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南向开放与国际通道建设:一个研究综述
2014-08-15
(四川省社会科学院区域经济研究所,成都 610071)
一、中国对外开放格局的演进及四川的战略
我国对外开放是从实施沿海发展战略开始的。20世纪80年代,世界进入和平与发展为主流的时代,我国准确判断国际形势和未来发展趋势,抓住这一重大历史性机遇,基于经济、历史、地理和区域发展不平衡的实际,采取了从东部沿海到沿边地区,再到沿江和内陆地区,由南到北、自东向西、区域倾斜、重点突破、梯度推进的对外开放战略。先期利用沿海有利的交通运输条件,依托5 个经济特区和沿海14 个开放城市,实行特殊政策,开始了波澜壮阔的沿海大开放。1992年7月国务院决定进一步开放5 个长江沿岸城市和7 个边境、沿海地区省会城市,以及11 个内陆地区省会城市[1]。至此,中国确立了全方位多层次的对外开放格局,四川的对外开放由此进入了一个崭新的发展时期。
东部沿海一直是中国对外开放的重点区域。改革开放以来很长时间,我国一直采取出口导向战略,即充分利用国内劳动力、土地等要素资源低成本优势,以及东部沿海的区位和政策优势,争夺和占领国际市场。但这种战略也曾导致我国国际收支严重失衡,外汇占款过大从而导致货币供给过多,出现了流动性过剩,引发了国内通货膨胀和经济过热。同时,GDP 长期高速增长导致资源消耗量非常巨大,国内资源和环境约束难以满足发展需要。因而,我国的对外经济战略必须转型,即应从充分利用国内资源争夺和占领国际市场,转向配置全球资源而开发国内市场。中国的对外开放战略从注重“引进来”逐步转向“引进来”与“走出去”并重,国际资源要素流动由单向流动变为双向流动[2]。与此同时,中国的对外开放格局也在悄然变化。
中国对外开放走向“西进南下”。进入21世纪,面对东南亚和南亚的迅速发展,中国和这两个地区的经贸往来日益频繁,进出口贸易和投资迅速发展,而出于地缘政治以及经济能源安全等问题考虑,美国实行重返亚太和国内制造业振兴战略,欧美、日本等发达国家对这两大区域的关注度不断增强,南海局势复杂化。中国已意识到不仅要面向太平洋开放,更要占据印度洋的战略制高点,“两洋战略”就此确立。同时,国际金融危机后,在劳动力、土地、资金等要素成本不断攀升的情况下,中国传统的制造业优势日益丧失,原来的开放前沿阵地面临新的挑战,竞争形势日趋复杂,中国“西进南下”成为必然,以实现“东西齐飞”、“海陆并进”的全方位开放战略,打破欧美为首的国家对中国的围堵。西南省区处于中国南向开放的前沿阵地,各省区以东盟、南亚为重点,纷纷确立了自己的对外开放战略。
四川省委九届四次全会明确提出要着力打造“一枢纽、三中心、四基地”,大力实施充分开放合作战略,变“天府之国”为“天府之域”。之后进一步明确了开放合作的方向和思路,即“三向拓展、四层推进”,其中南向开放合作居于突出地位,提出要以西南出海大通道、南方丝绸之路为纽带,扩大与东盟和南亚国家的经贸联系。而西部综合交通枢纽建设则成为重中之重。为加快建设贯通南北、连接东西、通江达海的西部综合交通枢纽,2009年,《西部综合交通枢纽建设规划》在众多专家学者和政府相关部门的广泛参与下出炉。经过几年紧锣密鼓地大建设,四川内外交通发生了历史性转变,西部综合交通枢纽雏形显现,为四川省建设西部经济发展高地,构建内陆开放高地提供了有力的交通保障,四川将由国家战略的大后方转变为国家对外开放的前沿阵地,从而促进我国对外开放新格局的形成和区域经济的协调发展。
二、关于南向开放与国际通道建设重要意义的研究
(一)关于中国的南向开放战略
