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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泳新 中国当代国画大家

2014-04-29

中国艺魂 2014年1期
关键词:绘画艺术文化

真力弥满 画如其人

孙泳新先生身上,有我们民族性格中最可宝贵的优秀品质,这一方面是山东省深厚历史文化滋养的结果,另一方面,也是青少年时代家庭文化熏陶的结果。

接触过孙泳新先生的人,往往立即就能感受到他身上的的那种“与身俱来”的以儒学立身而循此以处世的人文气息。这是中国人祖祖辈辈遵循的文化传统使得一个人自婴儿呱呱落地,就因呼吸了弥漫在这样的家庭文化氛围中的无所不在的如是文化空气,而形成的“与身俱来”的思想、行为和生活方式所使然。同时,这也是一个人在青年时代步入社会以后,在由众多如是的个体中国人聚集在一起而形成的“集体大家庭”互相陶冶并亲赐强化了自己的文化信仰所使然。于是,也正是在这个意义上,可以说孙泳新先生是一位有明晰文化信仰、清晰文化归属感的画家。画如其人。通过分析他的作品,我们发现正是这种明晰、清晰的文化信仰和文化归属感,使得他一旦捉豪作画,其作品也就能通过它的高迈的技法语言而自然而然地传递出一派真力弥满、刚健清新、光明坦荡的气象。

在孙泳新先生身上,有一种不易察觉的文化深邃性,这种深邃性系统而完整,深沉厚重而生机勃发。作为画家,这一方面是他几十年不间断向他所选择、他所敬仰的大师请教,并转益多师、博纳古今中西优秀艺术文化遗产的结果,但另一方面,这同时也是他立足儒学的仁学原则建构自己风格取向并依此让这种风格取向航行在现代中国文化河流所使然。只要我们展卷看看孙泳新先生所作《和气祥瑞》、《风清月明》、《归》、《科技园里丰收年》、《炬红新村》、《江上春忙》、《华夏长寿》、《盛世荷花别样红》等等作品,就会相信,他是在长期不懈阅读艺术文化这本大书和阅读社会文化这两本大书之中,种互为参照、互为比勘之中,以“極高明而道中庸”的方式,让他的绘画充满文化深邃性并以此使他的绘画成为我们这个时代的精神文明象征的。

孙泳新先生在绘画技法上是下过大苦功的人,同时,他也是一个几十年坚持不懈孜孜不倦学习思想文化的人。但他不是纯粹的书斋里的学者,他也不屑于去做脱离社会、脱离人民、脱离时代的书斋式的学者。所以,几十年下来,早年他在社会文化这本大书所学到并强化了自己本有的儒学心灵,使他在以后一直地通过孜孜不倦的持之以恒的学习而建构起来的隶属于自己的知识系统,往往比那些书斋里的学者要博大精深得多。这种博大精深,不仅仅限于道德方面的因素,即便是他的绘画形式语言内蕴中的文化思想支撑以及技法语言系统,也都是令人赞叹的。因为,孙泳新先生这个年龄的人,经历过许多特殊的“时代”,在这些特殊的“时代”中,他一方面没有被“异化了的书斋里的学问”异化,另一方面,又在“礼失求助于野”的意义上,在他所融入的“集体大家庭”中,接受、拓展并升华了中国文化传统文化中的正脉思想及其与之相关的知识技能。

不可小视这种中国文化传统文化的正脉传衍及其社会个体在自我修省中的融入与升华。这是一种诗教合一、礼教合一、政教合一、天人合一而海纳百川“终归大海做波涛”式的文化传统的不息生命的真正意义所在。孙泳新先生的《和气祥瑞》、《风清月明》、《归》、《科技园里丰收年》、《炬红新村》、《江上春忙》、《华夏长寿》、《盛世荷花别样红》等作品,就是他在每次作画时,在他自己所建构起来的如是的心灵大海舀起的一勺文化之水,撒向画面生而发出的充满情感的图像波涛——孙泳新先生的这些作品,正因其所具有的文化的“深邃性”而动人心弦,且具有震撼人情的力量。

