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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城乡居民休闲活动参与时间的年龄世代研究

2014-08-02李骁天邢晓燕王凯珍

沈阳体育学院学报 2014年4期
关键词:城乡居民学历城乡

李骁天,邢晓燕,王凯珍

(1.首都体育学院休闲与社会体育学院,北京100191;2.首都体育学院管理与传播学院,北京100191;3.首都体育学院院长办公室,北京100191)

中国城乡居民休闲活动参与时间的年龄世代研究

李骁天1,邢晓燕2,王凯珍3

(1.首都体育学院休闲与社会体育学院,北京100191;2.首都体育学院管理与传播学院,北京100191;3.首都体育学院院长办公室,北京100191)

使用中国家庭动态调查2010年数据进行实证分析。首先,对我国城乡居民的休闲活动参与时间的影响因素进行多因素方差分析,判断我国城乡居民休闲活动时间受到何种因素的影响。其次,建立一般线性回归模型分析上述因素对我国城乡居民休闲活动时间的影响。研究发现,年龄世代、学历、婚姻、城乡地域、性别、个人周工作时间、个人年收入对城乡居民休闲活动参与时间有显著影响。其次,年龄世代呈现U型结构,即传统一代(1921—1945)休闲活动时间大于失落一代(1946—1960),失落一代大于幸运一代(1961—1970),转型一代(1971—1980)小于独生一代(1981年至今)。再次,这种年龄世代U型结构也存在于城乡、性别、学历、婚姻的变量中。

城乡居民;年龄世代;休闲活动;参与时间

休闲活动参与时间也可称为个人自由支配时间,反映的是人们工作之余、从事个人维持生存所必要的活动之外,能用于娱乐、个人发展、公益等方面的时间。随着我国社会经济的发展,休闲活动的参与时间已经成为衡量各年龄世代城乡居民生活质量的重要标志之一。目前鲜有文献研究中国城乡居民在休闲活动参与上的年龄世代差异及影响因素。笔者采用中国家庭动态调查项目2010年成人问卷部分数据。该项目调查我国城乡居民的工作、婚姻、休闲活动、体育健康、教育等多个内容,尤其是有关体育健康的内容与调查的数据对本研究的实证研究起到了重要的支撑作用。笔者对我国城乡居民的休闲活动参与时间从年龄世代、城乡地域、性别、学历、婚姻等多视角进行分析,分析上述因素对休闲参与活动时间的影响;这种影响是什么因素造成的。其研究价值体现在,首次以数据为依据,从实证的角度分析我国城乡居民休闲活动参与时间的影响因素,从年龄世代的视角研究不同学历、不同婚姻状态、不同地域、不同性别中的城乡居民休闲活动参与时间,以期为了解我国城乡居民休闲活动参与时间的现状,了解年龄世代城乡居民休闲活动参与时间的特点提供理论上的帮助。

1 研究对象

研究对象是我国城乡居民的休闲活动参与时间。休闲活动参与时间是以周为单位,分为休息日的休闲活动参与时间和工作日的休闲活动参与时间。具体活动来自调查问卷中的休闲活动,其由体育锻炼、健身活动、业余爱好、阅读传统媒体、游戏和消遣活动、玩耍、使用互联网娱乐等9个休闲活动的参与时间构成。

2 研究方法

2.1 问卷调查法

使用2010年中国家庭动态调查项目的成人问卷,调查对象涉及全国25个省市的城乡35 000个样本,调查单位是以城乡的家庭为调查单位。

2.2 数理统计法

采用多因素方差来分析休闲活动参与时间在年龄世代、教育学历、社会地位、婚姻、城乡、性别等方面是否有差异。其次,采用具有虚拟变量的线性回归来探索究竟是哪些因素对城乡居民的休闲活动参与时间有影响。

