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益性文化事业传播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研究

2014-04-09张美君

社科纵横 2014年7期

张美君

（天津社会科学院马克思主义研究所天津 300191）

公益性文化事业建设直接着眼于健康的、积极向上的、内涵丰富的、体现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念的文化形式，它与整个社会国民素养的培育是息息相关、密不可分的，是国家对国民进行教育的一个直接渠道，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融入国民教育和精神文明建设的主要载体。十八大报告提出，“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必须推动社会主义文化大发展大繁荣，兴起社会主义文化建设新高潮”。[1](P30)公益性文化事业建设是社会主义文化建设的一个重要分支，未来的公共文化服务设施必将更加完善，这也意味着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的传播渠道更加系统和完善。如何利用更加完善的公益性文化服务体系更好地传播社会主义价值体系，从某种意义上说，传播方式有效与否决定着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能否牢牢地控制着公益性文化事业这个主阵地，也决定着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能不能真正融入国民教育和精神文明建设之中。

一、公益性文化事业传播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的时代背景

（一）文化与生活日趋融合

文化是人们经常使用的词语之一，尤其是随着我国经济社会的发展，文化也是当今中国的一个“热词”，好像不管何事何物都可以冠以文化之称。一般来说，文化分为广义文化和狭义文化。广义的文化是指人类创造的一切物质产品和精神产品的总和。狭义的文化专指人类的精神创造及其成果，包括语言、文学、艺术及一切意识形态在内的精神产品，有时专指教育、科学、艺术、卫生和体育等方面的知识和设施。从我国公益性文化事业所涉及的范围来看，公益性文化事业从事的是一种狭义的文化。这种划分主要考虑的是便于行政机构的区分与管理，并不意味着公益性文化事业仅仅从事狭义的文化活动。从当今文化日益融入日常生活的趋势看，仅仅局限于意识形态产品的生产也不利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的传播。

随着市场经济的发展，商品日益侵入人们的日常生活，文化也越来越成为一种商品或者是商品价值的重要构成部分。虽然商品的文化化现象和文化的商品化生产模式，曾受到法兰克福学派的激烈批判，但美国当代西方马克思主义者杰姆逊则认为，这是一个不可避免的趋势。他认为，“在今天，文化的威力在于使社会生活里的一切活动充满了文化意义（从经济价值到国家权力，从社会实践到心理结构）。”[2](P504)今天，商品充满了文化意义，文化作为商品的符号价值提升商品的交换价值。同时，文化也走出了精英们的狭小圈子，经过市场的包装，作为大众文化进入日常生活。工业化社会以前的艺术和审美生活主要发生在贵族阶层和有闲阶级中，从事文化事业是富人或依附富人阶层人的生活。而现在，审美和艺术存在于人们的日常生活中，存在于我们消费的衣服、吊灯、山水画、书籍、唱片、图片等之中，它不再高远而神秘，与我们的生活融为一体。文化商品化的趋势改变了文化的传播渠道，原来文化只是部分人在专门的教育机构通过传统的纸质载体进行传播，这种传播渠道受众有限，传播速度慢。现在文化借助商品进行传播，其传播范围和速度都大大提高，借助商品，特别是文化商品传播价值观和意识形态已经成为当今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的普遍做法。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的传播也宜顺应当今文化的发展趋势，借助人民群众对文化产品强烈需求之东风，积极搭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与人们日常生活的融合途径。

（二）意识形态传播的隐形化和渗透化

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是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本质体现。十八大报告强调，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引领社会思潮、凝聚社会共识，牢牢掌握意识形态工作领导权和主导权。掌握意识形态传播的特点和规律，才可以有效传播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与文化的变化趋势相反，文化是由“无形”发展为“有形”，而意识形态的传播则要变“有形”为“无形”。在人类思想发展史上，由于意识形态屡负“虚假”、“空洞”、“偏见”之恶名，旗帜鲜明的直接的意识形态传播容易引起人们的警惕和反感，所以当今西方发达国家不论是对内还对外传播本国的意识形态皆采取隐蔽的渗透方式，或者在名称上进行包装，称之为“普世价值”、“公民教育”、“大众文化”等，或者在载体上，通过法律、学术研究、文学作品、文化商品等。我们要警惕西方国家传播资产阶级意识形态的做法，同时我们也要积极学习，师夷长技以制夷，对我国利用公益性文化事业传播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亦有借鉴意义。受文化大革命的影响，人们对用政治手段强势传播意识形态甚为反感。另外，随着社会的发展，个体的自主性增强，人们的意识也越来越多元，强势宣传一种意识形态也不会达到好的效果。尊重当今人们思想的多样化现实，创新意识形态传播的渠道、载体和方式，以润物细无声的方式传播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

