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乡统筹视野下的石柱土家族文化保存*
2014-03-25王晓冬何定龙刘志华
王晓冬 何定龙 刘志华
(西南大学文学院,重庆北碚400715)
城乡统筹视野下的石柱土家族文化保存*
王晓冬 何定龙 刘志华
(西南大学文学院,重庆北碚400715)
本文就石柱县经济、文化发展现状,以城乡统筹为背景,论证石柱县传统的土家族文化如何在新的形势下延续、保存和发展,也可为类似情况作为借鉴。
石柱县;土家文化;城乡统筹;文化保存
一
石柱土家族自治县(简称石柱县),位于重庆市东部、长江南岸、三峡库区腹心,是集少数民族自治县、三峡库区淹没县、国家扶贫工作重点县于一体的特殊县份。
石柱县是以古巴人为主体与其他民族融合的土家族栖息地之一,但各少数民族长期未能得到承认。清末《石砫厅乡土志》称“厅全境无旗户,皆汉人”。1953年和1964年两次人口普查时,全县无人报少数民族成份。1982年第三次人口普查时,仅报少数民族50多人。其中除土家族外,其他为婚嫁和工作调动来石柱县的。1982年下半年开始恢复少数民族成份,1983年5月基本完成民族成份恢复及颁证工作。1983年11月,国务院批准石柱为土家族自治县。至1985年底,全县428 645人,土家族227017人,占52.96%。①2000年全国第五次人口普查,石柱县有土家族、苗族、回族等28个少数民族350 226人,占全县总人口的72.23%。②土家族成为石柱地区最重要的少数民族,对其文化传统的研究和保存对于促进石柱地区的稳定发展、民族和谐将具有举足轻重的作用。
为响应国家加快城乡统筹,加速乡镇化进程的政策,2012年9月《中共重庆市委、重庆市人民政府关于推进新型城镇化的若干意见》出炉。《意见》指出,推进新型城镇化,是重庆转变经济发展方式、增强内生动力,建成西部地区重要增长极、长江上游地区经济中心的基本依托;是破解城乡二元结构、推动区域协调发展,建设统筹城乡发展直辖市的关键举措;是加快推进“科学发展、富民兴渝”,实现“三个领先”,在西部率先建成全面小康社会的必由之路。《意见》提出展望,到2020年,全市常住人口城镇化率达到65%,户籍人口城镇化率达到50%。基本形成国家中心城市功能凸显、区域性中心城市支撑有力、区县城和中心镇特色鲜明、对周边地区发挥重要辐射带动作用的大都市连绵带。
这样的政策导向,对于石柱这个历史上一直并不特别发达、富裕的地区是充满诱惑的。但在城乡一体化的发展过程中,怎样更好地保存石柱地区独有的土家族文化,让之成为石柱发展的内在软实力,而非拖延城乡统筹的历史遗留问题,是值得我们认真思考的一个重要问题。本文将围绕石柱地区土家族文化的现状与存在的问题,提出对其进行文化续接和保护的几点意见。
石柱地区土家族主要的文化民俗包括以下几个部分:
(一)居住风俗:土家族历来主要住在山区,多在岩、坪、台、塆、坝聚族而居。村落住地至今有很多称寨、溪、峒、堡等,并冠以姓氏命名。住房多在山坡落塆处依山面溪建造,屋基前低后高,多修吊脚楼,吊楼上有耍楼,也称杉栏子。
(二)饮食习惯:土家人的吃食,以酸辣酢、阴米茶、大块肉、坛子酒、酢酸菜为特点。还喜欢吃黄豆合渣菜豆腐。客到家先献上一碗阴米茶或包谷醪糟,再煮腊肉、推豆腐待客。饮咂酒待客更是土家人的特有习俗。
