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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人口空间变迁的现象、原因及后果初探*

2014-04-28高路拓王咏笑王宇鹏

上海城市规划 2014年6期
关键词:人口密度生产性城区

敬 东 汤 舸 高路拓 王咏笑 王宇鹏

人口居住与就业的空间变化,是城市经济、社会、制度转型与城市空间重构的结果,因而具有重要意义。2000—2010年,上海人口空间分布变化延续了1990年以来的一贯趋势。中心城区和户籍人口减少、外来人口大量流入、中心城周边地区人口快速增长、不同年龄结构人口居住空间出现分化、职住分离问题恶化等现象或问题已成为学界的共识[1-4]。

已有多位学者对人口空间变迁进行了研究[5-8],但现有研究还存在几点不足。首先,上海的空间研究尺度大多只落到区县单元,而对于浦东、松江等面积较大的区县,其内部的职住平衡情况存在很大差异,在整个区县的尺度上难以清晰表达。其次,现有人口空间研究大多为基于人口普查数据的居住分布研究,较少考虑就业,而职住匹配研究则又大多基于对市民的通勤问卷调查,样本代表性和覆盖面尚有所欠缺;最后,现有空间变迁研究的重点在于现象描述,较少探寻各现象间的相互关系。

本研究旨在通过对最近10余年来上海市人口的居住和就业的空间分布、变迁和匹配情况进行更为详实、清晰的呈现,并寻找其中的相互作用机理,为上海市应对未来人口规模持续增长的策略提供一个基于城市功能与空间结构调整的视角。

本研究采用了上海市2000年第五次人口普查数据(短表)、2010年第六次人口普查数据(短表)、2010年第六次人口普查的抽查数据(长表),以及2008年第二次经济普查数据;将各类普查数据按照最新的行政单元划分重新匹配,建立起一个包含10年数据、精确到314个空间单元(包括214个街镇集建区和100个非集建区)的研究平台。

1 上海常住人口的居住空间变迁

本文基于第五次和第六次人口普查数据,对2010年上海市常住人口的居住地点分布进行了分析,包括人口密度分布、不同年龄组人口分布。

1.1 人口居住圈层外扩

2000年,上海市常住人口1 640万人,人口密度2 464人/km2;2010年,常住人口增加到2 302万人,人口密度3 458人/km2。

上海常住人口的居住高度集聚在市中心,人口密度从内环向外围梯度跌落,形成若干人口密度圈层(图1)。2000—2010年,内环以内区域的人口密度略有减少,外围地区的人口密度基本保持不变;内中环、中外环、中心城周边和新城的人口密度均有大幅提高,几乎翻了1倍。换言之,10年间,上海人口居住密度随距离的衰减变得更加平缓,高密度居住圈层向外扩大。

图1 上海市各圈层人口密度图(2000年—2010年)

就人口密度在街镇的分布来看,圈层衰减趋势更为明显(图2)。2010年居住人口密度最高的3个街镇为老西门、豫园、宜川路,达到5万人/km2或以上;静安、黄浦、杨浦、长宁、普陀、宝山的部分街镇人口密度也达到3万人/km2;中环边缘人口密度衰减为0.8—1万人/km2,外环边缘人口密度则衰减为0.6万人/km2。在中心城区以外的低人口密度区域内,嘉定、青浦、松江等部分传统区县的核心地带仍然保持着较高的人口密度。这一现象在某种程度上说明经由历史演变形成的上海市城镇体系仍保留其基本结构,并未完全消失。

图2 上海市人口密度分布图(2010年)

1.2 不同年龄组人口的居住空间分化

不同年龄组人口的居住空间选址具有差异性。本研究重点分析了劳动年龄人口和老龄人口的空间分布。结合国际案例和我国国情,本研究将劳动年龄人口界定为20—59岁的人口,老龄人口界定为60岁及以上的人口。