净心明志 以技传情

孙泳新先生的画作风格,简洁、质朴、大气、明灝。子曰:“巧言令色,鲜矣仁。”按朱熹的解释,这是指“致饰于外,讨人喜欢,不属于仁的行为”。这是孙泳新先生选择简洁、质朴、大气、明灝风格的本原。

但简洁不等于简单,质朴也不属于呆滞。孙泳新先生的画作,譬如,他的《京郊初春》,简洁质朴中,蕴有大气磅礴的风貌而能骨气洞达,蕴有浑朴清雄的气息而能通透灵秀。《京郊初春》这件作品,以难度较高的“折钗股”之法筑锋下笔,用笔藏头护尾,行笔一丝不苟,万毫齐力,故点画精致,其笔法的跌宕起伏、递相映带、互相顾盼,有痛快沉着,明净爽达之美。这便是孙泳新先生利用他的绘画空间传情达意,并在这传情达意之中通过他的笔墨承载了中国历史人文之中蕴含的人文理性和人格风采,以确保中国传统文化中健康向上的文化精神能够在“日用寻常”的“游心于艺”之中得以健康发展、顺畅传播而使然。

孙泳新先生的笔墨,颇得先秦两汉人家法,笔法干净利落,如昆刀刻玉,有籀文遗意、有将军印风采,游刃有余之中,有鹰望、鹏逝般的美。从文脉来源上看,这是孙泳新先生在向崔子范先生学习时,在崔子范先生的“金石气”中发现了“先秦风骨”和“汉唐气象”的美感力量。这无疑会使他异常兴奋,所以,无论是从他的《和气祥瑞》、《风清月明》、《归》、《科技园里丰收年》、《炬红新村》、《江上春忙》、《华夏长寿》、《盛世荷花别样红》、《京郊初春》等巨制大作看,还是从他的《家园大吉》、《小园初春》、《初足心天地》等小品看,在这些作品中均可见出他的绘画的个人风采虽无不是由他选择的文化信仰培育而成的,但重要的是,孙泳新先生在艺术从不以空洞的说教示人,他的作品均能托物言情、以情造意,绝无肤浅浮泛之弊,这就使得他的作品不仅画面气象有放达开张之貌,而且章法布势精工、体势奇绝而健稳,故既有峻健遒媚之意,又有浩然之态,可谓有万全之美——这些,都是一般技法高超但没有文化信仰的人难以做到的境界。

君子修身以俟命,内圣于己放能外王天下。因为有明晰的文化信仰,所以孙泳新先生的作品风格,可以说是在唤醒社会各阶层的人们内心深处的文化火种,并使之与人们即时情感需要保持持久共鸣的双向功能的共同作用之下,被社会不同阶层的人们所共同认同的。孙泳新先生曾经生活在社会最普通的工人、农民群众之中,以后,他又与社会政、经济、文化界的诸多精英有过甚为密切的交往,他一直既保持着与社会中普通的工人、农民群众的紧密联系,也一直保持着与社会中的诸多不同领域的文化精英的思想情感的紧密联系,这就导致了他的艺术,走的是一条弘文大雅而雅俗共赏的路子。在艺术上,最难的不是个性极度的恣肆夸张,而是既能够通过艺术“明明德于己身”,又能通过艺术“明明德于天下”。在中国人的观念中,天下之本在国,国之本在家,家之本在身,在“我欲仁而斯人至矣”。在这个意义上,孙泳新先生是一个与圣人同行的人。

孙泳新先生是崔子范先生最喜欢的入室弟子。崔子范先生曾是一个受过儒家影响深厚的革命者,也是一个几近大师的优秀画家。这就使得孙泳新先生在向崔子范先生学习的过程中,自然而然地使得他的风格,总体属于经过近代知识分子重建的文人画范畴。这是一种隶属于传统经典文化理性化的审美类型(在他的绘画中,则显现的说赋予线条文化质量和章法开合以文化属性等等特征)。作为画家,其所肩负的责任,既有继承文化的使命,也有匡扶世风的使命。于是,也就是在这个意义上,我们发现孙泳新先生的绘画艺术的真正价值所在其实并不复杂:他喜欢画的题材通常是能够引发欣赏着心灵共振的题材,故而他的作品往往能够使我们展卷即可验到有一种心灵被洗礼的感觉——而这一切,都是中国古代圣人将他们的思想和学说化入“日用不知” 使然,也是他的作品蘊含了如上的信仰力量使然。

