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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伪科学的新盛行看科学划界问题

2014-03-22潘文华

关键词:伪科学划界逻辑

潘文华

(东北农业大学,黑龙江哈尔滨 150030)

由伪科学的新盛行看科学划界问题

潘文华

(东北农业大学,黑龙江哈尔滨 150030)

近年伪科学现象再次盛行,重新思考科学哲学中的科学划界问题,对于增强公众辨别科学与伪科学的能力,自觉抵制伪科学,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伪科学的流行既有科学、伪科学的因素,也受公众和社会文化的影响。科学划界标准经历了从一元到多元、从绝对标准到相对标准的演进过程,即从逻辑主义的一元标准到历史主义的相对标准、从划界标准的消解到多元标准的重建。运用科学划界标准,有助于把握科学与伪科学特征,辨别科学与伪科学。

科学划界;划界标准;科学;伪科学

20世纪90年代气功大师纷纷被拉下神坛,2013年伪科学现象随“王林事件”回归公众视野。伪科学缘何难以彻底消除而再次盛行,完全可在科学哲学中的科学划界问题上找到答案。然而这一问题或许过于抽象思辨,始终无法为公众接受,内化为公众的科学精神。为维护科学的尊严,增强公众辨别科学与伪科学的能力,抵制伪科学,再思考科学哲学中的科学划界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20世纪以来,西方学者对科学划界标准问题的研究始于逻辑主义的绝对标准。在人们普遍赞同科学知识确实可靠的时代,德国哲学家摩里兹·石里克提出逻辑经验主义的科学划界原则[1],强调科学的经验证实方法,将非经验证实和非逻辑语言的形而上学排除在科学之外,使之不具合法性。此时,本体论和价值哲学的地位受到质疑与挑战,哲学、艺术、宗教等其他人文社会学科的价值亦被忽视。逻辑经验主义不仅有拒斥形而上学的偏颇,同时此划界标准也难以弥补许多科学陈述不能被完全证实的缺陷。为了克服这一困难,奥地利哲学家卡尔·波普尔提出科学划界的证伪主义标准。随着人们对科学可错性的认识深化,科学划界标准从库恩的“范式”论科学历史主义相对标准发展到费耶阿本德的消解标准,直至萨迦德和邦格重建了科学划界的多元标准。国内学者李醒民认为,科学划界虽然困难重重,但仍存在可能。王巍、艾志强等提出,划界标准存在从绝对到多元、从清晰到模糊的发展趋向。李静静、吴彤在考查科学划界标准发展演化基础上,指出这些标准存在的问题,并引入科学知识社会学(SSK)和科学实践哲学的新理论[2]。尽管学术界至今尚未统一科学划界的标准,但科学是历史的、动态的范畴,不能脱离人文社会因素的影响,因而既要反对“科学主义”,又要利用划界标准自觉抵制伪科学。

一、伪科学的流行

追问伪科学何以流行,首先要厘清什么是伪科学。李醒民曾界定:“一种思想、学说、假定、知识、理论、方法、信仰、活动之类的集合,本来属于非科学,但是它们的始作俑者和追随者却素朴地相信其是科学,或者假借科学的名义,刻意地将其伪装成科学,虚伪地鼓吹其是科学,以致在社会上造成不良影响和恶劣后果,这样的集合就是伪科学。”[3]它的本质是欺骗,打着科学的旗号,应用科学术语特别是盛行的新科学概念蒙蔽民众,从而谋求某种不正当功利目的。

(一)科学的“阳春白雪”

毋庸置疑,科学是当前最成功的文化现象,其在现代社会中获得了崇高的社会地位。然而,仅有少部分具有科学洞察能力的社会精英能够跻身于科学活动之中,科学领域的专业活动成为精英的高级领地。科学的“阳春白雪”地位使“更接地气”的伪科学有更多可乘之机。与此同时,科学发展的日新月异给公众造成一种不可知感,导致人们对科学茫然、不信任。尤其是近年由科学技术引起的环境污染、资源枯竭等负面效应逐渐显现,人们开始反思和质疑科学对人类的作用。

