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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内外网络成瘾量表的编制现状*

2014-07-07苏文亮章之韵林小燕方晓义

中国健康心理学杂志 2014年5期
关键词:量表群体标准

苏文亮 章之韵 林小燕 方晓义

网络在给人类生活带来极大便利的同时,也出现了一些负面的影响,比如网络成瘾现象(IAD)[1]。然而也有学者认为“成瘾”这一术语更加强调个体对某种刺激(如精神活性物质)的生理性依赖,正如《美国精神疾病诊断与统计手册》(DSM-IV)更偏好用病理性来描述此类行为问题[2]。因此有学者提出了“病理性互联网使用”(PIU)的概念[2]。鉴于“网络成瘾”(IAD)的概念在国内研究中较为常见,本文以此概念泛称这种现象(除非同时特别指出PIU概念)。

为了评估个体的网络成瘾总体水平或判定其成瘾的类型,就需要开发相关的测评工具。目前国内外学者已经开发了许多网络成瘾量表,其中既有使用IAD概念的,也有使用PIU概念的,既有综合性网络成瘾量表,也有具体针对某种网络成瘾类型的量表。量表的繁多,也给实际应用和结果比较带来了一些困难。比如目前不同研究所报告的网络成瘾“发病率”存在较大的差异。根据胡谏萍等人[3]对前人调查结果的分析表明,中国大学生网络成瘾比例介于 1.62% ~17.9%,中学生介于2.4% ~23.4%,最大值和最小值相差近10倍。这种调查结果存在的差异,不仅与群体之间的差异有关,还可能反映了测量工具之间的差异。因此有必要对现有量表在概念、适用人群、维度、答题方式和诊断标准等方面做一个系统的梳理和分析,为研究者更好地开发和使用网络成瘾量表提供参考意见。

1 国内外网络成瘾量表

1.1 文献检索方法 通过文献检索的方式查找现有的网络成瘾量表。国内文献选择通过中国知网和万方数据库(均包含期刊论文和硕博士论文库),在标题中检索包含有关键词“网络成瘾”、“病理性互联网使用”、“网络依赖”、“因特网成瘾”、“网络游戏”中的任何一个,并且包含有“量表”、“问卷”或“测验”中的一个,年份不限。在两个中文数据库共检索到53篇文献。排除了非量表编制的文献、重复收录(若相同量表的编制在硕士论文库和期刊杂志上均收录,只选用期刊杂志上的文献)后,最后得到22篇网络成瘾量表编制或修订的论文。国外文献选用Elsevier SD、ProQuest、PsycINFO和 PsycARTICLES数据库,在标题中检索包含有"internet addiction"、"pathological internet use"、"problematic internet use"、"internet dependence"、"online game"或"video game"中的任何一个,且包含有"scale"、"questionnaire"或"test"中的一个,不限年份。共检索到104篇文献。剔除其中非量表编制的文献、非英语发表的文献、国内期刊论文被国外数据库收录等情况。除上述检索方式外,研究者还通过滚雪球的方式查找已有文献中提及到的其它网络成瘾量表作为补充。

1.2 检索结果 最终得到59份网络成瘾量表。参考Davis[2]将网络成瘾分为综合性网络成瘾和特定性网络成瘾的分类方式,本文将网络成瘾量表分为两大类别:①综合性网络成瘾量表,即不针对具体网络成瘾类型,而是进行整体成瘾水平评估的量表;②特定性网络成瘾量表,即专门针对某一种或某几种类型的网络成瘾进行评估的量表。这些量表被分为33份综合性网络成瘾量表(国内20份,国外13份)和26份特定性网络成瘾量表(国内14份,国外12份)。对这些量表的原始文献进行阅读,并从中提取量表名称、英文缩写、所使用的概念、作者、被试群体、项目数、维度数、答题方式及网瘾的判定标准等信息。

2 网络成瘾量表的现状及特点

2.1 综合性网络成瘾量表 国外和国内的综合性网络成瘾量表及其特点分别见表1和表2。

表1 国外综合性网络成瘾量表概况

表2 国内综合性网络成瘾量表概况

2.2 特定性网络成瘾量表 由于综合性网络成瘾量表只能对个体的总体成瘾程度进行评价,但无法了解个体具体对何种网络服务成瘾。而网络成瘾的评估往往跟具体的网络使用有密切的关系,如果评估时没有考虑个体依赖的网络服务的话,那么评估可能是不准确的[37]。区分不同类型网络成瘾的测评工具为了解不同亚型成瘾者的心理特点、成因和发生机制的异同点提供了可能,有助于制定针对性的干预策略[33]。目前国内外学者开发了一系列的特定性网络成瘾量表,可以分为两种形式。第一种形式是多类型量表,即该量表同时考察了个体在多种网络成瘾类型(如网络交际、网络游戏、信息收集等)上的得分情况,如周冶金和杨文娇[38]编制的“大学生网络成瘾类型问卷”;第二种形式是单一类型量表,它只评估个体在某一种成瘾类型上的情况,如崔丽娟[39]编制的“网络游戏成瘾量表”。现有的特定性网络成瘾量表情况见表3。