3 调查样本描述

根据学者王海忠的中国消费者世代及民族中心主义轮廓研究的结果与菲利普·科特勒的《市场营销学》中的中国消费者的世代特征作为本研究分组依据[1-2]。上述两文是目前研究我国年龄世代中社会现象的重要参考文献。本文参照其年龄分组,传统一代(1921—1945年)的样本占到调查总体的16.95%,失落一代(1946—1960年)占到调查总体的15.73%,幸运一代(1961—1970年)占到调查总体的30.56%,转型一代(1971—1980年)占到调查总体的25%,独生一代(1981年至今)占到调查总体的11.76%。学历分组为3个分组,小学及小学以下、初中与高中、大学,具体为小学及小学以下占调查总体的48.96%,中学占到调查总体的42.64%,大学学历的占调查总体的8.38%。调查对象中男性占到了调查总体的48.77%,女性占到了调查总体的51.23%。婚姻的分组为,未婚的占到调查总体的12.98%,已婚的占到了调查总体的80%,离异的占到了调查总体的7.02%。城乡居民中城乡居民占到调查总体的46.63%,农村居民占到调查总体的51.23%。

4 统计分析

4.1 我国城乡居民休闲活动参与时间的多因素方差分析

对城乡居民每周休闲活动参与时间进行多因素方差分析,自变量为城乡、性别、年龄世代、学历、婚姻状态,将个人每周工作时间、个人年收入2个连续性变量作为协变量。针对城乡居民休闲活动参与时间的多因素方差分析表明,年龄世代(F=11.21,P=0.000)、性别(F=583.49,P=0.000)、学历(F=247.98,P=0.000)、婚姻状态(F=185.65,P=0.000)对城乡居民休闲活动参与时间有影响。周工作时间与个人年收入作为控制变量(F=5721.83,P=0.000)对城乡居民的周休闲活动参与时间具有显著影响。可见,上述变量均对我国城乡居民休闲活动参与时间有影响。究竟有什么样的影响,每个自变量对因变量的影响效力有多大,多元方差分析只是一个定性分析,无法回答上述问题。因此必须进行稳健回归研究,来分析对因变量个人休闲活动参与时间的影响效果。

4.2 我国城乡居民休闲活动参与时间的回归方程分析

对个人每周休闲活动参与时间进行一般线性回归分析。对个人年收入进行了取对数转换,使其符合正态分布。其中年龄世代、性别、学历、婚姻状态、城乡户口为虚拟变量,每周工作时间、个人年收入为连续性变量。分析结果如下,回归模型(R-squared=0.255 5,Prob>F=0.000),(F,11,32 868= 1 116.17)。模型通过检验,说明抽样课向总体推断。从自变量年龄世代来看,以传统一代为参照,失落一代每变动一个标准差,城乡居民周休闲活动参与时间将减少0.749 h;以传统一代为参照,幸运一代每变动一个标准差,城乡居民周休闲活动参与时间将减少0.561 h。以传统一代为参照,转型一代每变动一个标准差,城乡居民周休闲活动参与时间将减少0.417 h。以传统一代为参照,独生一代每变动一个标准差,城乡居民周休闲活动参与时间将减少0.42 h。

以小学及小学以下为参照,中学每变动一个标准差,城乡居民休闲活动参与时间会提高1.136 h。以小学及小学以下为参照,大学学历每变动一个标准差,城乡居民休闲活动参与时间会提高2.296 h。说明我国城乡居民随着学历的提高,人们休闲活动参与时间在增多。已婚每变动一个标准差,休闲活动参与时间会减少2.27 h。推论符合社会事实,婚后承担家庭责任后会相应减少休闲活动参与时间。以从未结婚为参照,离异的城乡居民每变动一个标准差,休闲活动参与时间将会减少1.607 h。在性别中,以女性为参照,男性城乡居民每变动一个标准差,休闲活动参与时间会增加1.444 h。在自变量户口中,以农村居民为参照,具有城市居民每变动一个标准差,休闲活动参与时间将会增加1.502 h。个人年收入每变动一个标准差,休闲活动参与时间会增加0.411 h。收入是休闲活动消费支出的基础,两者是正相关关系。因此,收入与同休闲活动参与时间呈现正向变化。工作时间与休闲活动参与时间呈反向变化。个人周工作时间每变动一个标准差,休闲活动参与时间会减小0.321 h。

