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工业再回归的杭州市经济转型升级的对策研究

郑健壮　靳雨涵

摘 要：近年来，杭州市经济在国内的位次出现了严重的下滑，一个重要的因素在于由于工业用地项目层次较低、土地利用水平不高等原因引起的工业投资的严重不足。借鉴新加坡产业转型升级的重要经验（找准产业发展定位、打造特色工业园区和推进创新驱动战略等），杭州市经济要持续发展，就必须实施“工业再回归”战略：承接先进的高技术工业项目并实施土地资源集约化。

关键词：杭州经济；工业再回归；工业项目；新加坡经验

中图分类号：F424.2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673-291X（2014）14-0084-02

近年来，杭州市经济在国内的位次出现了严重的下滑，不断地被成都、武汉甚至无锡、南京、大连等城市所赶超。而相比而言，自20世纪60年代中期以来，新加坡保持了近50年的高速经济增长，人均国民生产总值从1960年的428美元上升至2012年的5 2051美元，年均增长率为23.2%，成为东南亚地区重要的金融中心、运输中心和世界电子产品重要制造中心、第三大炼油中心。研究兄弟城市和新加坡经济发展模式，对杭州市经济保持持续发展有着重要的指导意义。

一、杭州市经济现状和存在的主要问题

2012年，杭州市实现地区生产总值7 803.98亿元，增长9%；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2 944.63亿元，增长15.5%；固定资产投资1 597.36亿元，增长20.1%；外贸出口总额412.62亿美元，下降0.6%。尽管杭州市经济增长较稳，但与部分兄弟城市2相比，其经济竞争力仅属于中等水平且有进一步下滑的态势。1993—2011年的9年中杭州市经济在副省级城市中一直排名第3名，但到2012年被成都市和武汉市赶超，目前排名第5。在全国所有城市GDP排名中，杭州市目前位居第10名（表1）。在2013年上半年GDP排名中，杭州市（3 632.47）又下滑至第13名，已经被无锡市（3 900.57）、南京市（3 788.32）和大连市（3 750）所赶超。

据“仲量联行”发布的《中国新兴城市50强报告（2012年）》显示，杭州市的消费占优，但投资和进出口乏力。与之相比较，成都市、武汉市的三产比重近年来总体下降，消费也没太大起色，但其投资在2011—2012的2年中保持稳定增长和强劲反弹（图1、图2）。2012年，杭州市固定资产投资总量仅为3 722.75亿元，远低于成都、武汉、青岛、无锡等市。更值得重视的是，2012年杭州市工业投资只有851.87亿元，仅为南京市（2 400.93亿元）的1/3、成都市（1 750.1亿元）、武汉（1 701.04亿元）的1/2，甚至低于省内的绍兴市（881.4亿元）。而房地产投资达到1 597.36亿元，大大高于工业投资。杭州市工业投资总量偏低、产业大项目偏少，已严重影响城市发展后劲。

图1 成都市三产比重、社会零售额增长率、

出口增长率、固定资产投资额增长率（2007—2012年）

图2 武汉市三产比重、社会零售额增长率、

出口增长率、固定资产投资额增长率（2007—2012年）

工业投资需要一定的土地予以支撑。根据CREIS中指数据库分析，与14个兄弟城市土地市场交易相比，从用地面积“推出”和“成交”两个指标来看，杭州市排在全国第11位和第9位。这说明杭州市土地供给处于一个较小的水平。另外，从楼面均价的成交水平来看，处于14个兄弟城市的第1位，奇高的土地成本将进一步制约工业投资的数量。另一方面，以市区为例，杭州市每平方公里所产生的GDP和投资强度均落后于青岛市、无锡市（表2），这又说明杭州市工业用地项目层次较低、土地利用水平不高。

表2 杭州市土地利用效率

综上所述，杭州市经济要持续发展，必须实施“工业再回归”战略：一是承接先进的高技术工业项目，二是实施土地资源集约化。二者相辅相成，后者更具有战略意义。在实施土地资源集约化方面，尽管杭州市前两年实施了淘汰落后产能工程，也取得了一定成绩，但一个现实的问题是淘汰落后产能所形成的可利用土地“碎片化”，即这些零星土地无法满足承接现代化大项目的所需要的大块土地。因此，我们需要学习新加坡政府在推进产业转移过程中的成功经验，实施“产业有序转移”。