由于总人口的分布呈现圈层模式,劳动年龄人口与老龄人口的数量空间分布也呈现同样的特征。为增强辨识度,本研究采用的指标为不同年龄组人口占常住人口的比例。

劳动年龄人口占比高于70%的街道和镇,分布在中心城周边地区和西北方向的部分远郊区域;中心城区和南部、西部的远郊区域劳动年龄人口占比在60%—70%之间(图3)。老龄化比例高于25%的地区为静安、黄浦等中心城区核心片区,以及崇明、横沙的岛屿地区;杨浦、虹口、普陀等中心城区和部分远郊地区的老龄化比例在15%—25%之间;中心城周边的老龄化比例在15%以下(图4)。劳动年龄人口和老龄人口的高比例分布区域近似互补。

图3 劳动年龄人口比重分布(2010年)

图4 老龄人口比重分布(2010年)

2 居住空间变迁的原因

本研究认为,造成人口居住圈层外扩和年龄组人口居住空间分化的一个重要原因是人口的迁移。

2.1 净迁入人口居住选址

2000年—2010年,上海市净迁入人口745.79万人,其中劳动年龄人口547.93万人,占比73.4%。

净迁入人口最密集的地区的空间形态与劳动年龄人口的空间分布高度吻合,呈空心的纺锤形(图5)。具体而言,市中心发生了人口的净迁出,而环绕市中心则是最主要的人口净迁入地区。净迁入人口主要分布在南桥、三林、北蔡、九亭、梅陇等街镇,这些街镇均位于中心城周边地区或嘉定、青浦、松江等部分新城。

2.2 80后/90后的空间移动规律

从年龄结构来看,净迁入人口中“80后”(即2010年处于20—29岁的人口)最多,占净迁入人口的39.8%和净迁入劳动年龄人口的54.2%;第二多的是“70后”,占净迁入人口的18.2%和净迁入劳动年龄人口的24.8%;“90后”虽然只占净迁入人口的8.1%,但极有可能成为2010年以后最主要的净迁入年龄组人口和新生代劳动力,因此具有重要意义(图6)。

“80后”和“90后”都是在现阶段流动力最强的一群人,其最近10年空间移动规律有助于分析未来人口增量的可能选址偏好。

最吸引80后人口进入的是中心城周边地区,包括部分发育较好的区政府所在镇及新城周边;中心城区内仅有浦东的若干地区(如北蔡、三林等)有较多的80后分布;80后人口大幅减少的地区首先是房价攀升且不断进行旧城改造的市中心,其次是缺乏就业和远离市中心的远郊区镇。 “90后”的空间移动特征与“80后”有较强的相似性(图7,图8)。

据此可以认为,最近10年,年轻人口移动的基本特征是离开市中心和远郊乡镇,不断向中心城周边地区及部分新城聚集。

图5 净迁入人口的空间分布(2000年—2010年)

图6 各年龄组人口净迁移(2000年—2010年)

图7 “80后”移动轨迹(2000年—2010年)

3 空间变迁的后果:职住分离加剧

基于2010年第六次人口普查的抽查数据(其中包含了居住人口的就业信息,按照抽样比例换算后可以得到从事各行业工作的人员居住信息)和2008年第二次经济普查数据,可以将上海各产业从业人员的居住与就业地点进行匹配,得到上海职住平衡的空间呈现。

这种匹配方法存在两个问题:人口的择业和居住不一定按照就近原则在本区域内解决,以及人口普查和经济普查存在两年的时间差异。本研究认为,方法虽然不尽完善,但考虑到数据的可获得性,匹配结果仍然可以从某种程度上反映职住平衡情况。

3.1 职住空间分布的错位

2008年注册于上海各类企业(法人单位及产业单位)共有约1 200万就业人员。其中第一产业就业人员仅有约1 000人。第二产业(包括了采矿、制造、建筑及水电燃气等的生产供应)就业人员约548万,约占总就业人员的46%。第三产业就业人员约665万,约占总就业人员的54%,其中的生产性服务业就业人员约206万,约占总就业人员的17%。

从上海市就业和居住的空间关系来看,其分布模式是类似的(图9)。但由于就业对空间聚集的需求度远高于居住,从而形成这样一种空间格局:就业聚集在中心城区的较小范围内,居住则围绕就业,分布在更大的空间圈层中。两个圈层在空间分布上产生了错位。净迁入人口带来的空间变迁和错位,加剧了上海的职住分离。