学者们的研究集中在中国—东盟自由贸易区、中国与东南亚南亚、以及泛珠三角如何参与合作方面。(1)贺圣达对中国与东南亚的关系进行了60年回顾,并对中国—东盟自由贸易区的建设和大西南的参与情况作了梳理,认为中国西南地区在中国对外开放中具有重要战略意义,并且二者具有人文相近、地缘相亲、经济资源、产业和产品结构互补的优势,但也存在西南地区企业比较弱、缺乏合作的相关制度安排以及交通瓶颈等制约因素,并在此基础上提出了西南省区与东盟合作的建议[3]。(2)文富得、陈继东等对加强中印缅孟的经贸合作的战略意义进行了较为系统的阐述,认为南亚在中国对外开放战略和国家战略中具有重要深远意义,并对合作的框架和策略提出了自己的构想[4-6]。(3)胡娟、邓蓝就学者们对“南亚研究的新形势与新挑战”的研究做了较为系统的梳理[7]。(4)张俊等对泛珠三角与东盟的合作进行了探讨。认为“9+2”在全国的地位十分突出,将成为中国未来经济发展的高速增长极和融入全球经济和推进区域经济一体化发展[8]。
(二)关于中国国际通道建设
学者们从较为宏观的角度提出了国际通道的特征、功能、定位,以及建设的必要性、制约因素和主要任务。陆成云、冯浩探讨了国际通道的定义、主要特征、基本功能、基本性质和基本定位,并对我国国际通道布局和能力做了进一步分析[9]。胡勇则认为,国际大通道是指以铁路、高速公路、输油输气管道等陆路交通基础设施为依托的跨国运输大通道,是战略通道多元化的一部分,能够分担海上战略通道的风险,在现实中具有十分重要的战略意义;并提出将国际大通道建设上升为国家战略,加强对国际大通道的规划,加大西部交通建设的投入力度[10]。孙永福等对我国西部铁路通道建设的问题、必要性进行了分析,并提出了建设区域通道、内部通道和国际通道的主要任务及对策建议[11]。谢洪忠、张洪对云南建设我国通向东南亚、南亚国际大通道的主要制约因素[12],刘稚对云南大通道建设与国家安全的关系进行了分析,认为通道建设事关民族团结、边疆稳定和国家安全[13]。
(三)对四川南向开放和国际通道建设的研究
四川学者从西部大开发、泛珠三角区域合作等时代背景出发,比较关注四川对外开放与国际通道建设的相互关系,四川如何融入世界经济社会发展,以提升四川在对外开放格局中的战略地位。以四川省社会科学院、西南交通大学等机构为首的一批学者,如,林凌、刘世庆、盛毅、王小琪、戴宾等教授对此均有研究报告,相应的对策建议也被四川省委省政府采纳并写入相关政府文件中。林凌认为,应该加大西部大开发的力度,把交通建设放在重要位置,尽快建设城际铁路、高速公路,通向边境口岸的铁路、公路、向西开放的国际通道。西南地区与东南亚、南亚的交通运输系统的建设将促使西南云桂边疆成为我国又一个对外开放的战略高地[14];西部大开发使四川的战略地位发生了根本改变,四川作为交通枢纽、产业基地、国际商贸中心的作用将日益显现,四川将由国家的战略后方转身成为向西开放的中心和桥头堡[15]。刘世庆、王娟认为,四川应借助“9+2”和“10+1”建设的机遇,向东南亚和南亚拓展,尽快打通通道借船出海,尤其是通往泛珠三角的通道,并要注意构建梯度发展的合作平台[16]。戴宾认为,“十二五”时期,四川省综合交通枢纽建设的战略思路应当从基本数量扩张转向质的提升,促进各种运输方式协调发展,建立和完善现代综合运输体系。四川地处西部内陆,必须实施全方位的对外开放,既要形成向东出海通道,更要打通向南、向西国际通道,架起四川融入世界的陆海空桥梁[17]。
三、四川与东盟的关系研究