（三）市场意识深入人心

长期以来，我国各级政府主要靠行政指令来实现对文化企事业单位的管理，而不是群众需求和市场导向，带有浓厚的计划色彩。结果是，公益性文化事业长期投入不足，缺乏为人民服务的动力和活力；经营性文化产业长期依赖政府，缺乏闯荡市场的实力和能力。把文化区分为文化事业和文化产业，理清了“公益性”与“经营性”、“政府”与“市场”的关系，使政府的归政府，市场的归市场。如此划分，明确了政府的职责，但不意味着我国公益性文化事业的发展要拒绝市场。邓小平指出：“计划和市场都是经济手段。”[3](P373)经营性文化产业仍需要国家计划宏观调控，而发展公益性文化事业也要引入市场意识。一说到市场，人们往往和赚钱联系起来，公益性文化事业是不能以赚钱为目的的，其实市场是一种高效的资源配置方式，是人类的优秀文明成果，曾经推动人类生产力的巨大发展。马克思认为：“资产阶级在它的不到一百年的阶级统治中所创造的生产力，比过去一切世代创造的全部生产力还要多，还要大。”[4](P36)资产阶级之所以推动了生产力的巨大发展，是因为资产阶级引入了市场机制作为社会发展的动力机制。市场能够高效调配资源，能够及时捕捉人们的需求，并迅速满足人们的需求，这样的意识已经深入人心。由于竞争机制的激励，企业能够自觉灵活地调配资源，开发适应人们需求的产品。而我国的公益性文化事业由于长期受计划经济调控方式的影响，其在满足人民群众多样化的文化需求、提供优质服务、组织管理、设施管理、人才管理等方面，还存在诸多不足之处，亟需汲取市场意识。

二、公益性文化事业的职能定位

（一）传播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

建国伊始，我国就建立了完善的文化事业行政体系，其基本职能是传播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在文化大革命期间，它的职能遭到夸大和扭曲，以至于文化大革命之后，由强化意识形态转变为淡化意识形态。特别是在市场经济的冲击下，公益性文化事业传播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职能更加弱化，这极不利于社会主义先进文化的传播，影响到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安全。习近平在2013年8月19日至20日的全国宣传思想工作会议上强调，“意识形态工作是党的一项极端重要的工作，宣传思想部门承担着十分重要的职责，必须守土有责、守土负责、守土尽责。”[5]公益性文化事业虽不等于宣传思想部门，但现在文化要素越来越成为意识形态的主要组成部分，意识形态的凝聚力和吸引力逐步由主要通过政治方式，向以文化为主要表现力的综合方式转变。“作为意识形态内核的政治思想和政治纲领日益与文化结缘，更多地借助文化和道德力量获得更加广泛而卓有成效的传播，逐步内化到人们的生活世界之中。”[6]加强公益性文化事业的宣传职能已是形势所迫，必须要加强公益性文化事业设施建设，提高公益性文化事业的产品质量和服务水平，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传播打造坚实的舆论阵地。不管公益性文化事业提供的文化产品和文化服务在内容和形式上如何丰富多彩，公共文化系统提供的文化之魂都应该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以提供基本公共文化产品和服务为己任的公益性文化事业，要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融入公共文化产品和服务之中，创新文化产品内容和服务形式，将文化传播内容的先进性、广泛性和有效性结合起来，通过传播先进文化，倡导科学理念，振奋民族精神，塑造民族品格，培育公民意识；通过开展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以及中国梦宣传，树立全社会共同理想信念和良好社会风尚；通过开展群众性精神文明建设和丰富多彩的社会文化活动，引导广大人民群众以健康的心态、文明的行为，融入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奋斗过程中。