(三)民族服装:民国以前,土家人主要穿用本地自纺自织自染的白、兰、青、灰色土布。男上衣为大袖右超襟长褂、短衣及对襟(习称汗头),下装为大裤管,盘盘腰。妇女上衣为外托肩、大袖、右超襟、布纽扣的过膝长衣,系上圆下方绣花包肚围腰。下装为青兰色,白布腰,大裤管,其长至踝,裤脚边绣花。小腿缠裹腿,头上插银、锡簪花,戴耳环。
(四)婚丧嫁娶:民国以前,土家人多姑表、姨表婚。有兄亡嫂嫁弟,弟亡兄娶弟媳,姐死妹填房和招上门郎等习俗。在七曜山土家族聚居区的沙子、马武、黄水、临溪一带,姑娘出嫁时,至今仍残留三个独特习俗:一是哭嫁,二是穿离娘鞋,三是抡床。
土家族聚居区至今残存三个独特丧俗:一是坐夜闹丧,二是唱孝歌,三是打挠棺。
(五)特殊节庆:土家族聚居区至今还残留两个节庆:一是过小年,二是过牛王节。
(六)历史人物:石柱最有名的历史人物是秦良玉,她是我国历史上唯一进入正史的女英雄,官封“太子太保总镇关防”。石柱至今还流传着不少有关她的故事,多处留有秦良玉练兵驻军的遗迹(如万寿山、较场坝、太保祠、玉带河、古城坝)、秦良玉墓的残迹、以及后世名人郭沫若等礼赞其业绩的诗文等。石柱、忠县至今还保留着把未出嫁的女孩称为“女将”的习俗。
(七)民间艺术:石柱至今还保留着丰富的民间歌舞,主要包括劳作、情爱两大类;前者如各种劳动号子、薅草薅秧歌,后者有男女恋歌、苦情歌等。石柱民乐有啰儿调,据称是唐宋竹枝词的变种,是少见的竹枝词活化石。舞蹈有欢快的摆手舞、龙灯舞,以及祭祀舞蹈肉连香等。戏曲主要有沙子土戏和下路阳戏。
这些包含丰富文化内容的历史民俗,有些是土家族长期处于社会比较低层的经济现状决定的。比如,在住房方面,农村,特别是山区吊脚楼比较普遍,而城镇砖木结构的楼房比较多。再比如,石柱土家族喜欢吃包谷、红苕等,也和很长一段时间石柱经济发展落后,普遍少吃面食和大米的饮食习惯有关;而头包布帕、身系腰带的服饰也常常是山区土家族农民的服饰,城镇地方生活水平比较高的人,从民国时期开始就已经普及中山装和旗袍等流行服饰了。由此可见,农村和城镇之间的差异是造成土家族文化传承和改变一个非常重要的因素。一般说来,经济比较发达,与外界联系比较广泛的城镇地区,受汉民族生活影响更大,民族文化的保存比较薄弱,而经济比较封闭的农村地区,则土家族本族文化的保存比较完整,也容易见到原汁原味的土家风情。新中国成立之后,对石柱地区经济的开发,加速了土家族生活质量的提高,也让当地生活的土家族与汉族之间的习俗差异越来越小。笔者在2012年去石柱进行实地调研时发现,随着城乡统筹的进一步发展,随着石柱地区城镇化程度的进一步提高,土家族的文化特质在逐渐稀释甚至消失。在普通的石柱城镇中,已经很难看到有土家族特色的饮食、房屋和服饰,需要驱车进入山区,在一些比较偏远的地区,才能看到比较传统的土家吊脚楼和头上缠着布帕的土家族农民。而且他们普遍年纪较大,他们的后辈子孙也已经不像他们那样做传统的打扮了。
二
城乡统筹、城镇化过程看起来与保存民族文化似乎成了一对悖论,好像如果我们选择经济的发展提高,就必须以牺牲民族文化的特质为前提,这促使我们思考一个问题:怎样在迅速城镇化的进程中保持石柱地区土家族的民族特色,保持这种特色对现代生活有哪些积极的意义?
