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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代工商业城镇的形成与经济发展的内在关系
——重点探讨江南地区的城镇发展

2014-03-29林家豪

赤峰学院学报·自然科学版 2014年5期
关键词:江南地区市镇城镇

林家豪

(河南大学 历史文化学院,河南 开封 475001)

明代工商业城镇的形成与经济发展的内在关系
——重点探讨江南地区的城镇发展

林家豪

(河南大学 历史文化学院,河南 开封 475001)

明代社会经济高速发展,随之出现的是一批工商业城镇的崛起,这种现象是之前任何一个朝代所没有或者说不那么明显地表现出来的.尽管城市史越来越受到学者的关注,但是关于城镇兴起的研究成果相对较少.本文以江南地区经济为切入点,对工商业城镇的兴起与经济发展进行初步的探究,希望对当今国家城镇化的进程有所参考.

明代经济;工商业城镇;江南市镇;城市化

明代封建经济高速发展,为城镇崛起提供了市场与劳动力两大必要条件.当然,条件成熟之后,商品经济的进一步发展仍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不过,不同地区的经济发展方式决定了城镇兴起的独特道路.因此,明代的经济是贯穿于城镇的兴起、形成、壮大等各方面而显示其功效的.

1 城镇兴起的必要条件

第一,市场条件.城镇最大的特点就是在面积较小的地方却拥有众多的人口和发达的经济,因此是否能在全国形成一个运作正常的交易市场对城镇发展尤为重要.明初,全国经济凋敝,大量荒地土地闲置,农业生产几乎停滞.不必说北方各地,就是属于南直隶的扬州府与苏州府这两座原本繁华的城市如今也呈现衰敝之景.朱元璋便开展了大规模的移民垦荒运动.《明史》记载“明初,尝徙苏、松、嘉、湖、杭民之无田者四千余户,往耕临濠,给牛、种、车、粮,以资遣之,三年不征其税”[1],直到永乐时,“东自辽左,北抵宣、大,西至甘肃,南尽滇、蜀,极于交趾,中原则大河南北,在在兴屯矣.”[1].大抵这些新开垦的田地或免征三年或永不起科,所以大大调动了农民的生产积极性.明宣宗时期,江南巡抚周忱与苏州知府况钟又开始了“均田均粮”运动,“凡重者轻之,轻者重之,欲使科则适均”[1],这时起江南地区经济才真正地恢复起来.农业产量的增加,在维持国家机器正常运转下,也为城市工商业的发展提供了较为充足的生产原料与生活资料,使工商业市场与需求进一步扩大.

尤其是江南地区,作为明清经济最发达的区域,在农业方面除了技术和产量之外,还有了一些新的进步:

(1)经济作物与花果广泛种植.尤其是桑和棉,在江南地区推广开来.这些种植经济作物的农户,为城市源源不断地提供原料,不断扩大交易市场.

(2)商品性农业的发展.明中后期随着江浙地区桑棉更加广泛地种植,侵占了许多粮食产地,所以大部分粮食缺口量都由它处供应.大量的商品粮流入江浙地区,“苏湖熟,天下足”的谚语也就改为“湖广熟,天下足”了.

商品性农业发展与经济作物种植为手工业与商业发展奠定了基础,开辟了市场.农业发展是城市繁荣的基础,江南地区市镇大量涌现,也是明朝商品性农业发展与城市市场形成的必然结果.

第二,劳动力条件.农业的发展为城市保证了必要的粮食和原料.发展到一定程度,也使得一部分农民脱离或半脱离农业劳动,从事它业.总的来说,放弃农业的农民分为被动和主动两种.随着生产力提高,人口迅速增加,人多地少的现象难以避免.许多人开始“舍本逐末”从事工商业,也有一部分成为流民,这是属于被动的.

主动的放弃是指原先一部分农民在闲隙之际,加工农产品经营到市场上出售.随着整个市场不断扩大,农民为了获得更大的利益,就背井离乡外出经商.例如,苏州吴县人,“人生十七八,即挟货出商楚,卫、齐、鲁靡远不到,有数年不归者”[2].又如应天府句容县,弘治时“地狭人稠,于勤农之外,商贾工艺尤众”[3].

江南地区既是全国最富庶之地,也是土地兼并最严重之地.因此无论是为了“趋利”还是“被迫离家”大量农村人口流入城市是个不争的事实.农村人口提供了大量的劳动力,城镇雇工经营日趋成熟,商品市场与工商业不断发展,一切的条件都已成熟.