（二）掌握民情动态，汲取有益思想

当前，我国已经进入改革发展关键期，经济体制深刻变革，社会结构深刻变动，利益格局深刻调整，思想观念深刻变化。经济体制的变革自然会带来社会结构和利益格局的变化，这些都在人的可预知和可预见的范围之内。如何了解思想观念的变化情况呢，互联网的快速发展，为人们表达自己的思想观点提供了一个平台，我们也可以通过这个平台了解人们的思想状况。但互联网的使用人员毕竟是一部分人，还有广大的城乡人民群众无法使用网络，他们的思想状况如何，这就要借助公益性文化事业。公益性文化事业提供的公益性、便利性的文化产品和服务，希望吸引广大人民群众参与进来，从人民参与活动和消费文化产品的情况判断人民的思想状况。只有充分掌握民情民意，我们才可以因势利导，有效传播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此外，在公益性文化事业的活动中，国家不单纯是一个给予者，人民群众也不单纯是一个被动的接受者。一切文化创作要植根于广大人民群众之中，尊重人民的主体地位，既要到群众生活中去汲取养分、搜集素材，也要广泛发动群众积极参与到文化创作中来。脱离百姓生活，文化建设就会成为无源之水、无本之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不是从头脑里臆想出来的，也不是社会上一部分人决定的，它应该是广大人民集体智慧的结晶，必需得到人民的拥护和支持。而要得到人民的拥护和支持，则要激发人民的参与热情。“一旦缺乏向人们提供参与感，让更多人享受被尊重权利的大量基层精神文化活动，各种‘正规的’思想政治教育就难产生理想的效果。”[7]

（三）引导文化消费，服务人的全面自由发展

公益性文化事业不仅要大力发展先进文化，弘扬和培育民族精神，推进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还要以不断满足人民群众日益增长的精神文化需求为己任，促进全民族思想道德素质和科学文化素质的不断提高，为我国经济发展和社会主义进一步提供强大的精神动力和智力支持。这就要求，公益性文化事业提供的文化产品和服务要丰富多彩，不仅是主导意识形态的、大众文化的，还要有一些高雅的。公益性文化事业既要满足当前人民群众的精神文化需要，还要具有前瞻性，唯有如此，才可以站在文化发展的高地，引领多样文化发展。人对文化产品的需求是一种高层次的需求，是社会进步的表现。人的全面发展依赖于人的精神文化追求和满足，人的能力的培养、价值观的构建、思想品质的塑造、科学文化水平的提高、艺术审美能力的培育都有赖于高品位的精神文化消费。如读一本好书、看一场好的电影、听一首优美的音乐、欣赏一幅美的图画都会使人与之产生感情共鸣，使人的思想受到良好的熏陶，人的素质就会发生潜移默化的良好变化。随着经济社会的发展，物质产品堆积如山，物欲消费犹如宇宙黑洞吸引了人的注意力，使人忽视健康的高质量的精神文化消费，为物所役，无法实现人的身心健康和全面发展，人不能“以一种全面的方式，也就是说，作为一个完整的人，占有自己全面的本质”[8](P189)。对于公众来说，公益文化不仅是完成教化的载体，而且也是成就人全面发展的重要渠道。

三、公益性文化事业传播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要注重“四个贴近”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发展道路要坚持贴近实际、贴近生活、贴近群众的原则，这是文化建设的整体战略部署。公益性文化事业传播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的方式方法依据此原则，要更有针对性、更加具体，做到“四个贴近”：文化产品和服务在空间距离上贴近百姓；文化产品的更新速度要紧贴时效；文化产品的内容要贴近百姓生活；文化产品的传播形式要贴近多姿多彩的生活方式。