表1 线性回归分析

5 讨论

5.1 我国城乡男女居民年龄世代的休闲活动参与时间分析

我国男性、女性城乡居民休闲活动参与呈现出“U”,呈现出两头参与率高,中间低参与率的态势,凸显出年龄分布的“U”型特征(图1右)。图1左是城乡男女休闲活动参与时间,图1右增加了年龄世代变量的城乡男女休闲活动参与时间,其意义在于加入年龄世代变量后,对比不同性别的休闲活动参与时间的U型结构。不同性别不同年龄世代效应的男性的“U”型特征比女性更加突出,男性休闲参与活动时间整体上大于女性,女性中的失落一代、转型一代、幸运一代差异相对于男性的不同年龄世代来说较小。我国城乡居民传统一代1921—1945年的人,年龄在69~94岁之间,已步入晚年,主要时间可以用作休闲活动参与使用,其休闲活动参与时间达到平均每周9.64 h。1946—1960年出生的这类人在54~68岁之间,他们已过事业的巅峰,具有一定的社会地位,从追求物质财富转移到追求精神财富、自身健康上。1961—1973年的人在41~53岁之间,属于事业的巅峰,承担着家庭的发展的责任,因此休闲活动参与时间比其他年龄世代的人群要少。1974—1984年的人介于30~40岁之间,属于步入社会时间不长,其休闲活动参与时间会多于41~53岁的人。独生一代(1981年至今)这代人目前刚步入工作岗位,刚刚组建家庭这代人开放、个性化,注重自我和显示感受,休闲活动时间仅小于传统一代的城乡居民。

5.2 我国不同地域城乡居民的年龄世代休闲活动参与时间分析

从休闲活动参与的硬件条件分析,我国农村地区所具备的休闲活动参与硬件设施条件要差于城市。就体育场地设施来说,近乎90%以上的体育场馆都集中在城市。我国农村的体育场地设施基本都以体育场地为主,且条件差。中国互联网调查中心公布我国农村网民的平均上网时长17.4 h/周,城镇网民21.7 h。城乡二元结构导致城乡互联网普及率差距较大,农村互联网普及率仅为23.7%,与城镇相差35.4个百分点,不及城镇的一半[11],造成城镇居民上网时间大于农村居民。其次,农村居民国内旅游的人均花费、出游率都远远低于城镇居民,城镇居民比农村居民花费高约4倍,城乡居民国内旅游消费水平的差距为城镇居民是农村居民的6.4倍[12]。再次,阅读传统媒体,我国城乡差异严重,我国农业居民年人均图书阅读量为3.11本,低于城市居民的5.62本。农村图书阅读率仅为29.9%,不及全国平均水平。最后,乡村与城市相比,城市居民的年龄世代的休闲活动参与时间的U型结构要比乡村的更加明显,可见地域加大年龄世代的参与时间差异。图2左是城乡居民休闲活动参与时间,图2右增加了年龄世代变量的城乡居民休闲活动参与时间,其意义在于加入年龄世代变量后,对比不同地域 城乡居民休闲活动参与时间的U型结构。