(二)伪科学的“下里巴人”

伪科学利用人们尊重科学的心理,以似是而非的“科学”术语和更具活力的表现形态,使其能在不同语境中生存。相对于科学的“阳春白雪”,伪科学的“下里巴人”角色定位使其克服科学的晦涩繁琐,更加简明诚恳,能更通俗地表达问题,使未受过教育的大众更易接受。伪科学具有某种通俗性和大众性的娱乐功能,能够填补人的心灵空寂,餍足其探究者、热衷者的情感需要和精神需求。

(三)科学与伪科学的关联性

纵观科学发展史,不难发现,科学与伪科学关联密切,历史上伪科学甚至曾对科学起过某种积极作用。如占星术之于天文学、炼金术之于化学,伪科学无意中为科学的发展提供了经验资料和方法借鉴。在科学史上,科学与伪科学的属性曾发生转化——伪科学有可能转化为科学。邦格在肯定科学、使用伪科学收集某些粗糙资料的同时,也肯定科学偶尔从伪科学中成长起来[4]。科学划界因此产生困难,不利于对科学与伪科学的辨别。

(四)公众的盲信

伪科学现象的流行除科学与伪科学因素外,也离不开公众对伪科学的盲信盲从。伪科学善于运用似是而非的“科学”术语,公众在似懂非懂的状态下容易上当受骗。尽管公众普遍相信科学的价值,但缺乏科学思想的方法,这是一种对科学的非理性崇拜,伪科学恰恰利用这一弱点诱使公众盲信。部分公众的科学文化素质偏低,当科学理论超出理解力时,宁愿相信通俗易懂的伪科学知识。最明显、最常见的盲信是出于刺激、有趣而现出集体无意识的盲从,是从众心态在行动上的体现。

(五)社会文化环境因素

中国封建社会遗留的浓厚迷信色彩,为伪科学提供了生存土壤。同时,现代通俗文化追逐新奇性,与伪科学不谋而合。伪科学的言辞富有刺激性和煽动性,迎合了现代文化的特点,更易被大众接受。此外,科学共同体和整个社会忽视普通人对科学知识的渴望,对伪科学热衷者简单排斥而非因势利导,从而造成部分科学爱好者精神需求的“真空”,使得伪科学有机可乘。

二、科学划界的困难与意义

科学划界存在一定困难,主要原因包括:

首先,科学自身的复杂性。科学史是一部不断发展演变的历史,古代科学与中世纪和近现代科学的内涵外延不尽相同,很难制定统一的科学划界标准[5]。社会科学研究的方法有别于物理学和生物学,因此沃尔伯特提出“社会科学是否是科学”的问题,问题的回答与科学的内涵和外延密切相关[6],体现其复杂性。其次,科学划界的社会性。科学划界并不是纯粹的哲学问题,而是一种与社会、政治和文化等因素交织的社会活动[7]。科学家的工作脱离不了社会影响,因而科学与社会互相作用,科学划界活动是受社会各种因素影响的社会实践活动。再次,科学划界主体的主观性。科学划界是由人来执行,其标准由科学哲学家等提出,因此,划界标准也因各学派的理解不同各异,透出划界主体的哲学立场和个人观点。而划界主体的哲学立场、个人偏好以及判断水平和选择,同样影响科学的划界标准。最后,科学边界的模糊性。科学与非科学、伪科学各自处于核心位置时,特征显见,此时进行辨别比较清晰。然而,多数情况下,尤其是前沿或边缘科学,往往很难与非科学、伪科学厘清。如爱因斯坦的狭义相对论于1905年提出后,一批科学家认为是哲学而非物理学理论[5],狭义相对论恰因其前沿科学性质而被排斥于科学范围之外。科学与非科学、伪科学关系错综复杂,被视为伪科学的有可能转化为科学,天文学与占星术、化学与炼金术、科学与自然哲学,皆为科学起源于非科学和伪科学的历史见证。