（一）空间距离上的贴近

人民日报文化新闻版、人民论坛杂志曾联合调查“中国居民文化消费倾向”，在选择阻碍自身“进行文化产品”消费的主要因素时，调查结果显示，61.4%的受访者认为“生活压力大，文化消费过于昂贵”是最大障碍；选择“工作或学习任务重，没有时间”和“周边缺乏合适的文化设施或场所”的分别占49.4%和55.3%，45.9%的受访者对“（日常生活圈）周边能找到更多合适的文化设施或场所”怀有极大期待[9]。由此可见，居民对于文化生活的兴趣和动力毋庸置疑，但各种文化消费产品的价格和周边缺乏合适的文化设施或场所是影响文化消费的主要制约因素。人们盼望在单位、社区等日常生活区域周围有一些文化设施，其规模不需要很大，其设施也不需要很豪华，只是便捷。来自文化部的统计数据显示，到2011年底，全国基本实现了“县县有图书馆、文化馆、乡乡有综合文化站”的建设目标，公共文化设施网络体系基本建成。但这些文化馆站等基层文化服务设施，主要覆盖区域仍限于县城和经济条件较好的中心城镇，广大农村和边远山区在使用公共文化服务设施上仍存在极大不便。空间上的距离，让边远地区群众无法充分享受城镇上的公共文化服务设施。空间上的距离阻隔着人们亲近公益性文化事业，人们无法享受到先进的文化，也意味着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不能得到有效传播。人们的文化需求在正规的文化设施和文化服务那里得不到满足，自然会寻求别的途径，著名党史专家石仲泉在一篇文章中提到，在我国不少农村，教堂发展很快，信教的人越来越多，百姓为什么要信教，是因为能得到关怀，大家互相帮助，心神比较平静[10]。所以，我国仍需要大力发展便民性的文化设施，在城市应当大力发展社区文化，把丰富多彩文化产品和文化服务送到群众的家门口。在农村，群众走不出来，公共文化服务就应该深入下去，让服务离群众近些。除了增加流动性公共文化服务外，要尽快实现广播电视和互联网的“村村通”、“户户通”，同信息技术缩小城乡的“文化鸿沟”，拉近公共文化服务和群众之间的距离。

（二）时间上的贴近

所谓时间上的贴近，指文化产品的内容和服务要讲究时效，及时更新。时效性是一个管理学上的词语，指信息仅在一定时间段内对决策具有价值的属性。决策的时效性很大程度上制约着决策的客观效果，企业要及时了解外部环境的变化并相应调整决策以利生存和发展。其实讲究时效不仅是企业生存的法则，也已成为社会各行各业生存和发展要遵循的规则。当今世界，经济全球化加速发展，现代信息技术日新月异，各种文明相互激荡，舆论的影响渗透日益便捷，各种意识形态随文化繁荣而暗中竞争。当今中国，社会转型仍在进行，信息技术的发展紧跟世界潮流，人民群众的价值取向日益多元，思维意识日趋活跃，文化素质日趋提高，精神世界日趋复杂。在这样一个迅速变化的社会环境中，新的信息、新的文化产品层出不穷。在市场竞争机制下，决定着经营性文化企业生存和发展的往往是它能不能及时准确地发布新的信息、能不能快速推出新的产品和服务。为了生存和发展，经营性文化企业会主动捕捉新的信息，不停地研发新的产品。而公益性文化事业没有市场竞争机制的激励，也没有生存之忧，但公益性文化事业也需要吸引人、争取人心，否则先进的文化也只能被束之高阁了。一种意识形态能不能成为社会的主导意识形态，关键在于社会中大部分人认知它、践行它、拥护它。从这个角度讲，公益性文化事业和经营性文化产业在同时竞争，都是通过自己的产品吸引人，在人们消费文化产品的同时无意识地接受意识形态。所以，公益性文化事业也必须紧跟科技发展步伐，适应人民群众整体素质不断提高的需要，用新思想、新知识、新信息说服人、启迪人。要通过开展积极健康、丰富多采的文化活动，使人们自觉吸取各种优秀文化成果，最终接受并掌握科学的世界观和方法论。