二、新加坡经济持续发展的经验

新加坡在1960年前后，面对失业率高（14%）的经济困境，大力发展进口替代劳动密集型产业，至1965年，制造业占GDP比重从8.6%攀升至16.3%，年均增长率达7.4%，打赢了转型第一仗。1965年，因被迫与马来西亚分离独立，失去内需市场，失业率再次升高，但抓住了欧美等制造业大国的低附加值产业进行梯度转移的机遇，大抓招商引资，重点发展造船、电子、炼油等产业，推动产业由进口替代型向出口导向型转型，至1979年经济年均增长率达10.1%，从而打赢了转型第二仗。1979年后，全球化趋势使东南亚其他国家劳动力密集型企业兴起，而西方开始盛行贸易保护主义，新加坡又及时打响“第二次工业革命”，推动发展资本密集型企业，果断淘汰劳动密集型企业，至1985年，GDP年均增长率达7.3%，打赢了转型第三仗。1985年，世界发生“石油危机”，新加坡再次面临需求下降、资源短缺、劳资增长“三锤”压顶，使其第一次面临-1.4%的经济负增长。新加坡一边着力引进跨国大型石化企业、电子企业，使其一跃成为世界第三大炼油中心、第一大计算机硬盘制造中心，一边着力推动国企民营化、国内企业向海外发展扩张，一边着力发展金融等高就业的服务业，建立“亚太区域性服务中心”，“三剑”对“三锤”，使新加坡第四次打赢了转型之战，至1998年年均GDP年均增长率达8.6%。进入21世纪，经济发展同时面临金融危机、局部战争和经济衰退等频发诸多不利因素，新加坡又倾力推动技术创新，吸引和发展生命科学、环境水务、互动与数码媒体三大新型知识经济产业，大力发展旅游、教育、医疗三大新型服务性产业，实现知识经济与服务经济“双轮驱动”，产业发生第五次巨大转型。endprint

归纳起来，在1985—1997年的10年间，新加坡工业其实做了两件大事。一件是着力引进跨国大型石化企业、电子企业，另外一件是着力推动国企民营化、国内企业有序向海外扩张，这“二剑”使新加坡土地资源得到了盘活。新加坡产业有序转移的典型案例就是“中新合作的苏州工业园”。苏州工业园合作项目不仅使新加坡腾出了土地，而且通过投资合作产生了新的利润。

三、新加坡经验对杭州市经济转型的启示

新加坡产业转型升级的重要经验在于：不断适应经济全球化趋势，准确找准产业发展定位；致力于打造特色工业园区，建立优质产业发展载体；强力推进创新驱动战略，确立强大产业发展动力。目前，杭州市的人均GDP（2012年为14 412美元）基本接近1991年前后的新加坡水平，处于新加坡的从“资本密集型阶段”向“技术密集型阶段”转变的时期。因此，学习新加坡的发展经验对于杭州市经济的可持续发展具有重要意义。

首先，要重新审视杭州市经济发展路径，明确提出“杭州工业再回归”战略。基于未来10年经济发展态势，重新界定杭州市工业（产业）发展重点，并根据发展的重点产业集聚和配置相关要素，加大招商引资力度，争取在3—5年内，形成一批新的千亿产业。

其次，要学习成都市、武汉市做大千亿产业经验，明确提出“杭州千亿产业新增计划”。成都市2012年工业经济增幅在副省级城市中排名第一，已建成全球重要的电子信息产业基地，产值突破3 000亿元，汽车和食品产业分别突破1 000亿元。2012年，武汉市工业投资 1 700亿元，增长41.7%，已建成汽车、钢铁、电子信息、装备制造、能源环保、食品烟草6个新的千亿产业。

再次，要评估落后产业，规划转移时间。对传统产业集群和其他“低、小、散”产业从产业发展前景和科技含量两方面进行重新评价，形成杭州市3—5年淘汰产业目录（非淘汰企业目录），坚决进行有序淘汰。

最后，要推进有序淘汰，置换新生空间。要改变目前个别企业外迁形成的土地“碎片化”，通过成立政府出资的“工业园区投资公司”（简称公司），主动寻找省内（或国内）新的成本洼地（如浙江金华、衢州、丽水等地），与当地政府合作共同成立工业园区开发公司，按照投资额和合同进行利润分成。并将利润的一部分补贴被转移企业，增加企业被转移的积极性。另外，实现落后产业较大规模整体转移，腾出整个地块用来承接新兴产业。endprint

归纳起来，在1985—1997年的10年间，新加坡工业其实做了两件大事。一件是着力引进跨国大型石化企业、电子企业，另外一件是着力推动国企民营化、国内企业有序向海外扩张，这“二剑”使新加坡土地资源得到了盘活。新加坡产业有序转移的典型案例就是“中新合作的苏州工业园”。苏州工业园合作项目不仅使新加坡腾出了土地，而且通过投资合作产生了新的利润。

