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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民工留城意愿影响因素分析
——基于上海、广州、深圳724份调查数据

2014-07-02刘磊朱红根康兰媛

关键词:本地人意愿农民工

刘磊,朱红根*,康兰媛

(江西农业大学a 经济管理学院;b学报编辑部,江西 南昌 330045)

农民工留城意愿影响因素分析
——基于上海、广州、深圳724份调查数据

刘磊a,朱红根a*,康兰媛b

(江西农业大学a 经济管理学院;b学报编辑部,江西 南昌 330045)

基于上海、广州、深圳724份农民工调查数据,运用Logistic回归模型实证考察农民工留城意愿的影响因素。研究表明,在农民工个体及务工特征变量中,性别对农民工留城意愿有一定影响,文化程度和务工收入影响显著;在城市融合因素中,参加社会活动、与同事和朋友的关系、与本地人和邻里的关系及本地人对农民工的友好态度均正向影响显著。婚姻状况、代际差异、是否签订劳动合同、城市居住时间及自我认同状况影响不显著。关 键 词:农民工;留城意愿;影响因素; logistic模型

一、引言与文献回顾

农民工已成为城镇化和现代化建设的“重要推动力量”。研究农民工的流动特别是其中的留城环节,对于维护社会稳定,构建和谐社会,顺利推进城镇化建设具有重要意义。近年来,学术界就农民工的迁移决策及影响因素开展了许多研究。总体上看,都是在考察性别、年龄等个体特征的基础上[1-7],加入住房状况、务工收入等社会经济特征变量[8-9],综合分析影响农民工迁移决策的影响因素。对于农民工留城愿意的强弱,有学者从就业能力[10]和社会资本[11-12]等角度探讨,还有学者从社会制度的视角进行研究。例如,李楠认为城市基本公共服务制度的建立,能够增强农村外出务工人员的留城意愿[13];王佃利等认为,统一城乡户籍制度是促进农民工城市融合的关键措施[14];王二红等认为教育制度、社保制度和土地制度影响显著[15]。

部分学者探析了农民工中弱势群体留城意愿的强弱及其影响因素。例如,王毅杰等认为家庭背景和家长的言传身教对流动儿童留城意愿影响显著[16]。向华丽认为女性农民工融入渠道较男性单一,且其影响因素包括性别、务工收入等一般共性因素和个性心理因素[17]。刘华等认为文化程度、务工收入、土地面积及家人的态度对女性农民工留城意愿有一定影响[18]。

从研究区域看,既包括经济发达地区,又涉及经济落后省份;既有基于全国范围抽样得出的结论,又有针对特定城市调查数据的分析结果[19-23]。

基于已有相关文献对农民工迁移决策尤其是留城意愿的影响因素及对策建议,笔者拟根据东部3个城市的问卷调查数据,深入探究农民工留城意愿的影响因素,揭示其潜在需求,旨在为城市化的顺利推进提供参考意见。

二、数据来源与样本特征

课题组于2012年7—8月期间组织课题组人员分别对上海、广州、深圳等城市进行随机抽样调查,共发放问卷800份,收回有效问卷724份,有效样本率为90.5%。调查内容包括农民工性别、年龄、文化程度、婚姻状况等基本特征,择业区域、择业行业、择业稳定性、在岗时间等择业特征,农民工对相关管理政策的满意度评价以及农民工城市融入行为等内容。基于研究的需要,笔者选取其中的部分相关变量,包括农民工的个体特征(性别、年龄、文化程度和婚姻状况)、务工特征(进城务工时间、务工收入和签订劳动合同)和城市融合特征(参加社会活动情况,与同事和朋友的关系,与本地人和邻里的关系,本地人对农民工的友好态度及自我认同状况),用以分析其留城意愿的影响因素。