孙泳新注重修为与主观体验。从他的绘画作品笔法下笔裹结稳实,用笔先中锋藏笔,然后疾徐有致地运行,妙在能起伏相承,蕴涵微妙变化等方面看,我们也能够发现他作画往往能势如兵家登阵,变通总在腕下,有英雄舞剑般的美,故作品往往观之令人心旷神怡。

孙泳新先生这一代中国人,对生命与苦难的理解,往往要比当下许多书斋里的学者深刻得多,也比海外的一些不懂国情的国学大师理解得深刻得多。更重要的是,孙泳新先生在自己的艺术中,能够做到上述的“修己以敬,修己以安人”。因此,他的艺术得了到社会不同阶层的许多人的由衷尊重。陆九渊曾说“不识一字,亦还我堂堂做个人。”

孙泳新画风特色

孙泳新所画的题材都是一些为人们画了千万次的牡丹、枇把、金鱼、寿桃之类,但他运用丰富的艺术想象力,在这些相当常见的,又深为我国人民喜爱的题材中,重新发现艺术形象,为我们创造了一个全新的世界。在这个世界里他所描绘的一切物象全都具有了独特的形式感。这些形式并不是对自然物象机械地复制,而是对客观现实的一种创造性地把握。那种特有的“稚拙感”和蓬蓬勃勃的生命力,使我们想到了具有稚拙、纯朴趣味的上古时代的艺术;想到了简洁、概括、沉雄博大的秦汉艺术;想到了古朴凝练的汉代画像石上动人的艺术形象。这种令人神往的新奇性和具有启迪作用的方式,使这些古老的题材焕发了新的风采。孙泳新所画的“八哥”形象,造型上崇尚八大山人强烈粗犷,但更加单纯概括“拙无巧”的用笔历历可数。他继承了恩师崔子范敢于用水、用墨,破墨而生韵的特长,用笔方圆兼施,追求饱满丰富的艺术效果,简于笔,简于线,简于形,却又不失其艺术形象的真实感和生动性,这就是历代大写意画家的共同追求。

孙泳新非常推崇先师吴昌硕、齐白石、潘天寿及崔子范等大师的作品,在用心揣摩其作品内在精神气质的基础上又具有独特的创造。吴昌硕和齐白石的构图开阔,善于突破空间来增长气势,潘天寿则长于以“稳”求气势,而孙泳新却善于把民间艺术中富有生活情趣、健康朴实的格调,天真纯朴的气质融化在他的构图立意中。孙泳新的折枝花卉,比之昊昌硕、齐白石更近于电影的大特写只取花梢枝头,寥寥数笔,虽简率而神足,这种饱满、均衡、厚重、平稳的构图,使人心平气和,坦然而亲切。

在画作用笔上孙泳新的画中,传统绘画的勾线、染墨、赋彩被一种单纯的写意性手法所取代,即一笔下去,很难说是线还是面,既有墨的深浅变化,又有体积结构的描述,还有光线明暗的暗示。笔的转折与速度随心态而变化。而笔根的淡墨则由于用力着纸,在纸上微微渗化,使得描绘对象的体积外缘朦胧而富有体积感。这实际上是对五代徐熙以来中国花鸟画中没骨画法的继承与发展。孙泳新在八大山人、吴昌硕、齐白石、崔子范的基础上将这种没骨、没彩画法引入了一个更加自由酣畅的境地。例如《红牡丹》,牡丹的花冠在继承齐白石笔墨,变形的基础上更趋于简化和粗放。为了使艺术形象能够简而不简,他以大块水墨模糊的浓叶作衬托,健壮饱满又滋润的墨叶极富生气,对比之下,显得花繁叶茂,生机勃勃,在菊的花冠上,部分用了点笔,将点线面和水墨色自然融合,另有一番别致而生动的趣味。

