其是泰国,危险的因素更多,更易受到国际游资的冲击,发生金融动荡。”但莫里斯·戈尔茨坦的预言并未引起东南亚各国的重视,反而引起反感。东南亚各国仍陶醉于自己所创造的经济奇迹。

东南亚出现如此巨大的金融漏洞,怎能逃过乔治· 索罗斯的眼睛。他一直在等待有利时机,希望能再打一场英格兰银行式的“狙击战”。

早在1993年,乔治· 索罗斯认为马来西亚货币林吉特被低估,他决定拿林吉特作为突破口。他联合了一些套利基金经理开始围剿林吉特。但是,马来西亚总理马哈蒂尔却决心维持低币值的林吉特,马哈蒂尔采取了一系列强有力的措施,加强了对本国资本市场的控制,使得乔治· 索罗斯及那些套利基金经理无机可乘。马来西亚货币林吉特因此免遭劫难。乔治· 索罗斯继续等待更好的机会。

随着时间的推移,东南亚各国经济过热的迹象更加突出。各国中央银行采取不断提高银行利率的方法来降低通货膨胀率。这种方法也提供了很多投机的机会。连银行业本身也在大肆借入美元、日元、马克等外币,炒作外币,加入投机者的行列。这造成的严重后果就是各国银行的短期外债巨增,一旦外国游资迅速流走,将会导致各国金融市场大幅震荡。东南亚各国中央银行虽然也已意识到这一问题的严重性,但面对开放的自由化市场却已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了。而泰国的这个问题最为严重。因为,当时泰国在东南亚各国金融市场的自由化程度最高,秦铢紧盯美元,资本进出自由。泰国经济的“泡沫”最多,泰国银行则将外国流入的大量美元贷款移入到了房地产业,造成供求严重失衡,从而导致银行业大量的呆账、坏账,资产质量严重恶化。1997年上半年,泰国银行业的坏账据估计高达约合310亿~350亿美元。加上借款结构的不合理,更使泰国银行业雪上加霜。泰国银行业的海外借款95%属于不到一年的短期借款。

乔治· 索罗斯看准了东南亚资本市场上的这一最薄弱的环节,他决定首先“狙击”泰铢,进而扫荡整个东南亚国家的资本市场;

1997年3月,泰国中央银行宣布国内9家财务公司和1家房贷公司存在资产质量不高以及流动资金不足的问题,乔治· 索罗斯认为他的时机到了。乔治· 索罗斯及其他套利基金经理开始大量抛售泰铢,泰国外汇市场上泰铢一路下滑,5月份最低跌至1美元兑26.70泰铢。泰国中央银行在紧急关头采取各种应急措施,动用120亿美元外汇买入泰铢,提高隔夜拆借利率,限制本国银行的拆借行为等。这些强有力的措施使得乔治·索罗斯交易成本骤增,损失了3亿美元。

3亿美元的损失根本无法吓退乔治· 索罗斯,他认为泰国即使使出浑身解数,也抵挡不了他的“狙击”。

1997年6月下旬,乔治· 索罗斯筹集了庞大的资金,再次“狙击”泰铢,各大交易所一片混乱,泰铢狂跌不止,交易商疯狂卖出泰铢。泰国政府动用了300亿美元的外汇储备和150亿美元的国际贷款试图力挽狂澜。但这450亿美元的资金相对于无量级的国际游资来说,犹如杯水车薪,无济于事。

7月2日,泰国政府再也无力与乔治· 索罗斯抗衡。泰国不得不改变了维系13年之久的货币联系汇率制,实行浮动汇率制。泰铢更是狂跌不止,7月24日,泰铢已跌至1美元兑32.63泰铢的历史最低水平。泰国政府被国际投机家一下子卷走了40亿美元。

乔治· 索罗斯初战告捷,他没有因此而满足,他要扫荡的是整个东南亚。当时被媒体称为“索罗斯飓风”的乔治· 索罗斯和他的量子基金及其追随者的国际套利基金机构很快就扫荡到了印度尼西亚、菲律宾、缅甸、马来西亚等国家。印尼盾、菲律宾比索、缅元、马来西亚林吉特无一不是大幅贬值,银行破产。

扫荡东南亚的“索罗斯飓风”一举刮去了百亿美元之巨的财富,使这些国家几十年的经济增长所积累的财富化为灰烬。

由乔治· 索罗斯发动的针对东南亚国家货币的“狙击战”此时也不再只是局限于东南亚,整个亚洲乃至拉美和东欧的外汇和证券市场都被波及。巴西、波兰、希腊、新加坡、台湾等国和地区的外汇和证券市场不可避免地发生了动荡,货币与证券价值纷纷下跌,这些国家(地区)的政府不得不动用国库支持本国(地区)货币及证券市场。许多国家政府财政官员和元首到了谈“索”色变的地步。乔治· 索罗斯在金融市场上的“狙击战”使得许多发展中国家的债务和贸易逆差激增,各国开始加强金融监管,时刻防范乔治· 索罗斯,这也使乔治·索罗斯的行动变得不再那么容易了。