图1 我国城乡男女居民年龄世代的休闲活动参与时间

图2 我国不同地域城乡居民的年龄世代休闲活动参与时间

5.3 我国城乡不同学历居民的年龄世代休闲活动参与时间分析

随着学历的增高,休闲活动参与时间也在逐渐增加,城乡居民在年龄世代上呈现出随着学历增高休闲活动参与时间递增的趋势。学历是个人社会地位构成的重要变量,学历可以反映出个人对事物的认同度及观念、价值观等。西方经济学指出,学历层次的提高,会带来个人年收入的增长,收入的增加的边际效应会让人们降低对收入需求,转而对生活的品质的改善,这就是西方经济学中的工资拐点效应。其启示有,学历水平升高,增大人们对休闲活动的需求,导致城乡居民参与休闲活动时间的增加。在3个学历层次上的年龄世代都存在“U”现象,但随着学历的层次的提高,年龄世代的U型由扁平向深凹变化(图3)。图3表明,休闲活动参与时间在向低龄化的人群方向增多,休闲活动参与时间的过度点由失落一代、幸运一代直接变为失落一代。可见,学历水平的提高对城乡居民休闲活动参与时间有影响,也能改变城乡居民休闲活动参与的时间点,提高大学学历的城乡居民转型一代的休闲活动参与。最后,学历越高,收入越高,社会地位稳定,这部分人从休闲学角度来定义就是“有钱、有闲”,再加之学历层次的提高,对其意识与思维有很大的改进。工作为了生活,生活重在休闲,休闲已成为人们生活不可或缺的重要组成部分。图3左是城乡不同学历居民休闲活动参与时间。图3右增加了年龄世代变量的城乡不同学历休闲活动参与时间,其意义在于加入年龄世代变量后,对比不同学历城乡居民休闲活动参与时间的U型结构。

5.4 我国城乡不同婚姻状态年龄世代的居民休闲活动参与时间分析

已婚的城乡居民在婚后个人休闲活动让位于家庭生活,担负起家庭的事务、责任,个人休闲活动被家庭生活所挤占。因此在参与休闲活动的时间上,已婚的城乡居民休闲活动参与时间是最少的。离异的城乡居民和未婚的城乡居民休闲活动参与时间接近,两者都属家庭生活。不同婚姻状态中的U型年龄世代结构侧重于家庭生活对休闲活动参与时间的影响。这种U型结构在3类婚姻状态中的独生一代中不明显,其休闲活动参与时间趋于一致,说明婚姻状态对独生一代的休闲活动参与时间没有影响,反映出独生一代在休闲活动参与上价值观有所改变。离异的城乡居民在个人休闲活动参与时间上和未婚的城乡居民类似,两者的家庭生活类型接近:回归一个人的生活。离异城乡居民与未婚城乡居民的休闲活动参与时间接近。未婚、已婚、离异的休闲活动参与时间差异比较明显,但是增加年龄世代变量后,3类状态中的转型一代、独生一代的休闲活动参与时间趋于一致(图4)。不同婚姻状态中的城乡居民的休闲活动时间呈现U型结构,但是在不同年龄世代的城乡居民中,年龄世代的U型结构由未婚向离异的扁平发展。最后,从社会学、休闲学的视角来分析,个人时间分为休闲时间、生存时间、家务时间、劳动(工作)时间,婚后城乡居民的生活满意度要高于前两者,个人时间转向家务时间,休闲时间减小。图4左是城乡不同婚姻状态居民休闲活动参与时间。图4右增加了年龄世代变量的城乡不同婚姻状态居民休闲活动参与时间,其意义在于加入年龄世代变量后,对比不同婚姻状态城乡居民休闲活动参与时间的U型结构。