有效样本数据中,选择“一般或不愿意”长期留在城市工作和生活的农民工有 542人,占74.86%,而选择“愿意”留在城市工作的农民工有182人,占25.14%,可见,农民工长期留在城市工作、生活的意愿总体上不强烈。这一情况与在重庆、江苏等地调研得到的实际情况相符。从性别上看,男性占34.3%,女性占65.7%;农民工已婚率较高,已婚者接近六成;从文化程度上看,初中文化程度的人数最多,占被调查总人数的51.1%,高中及以上文化程度的次之,占被调查总人数的四成;主要以新生代农民工为主,超过了八成(82.5%),老一代农民工占17.5%;签订劳动合同的农民工超过八成,而未签订劳动合同的仅占15.6%;农民工的务工收入较低,月务工收入在1 001~3 000元区间的人占87.4%,3 001元及以上的人仅占12.2%;农民工外出务工时间较长,其在城市的平均居住时间为5.89年,居住时间为2~5年的人数最多,占45.0%。

三、留城意愿影响因素的交互分析

表1显示个体特征、务工特征和城市融合与农民工留城意愿的交互关系。

个体特征方面,性别和婚姻状况变量与留城意愿之间不显著。文化程度与留城意愿呈正相关,表明文化程度越高,留城意愿越强。初中文化程度农民工的留城意愿比例比小学及以下的农民工高出9.7个百分点,高中及以上的农民工比小学及以下的农民工高出 18个百分点。代际差异变量也没有通过显著性检验。

务工特征方面,劳动合同签订状况与留城意愿呈负相关,但不显著。务工收入与留城意愿呈正相关。2 001~3 000元收入组和3 001元及以上收入组农民工的留城意愿相同,均为 29.5%;其次是 1 001~2 000元收入组,留城意愿为19.9%;在1 000元及以下收入组中,均不愿意留城。城市居住时间与农民工留城意愿呈U型关系,但没有通过显著性检验。2年以下和2~5年居住时间组,有留城意愿的比例分别为28.1%和21.2%,6~9年居住时间组占26.8%,而10年及以上居住时间组占30.1%。

城市融合方面,参加社会活动与留城意愿呈正相关。“经常”参加社会活动的农民工中,超过一半者愿意留城。这比“一般”和“较少”参加社会活动的分别高19.8和32.9个百分点。与同事和朋友的关系与留城意愿呈正相关。评价结果为“好”、“一般”和“差”的,愿意留城的分别占31.8%、24.2%和20.3%,最高组与最低组相差11.5个百分点。与本地人和邻里的关系与留城意愿呈 U型关系。评价结果为“差”的占 25.7%,“一般”的占22.8%,“好”的占31.1%。本地人对农民工的友好态度与其留城意愿呈正相关,且通过显著性检验。评价为“好”的,35.2%的愿意留城;评价为“差”的,18%的愿意留城,两者相差17.2个百分点。自我认同状况与农民工留城意愿呈正相关,且通过显著性检验。自我认同为“城市人”的,40.6%的愿意留城;自我认同为“农村人”的,18.7%的愿意留城,最高组与最低组相差21.9个百分点。

表1 个体特征、务工特征和城市融合与农民工留城意愿的交互关系

续 表

四、模型构建与实证分析

被解释变量为农民工的留城意愿,结果有“愿意”和“一般或不愿意”两种情况,为二元选择变量,故采用二元 logistic模型进行分析。其模型形式为:

根据上式整理得到:

上式中,iP表示第i个农民工愿意长期留城的概率,α为常数项,jβ为待估计的系数,Xj表示第j个影响农民工留城意愿的自变量。模型中各影响因素选取的具体变量及主要统计量见表2。

表2 模型解释变量选择及处理说明

续 表

运用SPSS18.0统计软件对所调查的724份农民工的相关数据进行了Logistic回归分析,选定变量标准水平α=0.05。回归方程经检验,模型的卡方分布值为 56.404,似然卡方检验结果 P<0.05,说明模型总体通过了显著性检验,具有统计学意义(表3)。