表3 国内外特定性网络成瘾量表概况

3 对现有量表状况的分析与评价

3.1 量表中体现的IAD和PIU的术语之争 学术界关于网络成瘾不同术语之争,同样体现在测量的工具上面。以综合性网络成瘾量表为例,国内自主开发的16个量表(不包括修订版)中,使用IAD概念的有14个,占有绝对的数量优势;而国外编制的14个量表中使用IAD和PIU概念的量表的比例接近(5:6)。这个现象表明,IAD这个术语在国内量表开发中是最为普遍使用的,而对于PIU概念的接受和使用不如国外的多。两种术语的差异,还体现在量表是否提供成瘾的判定标准上。同样以综合性网络成瘾量表为例,综合表1和表2的数据可以看到,国内外开发的量表若使用IAD的概念,则会倾向于给出一个判定是否成瘾或成瘾程度的分数标准,比例高达15/19(为避免重复计算,未包含修订版,后同);而使用PIU概念的量表则倾向于不提供这种标准(只有3/8的量表提供了类似的标准)。这个现象可能跟不同术语的界定是有关联的,因为IAD概念更加侧重将之视为一种疾病,因此需要有比较明确的判定标准来区分个体患病与否,可以从流行病学的角度报告群体中的发病率。有学者注意到那些视IAD为一种疾病的研究者提供了最多的关于发病率的估计[62]。而PIU更强调其是一个连续性变量,只是在程度上的差别[36]。研究者应注意这两种术语所存在的差异,并在研究中选择相对应的术语和测量工具。

3.2 国内的量表测查对象侧重学生群体 从表2可以看出,国内编制或修订的综合性网络成瘾量表所依据的测评群体较为单一和集中,20份量表中有12份是大学生群体,其余均为中学生群体。而国外的量表在开发时所测查的被试对象有些是以大学生为被试[6,11],有些则是不限定被试群体,如从社会上招募不同年龄、不同职业背景的被试[13,15]。国内外量表在测查对象范围上存在的差异,说明国内外在研究网络成瘾时所关注的对象群体存在差异。产生这种现象的原因可能是中国青少年网络成瘾的比例要高于西方[63],因此更加受到社会和学术界的重视。

3.3 不同量表的成瘾判定标准差异较大 尽管将IAD作为一种新的疾病的呼声很高,我国学者陶然等人也提出了相应的临床诊断标准[64-65],但是正在修订的《美国精神疾病诊断与统计手册》第5版认为目前仍然缺乏足够的研究证据支持,因此尚不考虑将其纳入正式的疾病范畴中。由于IAD目前缺乏公认、统一的诊断标准,因此如何科学地界定网络成瘾仍然是一个难题。判定标准中,国内量表使用最多的是常模参照的方法,如参考 CIAS-R[17-18]的做法将人群中得分在95%以上判定为网络成瘾群体,其余判定为正常群体(或再将80%~95%之间的个体界定为网络依赖群体),并根据百分位换算成该量表具体的分数区间[23-24,30,32]。然而这种判定标准本身就确定了发病率大小(如5%)的做法是值得商榷的,因为实际发病率在不同群体中、不同调查中的差异是非常大的。其它量表则采用标准参照的方法,如通过安戈夫(Angoff)方法[26],或结合某种“金标准”所做的 ROC 分析[20,29,36]等提出区分不同成瘾程度的分数标准。鉴于网络成瘾的特点,国内部分学者认为标准参照的方法比常模参照的方法更适合网络成瘾量表的分数解释[36]。在分析和比较有关发病率的数据时,研究者应尤其关注其量表本身的差异和判定标准的差异。由于不同量表编制时采用的理论基础可能不同,因此尽管使用相同或相似的概念,测查的内容也不尽相同[66],可比性有待考察。例如 Chou等人[19]对 YDQ 和 CIRABI-II的诊断结果进行比较,发现在前者筛选出的125人和后者筛选出的89个人中,只有54个人被两种工具共同判断为网络成瘾。即使用相同的工具,由于标准尺度的不同也可能带来结果的不同。例如YDQ量表存在两种判定方法,一种是 Young[1]提出的5 分标准,另外一种是 Bread 等人[67]提出的“5+1”标准;由于第二种标准比前者更为严格,调查得到的发病率也更低[3]。因此任何调查研究在报告群体的成瘾比例时,应明确报告其使用的测评工具、版本,以及判定的标准。