（三）内容上的贴近

内容上的贴近，指公益性文化事业提供的文化产品内容和文化服务形式要贴近人民群众的日常生活。列宁曾提出过著名的“灌输”理论，他认为：“工人本来也不可能有社会民主主义的意识，这种意识只能从外面灌输进去”[10](P76)。为此，他批评《工人思想报》创刊号的社论，“每个卢布工资增加一戈比，要比任何社会主义和任何政治都更加实惠和可贵；工人要进行‘斗争，是因为他们知道，斗争不是为了什么未来的后代，而是为了自己本人和自己的儿女’”。[11](P82)列宁这个理论为在斗争环境中无产阶级政党的发展提供了理论指导，但随着党执掌政权，有能力运用各种国家机器灌输社会主义意识形态，这种“灌输”容易变为“强制接受”，势必会引起人们的反感，这已经成为苏联的事实，苏联的解体也可以论证“强制灌输”已经不适应开放环境下意识形态的传播工作。国内也有学者指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不可能从自发的群众实践中产生”[12]，确实，群众不可能产生一种先进的理论体系。可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不单纯是一种学说，它的理论内容是群众实践经验的总结，它的地位的确立需要群众接受并能够指导他们的实践活动。群众是不是接受这种理论，不是这种理论的逻辑多么严密，而是这种理论能不能给他们带来切身的利益。理论解决了实践问题，实践的成功为理论被广大人民接受提供了合法性和先进性论证，因而将党的意识形态与具体的社会实践生活相结合一直是中国共产党进行意识形态宣传的重要途径。群众往往是通过感知自己生活的变化来感知理论的优越性。由此，公益性文化事业虽然担负宣传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的重任，但也不可简单直白地宣传理论体系，要善于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与满足人民群众的文化需要结合起来，要善于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这一大道理结合人们常思的问题、常见的事例、常用的语言讲透讲明，要善于将积极培育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这一大命题转换入日常生活的具体情境，贴近生活，引导人们从日常生活的细节中感知意义、体验崇高、增进认同。

（四）形式上的贴近

形式上的贴近，指公益性文化事业传播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要注重方式方法，贴近实际，贴近生活方式，要充分运用各种途径、载体，注重因地制宜、因势利导。意识形态的理论内容常常是经过理性概况形成的，比较抽象，而人民更容易接受较为直观的、感性的宣传内容，为了达到宣传的效果，必须要对抽象的理论进行加工。我党在这方面积累了丰富的经验，在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时期有效利用了多种多样的宣传工具和载体，江泽民指出：“从上到下的一切思想文化阵地，包括理论、新闻、出版、报刊、小说、诗歌、音乐、绘画、舞蹈、戏剧、电影、电视、广播、网络等，都应该成为我们宣传科学理论、传播先进文化、塑造美好心灵的阵地。”[13](P97)现在，文化与生活日趋融合，可以用来传播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的方式更加多样，不仅可以使用传统的文字载体，还可以创新发展多种多样的活动。据报道，福建省漳州市龙文区通过搭建百姓喜爱的草根活动、展示百姓喜欢的民俗活动，让百姓意识到既能娱乐又能养生的道理，充分感受到有文化的生活带来的快乐与幸福。[14]幸福快乐的百姓自然会拥护党的领导，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坚定地走社会主义道路。

传播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是一项战略任务，建设公益性文化事业满足人民群众的文化需求是一项民心工程。二者要有效结合，唯有注重情理交融、以情感人，润物无声，久久为功。

[1]胡锦涛.坚定不移沿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前进为全面建成小康社会而奋斗[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

[2][美]弗雷德里克·杰姆逊.张旭东编，陈清侨等译.晚期资本主义的文化逻辑[M].上海：三联书店出版社，1997.

[3]邓小平文选（第3卷）[M].人民出版社，1993：373.

[4]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2卷）[M].人民出版社，2009.

[5]习近平.意识形态工作是党的一项极端重要的工作[N].光明日报，2013-08-20（01）.

[6]侯惠勤.我国意识形态建设的第二次战略性飞跃[J].马克思主义研究，2008（7）.

[7]环球时报社评.人的最大精神文化需求是得到尊重[N].环球时报，2013-07-08（15）.

[8]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M].人民出版社，2009.

[9]人民日报文化新闻版、人民论坛杂志联合调查.中国居民文化消费倾向[J].人民论坛，2009（17）.

[10]石仲泉.讲党史，要有“布道”精神[N].北京日报，2013-07-22（19）.

[11]列宁专题文集论无产阶级政党[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