1.个体特征因素

(1)性别变量在模型中通过了 5%水平上的显著性检验且其系数为负。这表明,在其他条件不变的情况下,女性农民工的留城意愿高于男性。其可能的原因是:第一,男性农民工作为农村家庭的主要劳动力,担负着维持整个家庭生活的重任,其进城务工的主要目的是改善农村家庭的生活状况;而女性农民工进城主要是为了体验城市生活。第二,按照女性“向上择偶”的一般规律,女性农民工可以比较容易地嫁入城市,而男性农民工娶到城市女性(或外来留城女性)相对较难。

(2)婚姻状况变量没有通过显著性检验,这一结果与前文预期不一致。可能的原因是:农民工在城市的生活状况整体上较差,已婚农民工和未婚农民工留城工作的经济成本和心理成本差距较小,所以,婚姻状况对农民工的留城意愿影响不显著。

(3)文化程度变量在模型中通过了 5%水平上的显著性检验且其系数为正。这表明,在其他条件不变的情况下,文化程度越高的农民工,其留城意愿越强。其中,高中及以上文化程度农民工的留城意愿发生比是小学及以下或初中文化程度农民工的1.359倍。这一结果与预期作用的方向一致,其原因可能是:文化程度越高的农民工,理论素养就越高,其职业起点相对更高,学习并掌握技能的速度也越快,在生活、工作和感情上能更快地融入城市,留城意愿也越强。

(4)代际差异变量没有通过显著性检验,这一结果与前文预期一致。可能的原因是:一方面,老一代农民工由于失业或就业压力增大,返乡意愿增强;另一方面,农村基础设施的完善、生活环境的改善,就业机会的增加以及城市生活的巨大压力都促使着新生代农民工返乡就业,其返乡意愿增强,整体的留城意愿均不强。这也与前述统计结果(愿意留城的农民工占25.14%)一致。

2.务工特征因素

(1)签订劳动合同变量没有通过显著性检验,这一结果与前文预期一致。可能的原因有:第一,农民工的法律和维权意识不强,比较关心当前的工作收入,而忽视了劳动合同对工资的法律保障。第二,农民工进城的目的就是实现“收入最大化”,他们可能会为了更好待遇的工作而选择“跳槽”,在这部分农民工看来,签订劳动合同限制了他们的流动性。这与杨守玉[6]的观点基本一致。

(2)务工收入变量在模型中通过了 10%水平上的显著性检验且其系数为正,表明务工收入越高,农民工长期留城的意愿越强,与前文预期结果相同。其主要原因是,经济收入是影响农民工留城意愿的重要因素。相对于农村,工资高的农民工更愿意在城市享受高质量的生活,而不愿意返回农村。

(3)城市居住时间变量对农民工留城意愿没有显著影响,与前文预期结果一致。其原因可能是:尽管随着城市居住时间的变长,农民工低收入水平无法负担高昂的城市生活支出,城市融入能力严重不足,导致留城意愿不强。

3.城市融合因素

(1)参加社会活动变量在模型中通过了 1%水平上的显著性检验且其系数为正。这表明,参加社会活动越频繁、交际范围越广的农民工,其留城意愿越强,与前文预期一致。其中,参加社会活动“多”的农民工留城意愿发生比是参加社会活动“一般”或“少”的农民工的1.927倍。其可能的原因是:农民工通过社会活动能够结交到更多朋友,可以带来心灵支持与感情慰藉,增强了其对所在城市的认同感和归属感,留城意愿相对增强。

(2)与同事和朋友的关系变量及与本地人和邻里的关系变量在模型中分别通过了10%和5%水平上的显著性检验且其系数均为正,与前文预期一致。其主要原因是:社会融洽程度对农民工的定居选择有重要作用。与同事、朋友及周边邻里关系处理得越好,农民工的社会融洽度越高,在务工城市定居的可能性也越大,长期留城愿意也越强。