2 不同经济发展模式下的城市化道路

城镇兴起的条件已经具备,但是不同地方的城市兴起与发展的途径是不同的,与各地独特的经济发展模式又是息息相关的.重点探讨江南地区的几种主流模式:

第一,从市镇发展为城市.

市镇,亦称市集、虚、场,是商贾凑集进行贸易的处所,往往在多个农村的中心地带.市镇贸易在明朝发展极为迅速,有的贸易繁荣程度不亚于城市,甚至最终演变为城市.市镇带有浓厚的农村色彩,当然随着经济发展城市特征愈发明显.市镇集墟可以说是城市的雏形,但最终能否成功地向城市或大型城镇转化,经济因素起到决定作用.例如江西景德镇,原本就以制瓷著称,明代则更盛前朝.据粗略统计,在17世纪的80年间仅荷兰东印度公司就运出景德镇等中国瓷器1600万件.[4]正如《江西省大志》中言,“其所被,自燕云而北,南交趾,东际海,西被蜀,无所不至,皆取于景德镇,而商贾往往以是牟大利,无所复禁”[5](卷7).制瓷业不仅带来巨额的利润,也带来了更多的自由雇工.景德镇已成为全国知名手工业大镇,实际上与城市无太大区别.

而明中后期无论是从市镇数量和规模来看都呈现扩大趋势.尤其是江南地区市镇数量激增,也部分解释了江南地区城镇涌现的原因.例苏州府嘉定县,正德年间市镇数目为15个[6],而到了万历年间为26个(包括了3市,17镇,6行),而其中南翔镇“其地东西五里,南北三里,往多徽商侨寓,百货填集,甲于诸镇”[7],松江府青浦县的朱家角则“商贾凑聚,贸易花布,为今巨镇”[8].

这种城市兴起的形式在江南地区尤为明显,明初期市镇数目还寥寥无几,中后期以显蓬勃之势.但要指明的是一般市镇的经济模式还比较落后,只是为了满足基本生活商品的交换而出现的,所以像景德镇那样拥有独特行业的市镇或者处于交通要道的市镇才有机会发展为较大规模的城镇或城市,其余的仍然处于一个较为低级的水平.

第二,交通运输发展刺激下兴起的城镇.

在明代,运河的疏通对加强各地之间的经济交流尤为重要.运河尤如人的血脉,随时保持畅通,才可以使得整个国家机器得以运转.在漕运和商品运输的过程中,一些占据要地的城镇开始壮大.

明成祖迁都北京以后,每年供应京师粮食通过漕运解决,因为靠北方的粮食和屯田是满足不了京师的需求.陆运速度过慢,海路风险太大,这些在《明史》中都有记载.于是朱棣于永乐九年,命工部尚书宋礼等人疏通会通河,永乐帝命“都督贾义、尚书宋礼以舟施运,礼以海船大者千石……浅船五百艘,运淮、扬、徐、兖、粮百万,以当海运之数”[1].永乐十三年,始行支运法,“江西、湖广、浙江民运粮至淮安屯,分遣官军就近转运”[1].江南地区的淮安、徐州、扬州等地由于是漕运必经之地,商贩聚集,城市进一步壮大.淮安府赣榆县市镇数目在正德年

间仅为2个,但到了天启年间达到了19个,几乎是过去的10倍.其中不少低级市镇就发展成为了大型商业城镇,例如大沙河镇“枕冈带河,千家团聚”,蛮子湾镇“商贾所集,通海州……”[9].

除漕运官粮之外.由于商品经济发展,更多船只开始贩运商品,甚至开设夜班.苏州府跳船至广德一线,自灭渡桥有夜船至镇泽,镇泽有日夜船至湖州府;湖州府西门有夜船至思安[10],“湖州至各处俱是夜船,惟震泽、乌镇二处亦有日船可答”[11].那么浙江乌镇能够“商贾走集于四方,市井数盈于万户”也就不足为奇了[12].