我们看到,一些土家族的民族习惯和风俗将随着城乡统筹的建立,随着经济状况的改善和提高而逐渐减弱甚至消失,这是一个几乎不可逆转的进程,一味地要求原汁原味地保存这些文化因素,不但是困难的,甚至是不现实的。比如,随着住房条件的改善,普通居民可以选择居住较为传统的吊脚楼,也可以自由选择他们认为较为舒适的楼房;随着饮食条件的改善,居民可以选择较为传统的杂粮和咸菜,也可以选择更多样的健康食品;随着与外界接触的逐渐深化,居民可以选择保存传统的婚丧嫁娶礼仪,也可以引入汉民族的一般婚丧习俗;随着城镇化进程的发展,居民可以保持传统民族庆典和节日,也可以选择庆祝汉民族的传统节日,甚至可以参与西方引入的“洋节日”的庆祝。生产发展与经济进步最大的效用在于提高居民的物质和精神生活,只要居民自主选择的文化方式,都应该得到尊重和满足。土家族民族文化不是一个凝固的僵死的体系,而是在长期民族生活历史中发生和形成的风俗习惯,它因为某些既定的社会历史因素而逐渐形成,也会因为某些既定因素的改变而改变,然后在新的历史因素之下,形成新的方式和特征。我们强调某些文化属于土家族,并非让其一成不变。城乡统筹会极大改变土家族的生活境遇和面貌,自然会对既有的土家族文化带来一定的冲击。
在调研过程中,笔者明显感觉到了城乡统筹之后,土家族地区经济的快速发展和生活模式的多元化改变。在现在石柱地区的日常生活中,土家族与汉族之间的民族界限已经不是那么明显,风俗习惯出现了大量的交融。土家族愿意吸收汉族的某些传统,汉族也愿意享受土家族民俗风情中的某些积极因素。比如土家族的饮食大量进入普通居民的生活,带有土家族民族色彩的房屋样式在新的城乡建设过程中得到某种程度的保留和创新。这些都充分说明,虽然城乡统筹对土家族民族传统的保存有一定冲击性,但对民族之间的交流却起到了极大的促进作用。当土家族作为少数民族,处在某种文化劣势地位时,我们需要尊重土家族人对某些风俗习惯的选择,但当土家族可以和汉族平等享受经济水平提升带来的生活改善时,我们也应当引导他们构建新型的生活模式。
按照“冲击—应对”模式,土家族民族文化既然不可能完全原汁原味地保存,就需要采用某些方法和手段来进行人为的加工和保护,其中有多种手段的参与,它们起到的作用也会存在差异。现在比较常见的模式是以旅游文化的方式来保存少数民族的风俗习惯,既可以在经济发展的前提下保护有特色的民俗,又可以利用民俗来带动经济的进一步发展,扩大地方的知名度。以石柱地区来说,当地土司文化成为土家族文化的一个重要代表,围绕以秦良玉为中心的土司文化,对开发石柱地区风景旅游可以起到重要的提携作用。万寿山的操练台和杀人台、秦良玉当年的驻兵遗址、以及回龙山秦良玉的墓地等,都是很好的旅游资源,不但可以重现当时土家族生活的风貌,而且可以宣传奋勇抗击外敌的土家族特有的忠勇思想。当然,这些民族文化需要深入清理,进行历史的还原和凝练,避免神秘化和庸俗化,尤其是不要以迎合旅游者的方式歪曲历史和民族文化。重要的是找到历史与现代的结合点,使游客在对石柱的山水观览中领略到民族文化的特点和内涵,进而通过民族的历史文化,加深旅游者对石柱自然的人文感受,使二者相辅相成,相得益彰。