(3)本地人对农民工的友好态度变量在模型中通过了 1%水平上的显著性检验且其系数为正。这表明城市本地人对农民工的友好态度越好,其留城意愿越强,与前文预期一致。其中,评价友好态度为“好”的农民工留城意愿发生比是评价结果为“一般”或“差”的农民工的1.621倍。其可能的原因是:心理因素是影响农民工留城意愿的关键因素。城市居民的友善态度增强了农民工对城市生活的“亲切感”,促进其融入城市生活,更愿意留城工作。这一结果与王佃利等[14]的观点类似。

(4)自我认同状况变量没有通过显著性检验,这一结果与前文假设不符。可能的原因是:一方面,自我认同状况反映了农民工对自身身份的认同期望;另一方面,农民工定居城市要经过生存理性、经济理性和社会理性三个阶段。即先完成初步的生存适应,接着要承担城市高昂的生活支出,最后还要经受住城市制度、社会文化方面的排斥和冲击。目前而言,这是一个艰难且长期的过程。李楠和吴兴陆[1,13]也持有类似的观点。

表3 影响农民工留城意愿的Logistic回归分析

续 表

五、简要结论与政策含义

上述研究表明:第一,在个体特征因素中,性别和文化程度等变量对农民工留城意愿有重要影响。其中,相对于男性,女性农民工的留城意愿更强;文化程度对农民工留城意愿有显著的正向影响,文化程度越高的农民工,留城意愿越强。第二,在务工特征因素中,务工收入等因素对农民工留城意愿有显著的正向影响。第三,在城市融合因素中,参加社会活动的情况、与同事和朋友的关系、与本地人和邻里的关系及本地人对农民工的友好态度等变量对农民工留城意愿有显著的正向影响。参加社会活动越多,与同事和朋友及与本地人和邻里的关系处理越好的农民工,其留城意愿越强;另外,本地人对农民工的态度越友善,农民工的留城意愿也越强。

以上结论具有如下政策含义:第一,政府应继续加大对农村教育事业的扶持力度,全面提高农民工文化素质,还要注重对农民工的职业技能培训,提高其人力资本。第二,政府应致力于创造和增加就业机会,为农民工获取工作和提高收入创造更多机会。第三,政府应多引导农民工参加社区活动,强化城市社区功能;农民工集中的企业要培育“团结友善”的企业文化;推进户籍制度的渐进式改革,逐步扩大农民工的市民化待遇,让农民工与市民互动交流,建立信任,提高社会关系网络质量;加大在农民工居住社区“睦邻友好”邻居关系的宣传力度;逐渐消除本地人和外地人之间的隔阂因素,建立相互理解和尊重的生活环境,增强城市居民对农民工的友好态度和农民工在城市的归属感,促进其城市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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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陈向科

Factors influencing the migrant workers’ will of stay in city for a long time: Based on 724 questionnaires from Shanghai, Guangzhou and Shenzhen

LIU Leia, ZHU Hong-gena*, KANG Lan-yuanb
(a.School of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 b. Journal Editorial Department, Jiangxi Agricultural University, Nanchang 330045, China)

Based on the nationwide survey data of 724 migrant workers, using the binary Logistic regression model, this paper empirically examines factors influencing the migrant workers’ will of stay in city for a long time. Results showed that among the variables of individual characteristics and work characteristic, migrant workers’ gender had a major impact on their will of stay in city for a long time, while educational level and income of migrant workers had significant influence on it; among the variables related with migrant workers’ urban integration, these factors as their participation in social activities, the relation with colleagues and friends, the relationship with the locals and neighborhood and the friendly attitude of the locals to them had significantly positive influence on their will of stay in city for a long time. In addition, this study found that their marital status, intergenerational differences, whether having labor contracts, length of stay in city and self-identity had not significant impact on their will of stay in city for a long time.

migrant workers; will of stay in city for a long time; influencing factors; Logistic model

C912.82

A

1009-2013(2014)02-0041-06

10.13331/j.cnki.jhau(ss).2014.02.007

2014-03-22

国家社科基金青年项目(12CJY053);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71163018);江西省社科规划项目(11GL08)

刘磊(1988—),男,湖北天门人,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农业经济。*通讯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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