明代因运河而兴起的城镇或城市,在其他地区地区也有许多,例如武昌、临清、直沽(天津)等,早已成为繁华的都市.以这种形式而兴起或进一步壮大的城镇与城市是明代中期开始的经济发展的横向联系日益密切的表现.全国各地市场联系愈发紧密,交通运输业也更发达快捷,地处咽喉之地的城镇率先崛起也是必然的.当然这种城市特点是,兴衰与运河交通紧密联系.一旦运河变道,交通衰落,必然人口流失、商业衰败,城市也就再度没落了.某种程度上说,河南开封几个世纪来的发展境遇便是个很好的例子.

第三,政治型与工商业型城市的进一步发展与壮大.

许多城市在明以前便是政治地位重要且经济极为繁荣的城市,到了明中期随着商品经济发展,城市功能更加完善.最终发展成为了关系到全国经济命脉的大型城市,在江南地区最具代表性.

位于南直隶中心的南京便是这样一座城市.南直隶下有十四府,其中设在南京的应天府是中央机构,并且在南京另有一套几乎和北京一样的政府班子.尽管明成祖迁都北京,但南京在政治上的特殊地位并未消失,之后的南明政权、国民政府都可体现南京不同寻常的政治意义.而且定都北京后,经济中心远离政治中心,使之可以少受朝廷高层斗争,为经济发展提供了一个稳定的环境.尤其到了明中后期,工商行业多达上百种,店铺更是多不胜数,如万历时仅当铺即有五百家之多[10].手工业最著名的当属丝织业,据正德《江宁县志》记载主要产品有缎、纱、罗、绢等[13].同时,南京还是当时的文化中心,南京聚集了不少具有高素质与文化修养的官员,也促使了南京浓厚的文化风气形成.

另一个典型的代表便是杭州.杭州城始建于隋,曾作为南宋都城,经济十分繁荣.杭州城的南、西、北三面“各数十里,人烟生聚,市井坊陌,数日径行不尽,各可比外路一小小州郡”[14](坊院),繁华程度可想而知.杭州工商业在宋元时期已十分发达,经济重心难移的完成进一步促进了城市发展,杭州“水陆要冲,盖中外之走集,而百货所辏会”[15].在手工业发面,据记载有盐、茶、曲、檗、酒、醋、丝、棉,有银、蜡、纸、革、金银锡箔等,也有刀戟、诸色扇、法朗器皿、伞、屐、轿、鞋等,种类繁多[15].这也就难怪有古书记载“而杭山水明秀,民物康阜,视京师,其过十倍矣”[14].

除了江南地区以外,例如济宁、大同等这些原本就较为重要的城市也因城市经济的发展而进一步壮大起来.在这些城市中,本身的经济基础就较为雄厚,都是各个地区的省会或者经济中心.因此对明代的经济发展起到领头羊的作用,辐射四周,也带动了其他一批围绕其四周而生存的城镇.这种城市的地位和作用远胜于之前两种,与经济发展呈现相辅相成的关系.

第四,专业性市镇的涌现.

明代城市发展的另一特点是涌现了一批专业市镇,它们既不像南京北京那样拥有长久的历史与深厚的经济基础,也并非处于水陆交通咽喉之地,而是能够生产某种专业性强的特殊产品,这种独特的优势才是城镇发展的主要动力.

在江南地区,棉纺织市镇与丝绸市镇是最多也是规模最大的.说到丝的生产,无疑浙江的湖州丝是质量最好、产量最高的.湖州丝的贸易中心有两个,一个是菱湖镇,另一个是双林镇.“鬻诸双林镇,为织包头纱之用”[16],桑农把丝卖到镇上再由各种手工作坊制成各种丝织品,当然也有许多丝销往外地.苏、松二府的棉布也在当时占据了市场的主导地位,在苏州“通邑栽之,以资纺织,有金底者,每斤收衣六七两”[7],可见棉花种植的普遍程度,同时“商贾贩鬻近自杭、歙、清、济,远至蓟、辽、山、陕,其用之广,而利亦至饶”[7],与江南地区的丝一样销往全国各地.因此在苏、松、嘉、湖、杭这些地区,兴起了一大批手工业城镇,例如松江府的乌泥、枫泾、朱泾,苏州府的南翔、新泾、盛泽、震泽,湖州的双林、菱湖、南浔等.

明代手工业与商业的发展,也促成了市场的扩大,导致了一批专业性强的手工业城镇的兴起.当然在江南地区,丝棉纺织业城镇最为明显,而在明代其他地区也有因当地独特的物产或手工业而兴起的城镇,例如产煤的临潼、以铁器闻名的佛山,产糖的泉州与漳州等等.