图3 我国城乡不同学历居民的年龄世代休闲活动参与时间

图4 我国城乡不同婚姻状态居民年龄世代休闲活动参与时间

5.5 我国年龄世代城乡居民的个人年收入、周工作时间与休闲活动参与时间分析

休闲学提出,出于将休闲活动定位为工作替代品的考虑,西方学者对闲暇时间的研究重点放在闲暇时间对劳动供给的影响上,劳动供给的直接体现是工作时间,其与休闲时间两者是一种此消彼长的关系。劳动经济学中认为休闲活动对劳动(工作)能力有一定的促进意义。本研究选择这3个连续性的变量是基于这样的考量,劳动供给(工作时间)决定收入,收入决定休闲消费,休闲消费决定休闲活动参与;休闲活动与劳动供给在时间维度上相斥,但这两者在劳动经济学上相互支持。在失落一代、传统一代的工作时间大于其他3类年龄世代,这2类人群目前处于事业的高峰期,个人年收入高,工作时间长,休闲活动参与时间少。休闲活动时间与个人收入在不同年龄世代上呈现同步增长,同步减小。唯有在独生一代上稍有不同,究其原因可以解释为这代人参加工作时间短、收入少、个性化、注重自我和显示感受,适应多元多变与刺激。其休闲的价值观要优于其他年龄世代。所以,休闲活动参与的时间要高于其他年龄世代,这代人特点是独生一代是工作时间与休闲时间差异最大的,但是个人年收入并没有因工作时间的减小而减少,其中缘由是值得本课题后续研究的。

6 结论

中国城乡居民休闲活动参与时间受到年龄世代、性别、学历、婚姻状态、城乡户口与个人年收入、个人周工作时间的影响。中国城乡居民的休闲活动参与时间的年龄世代体现为:传统一代休闲活动时间最多,其余依次是独生一代、转型一代、失落一代、幸运一代。从城乡居民的学历状况来看,学历越高其休闲活动参与时间越多,并且年龄世代加大了不同学历城乡居民的休闲活动参与时间差异。城乡居民婚姻状况来看,未婚比已婚、离异的城乡居民的休闲活动参与时间多,年龄世代弱化了离异的城乡居民的休闲活动参与时间效应。在城乡居民中,女性比男性的休闲活动参与时间要少,这种趋势在不同年龄世代的城乡居民中没有加大差异。城市居民的休闲活动参与时间要多于农村居民,年龄世代效应加大了城乡居民休闲活动参与时间的差异。此外,个人年收入与个人周工作时间对不同年龄世代的城乡居民的休闲活动时间有影响,这种影响表现在:不同年龄世代的城乡居民个人年收入对休闲活动参与时间有正向影响,同增同减;不同年龄世代的城乡居民个人周工作时间对休闲活动时间有反向影响,是一种此消彼长的关系。最后,上述变量对城乡居民的休闲活动参与时间有影响,但是年龄世代的效应体现在,将在各个不同分类人群中的休闲参与活动时间的U型年龄世代结构变深或扁平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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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刘红霞

Effects of Age Generations Study of Chinese Urban and Rural Resident’s Participation Time in Leisure Activities

LIXiaotian1,XING Xiaoyan2,WANG Kaizhen3

(1.Leisure and Social Sports Institute,Capital Institute of Physical Education,Beijing 100191,China;2.Management and Communication Institute,Capital Institute of Physical Education,Beijing 100191,China;3 President’s Office,Capital Institute of Physical Education,Beijing 100191,China)

This article uses CFPS 2010 data for empirical analysis.Firstly,it carries out amultivariate analysis of variance of the influencing factors of urban and rural residents in leisure activities time to determ ine what factors influence the leisure activities time of urban and rural residents.Secondly,it establishes a general linear regressionmodel to analysze the influence of above factors on urban and rural residents’leisure activities time.It concludes that Chinese urban and rural residents are significantly influenced by age generations,marriage,urban and rural areas,gender,personalweekly working time and personal incorne in leisure activities time.Age generations show a U-shaped structure,namely the traditional generation(1921 to 1945)is greater than the lost generation of leisure time activities(1946 to 1960),the lost generation is greater than the lucky generation(1961 to 1970),the transition generation(1971 to 1980)is less than the only begotten generation(1981 to the present).This U-shaped structure of the age generations is also present in the variables such as urban and rural areas,gender,education and marriage.

urban and rural residents;age generations;leisure activities;participation time

G811.4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4-0560(2014)04-0001-06

2014-07-10;

2014-08-02

2013年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项目编号:13BTY019)。

李骁天(1979—),男,讲师,博士,主要研究方向为休闲体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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