尽管科学划界存在困难,但科学与非科学、科学与伪科学之间还是存在界线。进行科学划界不仅是可能的,更是必要的。

首先,科学划界具有深远的理论意义。科学划界必须回答“什么是科学”“什么是科学的本质特征”,帮助人们明晰科学与非科学、伪科学的界线标准,树立正确科学观,捍卫科学的权威和尊严,维护科学理论的同质性和科学社会建制的一致性,抵制伪科学,促进科学健康发展。与此同时,也有利于客观认识非科学的价值。非科学并不意味着错误,对人类同样具有价值。其次,科学划界具有鲜明的实践意义。科学划界的问题研究可为科研工作者提供指导方向和原则,利于其自觉遵守科学准则,避免进入误区,自觉调整方向。无论是近年来国外“创世论”与“进化论”之争,还是国内“水变油”事件,均凸显了科学划界问题的必要性和急迫性。不明晰的科学划界标准既为社会带来了危害,科学界和社会也为此付出沉重代价。在信息快速传递的现代社会,文化繁荣发展的同时,一些地方巫术迷信活动日益猖獗。人们对超自然现象及伪科学的盲从,不利科学的健康发展。因此,科学的划界标准有利于提高公众的科学意识和素养,对抵制伪科学,消除伪科学的欺骗性和危害性具有现实意义。

三、科学划界标准的演进

科学划界标准经历了从一元到多元、从绝对标准到相对标准的演进过程,即从逻辑主义的一元标准到历史主义的相对标准、从划界标准的消解到多元标准的重建。

(一)逻辑主义的一元标准

逻辑主义包括逻辑经验主义和批判理性主义,奉行逻辑和理性传统。“他们都承认科学和非科学有明确的一元标准,都相信经验绝对可靠,并认为科学与形而上学、伪科学之间是‘非此即彼’的关系。”[8]对于科学划界,逻辑经验主义的一元标准是可证实性,批判理性主义的一元标准是可证伪性。

以石里克为代表,逻辑经验主义者提出将经验主义的意义标准作为科学与非科学的划界标准,认为能用经验事实加以证实的命题才是有意义的、科学的(即证实原则),强调科学的“逻辑性”或“经验性”。任何科学理论,若不能接受经验的检验,或不能为逻辑证实,即非科学。这一意义标准和证实原则,看上去似乎合理,但存在重大缺陷:证实原则的本质属于归纳逻辑,从单称陈述的经验事实到普遍陈述形式的科学理论之间不存在必然联系,结论为真,前提未必真,因此对科学命题的经验证实在逻辑上缺少充分保障。据此,后期逻辑经验主义放宽了对科学划界的经验标准,强调科学的“可检验性”或“可验证性”。

基于逻辑经验主义全称陈述与单称陈述之间逻辑不对称性的缺陷,波普尔对逻辑经验主义进行了批判。他反对逻辑经验主义奉行的证实原则,提出科学与非科学划界的可证伪性原则。主张一个理论或命题只有具备被证伪的可能,才是科学的理论或命题;反之,就是非科学。他认为,科学理论或命题具有普遍性,而经验总是个别的,因而科学不可能被经验证实,只能被证伪,科学经验的理论体系必须可能被经验驳倒。“一种理论愈是精确,愈易于遭到反驳,可确证性必将随着可检验性的提高而提高。”[9]波普尔将“可证伪性”作为科学和非科学的划界标准,虽然相对于逻辑经验主义在一定程度上得以改进,但仍存在自身难以克服的困境——因其无法在客观上做到查遍宇宙来证明某一命题的错误。

(二)科学历史主义的相对标准

以库恩为代表的科学历史主义学派认为,与科学本性相联系的不仅是科学理论和经验事实,还包含社会和心理因素,强调科学活动必然受到主体心理和各种社会因素的影响。因此,科学与非科学之间并不存在绝对分明的划界标准。库恩认为,科学与非科学划界的区分在于是否在“范式”指导下解决难题。范式本身包含社会、心理、价值等因素,随着范式的更替,科学的标准也随之改变,因而科学与非科学之间的界限是相对的。科学革命是“范式”转换的结果,原有的界限被打破,不同科学范式之间具有“不可通约性”,没有合理比较的共同基础。