除了针对旅游进行民族文化的开发外,还可借助文学化的手段,对石柱的民歌、民谣加以搜集整理,这也是保存族土家文化的重要方式。早在唐代刘禹锡作《竹枝词》,就已经开始有意识地提倡和保存内陆地区的特有风俗习惯。到了“五四”时期,在外来思潮的冲击和生活方式剧烈改变的情况下,胡适、周作人等开始大力宣传对民间歌谣的保护和搜集,一方面应和了中国悠久的《诗经》采风传统,另一方面又为歌谣等加入了民间文化的内涵,成为中国文学中特别有生命力的组成部分。从“五四”开始,民间的歌谣不再是下里巴人的俗曲,而成为民间风俗最完整、原始的文学体现。使用文学的保存方式,并非简单的对民歌民谣的收集整理,而是把石柱民歌民谣、传统习俗等,在文学作品中加以呈现。比如可以让土家族以哭嫁歌、孝歌为代表的许多特殊风俗活跃在更多、更广泛的文学作品中,让这种民族文化形式从生活现实逐渐变为文学审美形式,进而开掘其艺术魅力,展现其民族精神和生活情趣。这不仅使得文化保护具有艺术和文化再创造的可能性,而且可以使之得到永久保存,为后世留下更丰富的民族文化材料与生活形态。文学化,目前还是非物质文化遗产和民俗文化保存比较受忽视的手段。其实,我们看看《红楼梦》,其中对当时生活书写所蕴含的民俗和文化内涵,对我们今天保存民俗文化是极有启示意义的。传统民俗是与传统生活与精神状态相适应的,在物质和精神生活已全然改变的今天,如果我们还机械地去对一些民俗加以保存,其效果是存疑的。而文学化的方式,无疑是一种非常好的选择。
保存民族节日的延续也是比较好的保存民族文化的方法。在日常生活中,汉族和土家族之间的区别越来越少,他们在生活模式和文化追求上越来越趋于一致。但在传统节日中,仍然可以留存原汁原味民族文化的一席之地。民族文化不再是一种生活方式,而成为一种庆典方式,通过所谓“仪式”化的过程,保留传统的民族记忆和民族认同。西方有非常强大的所谓“狂欢节”传统,中国少数民族也有很多保留着古老的祭祀或者娱神性质的大型庆典或纪念活动。可以将这些活动与民族独特的节日结合在一起,形成一种众人参与的民间化仪式。一方面这些仪式可以丰富土家族精神生活,促使汉化程度较深的新一代土家族人了解自己民族的传统风俗,另一方面,也可以吸引对土家族文化感兴趣的其他民族的参与者,共同传播土家族特殊的民族风情,还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成为当地有竞争力的旅游资源。
最后,对一些口头的民族传统资源要加大保存力度,因为很多口头民间艺术和习俗可能随着一批老年人的故去,在青年人中难觅踪迹,利用各种手段完整地保存这些民风民俗就成为当务之急。笔者在调研过程中得知,石柱政府正在大力加强民俗文化的影像资料保存工作,联系当地资历丰富的老人,口述本民族的历史风俗习惯,表演传统艺术样式,尽量在其消失和改变之前,将丰富的第一手资料留存下来。这些资料不但会在土家族地区各个地方频道进行展播,而且会与全国交流,凸显土家族文化的特质。在城乡统筹的背景下,农村人口开始大范围地接触到新鲜的文化和新鲜的文化交流模式,民族文化就不再仅仅是所谓本地区的实体,而更应在实体基础上扩充为各种渠道的信息,在各种媒体形式下进行交流、传播与互动。随着城乡统筹的建立,越来越多的石柱土家族本地人可以通过越来越畅通的电视、网络信息平台了解自身的文化并将其文化的优质因素扩展开去。
三
虽然城乡统筹是一种经济上的进步趋势,但在其过程中要特别尊重地方居民的自我选择与意愿,尤其要避免以外来者的方式去肢解切割民族文化和生活习俗。清代,编纂厅志的王萦绪等官家,看待石柱风俗人情多出于儒家传统眼光,石柱土民在他们眼中多是寡廉鲜耻的外方愚众。《石柱厅志·节烈志》说:“川省寇乱之后,五方杂处,流寓多于土著。慆淫之从熏染儒家犹难,熏染乡愚则易。故民间伦理乖违,夫妇尤甚。孀妇改适,视为常道,通省皆然。边方更滥:有夫未死即再嫁者,有夫病笃即谋嫁者,有齿近半百子已娶妇而不安其室者,有夫残废而别招夫以同室者,有以婚妇为奇货图婚赀,翁姑、伯叔、父母、兄弟各有所许而争夺兴讼者,人道几同禽兽矣!”