职住空间错位是城市功能单中心布局的自然结果,空间层面的原因是就业岗位外扩的速度远远低于居住的外扩速度。本研究将从2008年上海市就业岗位的总体空间分布和2000年以后新注册企业的空间分布两方面来论证这一观点。

3.2 企业的空间分布

将就业岗位的空间分布划分为第二产业就业岗位和第三产业就业岗位。

第二产业就业分布比较分散(图10)。在中心城区内,仍然有一定规模的制造业就业存在,但分布特征并不明显,也不成规模;中心城周边和外围的各个方向上,二产就业均有分布;传统的沪宁、沪杭发展廊道上,尤其是在嘉定与松江地区,二产就业都有相当程度的聚集。

图8 “90后”移动轨迹(2000年—2010年)

图9 上海就业岗位和劳动年龄人口居住地点分布(2010年)

图10 第二产业就业空间分布(2008年)

第三产业就业占比在中心城区较高,外围地区总体较低(图11)。其分布模式具有高度集中和轴线延伸两大特点。具体而言,三产服务业占比高的地区高度集中在中心城区;越远离中心城区,比例越低;中心城区外仅在宝山、嘉定及松江有小范围的聚集。三产就业占比较高的空间沿着2号线方向横向展开,形成一个长方形。

将第三产业进一步分为生活性服务业与生产性服务业两大类,生活性服务业包括餐饮住宿、批发零售、卫生、文化、居民服务等行业大类,生产性服务业包括金融、科研、信息技术等行业大类。

生活性服务业就业高度集中在中心城区内,呈现出了自内环线向外围密度衰减的特征(图12)。从总量上看,浦西占据了生活性服务业的大量比例,而浦东仅在沿江地区有一定的聚集度。从趋势上看,浦西地区向外衰减较为均衡,各个方向的衰减在距离上基本相似。而浦东地区从沿江地区便开始衰减,其衰减趋势截止到内环线范围。中心城以外地区,生活性服务业在宝山嘉定松江等地区产生了小范围的聚集,在其他地区也有零星分布。

生产性服务业就业在中心城区的集聚度更高,并在空间形态上呈现出沿轨道交通2号线横向延展的形态 (图13)。生产性服务业就业聚集的地区在浦西的正西方向延伸到了外环线附近;浦东地区则只发展到内环线,但在张江金桥等开发区内又出现了高度密集的态势。在中心城区以外,生产性服务业的就业,在传统郊县区的核心地区 (如宝山、嘉定、青浦、惠南等) 有一定程度的聚集,但该聚集程度仅仅与中心城周边地区的水平相当。

图11 第三产业就业空间分布(2008年)

图12 生活性服务业就业空间分布(2008年)

图13 生产性服务业就业空间分布(2008年)

3.3 新注册企业的空间分布

为了解近年来就业向外疏解的情况,本研究选取了2001—2008年的新注册企业,对其从业人员的就业地点进行了分析(图14,图15)。

第二产业新注册企业的就业分布与二产就业总体分布具有相似的趋势,但同时呈现出明显的“空心化”趋势。新产生的二产就业在中心城区几乎没有分布,在小昆山、南翔等地区相对集聚,在其他地区分布较为均衡。

第三产业新注册企业的就业分布与三产就业总体分布高度相似,继续高度聚集在中心城区和宝山、南翔、嘉定、盈浦、南汇等少数地区。

从上述分析可知,近年来新注册企业和就业的分布基本延续了历史的态势。第二产业呈现“空心化”和扁平分布;第三产业则继续在少数地区聚集,向中心城以外地区的疏解则几乎没有发生。

图14 2001—2008年二产新注册企业的就业分布

图15 2001—2008年三产新注册企业的就业分布

3.4 产业维度上的职住空间匹配

由上述分析可知,近年来,就业向外疏解的速度远远低于居住圈层外扩的速度,这不可避免的加剧了职住分离的程度。

第二产业就业人员的工作与居住在空间上呈现出相对均衡的态势(图16)。从现象上观察,第二产业的就业人员的居住选址与其工作地点在不同的空间圈层呈现出类似的空间聚集态势,二者的空间分布具有一定的相关性,就业与居住是基本平衡的。换言之,在第二产业的维度上,职住接近、厂房与职工宿舍配套仍然是比较主流的空间结构模式。