孙泳新画中的色彩多注意到其对比鲜明的民间特色。孙泳新吸收了吴昌硕、齐白石、崔子范墨色相衬、重墨淡彩、重彩淡墨、浓淡彩相结合的手法,更加注重大块面浓艳色彩与墨色的对比,但又保持了中国传统绘画的韵味,避免了水彩画似的有色无墨,表现出了多变和谐之美,同时又富有现代生活的气息,这种简洁浑厚的画面更适合当代人的视觉欣赏趣味。

孙泳新立足于传统 面向生活 勇于创新,对民间美术有着执著的偏爱,通过变形夸张追求“返璞归真”的艺术新境界。同时他又广泛的涉猎西方现代艺术的表现形式,大胆地融合了许多西方现代艺术所长于艺术造型和笔墨变形之中,巧妙地融注了西方现代造型观念,产生出了西方现代艺术大师们所追求的画面单纯,构图巧妙,色彩强烈,用笔奔放,富于平面装饰效果的和谐美。

走民族化、时代化、人性化的创作道路是著名画家崔子范先生结合东西方绘画的发展趋势所总结的一条通向未来,走向世界,结合中国画发展与革命的一条新路。作为崔老先生入室弟子的孙泳新在这条道路上进行了大量有益的探索,并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就。

名家评价

专家学者对孙泳新的美术创作均给予了很高的评价。中国当代著名美术理论家、《中国画苑》杂志主编、中国国家画院《当代画品》分卷主编、《中国画研究》杂志“焦点论坛”栏目主持傅京生先生曾写专文《不著一字 尽得风流》高度评介孙泳新的绘画创作:

孙泳新先生拥有我们民族性格中最可贵的优秀品质,是一位有明晰文化信仰、清晰文化归属感的画家。正是这种明晰、清晰的文化信仰和文化归属感,使得他一旦挥毫作画,其作品也就能通过那高迈的技法语言而自然而然地传递出一派真力弥满、刚健清新、光明坦荡的气象,有一种不易察觉的文化深邃性,这种深邃性系统而完整,深沉厚重而生机勃发。作为画家,这一方面是他几十年不间断向他所选择、所敬仰的大师请教,并转益多师、博纳古今中西优秀艺术文化遗产的结果,但另一方面,这同时也是他立足儒学的仁学原则,建构自己风格取向并以此让这种风格取向航行在现代中国文化河流所使然。他在长期不懈阅读艺术文化和社会文化这两本大书之中,在互为参照、互为比勘之中,以“极高明而道中庸”的方式,让他的绘画充满文化深邃性,并以此使他的绘画成为我们这个时代的精神文明象征。

孙泳新先生通过孜孜不倦地持之以恒的学习中建构起来的隶属于自己的知识系统,不仅仅限于道德方面的显现,即便是他的绘画形式语言内蕴中的美学思想支撑以及技法语言系统,也都是令人赞叹的。孙泳新先生利用他的绘画空间传情达意,并在这传情达意之中通过他的笔墨承载了中国历史人文之中蕴含的人文理性和人格风采,以确保中国传统文化中健康向上的文化精神,能够在“日用寻常”的“游心于艺”之中得以健康发展、顺畅传播。

孙泳新先生的作品风格,可以说是在唤醒社会各阶层的人们内心深处的文化火种,并使之与人们即下的情感需要保持持久共鸣的双向作用之下,被社会不同阶层的人们所共同认同的。他的艺术得到了社会不同阶层的许多人的由衷尊重。

伟大的中国梦时代,需要伟大的艺术家。伟大的中国梦时代,也是艺术家“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跃”的黄金时代。我们相信,在如此美好而充满艺术机遇的时代,孙泳新先生一定会高峰之后再攀高峰,创造出更多的艺术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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