拉卡托斯是科学历史主义代表人物之一,他反对波普尔的划界标准,认为“科学家的脸皮很厚,他们不会只因为事实与理论相矛盾就放弃理论,他们通常发明某种假设来挽救,或者忽略问题”,并指出“同证伪主义相反,任何实验、实验报告、观察陈述或业经充分确认的低层证伪假设,都不能单独导致证伪”[10]。科学检验具有韧性,因此拉卡托斯提出,科学研究纲领作为科学划界的单元,能不断预见新事实的理论是科学的、进步的纲领,反之即是非科学的、退化的纲领。拉卡托斯的科学划界标准具有历史性和相对性特征。

(三)划界标准的消解

从逻辑实证主义到科学历史主义,科学划界从绝对标准发展到相对标准。而费耶阿本德认为“科学研究怎么都行”,这种无所谓科学划界标准更加体现了科学划界标准的弱化。费耶阿本德认为根本不存在客观的科学划界标准,否认科学划界的必要性,反对科学哲学家们对于划界问题的纠缠。他从知识和道德方面对科学划界进行了批判:首先,在知识上,科学的发展利用了非科学的成果,二者相互影响、相互渗透;其次,科学沙文主义对非科学的迫害和排挤是不道德的,因此,主张取消对科学与非科学进行划界。他认为“科学与非科学的分离不仅是人为的,而且也不利于知识的进步”[11]。科学划界的消解论抹杀了科学与非科学间实际存在的差异,使科学历史主义走向极端。反对科学沙文主义可以使科学更加宽容,消解科学划界标准却为伪科学的泛滥提供了空间。

(四)科学实在论的多元标准

科学划界标准的消解不能解决伪科学问题,因此萨伽德和邦格力图重建科学划界标准——科学实在论的多元划界标准。

萨伽德将典型的科学特征和典型的伪科学特征作为判断标准,凡更接近典型科学特征的即科学;凡更接近伪科学特征的即伪科学。典型的科学特征包括:使用关联思维方式、追求经验的确证与否证、采用高度一致而简单的理论、科学理论随时代发展而不断进步。典型的伪科学特征包括:使用相似思维方式、忽视经验因素、多采用非简单理论和特设性假说、不关心竞争理论、教条保守、停滞不前[12]。邦格认为,判断一个知识领域是否是科学,要考查它能否满足12个条件知识领域[13]。

四、科学与伪科学的辨别

(一)科学的含义与特征

辨别科学与伪科学,必须厘清科学的含义。贝尔纳曾指出:“科学作为一个历史性的范畴,本来就不能用定义来诠释,……故而必须用一种阐明性的叙述来表达。”[14]有鉴于此,本文从以下方面阐释科学:第一,科学是系统化、理论化的知识,是客观规律的反映。第二,科学是一种探求真理的特殊认识活动。科学知识的获得离不开科学研究活动(如系统观察、周密实验等),可将科学看成一个发现、解释、检验知识的过程或活动。第三,科学是一种社会建制。随着科学活动规模的扩大,科学研究方式由个体自由探索走向集体分工合作和社会协作。17世纪中叶成立的英国皇家学会标志着科学社会建制化进程的开始,19世纪科学家作为特殊的社会角色正式进入职业化阶段,科学活动逐渐形成特有的人群组织即科学共同体,并形成特有的活动和评价等制度体系。科学逐渐发展成为一种社会建制。

在理解科学含义的基础上,把握科学的本质特征,有利于辨别科学与伪科学:

解释性。科学并非事实的简单堆积,必须对事实进行解释,不仅要陈述“是什么”,更要回答“为什么”。正是对解释的追求造就了科学,体现了探究精神。

精确性。意即科学必须提供具体明确的知识,其表述不能模棱两可、含糊,必须精确、明晰、严格而系统。

可检验性。科学对事实的解释,在可控的条件下必须接受严格检验。要求科学必须推导出可接受检验的论断,并预言可能出现的新实验事实,进而通过实验的检验,确定其解释内容的真伪。科学的可检验性蕴含批判性,无论科学理论出自何种权威,结论、证据和方法都必须接受检验,接受批判性评价。可检验性是科学与伪科学的重要区别。