扫荡完东南亚,乔治· 索罗斯决定“捎带脚”“狙击”掉香港货币——港币。

1997年7月中旬,港币遭到大量抛售,港币汇率受到冲击,一路下滑跌至1美元兑7.7500港币的心理关口附近。香港各大银行门前挤满了挤兑的人群。香港金融管理当局立即入市,强行干预市场,大量买入港币以使港币兑美元汇率维持在7.7500港元关口之上。

香港金融管理局的干预在刚开始的一周时间里,确实起到了预期的效果。但不久,港币兑美元汇率还是跌破了7.7500港元的关口。香港金融管理局再次动用外汇储备,全面干预市场,将港币汇率重又拉升至7.7500港元之上,显示了强大的金融实力。乔治· 索罗斯第一次试探性的进攻在香港金融管理局的有力防守中失败。

乔治· 索罗斯开始对港币进行大量的远期买盘,他试图以此方式迫使港币成为另一个英镑和泰铢。但这次乔治· 索罗斯的决策的依据缺乏一个关键因素——香港主权已为中国大陆政府所收回。而中国大陆和香港的外汇储备有2000多亿美元,加上台湾和澳门的外汇储备总额估计不少于3740亿美元。如此多的外汇储备,可不是英国的英格兰银行、泰国等东南亚诸国所可比拟的。乔治· 索罗斯要“狙击”掉港币,他的“弹药”储备和补给线能支持他完成这个任务吗?

就香港而言,维护固定汇率制是维护港人对港府和其主权所有者中国大陆政府信心的一个保证,一旦固定汇率制在乔治· 索罗斯等所引领的国际游资的冲击下失守,港人将会对香港政府及其背后的中国大陆政府失去信心,香港也必将步泰国后尘。在这个政治背景下,保卫香港和维持香港的货币稳定不能不说是一场生死之战。香港政府只能不惜一切代价抵抗任何对港币的进攻。

1997年7月21日,乔治· 索罗斯新一轮的“狙击”开始了。当日,美元兑港币3个月远期升水250点,港币3个月同业拆借利率从5.575%升至7.06%。次日,香港金融管理局开始反击。香港政府通过发行大笔政府债券,抬高港币利率,进而推动港币兑美元汇率大幅上扬。同时,香港金融管理局对两家涉嫌投机港币的银行提出了口头警告,使一些港币投机商出于对香港监管当局的畏惧而退出港币投机队伍,这就从客观上削弱了乔治· 索罗斯的力量。当港币被继续投机性抛售时,香港金融管理局则大幅提高短期利率,香港银行间的隔夜贷款利率暴涨。在香港金融管理局一连串的反击下,乔治· 索罗斯并没有占据上风。

中国政府不断地强调,将会全力支持香港政府捍卫港币稳定。必要时,中国银行将会与香港金融管理局合作,联手打击乔治· 索罗斯的投机活动。这对香港无疑是一种强心剂,但对乔治·索罗斯来说却只能是一个坏消息。索罗斯所听到的“坏”消息还远不止这些。

1997年7月25日,在上海举行的包括中国、澳大利亚、香港特别行政区、日本和东盟国家在内的亚太11个国家和地区的中央银行会议发表声明:亚太地区经济发展良好,彼此要加强合作共同打击货币投机力量。这使乔治· 索罗斯感到“狙击”掉港币已无可能。

这次“狙击”港币失利给了乔治· 索罗斯一个教训,不要将“狙击战”变为“阵地战”或“突击队的冲锋”,否则“狙击手”与“突击队”的优势会因为其非集团军种作战且缺乏海空的掩护而将自己的位置暴露无遗,同时“狙击枪”的“弹药”单位时间发射量和重机枪的发射量完全不是一个概念。即便是技术再高超的“狙击手”在暴露位置的情况下也难逃密集的“枪林弹雨”的“射杀”。

尽管,乔治· 索罗斯“狙击”港币失利,但是并不影响他作为世界上的头号投资家。从他进入国际金融领域至今,他所取得的骄人业绩,几乎无人能比。

乔治· 索罗斯从不隐瞒他作为投资家以追求利润最大化为目标,他曾说:“投机货币只是为了赚钱。在交易中,有些人获利,有些人损失,这是非常正常的事,我并不是损害谁。我对在交易中遭受损失的任何人都不存在负罪感,因为我也可能遭受损失。”

乔治· 索罗斯的薪水至少要比联合国中42个成员国的国内生产总值还要高,富可致敌42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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