图16 二产就业与居住的空间分布叠加(2010年)

第三产业在中心城区进一步聚集和人口郊区化不断加快,成为了职住分离的“重灾区”(图17)。这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城市土地和住房的市场化为职业和住房的自由选择提供了可能。

将第三产业再细分为生产性服务业和生活性服务业,职住空间分离显现得更加清晰。生产性服务业的就业地点高度聚集在市中心,且比第三产业的总体分布更为集中;与之相关的居住人口则已经扩散至外环线周边地区(图18)。除了张江地区的生产性服务业就业明显多于居住人口之外,从内环至中心城周边地区均表现出了高度的职住分离。

通过上述分析,本研究认为上海职住分离主要发生在生产性服务业的维度上。

职住平衡度的常用指标之一是就业—居住比率。美国学者Robert Cervero提出,假设每个家庭只有一个人工作,那么在指定的地域范围内,就业岗位数量与家庭数量的比值处于0.8—1.2之间时,就认为该地域达到了职住平衡。考虑到上海以双职工家庭居多,本研究采用的指标为指定地域范围内,某行业就业人数与该地域从事该行业的常住人口的比值,且将职住平衡的指标范围调整界定为0.7—1.3。

据此计算得到生产性服务业的职住平衡度(图19)。职住相对平衡的地区为传统市中心、浦东的开发区园区(陆家嘴、张江、金桥等)、以及远郊新城的核心区。与之相比较,职住平衡最差的地区明显地分布在外环线两侧,即中心城周边地区。

4 结语

2000—2010年,上海常住人口的居住空间变迁有两个显著特点:居住空间呈现圈层特征,其密度向外递减,且随着时间推移不断向外扩散;同时,不同年龄组人口在居住空间上呈现高度分化的态势。具体而言,内环以内区域人口密度略有下降,从内环到新城的广大区域人口密度大幅提高;劳动年龄人口和老龄人口的高比例聚集区近似互补,劳动年龄人口大量分布在中心城周边地区和西北郊区,而老龄人口多分布在中心城区、远郊和岛屿地区。

中心城周边是居住密度显著提高地区、劳动年龄人口高比例聚集地区,同时也是净迁入人口的主要进入地区。因此,可以认为人口的净迁入是造成10年来上海市居住空间变迁的一个主要原因。在净迁入人口中,劳动年龄人口占比73.4%,“80后”占比近40%。作为新生代劳动力的和“90后”与“80后”具有相似的空间移动规律。

图17 三产职住的空间分布叠加(2010年)

图18 生产性服务业职住的空间分布叠加(2010年)

图19 生产性服务业职住平衡度的空间分布(2010年)

将人口居住与就业的空间分布叠加可以看到,就业的聚集范围远远小于居住的聚集范围,产生了职住的空间错位。从产业维度的来看,二产就业地点在整个上海市的空间分布较为匀质,三产就业地点则高度集聚在中环以内空间;生产性服务业的空间极化特征较生活性服务业更为显著。新注册企业的空间分布基本延续了历史态势,第二产业呈现“空心化”和扁平分布,第三产业则继续在少数地区聚集。

就业岗位的外扩速度远远低于居住的外扩速度,其后果是严重的职住分离。比较而言,二产就业人员的工作与居住在空间上呈现出相对均衡的态势,职住接近仍然是比较主流的空间结构模式;三产就业人员的就业高度集中和居住郊区化则使得职住分离问题加剧,其中生产性服务业的职住分离情况尤为严重。

虽然本研究着眼于宏观角度的职住空间匹配探讨,未能从微观个体的角度建立居住与就业的直接联系,研究结论仍然具有很好的政策意义。首先,建议通过调整土地利用结构,增加中心城区周边和近郊的商务办公用地,使得职住平衡具有规划基础。其次,建议将生产性服务业从中心城区向外疏解,使之与人口分布相匹配,并将中心城周边地区作为产业疏解的最主要空间载体。最后,由于居住地点对居民的空间移动性起到很大的制约作用,建议在人口居住密度较高的中心城周边地区提供更便利的公共服务设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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