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被催成墨未浓
2014-04-15荆爱民
海外文摘·文学版 2014年3期
荆爱民
小时候,天亮前睡意正浓,隐隐约约就听见母亲生火拉风箱烧开水,接着就听见扫帚扫院子的声音,等我睁开惺忪的眼睛上学时,母亲已经到农业社劳动去了。养儿方知父母恩,等我成人有了工作,生了孩子之后,才知道劳动的艰辛,养育孩子的不容易。才知道在我父亲早早离世后,母亲的生活是多么的艰难。正是因为母亲一生艰辛,她用行动塑造了我永远奋进的优良品质,感谢母亲把她那坚强刚毅的性格遗传给了我。我之所以一直写作,是因为母亲,总觉得已经离开人世的母亲一直在注视着我,让我不敢偷懒。
拿李商隐先生的这句诗作序的题目,以为李先生是我学习的榜样,他仕途不畅,过敏性鼻炎折磨终身,经济极端贫困,妻子早逝,又不幸卷入牛李党争之中,可是他却为人类奉献出了那么多精美的诗篇。与他相比,我太幸福了,有理由好好生活,认真写作。
步入中年后,精力大不如以前了,工作繁忙,闲暇时间就零零碎碎的,不适合制作长篇,我就把能想到的点滴感悟记下来,以示我还活着。我不相信有了大片的时间就一定能制作出长篇巨著来,我也不愿等到有一天我退休后再去写作,也许那一天我一点点激情也没有了,一个字也写不出来。
小麦经过一冬一春,吃起来就非常可口,玉米只经历过春夏秋三季,口感就差一些,小糜子只有三个月生长期,营养就更次。不过在如今追求粗粮的时代,小糜子自有它的市场。我并不因为我的文章是小糜子就说小麦的瞎话。
想说的话很多,但都不适宜在这里说,有李商隐先生的这句诗作底子,一切都够了。
责任编辑:黄艳秋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