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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班长要对工友负责——记皖北煤电集团优秀共产党员石益民

2014-08-17李继峰

当代矿工 2014年1期
关键词:益民区队皖北

□李继峰

一个阳光帅气的70后,一个说话腼腆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小十岁的“大男孩”,一个在地层深处却拥抱光明的矿工,一个连年产煤皖北夺冠、被工友们称为“大哥”的老班长,一个待工友如手足、确保全班48人未发生一起工伤事故的一线带头人。他就是皖北煤电集团优秀共产党员、钱营孜矿采煤班长石益民。

他的责任心最强1994年合肥煤校的毕业生中,石益民是第一个入党的,也是第一个当班长的,现在已经是一个有11年班长履历的“老班长”了。他的班里有48个人,涉及9个工种,有脸上“山川纵横”的老同志,也有带着“娃娃腔”的新矿工。对上,他要对区队下达的安全、质量、生产指标负责;对下,他要对每个工友负责。

“刚当班长时,我心里也没底,48个同志就是48条汉子,怎样才能带好队伍?当班长,首先责任心要强。”石益民说。

每天下井,石益民总是第一个到达工作面排查隐患点,进行安全确认后才允许工友进入工作面。每天完工后,他又是最后一个离开,对工作面进行仔细巡查,将发现的问题通报给下一班。每天饭后,他总要一个人静静地坐一会儿,在心里谋划第二天的工作该如何安排、怎样推进。

2013天4月,3213工作面遇到长45米、最陡的地方达到40度的大断层,石益民每天要在工作面穿行20多个来回,累得汗流浃背。“不这么来回看,我不放心。”石益民说。

断层处压力大,给移架带来极大困难。平时,熟练的支架工移动一组液压支架只需要半分钟,而现在,移动3组支架要花半个多小时。石益民让支架工躲到一边,自己亲自操作,半个多小时后衣服就被汗水湿透了。工友们劝他先升井换身干衣服,但他一直坚持到最后一刻,等到升井时,衣服已经被身体暖干了。

“我刚进矿时,石大哥经常手把手地教我操作支架,让我感受他用了多大的力、动作是如何做的。”职工刘方莲说。每一个来到采煤班的新工人,石益民都会毫无保留地传授技术,直到新工人技术过关了才允许独立操作。

在班里,石益民的收入始终不是最高的。他将收入分配向会干、能干、肯干的人倾斜,使多干的与少干的拉开差距。他坚持分配公开透明,让工友每天都能了解自己的收入情况。现在班里的员工,不管是为了多挣钱,还是为了面子好看,重活儿、累活儿、难活儿总有人抢着干,工效始终高于其他班。

他对工友的情最深在工友眼里,虽然石益民年纪不大,却像一个老大哥。“班长总能把我们拧成一股绳。有他在,我们干活儿就特别有劲、有数。”员工刘景飞说。

班里有3人在体检中被检查出血压偏高,石益民便把他们列入重点人群,给予“特殊关照”,每班不忘询问他们的身体状况,叮嘱他们按时服药。他们每半月一次的查体,石益民也会挨个催促。

虽然平时和大家亲如兄弟,但真的出现违章现象后,石益民从不讲情面,还曾因一枚螺丝没有拧紧,罚了当事员工200元。事后,被罚员工不服气,认为石益民小题大做,把他告到了区队。但区队领导一致认为,石益民这种对违章行为“零容忍”的态度值得提倡,坚持对这名员工进行了处罚。

员工柴业森没少挨石益民批评,但他很理解石益民。“他常和我们说,工友在一起的时间比和老婆在一起的时间都多,彼此之间应该互相照应。违章的时候,不要只想到方便了自己,更要想一想会不会伤害了兄弟。”

当班长就应该最苦“别人不会干的活他干,别人不敢去的地方他去,不是傻是什么?”说起石益民,妻子樊新云又心疼又气愤。

作为妻子,樊新云无时无刻不为石益民的安危担心,经常嘱咐他:“当班长的任务是管理,能让别人干就安排别人干吧,你看你的手,粗糙得和老农民有什么区别。你可是咱家的顶梁柱,万一有点啥意外,孩子和我怎么办?”每到此时,石益民就会耐心地解释:“我是咱家的顶梁柱,工友们哪个不是家里的顶梁柱?伤到谁也不行!我多干,就是为了让大家都平安。我在现场,大家才会按章作业,才不会出事故。”

樊新云眼里的石益民是一个每天工作18小时以上的人,周末也经常加班,“有时晚上7点出门,第二天中午才进屋”。

因为井下环境潮湿、劳动强度大,石益民的腰、腿、手均落下了毛病,总是隐隐作痛。每天晚上,樊新云都要给他按摩,以缓解不适。但石益民并不在意,常对家人说:“一个班的安全、质量、生产都需要我来安排。我是班长,要对工友负责,不能对不起他们和他们的亲人。”

19年来,矿级、公司级、集团级乃至市级的各类荣誉证书、奖杯,石益民收获了满满一箱子,但他却说:“我的48名工友每天能平平安安地回家,是我最想要的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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