一些学者,从中国—东盟自由贸易区设立的背景出发,对四川面临的机遇与挑战、制约因素方面做了较为详尽的分析。提出了建立大通道,加强四川与东盟的合作,积极融入中国—东盟自由贸易区,是四川对外开放合作新的生长点。周俊对中国加入WTO 和建立中国—东盟自由贸易区对四川与东盟的经贸关系的影响进行了初步探讨,分析了四川面临的机遇与挑战;认为四川没有云南和广西等沿边和沿海省份拥有的区位优势及合作历史优势、产业结构和布局不合理、四川与东盟以及相邻省份竞争大于合作限制了对外贸易的发展、区内交通和出境大通道的制约导致物流成本过高,在此基础上提出了四川必须加快现代化立体交通和通讯信息网络体系建设,积极建立“大通道”,消除瓶颈制约,扭转区位劣势,以确保日益增多的商流、物流、人流和信息流畅通无阻,为四川与东盟的经贸发展创造更为有利的条件和更为广阔的空间[18]。温静则认为,从四川的地理区位看,向东借长江黄金水道实施开放,面临三峡大坝通航能力饱和的制约;向北借欧亚大陆桥实施开放,面临独联体、中亚和东欧各国经济发展缓慢的钳制;向西借道西藏实施开放,面临落后的交通和恶劣的环境限制。而向南利用泛亚大铁路进出东南亚,积极融入中国—东盟自贸区,则是一条新兴的对外开放捷径,是四川实施充分开放战略的突破口[19]。王小琪认为,南向开放在四川省委省政府的“三向拓展、四层推进”开放合作战略中居于突出地位,而对东盟开放合作又是南向的重点,指出四川南向开放合作具有前所未有的机遇,并提出了在优势产业、基础设施建设、劳务方面加强合作以及共同打造资金洼地的战略构想,认为东盟将成为四川省开放合作的新生长点[20]。
四、四川与南亚的关系研究
学者们主要从四川与南亚区域合作的机遇、挑战、合作趋势,参与合作的国家战略利益和重要意义方面展开论述,并提出了加强合作的对策建议。
杨文武、赵肇伟认为无论从历史和现状,还是从其合作发展的变动趋势来看,四川与南亚区域经贸合作均面临着一系列机遇和挑战。这些机遇包括:源远流长的经贸往来奠定的历史基础,经济全球化和区域经济一体化及双边和多边贸易组织的建立和相关制度安排奠定的组织基础,经济的快速发展奠定的经济基础,新的贸易通道将为四川与南亚经贸合作奠定多元化的贸易渠道基础等;但是挑战同样不可忽视:不重视四川与南亚的经贸合作、中印冷战思维的制约、相对落后的经济发展水平以及相似的资源禀赋和经济结构、缺乏健全的互信机制和贸易制度安排、欠灵活的市场运行机制和欠规范的市场秩序都不利于进一步扩大四川与南亚的经贸合作[21]。
陈继东分析了中国参与南亚区域合作的重大战略利益。在经济方面,南亚是仅次于东亚的经济增长最快的地区,未来南亚将成为中国重要的贸易伙伴,中国要维护在印度洋的海上运输通道安全也需要中国与南亚国家保持良好的关系;在政治方面,除印度外,中国与南亚其他国家长期保持着友好关系,在国际政治外交舞台,在西藏、台湾、人权等涉及中国国家核心利益问题上,南亚各国给予了宝贵支持,而中国与印度两个大国在很多重大国际问题上立场相近,合作也正在增多,南亚是中国重要的外交资源;在安全问题上,“东突”、“藏独”与南亚国家的恐怖组织、分裂势力有着密切联系,中国加强与南亚国家的反恐、反分裂合作有助于维护中国西北、西南边疆稳定和安全,维护祖国统一。鉴于南亚内部的凝聚力较弱以及印度答应中国作为南盟观察员的态度复杂,陈继东认为,中国参与南盟的合作不可高调,应顺其自然、逐步推进,并探索新的合作模式[22]。
文富得对国际金融危机后,加强中国西南与南亚国家经贸合作的途径进行了探讨;对金融危机以来南亚内部各国家经济发展的特点及其趋势进行了分析,认为南亚国家由于政治环境和安全形势不同、应对国际金融危机的对策不同,南亚各国经济发展形势也明显不同,呈现出“阴晴两重天”的特点,并且短期内不大可能发生根本改变[23]。
李后强、杨文武系统分析了四川与南亚经贸合作的主要成绩和问题,认为在贸易、投资以及经济技术三方面合作具有巨大潜力,提出要强化对南亚的开放意识、借助“西博会”平台构建长效合作机制、实施大开放战略、成立民间研究机构提供决策智力支持、建设投资创业园区、创建南亚领事中心、积极缔结友好城市等对策建议[24]。