3 推动城镇发展的经济原因

3.1 商品经济发展

商品经济发展是“城镇”发展的首推因素,有利于促使经济市场的形成,尤其是农村市场.明中期商品经济的发展逐渐触及到了农村,促使农村经济结构的变革与农业的商品化.“城镇”与乡村地区商品经济的作用是相互的,一方面“城镇”作为大城市与农村之间的媒介凭借其广泛密集的分布网络,将城市市场经济活动带到了周边的每个农村.另一方面日益兴盛的农村商品交易愈发依赖于“城镇”的存在,使得“城镇”不断发展壮大.此时各个城镇专业化程度也不断提升,嘉靖年间仅吴江县的各个城镇就能生产丝、绵、绢、罗、纻丝、绫、绸等[17].明中期其实已经出现了“资本主义萌芽”的苗头,与城镇的兴起同步,亦是成化弘治年间,这绝非偶然.樊树志教授的《明清江南市镇探微》中也统计过万历以后即资本主义萌芽最为凸显的时候,市镇总数在200个以上,至少有160个市镇的功能规模已十分完善[18],可见城镇的发展与明代商品经济保持着相同的步伐.

3.2 土地兼并与人口增长

明代成化年间开始,皇室带头掀起了土地兼并之风.正德年间以后,官僚地主阶层成为了土地兼并最主要的参与者,像严嵩、徐阶这样的拥有上万亩田地的官员不在少数.人多地少的矛盾日益突出,尤其是在江南地区,人口密度远高于全国.早在洪武后期全国人口密度就到达19人,而浙江114人、南直隶48人[19],随着商品经济发展差距不断扩大,这种矛盾促使农业种植的多种经营和家庭手工业的发展.更多手工业产品流入城镇,再通过城镇流入更大的工商业城市贩卖.当矛盾进一步加剧直至超过限度时,农业人口就会向工商业城镇或大城市转移,成为工商业城镇发展不可缺少的劳动力.

3.3 经济政策

明代所有的经济政策,对城镇发展影响最大的一条就是田赋货币化.田赋货币化是商品经济发展与白银广泛流通的结果,同时也促进了“城镇”的快速发展.明正统年间“金花银”的出现,是中国田赋货币化开始制度化的标志.张居正实施一条鞭法后,赋役折银,这就迫使农民将原本上缴的棉布、米麦、桑丝的等向市场出售.农民生产的棉布、棉花等产品表面上以商品的形式进入市场,并且换取了货币,但分析货币用途只是缴税,其实这是一种变相征税方式.商品粮在市场上的出现也是如此,伴随田赋货币化的是官僚的俸禄不再支付禄米,生活在城市或大型城镇的庞大官僚阶层以及附属人口成为了商品粮的一个主要消耗者,有的学者将这种为财政要求而产生的市场称为“财政市场”[20].不过无论是否为一种假性的“商品经济”,该政策的实施加速了商品的生产和流通,给予江南城镇的持续发展提供了动力.

综上所述,经济发展在城镇的形成过程中起到了不可或缺的作用,尤其是在江南地区,经济的发展始终影响着城镇的兴衰.纵向看来,明代的商品经济迅速发展,无论是农业(商品粮、广种经济作物)还是手工业(雇工经营),商品化程度越来越高,巩固了城镇存在的价值.横向来看,农村和商品经济的联系日益密切,原有的低级市镇已经不能满足商品经济的发展,因此大批新型的、功能更加齐全的工商业城镇涌现出来,市场活动和产业分工进一步细化.同时这些各具专业性的工商业城镇承担着不同功能,构成一个完整的市场体系,整个江南经济与城镇发展牢牢地联系在了一起.明代城镇的兴起与发展在中国历史上有着重要的历史意义和现实意义,尤其是江南城镇,与之兴起相伴随的是雇工经营的完善、商品市场的形成、手工业的跨越式发展、以及社会思想的变革.因此江南工商业城镇与经济发展之间的深层联系,已经涉及到城市化、工业化、近代化等历史内容,甚至影响到了近代中国经济的发展和城镇布局,故无疑有着十分重要的研究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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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宋祖舜修,方尚祖纂.淮安府志[Z].天启六年(1626)刻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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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明)曹一麟.(嘉靖)吴江县志[A].中国史学丛书[C].台北:学生书局,19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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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291.1

A

1673-260X(2014)03-0046-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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