可错性或可变性。科学的精确性和可检验性特征使其具有可变性,其中包含可错性。科学表述的严格精确相对于含糊而不严格的概述,被验证为错的可能性变大。此外,科学本身是按照一定理论预期进行的一种探索未知的活动,探索结果可能与理论预期不一致,这就需要修改原有理论。允许科学出错,正是科学不断发展的原因之一。

系统性。科学活动是通过系统性研究以获取知识并进行系统性阐述的过程,其有严格的逻辑体系。科学知识体系要求在逻辑上自洽,经验知识与理论知识具有一致性,力求全面系统地反映客观事物,零散的知识堆积不能成为科学。

主体际性。是指科学知识能在各认识主体间交流、讨论、理解和检验。科学具有客观真理性,科学知识也是客观、普遍的,因此能够被不同认识主体重复和理解,接受不同认识主体的检验,并在他们之间讨论、交流。主体际性是科学发现获得社会承认的基本条件。

(二)伪科学的特征

不可验证性。伪科学因缺乏重复性,其命题极力逃避检测。“伪科学的假设和理论一般地在经验上和理论上或者不能检验,或者受到拙劣的支持。这个特征事实上是一切伪科学的特点。”[3]是否具有验证性是科学与伪科学的根本区别。

补充注释性。伪科学靠注释进行研究,通常需要堆积大量资料以弥补证据的匮乏。伪科学不能用科学的方法进行检验和修正,也不能以充分证实的普遍理论为基础,常采用无法驳斥的假设,运用虚假的相似得出论据,多用情景描述加以说明。因此,由于其论据上的匮乏、逻辑自洽的欠缺,伪科学惯常采用假设和注释。

模糊性。与科学的准确性特征相反,伪科学常用含糊、模棱两可的表述。在概念上和逻辑数学上,伪科学往往脱离严格的逻辑思维,假设和理论不因遇到其他证据的变化而变化。这种教条、不接受批评的态度,违背科学对真理的探索精神。

神秘性。科学的内容是客观的,论证严密、遵守逻辑,而伪科学多借助神话或毫无根据的神秘事物获得自洽性。科学发现的手段和过程公开,而伪科学则尽可能隐秘。

隔绝性。伪科学一般与所处的时代是隔绝的、格格不入的。正由于伪科学包含为时代所不容的错误思维,因此其不得不常常借助于古老、混乱的理论和假设。

[1]摩里兹·石里克.普通认识论[M].李步楼,译.北京:商务印书馆, 2005.

[2]李静静,吴彤.科学划界标准新探[J].科学学研究,2007(3).

[3]李醒民.伪科学或假科学面面观[J].学术界,2008(6).

[4]M.Bunge.Philosophy of Science:From Problem to Theory[M].New Brunswick,N J,London:Transation Publishers,1998.

[5]李醒民.划界问题或科学划界[J].社会科学,2010(3).

[6]Lewis Wolpert.The Unnatural Nature of Science[M].London, Boston:Faber and Faber,1992.

[7]邵夏.哲学家书斋之外的科学划界——从“麦克里恩案”看科学划界的社会政治含义[J].求索,2007(12).

[8]艾志强.科学划界:从清晰到模糊[J].山东社会科学,2006(12).

[9]卡尔·波普尔.猜想与反驳:科学知识的增长[M].傅季重,等译.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2005.

[10]拉卡托斯.科学研究纲领方法论[M].兰征,译.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1986.

[11]费耶阿本德.反对方法[M].周昌忠,译.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 1992.

[12]Thagard P.Computational Philosophy of Science[M].Cambridge: MI T Press,1988.

[13]马利奥·邦格.什么是伪科学?[J].哲学研究,1987(4).

[14]贝尔纳.历史上的科学[M].伍况甫,等译.北京:科学出版社,1981.

N02

A

1672-3805(2014)04-0073-05

2014-04-28

潘文华(1970-),女,东北农业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副教授,博士,研究方向为科技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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