戴永红、秦永红、彭念认为经济全球化、次区域合作进程的加快以及我国西部大开发战略的深入,为我国从面向太平洋的东部沿海开放转向通过西部沿边陆路面向印度洋的开放提供了难得的历史机遇,由此提出四川—西藏与南亚国家次区域合作的新构想;重点探讨了地方政府在四川—西藏与南亚国家次区域合作中的作用[25-26];并认为,南亚国家与中国和中亚国家特殊的地缘政治战略关系决定了其对中国能源安全具有重要的战略意义[27]。
五、现有研究的不足和深化研究的重要意义
(一)现有研究的不足
综上所述,学者们对中国对外开放格局的演进路径以及新形势、新变化,西南地区在对外开放格局中的地位和重要性有所研究,部分学者从较为宏观的角度对我国的国际大通道建设提出了相关见解;在四川南向开放方面的研究,主要侧重于与东盟、东南亚和南亚的经贸合作领域,提出了合作存在成绩、问题、机遇和挑战以及相应的建议,部分学者侧重于研究南亚内部的经济发展。但相对来说,都比较宏观,或者比较技术性,而对四川南向开放及国际大通道建设的专门性研究较少,散见于部分学者的相关文章中。因此有必要对此做进一步研究和梳理,以期打破四川交通瓶颈,提升四川对外开放水平和优化四川乃至全国的对外开放格局[28]。
(二)深化研究的重要意义
1.突出四川南向开放,通过南向国际大通道建设,完善西部综合交通枢纽和对外通道建设,优化我国对外开放格局,形成我国东—西、南—北并进的新型开放格局,有利于维护国家经济安全,促进区域协调发展、社会和谐和可持续发展。
2.有利于实施国家“走出去”战略,加快与周边国家次区域的合作进程,充分利用国内外资源和市场,缓解资源能源紧张矛盾和扩大进出口贸易,实现“东方不亮西方亮”,化解国际金融危机、粮食危机、能源危机以及打破美欧等大国的围堵。
3.有利于促进四川经济社会发展,尤其是川南城市群和攀西地区的发展,为构建“多点多极支撑”战略形成重要支撑,建设成为川、滇、黔、渝结合部综合交通枢纽,建成四川沿江和南向对外开放门户和桥头堡,成渝经济区新的重要经济增长极,促进四川省五大经济区协调发展。
4.有利于优化四川城镇体系,改变成都一城独大的局面。四川规划建设的百万人口特大城市中,除成都外共9 个特大城市,其中5 个在川南和攀西,位于四川南向开放的前沿,加大南部区域中心城市的建设力度,有利于增强对全省经济社会发展的带动和辐射能力,促进形成“一核、四群、五带”的新型城镇化战略格局,促进经济、城镇和人口的合理分布,形成科学合理的现代城镇体系。
5.有利于畅通内外通道,改变“蜀道难”的宿命,变区位劣势为区位优势,充分发挥资源、人才、产业和服务优势,最终成为经济优势,辐射西南,带动西部,全方位参与中国—东盟、中国—南盟以及各种次区域合作,提高对外开放合作水平,建设内陆开放型经济示范区,建设中国内陆开放高地和西部经济发展高地。
六、未来研究的方向
第一,纵观学者们的研究,很少将四川南向开放与国际通道建设结合起来研究,对二者的密切相关性关注不够,因此未来研究的重点是分析二者的紧密关联性,包括交通建设与区域经济、城市发展的相互作用机理,国际通道建设在四川南向开放中的支撑作用。
第二,面对新形势、新挑战,进一步研究国际金融危机后四川南向开放的重要性、突破方向以及基本架构和开放策略。
第三,结合西部综合交通枢纽建设和南向突破的大开放战略,进一步提出四川南向国际通道建设的基本路径和对策方略,为将四川由对外开放的“大后方”转变为“大前沿”架桥铺路,优化中国的对外开放格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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