三、新加坡经验对杭州市经济转型的启示

新加坡产业转型升级的重要经验在于：不断适应经济全球化趋势，准确找准产业发展定位；致力于打造特色工业园区，建立优质产业发展载体；强力推进创新驱动战略，确立强大产业发展动力。目前，杭州市的人均GDP（2012年为14 412美元）基本接近1991年前后的新加坡水平，处于新加坡的从“资本密集型阶段”向“技术密集型阶段”转变的时期。因此，学习新加坡的发展经验对于杭州市经济的可持续发展具有重要意义。

首先，要重新审视杭州市经济发展路径，明确提出“杭州工业再回归”战略。基于未来10年经济发展态势，重新界定杭州市工业（产业）发展重点，并根据发展的重点产业集聚和配置相关要素，加大招商引资力度，争取在3—5年内，形成一批新的千亿产业。

其次，要学习成都市、武汉市做大千亿产业经验，明确提出“杭州千亿产业新增计划”。成都市2012年工业经济增幅在副省级城市中排名第一，已建成全球重要的电子信息产业基地，产值突破3 000亿元，汽车和食品产业分别突破1 000亿元。2012年，武汉市工业投资 1 700亿元，增长41.7%，已建成汽车、钢铁、电子信息、装备制造、能源环保、食品烟草6个新的千亿产业。

再次，要评估落后产业，规划转移时间。对传统产业集群和其他“低、小、散”产业从产业发展前景和科技含量两方面进行重新评价，形成杭州市3—5年淘汰产业目录（非淘汰企业目录），坚决进行有序淘汰。

最后，要推进有序淘汰，置换新生空间。要改变目前个别企业外迁形成的土地“碎片化”，通过成立政府出资的“工业园区投资公司”（简称公司），主动寻找省内（或国内）新的成本洼地（如浙江金华、衢州、丽水等地），与当地政府合作共同成立工业园区开发公司，按照投资额和合同进行利润分成。并将利润的一部分补贴被转移企业，增加企业被转移的积极性。另外，实现落后产业较大规模整体转移，腾出整个地块用来承接新兴产业。endprint

归纳起来，在1985—1997年的10年间，新加坡工业其实做了两件大事。一件是着力引进跨国大型石化企业、电子企业，另外一件是着力推动国企民营化、国内企业有序向海外扩张，这“二剑”使新加坡土地资源得到了盘活。新加坡产业有序转移的典型案例就是“中新合作的苏州工业园”。苏州工业园合作项目不仅使新加坡腾出了土地，而且通过投资合作产生了新的利润。

三、新加坡经验对杭州市经济转型的启示

新加坡产业转型升级的重要经验在于：不断适应经济全球化趋势，准确找准产业发展定位；致力于打造特色工业园区，建立优质产业发展载体；强力推进创新驱动战略，确立强大产业发展动力。目前，杭州市的人均GDP（2012年为14 412美元）基本接近1991年前后的新加坡水平，处于新加坡的从“资本密集型阶段”向“技术密集型阶段”转变的时期。因此，学习新加坡的发展经验对于杭州市经济的可持续发展具有重要意义。

首先，要重新审视杭州市经济发展路径，明确提出“杭州工业再回归”战略。基于未来10年经济发展态势，重新界定杭州市工业（产业）发展重点，并根据发展的重点产业集聚和配置相关要素，加大招商引资力度，争取在3—5年内，形成一批新的千亿产业。

其次，要学习成都市、武汉市做大千亿产业经验，明确提出“杭州千亿产业新增计划”。成都市2012年工业经济增幅在副省级城市中排名第一，已建成全球重要的电子信息产业基地，产值突破3 000亿元，汽车和食品产业分别突破1 000亿元。2012年，武汉市工业投资 1 700亿元，增长41.7%，已建成汽车、钢铁、电子信息、装备制造、能源环保、食品烟草6个新的千亿产业。

再次，要评估落后产业，规划转移时间。对传统产业集群和其他“低、小、散”产业从产业发展前景和科技含量两方面进行重新评价，形成杭州市3—5年淘汰产业目录（非淘汰企业目录），坚决进行有序淘汰。

最后，要推进有序淘汰，置换新生空间。要改变目前个别企业外迁形成的土地“碎片化”，通过成立政府出资的“工业园区投资公司”（简称公司），主动寻找省内（或国内）新的成本洼地（如浙江金华、衢州、丽水等地），与当地政府合作共同成立工业园区开发公司，按照投资额和合同进行利润分成。并将利润的一部分补贴被转移企业，增加企业被转移的积极性。另外，实现落后产业较大规模整体转移，腾出整个地块用来承接新兴产业。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