3.4 特定性网络成瘾量表以网络游戏为主 从表3可以看出,国内外开发的特定性网络成瘾量表主要集中于网络游戏成瘾方面。这种现象可能与网络游戏的高普及率以及过度使用所带来的消极影响有关。根据中国互联网信息中心的调查,网络游戏在网民总体中的普及率为63.2%,而在青少年网民群体中的普及率则为72.9%。不同研究得出的青少年网络游戏成瘾的比例不同,在3.2% ~3.9%之间[68-69],而游戏成瘾又给他们带来了身心健康和社会功能的诸多负面影响[68,70]。因此某种类型量表的数量可能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学术界对该领域的关注热度。尽管网络成瘾有多种类型的划分[71],国内也出现多份同时测查多种类型的量表[22,38,40],然而专门测查除网络游戏成瘾之外的其它类型的量表还很少。有国外学者也编制了部分关于网络色情成瘾的量表[4,58],然而目前国内还没有专门测量这方面的量表(只在张兰、戴晓阳编制的“大学生网络成瘾量表”[22]中体现这个维度),这可能与中国文化下网络色情话题较为敏感,量表不易操作有关[38]。

4 研究展望

4.1 开发他评的网络成瘾测评工具 目前已开发的网络成瘾量表主要是自评的方式,测量结果受个人主观影响较大。使用自我报告的方式测查网络成瘾,可能产生不真实作答以及答题者可能对题目存在不理解或误解的情况[37]。从研究方法的角度而言,若研究中所获取的数据均来自同一个渠道(如被试的自我报告),则容易产生共同方法偏差(Common Method Biases)[72]。因此,从提高数据的真实有效性和降低共同方法偏差的角度,研究者有必要考虑更多的网络成瘾测评方式,如他评的方式。他评的一种方式是由专业人士通过临床访谈来对个体的网络成瘾水平做出评估,这也是Bread[37]推荐作为网络成瘾评估的首选方法。这种评估方式虽然其评估的准确性会较高,但因为需要专业人士对个体进行一对一的访谈后再逐一评定,专业性强且成本较高,不利于大规模测查和推广应用。他评的另外一种方式是个体周围的人对其进行评估,比如Young在其创办的网络成瘾网站(http://www.netaddiction.com)上提供了网络成瘾评估的配偶版本和父母版本两种他评的量表。但是由于Young提出的这些他评量表均未经过心理测量学的检验,后续研究可以对这些工具进行相应的修订和信效度检验。此外,还可以根据测查对象的特点,编制可能熟知其上网状况的其它群体他评工具(如教师版本、同伴版本)。

4.2 开发覆盖成年人群体的量表 尽管目前国内网络成瘾的研究以青少年为主,开发或修订的网络成瘾量表主要是面向大、中学生,但是成年人网络成瘾的现象仍不容忽视。有学者指出,工作场所(特别是有提供上网设施的企业)中员工的网络滥用问题值得关注[73]。国外的一个调查发现,工作场所中最常见的与网络依赖相关的上网内容是网络色情、聊天和游戏[74]。鉴于成年人与未成年人在网络成瘾的原因、表现方式上可能存在差异,因此未来研究可考察现有量表在成年人群体(尤其是上班族)的适用性,或进一步开发针对这个群体的测评工具。使得我国网络成瘾相关研究数据的年龄覆盖面更加完整。

4.3 开发不同成瘾类型的测评工具提高量表的覆盖面 不同类型的网络成瘾者是不同质的群体,在特征和影响机制上也是不同的,因而有必要区分其不同类型(随明明)。目前网络成瘾类型量表主要集中在网络游戏方面,未来研究可根据中国网民网络使用的实际情况进一步开发其它类型的量表,推动网络成瘾的研究朝着更加精细化方向发展。国内学者可根据国情一方面对国外相关的成瘾类型量表进行修订,另一方面进行本土化的开发。

4.4 提高量表编制的质量 国内已开发的网络成瘾量表数量众多,但是能够被国内外学术界普遍认可和接受的较少。因此,将来的量表开发应朝着“少而精”的方向发展,大力提高量表编制的原创性、科学性和规范性,为本领域的科学研究提供高质量和可信赖的评估工具。同时积极开展国际合作,推动本土量表的国际化,提高中国学术界在网络成瘾研究领域的话语权和独特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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