又《石柱厅志·风俗志》中说:“民俗则伦理不明,吉凶不合礼。……子娶妇则分财产,不顾孝养父母;无儿则负螟蛉,罔计宗祧。夫死,鲜守节之妻,故继父称尊,两家同母者多。父亡,乏抚孤之伯叔,故从母改适,一人两姓者,亦复不少。伦理尚可问乎?”③可见从传统儒家伦理观念看来,石柱属于化外之民,没有礼仪尊卑节烈观念,没有人伦认知。从儒家传统看,石柱特殊的民风民情,是如同禽兽一样的野蛮落后,但从现代民俗学角度看,这种生活内部蕴藏着丰富的地方习俗,体现人类最原始、最有生命力的部分。齐努亚·阿契贝在《家园和流放》中这样说:“在狮子自己的历史尚未撰写之前,所有关于猎捕的历史都属于猎人。”同样,真正属于石柱人的历史更需要石柱人亲自参与,外来者应该将自己更多投射到石柱本地风土民情中去,尽量避免以自己的眼光对其贬斥或随意更改。所以,即使城乡统筹可以最大限度地促进石柱地区的经济发展,外引更多的资金、人才,但也应在尊重当地风俗习惯的基础上展开,否则就是本末倒置。造成经济发展的同时文化在流失,而最终使生活最根本的文化和民俗的土壤变得贫瘠。当然,石柱的民族文化和民俗生活,也要将其放到更广阔的现代社会生活中去加以思考,使其变成活的、与时俱进的民族文化和民俗。但这种变化是在其民族精神的轨迹中展开的,是其生活自然的演进中派生、自由选择的,而不是外人强加的;它属于民族文化发展的自然进程,而不是外来文化的强行植入,更不是以先进对待落后、一己之见地武断改造。在对石柱的调研中,笔者发现现在还有一部分居民选择居住在山上或偏远的山区,安土重迁,不愿离开生长一生的土地,这可能也是城乡统筹背景下的另一种选择,我们应该予以保护和尊重。随着时间的流逝,或许他们的选择正好可以与城镇化形成有趣的映衬,成为另外一种民俗风景。就如梭罗当年固执地去瓦尔登湖生活一样,是对世人另外一种生活方式的启示。
为此,政府应更新观念,加大对土家族文化保存的力度。有很多好的文化保存手段,是个人没有办法完成的。比如可以依靠现代媒体手段,将土家族文化制成纪录片或其他影视资料的形式,进行广泛的宣传;比如一些非物质文化遗产,甚至一些流传在口头民间的文艺形式,都需要花一定的资金进行搜集和保护;比如对土家族历史人物的文学创作与影视改编等。个人可以做一些歌谣的整理,但大范围的影视摄制和遗产保存,是需要政府资金支持与运作的,尤其是政府比较超前的文化保护理念。只有政府意识到民族文化的作用,意识到保存多样民族文化对于整个中国民族的重要性,从而加大资金投入,才能真正吸引一大批人才进入到保存民族文化的队伍中来。这样才能实现民族文化的良性发展,将各民族文化中的优良因子汇流成中华文化的长河,而不仅仅只是将所谓的民族文化作为致富发财的手段或吸引投资的工具,时不时热一阵,动不动炒作一下了事。
注释:
①石柱县志编纂委员会:《石柱县志》,四川辞书出版社,1994年,第1页。
②石柱土家族自治县地方志编纂委员会:《石柱土家族自治县县志·总述》,西南师范大学出版社,2008年。
③石柱古代地方文献整理课题组:《石砫厅志点校》,2009年,第86页、90页。
D633.3
A
1004-342(2014)05-12-05
2014-06-30
本文为西南大学校地合作项目“城乡统筹过程中土家族地区文化融合研究——以石柱为个案”(项目编号:Hz201209)的阶段性成果。
王晓冬(1980-),女,西南大学文学院讲师,博士;何定龙(1977-),男,西南大学文学院;刘志华(1972-),男,西南大学文学院副教授,博士,硕士研究生导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